臣子心

    早朝--

    大殿内,皇帝看殿内一众臣子,面容浮起来一丝担忧,道:我朝初定,四处多有不臣之心,天下还未真正统一,各州时有叛军作乱,这及不利民生啊。

    列位臣工你们都有何良策?解此忧患。

    满朝臣子看着皇帝满脸愁容,朝堂一片唏嘘,晋王杨广看着众大臣,并未有什么良策。

    皇帝见朝臣多时沉默,转头看向高熲,高爱卿,你可有良策?

    高熲见此情景道:陛下,如今其他地方都不足畏惧,最要紧的是并州,那里时常有突厥人出没,互市交易,若这些叛军占据并州城,受突厥蛊惑,那后果不敢想。

    那依你,该如何?

    高熲沉思片刻道:如今只有选一位主帅带兵平叛,保证并州的边防安定,对我朝来说才是重中之重。

    那你们谁愿领兵前往并州?文帝看向一众臣子问道。

    臣子一片唏嘘....

    太子杨勇低头不语,脑子里琢磨着如何去见见自己思念的美人。

    晋王见多是一片沉默,道:儿臣愿为父王解忧。

    “好....文帝大悦,晋王不愧是我大隋皇子,如今并州作乱最为严重,就封你为并州总管,十日后,带兵前去平复叛乱,驻兵并州”。

    晋王接了旨意,

    散朝--

    这数日晋王都在忙于公务,早出晚归,为去往并州做准备,每到入夜萧美娘便备下热水等着晋王回来,晋王虽把公务放在首位,毕竟新婚,初尝云雨,隔两日便夜宿翠微阁,与萧美娘缠绵一番,即使兰苑崔惠那里也偶有踏足,只是从不来王府东边的梅苑,兴许真的对这里厌恶至极。

    十日后,下人整理好行囊,晋王快步走到门口,准备上马。

    萧美娘远远看着晋王一身玄衣上带着厚厚的铠甲,黑狐的毛领大氅衬得晋王意气风发,英武不凡,心里不免生出怨语,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夫君”,晋王回头,见萧美娘满眼不舍,我们这才新婚不过月余,陛下也不体谅殿下。

    晋王面色深沉,看不出喜怒,只冷冷道:你自嫁入王府,事事周到妥帖,不该心生此怨念,且这次是我自请去并州,大丈夫当创一番功业,怎能日日沉迷儿女情长。

    萧美娘见晋王有不悦之色,话峰一转,带着泪痕的嘱咐道:“妾身只是舍不得夫君,夫君此去凡事务必小心,照顾好自己”。

    晋王神情微微怔了怔,王妃不必挂怀,略有生硬的伸手,像安抚战场受伤的兄弟一样,拍了拍萧美娘肩膀,王妃也照顾好自己。

    便飞身上马,与护卫高奇快马加鞭至军营,点兵点将,组起一支庞大队伍浩浩荡荡往并州方向出发。

    梅苑内,贺清月来王府已一月有余,一直昏昏欲睡,呓语不断,秋蝉端进来熬好的汤药。

    秋茗接过汤药,秋蝉扶起贺清月,“小姐,起来喝药了,贺清月微微抬起沉重的眼皮,神色里带着几分倔强,看了看秋茗手里的汤药无力的推开,我不想喝....端走”。

    秋蝉抽泣看着清月,“小姐,老夫人已经走了,你若再如此折腾自己,不吃不喝,老夫人,在天上看着,得多难过,你这样陷入痛苦中走不出来,枉费老夫人对你的一番安排”。

    贺清月双眼噙满泪水,“你不明白,失去至亲的痛苦,我若就这样去了也好,就可以和祖母在一起了”。

    秋蝉看着主子如此忙宽慰:“小姐,你这说的是什么傻话”,老夫人若活着看到你如今这般模样,她会更加伤心,小姐就忍心,见清月不为所动,心想:这生死人生大事,怎能让她如此糊涂,就此沉沦啊,忙道:“小姐,你忘了,老夫人临终前,你答应老夫人什么了”。

    贺清月双眸含泪的说:我答应姥姥要好好的,噙满泪水的双眼瞥了一下秋蝉手里的药,把药端过来吧。

    秋茗将药递到清月手里,看着清月略显艰难的喝完,秋茗接过碗,此时两个丫头脸上浮现出久违的笑容。

    小姐,想吃什么,我们去给你做,你就好好躺着,王府那边多日前已经回过话了,让你安心养病。

    贺清月连连点头,侧身躺下,秋茗帮着掖了掖被角,贺清月:给我煮点白粥吧,两个丫头连连点头,好,我们这就去准备。

    —连数日,两个丫头精心照顾顾清月,见病情稍缓,吃饭也有精力,时儿还能下床走动走动,脸上也有一丝华色,只是这咳疾一直未能痊愈。

    听着这小主人偶尔传来的咳声,心里很不是滋味。

    唉....要是能每日进食一点燕窝,小姐也就好的快些,听着秋茗的话,秋蝉脸上露出一丝酸楚,抱怨道:还想燕窝...能有一碗银耳羹都不错了,这是王府,什么都得按规矩,去厨房领个东西都要受排挤,又不是药王谷,自在随意,想什么燕窝银耳都能有。

    唉.... 两个丫头站在院子轻轻的叹息,这以后可怎么办呀。

    晋王带领兵马粮草,连行数日,又遇大雪,看着士兵因风雪摧残,心生怜悯,无奈,只能整军休憩。

    命令士兵就地起锅生火做饭,休憩三日,三日后整军出发前往并州。

    晋王一行人,行军数日,至并州城下,城门紧闭,冷冽的寒风肆意的咆哮着,抬眼望去,一片银装素裹,厚厚的冰层裹着城墙,已然看不出墙体本身的颜色。

    晋王抬头看着城墙,踌躇多时,似乎并没有打算进城的意思。

    高奇满脸疑惑的看向晋王问道:“殿下,我们何时进城”。

    晋王并未回答高奇的问题,而是闪过一丝怪异的笑容,问高奇,“你觉不觉得城墙有点奇怪?啊,高奇瞪着双眼看着面前的城墙,除了墙面冻了一层厚冰,还有哪里奇怪?”。

    殿下,这天寒地冻的,城门紧闭,想来这叛贼也怕冷,躲起来了?

    哼.....晋王指着城墙说:“你看那城墙上的冰层,就算连日大雪,也冻不出这么厚的冰,这个并州透着古怪啊”。

    晋王对着高奇说:“传本王令下去,我们退回去,在五里外安营扎寨”。

    晋王带着军士来到城外五里,军士门安营扎寨,高奇满脸疑惑的进入帐篷,

    见晋王恣意的翻看着手里的书,高奇心里有些不安,晋王觉出他的局促不安,瞥了他一眼道:“并州城内并不简单,那城墙上的冰,定是人为”。

    高奇如梦初醒的看着晋王,哦.....我明白了,是有人利用的连日大雪,将水泼在城墙上,连续反复数日,才会有我们看到的情景,晋王满意的点点头,你还不算笨,高奇尬笑了两声.

    殿下我们总不能一直等着吧,晋王无奈的看了高奇一眼,安排下去,派两小队,在城外三里处,找隐秘处给我盯着城门,若有异动,速来报,军营外围防护安排好,严防有人夜里偷袭。

    此时守卫来报,王大人到了。

    晋王忙起身快步而出,拱手相迎,杨坚之所以要让杨广担任并州总管,拱卫京城,也有其深层次考虑,那就是吸取北周因没有亲近的重臣辅位,而被灭掉的教训,为了让杨广稳固并州,杨坚才让很有才干的大臣王韶担任杨广辅臣,自然杨广也明白父亲的意思。

    王大人一路风霜,辛苦了,王韶听着晋王如此恭谨谦卑,忙躬身,殿下客气,是做臣子本分,何来辛苦。

    请....

    晋王将王韶请进了军帐,行军打仗,荒野而居,实在简陋,委屈王大人慢慢适应。

    殿下,臣既授命辅佐,何来不能适应,我与你们同住,晋王略显为难,这....

    没什么的,殿下对我不用特殊照顾,与兵卒一样即可。

    大人真是清风朗月之人啊,唉...殿下过誉了。

    我们说说并州的情况吧,晋王将今日情况所见一一阐述,王韶听着眉毛拧成疙瘩,看来我们只能静待时机再做计较,晋王这才吩咐高奇领了军令,开始安排布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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