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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贵族王爷泥腿子,封建时代大公社

    “什么?你要在王府种地?”王婆子惊掉了下巴,其他人也议论纷纷。

    沈从心说不清王府表面繁荣背后一片破败,只说经费不足,想吃好的得自己种,一拆又一茬,春风吹又生,再也不用受制于人。

    其他人还是摇摇头,推说工作辛苦,再说王府有吃喝,没必要自己种。

    “王爷说没钱,要变卖家仆。你,金瓶,长得不错,要卖到青楼,王婆子嘛,人老珠黄,但一把子力气,去矿场。”沈从心翻了个白眼,将事态严重化。

    “种,立刻种。”王婆子听了矿场,扭着腚就去拿铁锨榔头,照着地上就一下,瞬间金属敲击石板的火花飞溅。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拿起铁锨哐当起来。

    要不说人多力量大,没一会儿功夫,厨房前的空地就都被掀起来,青砖特意都没破坏,垒到一旁,中间的黄土露出来,敲了浇筑过浆水的硬块儿,松好土,拢出五列十米长的地。另外几人听着沈从心指挥,去到了厨房后院开荒。听着外头叮叮咣咣的敲击声,一片片黄土冲破了人为建筑的桎梏,散发出最原始的自然生命力,虫鸣鸟叫也越发清晰,似乎并不是身处王府深庭,而是乡间田野。沈从心贪婪的享受着这一刻的自由,走入厨房翻出些早泡好的绿豆来。

    点火起锅,新打了甘甜的矿井水,烧开,到绿豆加入冰糖。豆子在水里上下翻涌起来,透出甜丝丝的味道,豆沙都炖煮出来后,盛出,放到瓷缸里送到深井冰水里。日头暗了,约莫已过了三俩时辰,沈从心将豆沙水捞出,均匀的盛到碗中,冰凉的豆沙水接触到外部的热空气在碗壁形成一层水汽,沙沙的豆香混着冰糖的清甜,井气也滑入喉咙,凉爽解暑。

    “啊~舒坦。”众人刚结束了劳作,来上这一口解渴散热又补充糖分能量的饮品,不由得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你这做饭的手艺,以前怎么没发现。”王婆子一口喝完了绿豆汤咂巴着嘴,一边又想去抢金瓶的那碗。

    “我以前做饭有那么差吗?”沈从心装作不经意的问,来到这地方一直都在忙活,也没好好想想现在的情况,穿越到的这个大勺到底是谁。

    “你进来王府比我们都晚,也不跟我们有交际,之前没听过你做饭好。”一个嘴角有痣的侍女糯糯说道。

    “之前掌勺的是马婆子,那个尖酸刻薄的,如果不是贪油太多被李管家打断腿轰出去,现在也轮不着大勺啊。”王婆子歪着嘴剔牙,提起马婆子,其他人也狠狠啐了一口。

    “你放心大勺,现在爷的意思也清楚了,厨房你管事儿,咱们都是好说话的,有啥事支会就成。”马婆子表明了衷心,拍拍屁股坐起来,其他人点点头,七嘴八舌的奉承了一番,看着月色渐明也都打起哈欠。

    沈从心道完辛苦把大家都送了走,自己又去厨房里收拾了一番。理出明天王爷要吃的东西,肉只剩下两块。王府似乎有马房,回头可以养些猪,这个时代似乎是不吃牛的,那只能再去买两头羊,肥了宰了,可以做烤全羊,手抓羊肉,涮羊肉......还有点红薯不知道放了多久,已经发了芽。

    这可是好东西,红薯富含淀粉,又能当主食又能做甜点,拔丝红薯,烤红薯,红薯饼,炸红薯条,就连炒苕叶也是极美味的一道田园小菜。

    等收拾完厨房的菜和种子,外头已经是一轮圆月高照。沈从心溜达着朝职工宿舍走,却发现就只有她,独自住在偏远的西边。似乎是原身为了自己的间谍任务,特意选了此处,人迹罕至,杂草丛生的无人愿意来。现下沈从心只能借着月光探路,不过倒让她找着了几片野菜,婆婆丁,银杏菜,荠菜,汉菜,不知道是不是有侍从巡逻时肥水浇灌的缘故,长势喜人。

    “明天搞点来包包子。”沈从心想着,推开门,被漫天飞扬的灰尘刺激的连连咳嗽。这房子似乎很久没人住过,她退出来再三确认门上挂着确是大勺的木牌,进去摸索了半天找到了火镰点了只剩半截的蜡烛。

    蜡烛跳动着小火光只能模模糊糊照亮不足一米的距离,这间屋子还出奇的大,等到她把四角都点起来,暖光才慢慢悠悠填满整间屋子。

    “你终于回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房间悠悠响起,把沈从心吓了一激灵。

    “谁?谁在那?”沈从心随手抄起了立在一旁的镰刀,拿了烛台向前探去,正当她慢慢走到最深处的床边,轻轻拉开帷幔,却发现背后只有一床被压瘪的被子,哪有什么人。

    沈从心感受着胸口剧烈的跳动,难道是见鬼了?该死,自己都死过一次的人了怕什么鬼。

    她好容易做好了内心建设,准备洗洗睡了,结果一扭头,发现一个身着黑衣,体形壮硕的男人幽幽的站在眼前,窗户不知什么时候打开,阴森的凉风将月光倾倒进来,他的侧面淋上一层银光,于是他一半露在光下,一半隐入黑暗。

    “啊——”沈从心被吓得嚎出半嗓子,就感到一双冰冷的手紧紧勒住了她半张脸,较强的冲击力使得她随着倒到了床上,将剩下的半嗓子又咽了回去。

    “黑鸦,这不过三年,你就不记得我了?怎么?在王府做厨子让你流连忘返了?”那男人不辨情绪的声音又轻轻响起。他的身体也散发着阵阵冷气,丝丝蔓蔓如游蛇包裹渐渐包裹住沈从心。

    黑鸦?这又是什么?沈从心越发觉得这大勺身上的事多到让人有些厌烦,但如今命都在这人手里,于是也只能顺着演下去。

    “当然没有,你突然来有何事。”沈从心压了压声音,将身上的人一把推了起来。

    “来看看你,不行吗?”那男人有坐到了身边,轻轻的拂过沈从心的发髻,再将手伸出来时,里头就变了个发簪。

    “少说些有的没的,这里很危险,你少来。”沈从心撇了一眼那发簪,虽然不是金的,但工艺看着不错,大概也挺值钱。

    “上头要我去陇南,即日就走,走前还是想来看看你。”那男人注意到沈从心不太友好的表情,轻笑摇了摇头,一双丹凤眼露出了万般无奈。“已经过去很久了,你还是忘不了他。当年那事,就是一场意外。”

    沈从心听到这,把头转到一边,将无措的表情隐藏在阴影里,“这里头有事儿,事儿还不少。”她想,但又不敢在言语上表露出来。

    那男人静静看了一会,“你以为给太后卖命就能逃离组织?多长个心眼儿,他们李家都不是什么好鸟。”

    组织?太后?看来这个原身大勺是给太后投了诚,为了逃离组织?再想到下午把用来报信的鸽子烤了,沈从心就感到一阵头痛,本想再问些什么,可等沈从心再转头的时候,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开玩笑,无论是太后,王爷,还是神秘组织,沈从心都懒得伺候,再一瞅眼前这家徒四壁的样子,连个钱都不给还想让人卖命。

    “懒得想,明早起来种地。”沈从心感受到了庄稼人的快乐,不用被难缠的甲方折磨,

    每天实打实的收获,还有意外之财,她拿起那男人留下的发簪,不知道什么材质,似乎中空,侧面暗藏机关,轻轻一摁,弹出一把迷你小匕首。“制作精良,应该能卖不少钱。”她盘算着,什么时候王爷妥协同意结婚了,王府解了封禁,再找机会逃出去,而现下的时间,一边儿讨好稳住王爷,一边儿攒攒路费。

    想着想着,沈从心就睡着了,第二天鸡还没叫,就被张牙舞爪的王爷吵了起来。

    “大勺,你居然敢在王府里种地!把我王府的脸都丢尽了,快给老子滚出来!”

    沈从心翻来覆去,骂骂咧咧的爬了起来,顶着一脑袋鸡窝头,精神状态把王爷吓了一跳,打工人早起的怨气比鬼足。

    “我是给自己种地的吗?我自己吃的了那么多地?地种在王府里,庄稼也是王府的,不是我说,你诺大个王府,皇帝减了一半的俸银,就揭不开锅了?吃喝都费劲了?你钱呢,钱哪去了?”沈从心咄咄逼问,眼前的王爷愣了一愣,气势也足起来,“钱被我养了女人,被我赌了,更何况我那些字画美玉不都是钱吗?”

    “行行行,王爷你不愿意娶人家名门大闺女,宁愿留恋烟花间,我们跟着你吃苦就不说了,现如今厨房没菜,你想吃想吃自己找去吧,要不你就治我个大不敬,你弄死我吧,来来来弄死我。”沈从心也不装了,直接老太太发癫,往地上一摊,大资本家又怎么样,封建地主又怎么样,她后悔没早点发疯,横竖烂命一条,早死早重开。当初就该把十八份方案复印一百遍甩到张总和甲方的头上。

    “其实你说的也有道理。”王爷收了情绪,拦了旁边听后怒气冲冲想上来杀人的李管家。

    “不仅有道理,王爷你作为咱们府领导,得把这个勒紧裤腰带过日子的表率作用做好,此时正是攻坚克难时期,因为王爷你的个人原因,导致咱们都跟着你吃糠咽菜,虽然你是主子咱们是奴才,但毕竟咱们也是共进退同阵线的,收买人心的事也得做做,对外说出去,既可以向上表达王爷你的决心,又可以向外展现王爷勤俭持家的良好品质。”沈从心见人听进去了,缓缓的爬了起来,继续吹着耳边风。

    “那你说爷应该怎么做。”王爷来了兴趣,给了旁边直翻白眼的李管家一个眼神,真听她在这儿扯淡。

    “简单。”沈从心把镰刀和斧头塞到了王爷手里,看了看日头,又给他戴了个草帽,众目睽睽把人拉到了地头上。

    “大家伙停停手,王爷对咱们项目非常赞赏,并表示王府众人要一起共度难关,这看似是一小块田,实际上是一次社会新尝试,只要我们心连心,什么鸡鸭鱼鹅,牛羊猪驴都能吃上,什么山珍海味,珍馐美味都会有的,鼓掌!”众人听后,无不喜悦欢呼,无不鼓掌叫好,一时间,此起彼伏的掌声环绕着王爷。

    “王爷,我看这勺子太奇怪了,是不是太后的阴谋,要不把她……”李管家凑过去低声嘟囔,手在脖子上轻抹了一下。

    “大勺还不能动,先将计就计,看她到底要干嘛。”王爷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马上又咧了个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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