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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给我生了个崽儿!

    离临盆还有不到一个月,何嗣音整日困顿疲倦。又赶上“秋老虎”卷土重来,整个人提不起丝毫精神。

    吃过午饭,何嗣音躺在外间睡下。花溪只留了几扇帘子遮光,其余的全都卷起来,饶是这样,屋内一股凉风也进不来。

    纤纤也没精打采的,屋里稍稍凉快一点,它也不往外跑了,只是离着人老远,生怕有人抱它。

    褚良今早才从常州底下的村庄赶回来。

    那里根本称不上是乱军,只是许多村民不满当地官员的欺压,才迫于生计发起抗议。

    他们挨家挨户发了粮食和种子,又命人了解了受灾情况,抗议很快就平息下去。虽说平息混乱不难,但对涉事官员的处置却十分复杂,要考量许多因素,还要上报所辖州县的主管官员。

    褚良对大部分流程都无能无力,待在营中又有不少人求到他,干脆就回家来。

    他快速地冲了个凉,把被汗浸湿的衣服换下来。

    一切收拾妥当,他往何嗣音住的院子走去。刚到廊下,就见两个丫头在侧屋煮什么东西。

    花溪眼睛尖,远远就看见了他。

    她用胳膊肘怼怼百草,站起来行了个礼,“将军,厨房太热了,我们在这给夫人煮点绿豆汤喝。”

    见褚良向正院望去,她又补了一句,“夫人午睡呢。”

    褚良点点头,走进了一些,“最近怎么样?”

    “夫人身子还好,就是时不时地愣神儿,有时候还会叫错我们俩的名字。”

    褚良知道,这是她还放不下那两个拼了命才保下她的丫鬟,“你们好好伺候,不得懈怠。”

    说完,他轻手轻脚进了正屋里。

    纤纤四脚分开,肚皮贴在地砖上,见他进来,抬头看了一眼又躺下去。

    何嗣音额头上起了一层汗,里衣系得松松垮垮,半个肚子也露了出来。

    褚良蹑手蹑脚地拿起桌上的扇子,在床边坐下来。

    他捏起里衣的一角,遮住何嗣音的腹部,慢慢给她扇风。

    何嗣音一觉睡了半个多时辰。平时睡起来都是满身汗津津的,今天却格外舒爽。

    她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睁不开眼睛,隐隐约约觉得旁边有人,就嘟囔着:“我要喝水。”

    “绿豆汤。”褚良一手端着汤,一只手去扶她。

    何嗣音还迷糊着,她撑着床半坐起来,直到完全睁开眼睛,才被面前的褚良惊到。

    她小心翼翼地把汤接过来,目光却瞟向褚良背后。纤纤大剌剌地趴在地上,正默默地盯着他们。

    “两个小丫头给你煮的,解暑”,褚良重新坐下来。

    她一声不吭,三两口灌下去,却见纤纤大摇大摆走过来。

    褚良甚至听到了她如雷的心跳,顺着她飘乎的眼神看过去。

    纤纤已经走到了床底下,一跃跳上床。

    何嗣音一把将它把拉到怀里,急忙解释,“它挺干净的”。说完又觉得不妥,便嗫嚅道:“你不喜欢我就送走。”

    她这副样子惹得褚良一笑,“养吧。”

    纤纤觉得热,不肯让她抱,一直在何嗣音怀里扑腾着,但力气不大,更像是撒娇。

    何嗣音放了手,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他。

    “我早知道你养了”,褚良把空了的碗放回桌上,“我问过郎中了,别让它咬着、撞着你就没事儿。”

    何嗣音嘴角上扬,又不好意思地抿住嘴,“多谢将军。”

    褚良叫了两个丫头进来给她梳洗,自己去了书房处理公事。

    百草等褚良完全走远才凑上来,很小声很小声地跟她说:“夫人,纤纤找不着了,今天早上就没看见了。”

    何嗣音从花溪手里接过外裳,冲着桌子的方向努努嘴,“桌子底下呢,在屋里趴了一天了。”

    百草半趴在桌下,果然看到了那一团毛茸茸。她回过头来,张大了嘴,“那将军岂不是撞见啦?”

    何嗣音没好气地看着她们两个,“对啊。早让你们把纤纤藏好,每次都被人发现。”

    花溪看出她不是真的生气,嬉笑着说:“夫人今天看着这么高兴,肯定是将军同意了!”

    百草也着看她笑,何嗣音也再绷不住严肃的脸。

    ……

    褚良前阵子忙碌不堪,手头上的大事都已经暂时料理清楚,其他的一应小事都交到了高应翔手上,剩下的小半个月尽可以陪何嗣音直到她生产了。

    十月初的一天,何嗣音从早上开始就觉得肚子抽疼。只是稳婆和郎中看了都说时候还不到。

    直到第二天中午,何嗣音进了产房。

    褚良在外面心焦气躁地等了两个多时辰,听着何嗣音的动静从起初的隐忍变为崩溃哭喊。

    稳婆急匆匆走出来,“夫人身子娇弱,没什么力气,也不会使劲儿,孩子下不来啊。郎中施了针也不管用!”

    褚良急了,直接闯了进去。

    躺在床上的何嗣音头发散乱,嘴唇苍白。

    她脸上湿润,声音很弱,痛呼也没什么力气。

    褚良胸口痛的毛病又发作起来,他半跪在床前去抓她的手。

    凑近了他才听清,何嗣音嘴里喊的一直是:母亲。

    褚良把她的一直手臂拉在他的怀里,探起身子去抱她。

    “嗣音,”他拂上何嗣音的脸,用袖口为她擦去脸上的汗水和眼泪,“嗣音,别怕。”

    “我要你好好的。你为孩子受了这么多苦,你不能放弃他。”褚良的脸贴着她的头发,尽力跟她说着话,“你有没有给他起名字?你猜他是男孩还是女孩?”

    何嗣音掐着褚良的肩膀,提了口气,断断续续地说:“叫文逾。男孩女孩都叫文逾。”

    “好,好。”褚良连连点头,声音带着些哽咽。

    何嗣音手下似乎多了些力气,“孩子无罪,他往后不是许家的子嗣,求将军把他交给我母亲。”

    说完这句话,她猛然卸了力气,气息愈发弱下来。

    褚良呼吸一滞,语气生冷起来,但话却中带着颤抖,“何嗣音,不行。你现在是我的夫人,你的孩子也是我褚良的孩子。你好好地把他生下来,我会对你们好的,我会对你们好。”

    褚良的眼泪涌出来,把她抱得很紧,“孩子必须有娘,别人谁照顾都不行,你听见了吗?啊?”

    何嗣音不再说话,两人都哭得汹涌。

    也许是神明暗中庇佑,这场生死交锋终究还是善果占了上风。

    孩子很是瘦小,啼哭了一两下就不再吭声,但好在是没有大碍。

    “嗣音,你看”,褚良惊喜不已,他浑然不管脸上的眼泪未干,急急把孩子抱给她看,“你看,这是文逾!”

    何嗣音侧过脸看向孩子,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脸,想说什么,但没有一丝力气。她眼前逐渐模糊起来,终是支撑不住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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