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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过人吗

    姜宦没有跟着去路榎并不意外。

    毕竟他不是一早就给过她提示的么。

    回想起来以往的事情,路榎才发现原来一切早已埋下了伏笔,只是可笑,算天算地的姜尧尧,这一次,被她亲爱的哥哥蒙在了鼓里。

    姜尧尧之前过生日还给她提过有个哥哥每年送的礼物都很有心意,路榎还以为应该也没打她两岁,很懂女孩子的那种,以至于后来姜宦以一副成功且已婚男人的模样出现在她面前时,路榎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姜尧尧那个会送礼物的好哥哥说就是他。

    姜尧尧还特意给她调侃过一件事。姜宦有时会很喜欢订双人的票子送她,像;音乐会,游乐场那种比较珍稀的场。初二那年,姜宦给她寄了两张她偶像全国巡演演唱会台湾场的VIP票,还转了一笔钱给她,包两个人的吃住行。姜尧尧本来想喊好朋友,但是那个周末她们都没空,姜尧尧苦恼了很久,直到那天她死对头犯病。

    那女的在班上大肆宣扬姜尧尧是单亲家庭这事儿,姜尧尧咬咬牙,看到前桌的后脑勺,立马想出一个解气的办法。

    “李昭~”

    前桌闻声转过头,是那张令姜尧尧满意的帅脸。

    他挑眉,故意有几分漫不经心,“怎么了?”

    “你喜欢看演唱会吗?请你。”

    “我?可以啊。”

    于是,某个周五晚她便带她的死对头、那搞不定且对自己有意思的班草前桌甜蜜双飞台湾。

    晚上她还故意打个电话告诉那个女生,他们俩睡在同一间房,双飞又双宿,好一个双宿双飞——

    那女生接电话还没直接破防,是后来姜尧尧有听说她锁在房间里哭了一整个周末,到学校来的时候眼睛都还是肿的。

    姜尧尧是想气她,但是睡在一间房原先不是她本意,是预定房间的时候就只剩下一套标间,两个人累得很,临近三家酒店都已经满了,这才给了她可乘之机。

    让姜尧尧意外的是,姜宦大晚上又不知道哪里听到的消息,听到一男一女两个人直接睡在一个房间里直接也是破防了,给姜尧尧使劲说了一顿连夜又订到了一间房。

    “从那以后,我哥再也没有主动给我寄过双人份的东西,而且越来越像我爸,不!比我爸还像我爸,红包上永远都是神神叨叨‘抛开杂念好好读书’八个字。”

    路榎之前一直和姜尧尧一样,觉得那是最正常不过的兄妹亲情。

    直到前两天在酒吧听到他说的那些话,她才想明白。

    “姜家的人把他公司留给你吗?”

    姜宦根本没必要把姜尧尧真的当妹妹,他一个养子真要继承姜氏,找个更强劲的对手联姻来得更实在,他若只是当她做妹妹,倒也不必说出那种话。

    “他姜傲天除了他自己,姜家的东西他都会笑着送给我,毕竟,除了我,姜家不会有他信任的第二个男人了。”

    她问,“姜家女婿呢?”

    姜宦摇头,笑得像个狡猾的狐狸,“不会有,或者说,不能有。”

    那一刻,路榎大概懂得了姜尧尧身边没一个正常人这件事。

    ——

    路榎只是跟姜宦说他要去赴姜尧尧的约,但她一直是没想真的要去的,后来想了想,还是放心不下将她个疯子生生留在这江州。

    姜尧尧靠在墙上,已经摆了好久的臭脸了。

    见路榎来,她挽了挽碎发,依旧抱着手,向前走了两步。

    路榎上身浅色卫衣下身深色休闲裤十分干练,走进的气场比在姜尧尧面前任何一次都像是来打架的。

    等她走到面前,姜尧尧也向前一步,勾腰嗤笑一声,“有种。”

    哪有你有啊尧。

    “路榎,你最好是一个人来的。”

    路榎瞟了一眼她身后的那群人,也笑,“你在怕什么?”

    “怕你跑了。”

    “我不是来和你打架的。”

    “你觉得自己有得选?”

    “我也没跟你商量。”

    “你——你就死鸭子嘴硬吧!”

    两人怼的一来一回,姜尧尧还是率先出局了。她咬咬牙,没了跟路榎再废话的欲望。

    “后边那些身手都不错(比上次好),我保证,你不会失望的。诶不过,我哥呢你没跟他一起吗?”

    “他不就是放你围我吗,他来干嘛。”

    “行吧,那看看实力?”她轻笑,向身后的人看去。

    姜尧尧笑得人肠子痒痒,还未等保镖冲上来,路榎实在忍不住了,拽着她的手臂将人拖到墙上。姜尧尧没反应过来,保镖们也没反应过来,只是一个眨眼,喉咙已被紧紧扼住。

    姜尧尧瞳孔地震,收着双下巴看向她手掌上随时爆发的青筋。

    路榎不想装了,侧附在她耳边,声色阴沉,“怎么,愿赌不服输是吗,上次不是你主动找我的吗?”

    “明明是你耍诈啊——”

    “我耍诈?对,但你输了就是输了,规矩就是规矩,玩不起别玩,混不了别混。”

    “玩不起的是你,不然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姜尧尧缓过劲来,挑衅道,“是你,偏要跟我争,你自找的路榎。”

    “本来是懒得来了的,但是鉴于你的前科,有些话还是要跟你说清楚。”路榎握着她手臂的掌指突然用了力,望着她吃痛不带半分心软,“想要把我怎么样就随你怎么想好了,但是我警告你,伏洋你想也不要想。我没跟你开玩笑姜尧尧,你想作可以尽管把我当个二百五,但你最好想明白,我凭什么敢一个人来。”

    “凭啥呢?有时候真的弄不懂你,嘴上清高,做的事情其实就是恶心,以前是,现在也是。诶你不是说我害了谁谁吗,你知道然后你既不救又不报警抓我,你是大好人你自命不凡,我是坏,但是起码论起虚伪,我是一点也比不上你的脚趾呢。”

    “随你。”

    “比我还能装,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提伏洋。”

    诶,那可真不敢当。

    “至少,伏洋在我这是一个人,而你,只会把所有个体分成两类,可利用物和有害物,伏洋对你来说是前者,你只不过是想炫耀,想将他当做附庸品,好向外人展露你那无人可敌的魅力,说什么冠冕堂皇的喜欢,就为一个男的,你像鼻涕虫一样缠着,不嫌恶心吗姜尧尧……”

    “你闭嘴!你也少装!你高中明明喜欢又从来不敢承认,还假好心救我,现在又待在他身边,不就是想恶心我?”

    路榎沉默了几秒,这下彻底勒红了她的胳膊,“对,我是做错了,我早就后悔了,救你干嘛?”

    “路榎,你别发疯。”

    显然,姜尧尧从某种程度还是很了解路榎的,她不带怂,一半是性格使然,一半是因为她知道路榎没杀过人。

    大不了就是多痛一会儿。

    “你要是逼我,你试试看姜家保不保的住你。”

    姜尧尧最不喜欢被人威胁,尤其是路榎,她突然挑起唇角问她,“……你杀过人吗?”

    ?

    见她迟疑,姜尧尧便大喊道:

    “救老子啊,看什么看,这能杀死人吗,她又没带枪!”

    哦哦。

    那群人只刚刚跑了两步,将两人远远包围起来就又被制止了。

    “别动!”

    路榎从来不做没有准备的事情。

    她从某个兜里掏出来一把折叠刀,“咔咔”一声在姜尧尧眼前展开,刀片足足有八厘米长,又尖又晃人眼睛。

    “你要听实话吗?”路榎用刀剑抵住她下巴,打量她的目光比姜宦见过的还要邪气几分,“我杀过的人,可不比你少。”

    姜尧尧:“别吓唬人了路榎。”

    “要不你试试?”说罢便将刀尖按了下去,冰凉的钢铁紧紧贴住颈动脉,银色的光在她的肌肤上慢慢的、慢慢的陷了进去……

    姜尧尧:“啊啊!路榎你疯了!”

    保镖皱眉,相互对望,一边是一句话取他们一条狗命的世家小姐,一边是邪门得不得了的反差少女,进退不得,汗牛浃背。

    路榎见她皱眉尖叫红了眼的样子实在有趣,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做的所有好事,我都有证据。”

    “你想干什么?”

    “所以我说了,你别再逼我。”

    路榎说完,便准备撤退了。

    “在你心里我还是这么守信的人呢?还特意跑来告诉我?”姜尧尧看了眼不知何时架在袭击脖子上的刀,神色悄然变了。

    “你有准备,难道我没有准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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