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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不对劲

    太极殿外头守卫森严,里三层外三层的守卫,让人看着心生畏惧。

    赵淮大致扫了一眼,低着头跟在月红的身后。

    月红显然来了许多次,十分熟稔的跟守卫的将军攀谈着,赵淮看清那将军的面容却是一惊。

    居然是骠骑将军齐瀚,这家伙什么时候回京都的,不是应该在边城吗。

    这皇宫中果然不对劲,赵淮握紧手,只觉得心跳的厉害,一直到月红叫他,他才回过神。

    月红看他一眼,斥责道:“看什么呢,还不快跟着我。”

    赵淮连连点头,上台阶中,无意和齐瀚对视一眼,确认无误,就是那家伙。

    齐瀚看了一眼这小太监,没什么特别的,也就转过头继续看着外头。

    一路进了寝宫,寝宫之中没有多余的宫女太监伺候,只有一个大监,也就是顺安守在陛下的床旁。

    他冷眼看着两人走上前来,将饭食拿出来。

    赵淮飞速的扫了一眼殿周围,又将目光锁定在床上的陛下身上。

    陛下紧闭双眼,只有胸膛处微弱的起伏着,证实他还活着。

    送完饭食,月红又走到香炉旁,将香换了。

    那是,乌金香!

    赵淮绝不会看错。

    他眼神微冷,趁着月红没在意,掩着口鼻假装帮忙,暗地将备着的迷香掏出来。

    月红只觉得昏昏沉沉的,很快就不省人事,赵淮小心翼翼的将人放在地上,快步来到床前。

    顺安吓了一跳,“你!”

    赵淮将手放在唇上,“嘘”了一声,他道:“是我,赵淮。”

    顺安眼睛都睁大了,他忙走到圣人面前,不知做了什么,圣人很快苏醒过来。

    赵淮有些惊讶,“不是外界都说陛下已经康复了吗,怎么到如今这副样子了。”

    圣人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顺安,“去把东西拿过来吧。”

    顺安递给赵淮的是一块兵符,可以调遣城外军营的兵符。

    “陛下知道我会来?”

    赵淮有些奇怪。

    圣人笑道:“不过是赌一把,看来上苍还是眷顾朕的,此处不宜说话,你记住行事小心,还有莫伤了他的性命。”

    这个他指的是谁,两人都心知肚明。

    赵淮看着病重的圣人,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圣人问他,“你想说什么。”

    赵淮道:“陛下既然算无遗策,怎会一朝被魏延算计。”

    ……

    “嘶——”

    月红扶着头醒了过来,迷迷糊糊间被赵淮扶了起来。

    “月红姐姐,你可吓死我了,不过圣人醒了,这可是大事,咱们快去禀报将军吧。”

    一通话噼里啪啦的就砸了下来,听到圣人醒了过来,月红瞬间清醒,看了一眼圣人,连忙带着赵淮出去。

    看着远去的赵淮,圣人微微阖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月红一出去就将圣人的消息告知给了齐瀚,齐瀚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在两人离开后,立马找来一个小侍卫让人把消息带给魏延。

    魏延赶到皇宫的时候,赵淮正好和宋尧汇合在东侧门离开,宋尧看他一眼,两个人默契的没有多说什么。

    魏延一边快步往太极殿赶,斥责着身旁的全太医。

    “你不是说绝对把握圣人不会醒过来吗,这就是你的把握?”

    全太医也没有想到圣人决然还能醒过来,顶着魏延的责骂暗暗叫苦,不敢说什么。

    进入太极殿的那一刻,魏延看着这满殿的寂静,不由得心跳漏了一拍。

    他调节好心情,脸上挂着笑走到圣人床前。

    “父皇,您可算是醒了,儿臣这些天可都要担心死了。”

    魏延满脸担忧的坐到旁边,为圣人掖了掖被子。

    圣人虚弱的靠着床头,往日如鹰隼般犀利的眼神略微柔和,却看不清情绪。

    “吾儿辛苦了,不知这几日朝政如何?”

    魏延端过身旁宫女递过来的汤药,笑道:“父皇还是先喝药吧。”

    圣人瞥了一眼汤药,又看向魏延。

    “这药汤苦的很,不如不喝了。”

    魏延提起的心神微微放缓,他唇角带笑,“父皇这是说什么,可不能讳疾忌医。”

    说着,就将汤药递到圣人嘴边,圣人定定的看向他,久到魏延以为自己的想法被他看穿的时候。

    圣人才缓缓的将汤药喝了下去,很快就昏昏欲睡,吩咐好顺安照顾好圣人,魏延带着人又急匆匆的离开了。

    一出殿门,魏延首先就将宫人们挨个问了遍,确认今日没什么异常才让人下去。

    齐瀚道:“殿下是在担心有人帮助陛下?”

    要知道这宫中的人几乎一大半都是他们的人,再说了后宫还有贤妃稳住,前朝的那些老家伙也在渐渐倒戈,局势一片大好。

    魏延叉着腰,看着刺眼的阳光微眯着眼,沉声道:“万事小心为上,为防变故,你让人暗地去联系那些大臣让其上书,还有控制好皇宫内的一切守备力量。”

    接下来的几天,圣人几乎每日清醒不过片刻,那些大臣看着圣人这副样子更加肯定了自身的想法,纷纷上书让圣人立太子。

    魏延如今正在贤妃的宫中,他坐在一旁,贤妃不紧不慢的捣弄着鲜艳的花色做寇丹。

    在今日送冰块的守卫下去后,贤妃才慢条斯理开口,“你这一步走得未免着急了些,你当陛下是个傻子不成。”

    魏延摩挲着黑玉棋子,“不管是信还是不信,左右如今他也只有我这一个选项。”

    贤妃看他这副信誓旦旦的模样,没忍住担心道:“你莫不是忘了还有一个人。”

    魏延有些不耐烦的将手中的棋子扔进棋篓里。

    一个又一个的人提醒着他,父皇不止有一个皇子,好似只要赵淮在,他做这一切都会有风险。

    他冷声道:“这一点我会注意的,不劳您操心了。”

    贤妃明白他这是没耐心了,笑着摇摇头,“既然如此,殿下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家族为您效力,但我要的东西你可别忘了。”

    魏延道:“自然不会忘,管好您的后宫就好了。”

    贤妃在看着魏延离开后,才将手中缠着的白布一个个慢悠悠的揭开,露出内里被染的鲜红的颜色。

    红的妖冶,可惜却不是正红。

    不过很快,她想要的都会有了。

    旁边的大宫女担心道:“娘娘,万一这四殿下说话算话怎么办,那家伙可是六亲不认的家伙。”

    贤妃不以为然,笑而不语,想起惨死的万氏,贤妃眼中笑意更深。

    万氏这个蠢货,一朝得了势,便以为全天下都该围着她。

    浑然不知自己那些个把柄漏洞百出,最后还死在了自家人手上,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不过魏延这家伙还真是个狐狸,这种人若是

    对手不知道该多可怕,整日都得担心这家伙会不会出阴招。

    魏延走在长长的宫道之中,路过的宫人见状纷纷行礼。

    转角路过西门的时候,细碎的交谈声入耳,估计又是哪个宫的在嚼舌根,这种已经是屡见不鲜了。

    “诶,你听说了吗,那石柱石虎听说被歹人绑了,还被人代替身份混进宫还好没出什么大事情,不然咱们这些人可是要挨板子的。”

    鬼使神差的,魏延停下了脚步,他诡异的觉得事情不对劲,按住了身旁的侍卫,让他静观其变。

    交谈还在继续。

    另一个守卫闻言倒吸了一口冷气,“天啊,这也太恐怖了,还好没什么人知道。”

    “是啊,这可是砍头的事情,那两家伙被打了一顿还丢了冰库这个饭碗,咱们日后可得小心些,这些事情我可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可别说出去。”

    “那是那是。”

    两人说着往外走,脚步声渐渐远去。

    魏延握紧手,眼神晦暗,吩咐身旁的人。

    “去查,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侍卫道:“是。”

    赵淮那日很想直接出城,奈何时辰实在是太晚了,城门都已经关了,无奈他只能先回府,在仔细商量接下来要怎么走。

    若是冒然去领兵,只怕还没到地方,魏延就先得到了消息,这事情还是得悄悄的。

    等赵淮和宋尧商量好对策,准备照着老法子乔装出城的时候,却发现城门突然戒严了,要查路引。

    两人根本就没准备这些东西。

    无奈这法子只能先搁置,再想办法。

    宋尧气得锤桌子,“魏延这厮还真是千防万防,生怕别人坏了他的皇帝梦!”

    赵淮眼皮一跳,让宋尧收敛些,虽说府中下人已经清查了一遍,但是还是难保不会有漏网之鱼。

    “看来魏延是铁了心了,既然此路不通,那就再想想办法,就不信所有路都封死了。”

    赵淮皱紧眉头道,但如今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了。

    一时间两个人都有些泄气,温俪看着也只能心中干着急。

    月上柳梢头,温俪吩咐着厨房做了一桌子好酒好菜,看着两个人食不知味的模样。

    温俪道:“吃了饭才知道有什么好办法,没把陛下救出来,你们先倒下了,这可不是什么好道理。”

    温俪一番劝解,赵淮和宋尧才慢吞吞的动筷子,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没吃两口,就听到外头吵吵嚷嚷的。

    温俪皱着眉头,正想喊人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漆黑天边一道火光滑过,赵淮下意识的将温俪揽住,一手抽出长剑砍断空中的火光。

    紧接着无数火星子朝着院里坠落。

    燃起熊熊大火,府中的下人一时间人人自危,乱成一团。

    “走火了,走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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