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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4章 陛下懂我(大结局)

    晏青瓷望着被冻在冰棺里的绝色美人,不解的望着谢懿之,“这便是曾经的天下第一美人嘉仪长公主吗?”

    “嗯。”谢懿之牵着晏青瓷的手来到冰棺前,“坐着,一会儿有好戏看。”

    冰棺前摆了一张罗汉床,左下侧则摆了一张凤椅,此时,太后正坐在那里。

    晏青瓷便去看太后的反应。

    太后板着脸道:“皇帝让你坐你便坐,咱们女人家嫁了人,能倚仗的不就是夫君和儿子吗,皇帝好我便安富尊荣,这样简单的道理我还不懂吗,所以我一心向着皇帝,以皇帝的喜乐为喜乐,你既是能帮衬皇帝的,我认了便是。”

    晏青瓷笑道:“如此,从今往后,咱们娘俩相敬如宾便是。”

    太后嫌弃的瞅晏青瓷一眼,“不学无术,相敬如宾岂能用在咱娘俩身上。”

    “是,谨遵教诲。”

    太后白她一眼,静坐不语。

    谢懿之听着,唇角微扬,握住了晏青瓷的手。

    晏青瓷身上披着白狐裘呢,一点都不觉得冷,顾忌着太后在场便要把手抽回来,可谢懿之紧拽着不放。

    “陛下,你做什么,太后在这儿呢。”

    “你们也可以当吾不在。”

    晏青瓷瞬间窘红一张脸。

    “就这般让朕握着吧。”

    “那也行、行吧。”

    这时,安福海亲自扭送了两个人进来,一个是白发的王宽衍,被用黑色的绸缎捆裹的严严实实,只一双腿能走,一颗头露在上头,另外一个则是浑浑噩噩的兰惠长公主,身上没绑任何东西。

    王宽衍披头散发,一见了谢懿之就露出阴恻恻的怪笑,嘴里迫不及待的开骂,“孽种!乱0伦孽种!”

    晏青瓷惊住了,随即怒斥,“你骂谁呢!”

    “九五之尊?真龙天子?呵呵,不过是一个孽种罢了,谢懿之,你就是谢宝熙和谢元灵生出来的孽种!”

    谢宝熙,先皇太熙帝的名字。谢元灵,嘉仪长公主的名字。

    晏青瓷当下就明白了,此时此地此境,究竟是个什么状况,原来如此。

    “陛下,没事。”晏青瓷握紧谢懿之的手。

    谢懿之脸上没有任何异样,从始至终都只盯着晏青瓷,见晏青瓷自从听见这则秘辛,脸上没有一刻显现出嫌恶的细微表情,他满心里就只剩涓流不息的爱意。

    “先皇驾崩前早已和朕坦白,所以朕一直都知道。”

    “所以陛下,你不是因为不让我生皇子而给我喝避子汤,是因为你、你不想延续……对吗?”

    谢懿之点头,握紧晏青瓷的手,“且等朕处置完了他们。”

    晏青瓷赶忙点头,安静坐在一旁。

    王宽衍见晏青瓷得知谢懿之是孽种之事后,反应如此平淡,当即怒不可遏,“是了是了,你奴才秧子出身,本就是个无耻淫0妇,倒是和那孽种天造地设的一对,都是没人伦的东西!我要把你们谢氏皇族这件丑事宣扬出去,弄的天下皆知,到时候,我看你还有什么脸坐在皇位上!倘若你真有脸坐,大盛国风从此沉沦乱0伦孽海,沦为畜生之国!”

    谢懿之不在乎王宽衍骂自己却在乎晏青瓷,当即沉冷了一张脸,“靠你豢养的那些死士吗?”

    晏青瓷却握紧谢懿之的手,笑道:“王宽衍,你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做无能狂怒。陛下,崔湘子说,当年嘉仪长公主是和王宽衍定了亲,怎么后来又被派去和亲了呢?”

    王宽衍顿时大笑起来,“当然是因为谢氏皇族无能,西戎骑兵破关攻入大盛腹地,白沟河一战大盛惨败,要不是姜广厦出马和西戎谈判,答应每年供给白银二十万两,绢二十万匹,二十年前,大盛已经上了亡国的青史册子!”

    谢懿之没有反驳,而是道:“故,当西戎皇帝索要大盛第一美人嘉仪长公主时,先皇祖父不得不答应,先皇当时是太子,暗中操控,在和亲的路上,让人假扮悍匪伪造嘉仪长公主为保贞洁自刎的假象,暗中却把人弄进宫囚在了此处,和亲不成,美人死了,触怒了西戎皇帝,为此,先皇祖父将岁币增至白银三十万两。”

    晏青瓷蓦然又想起原书中谢懿之的结局,御驾亲征,打了一场大胜仗,自己却死在了战场上,一切的战果都被继位的谢瑱之所得,那么,原书中,谢懿之战死沙场,真的是力竭而亡吗?

    原书中,从始至终,谢懿之就没碰过女人,她记得评论区的读者调侃说,谢懿之这个大反派是个性冷淡。但现在她却明白了,原书中的谢懿之打从知道自己的身世,应该就没想活,他厉兵秣马,早已给自己写好了结局。

    想到这里,晏青瓷便有些心慌,她知道催缴岁币的西戎使团已经进关,不出几日应该就会抵达京城,现在他又有了天雷在手,肯定还是会御驾亲征的,这一次,他还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吗?

    “谢氏皇族无能,谢宝熙无耻,强夺我妻!”王宽衍跪地大哭,“元灵本是我妻,我一生的挚爱……”

    浑噩的兰惠听到“挚爱”二字,终于有了反应,“那我呢,当年是你向父皇求娶我的,以亲手所雕白玉观音为聘,说真正倾慕之人本就是我,你骗我的?”

    王宽衍在哭,没有回答兰惠。

    兰惠的眼神慢慢变得疯狂,她扑到王宽衍身上,掐着他的脖子,“你骗我?你骗我?!可你为什么要害死玉娇,她是你亲生的女儿啊!”

    王宽衍老脸涨红,一双眼浑浊幽深,渐渐凸起。

    “拉开她。”谢懿之冷冷道。

    安福海立即上前把兰惠强扯到一边。

    “为什么?!”兰惠昂着脖子嘶吼。

    王宽衍瘫在地上,嗬嗬阴笑,“他们太美好了,纯真的让人嫉妒,哈哈哈哈哈……”

    晏青瓷没想到竟然是这个答案,怒道:“你有病啊!”

    谢懿之打量着王宽衍的一头白发,若有所思,“传闻,士林文首一头白发是皓首穷经顿悟文道所致,如今看来,怕不是因得不到而入魔了吧。”

    晏青瓷一想还真有可能,“若真是顿悟文道,应该像崔湘子那般,返璞归真才对。”

    太后已观察王宽衍许久,又听晏青瓷提到崔湘子,她联想近日听闻的关于嘉仪长公主和王宽衍、崔湘子等二人的旧事,忽然问道:“崔湘子这个名字,其中的湘是哪个字?”

    晏青瓷便道:“湘妃竹的湘。”

    太后沉思了一会儿道:“我这里有一件事说给你们听听,我本和忠烈侯顾金凤定过亲,后来被华阳长公主夺了,偶然之机我入了先皇的眼,先皇便和我做了交易,给我皇后乃至太后的尊位,条件是假装怀孕,给皇帝一个中宫嫡子的身份,后来我便成了唯一可以接近嘉仪长公主的人,那时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我常来照顾她,她不和我说话,却一直在用湘妃竹做笛子,湘妃竹的笛子她做了一根又一根,做完一根烧掉一根,那时我本以为那是她打发时间玩的,现在想来是不是另有它意?”

    谢懿之和晏青瓷还没反应时,王宽衍却激动了起来,“不可能!不可能!元灵是我的未婚妻,她爱的是我,只能是我!”

    就在这时,兰惠忽的撞开安福海扑向了王宽衍,她像一头母狼,凶恶又精准的咬住了王宽衍的颈动脉,顷刻间,鲜血就滋了出来。

    “啊——”

    安福海惊骇,连忙看向谢懿之。

    谢懿之却看向晏青瓷,“朕本想将其凌迟,不过若是被活生生咬死,朕也可以接受。”

    就在这时,兰惠终于松了嘴,顶着满脸的血,望着躺在地上抽搐的王宽衍,嗬嗬诡笑,“你去死吧。”

    说完,跪向谢懿之,“陛下,我自知今日我也活不了,我也不想活了,只求陛下一件事,我还有一个亲生的儿子,一个小孙子一个小孙女,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求陛下留他们一条命,终究他们身上也有咱们谢氏一半的血,姑姑求你了。”

    说完,拔下头上金簪,猛地插进了脖子。

    晏青瓷蓦的捂住了眼。

    太后也受不得了,颤巍巍站起来,“咱娘两个走吧,剩下的让皇帝收尾。”

    谢懿之道:“你们先出去吧。”

    晏青瓷连忙去搀扶太后,娘两个步伐匆匆,显见都被瘆的受不了了。

    谢懿之目送她们走远,便淡淡道:“将王氏一族以豢养死士,意图谋大逆的罪名,抄家灭族,一个不留,王弘恕一支,以兰惠长公主揭发谋大逆有功为名,将功折罪,贬为庶民。”

    “唯。”

    ·

    日暮炊烟,万家灯火,国子监教舍庭前那一片湘妃竹在小风微雪里发出簌簌的吟唱。

    崔湘子便坐在石桌旁,圆鼓凳上吹起了笛子。

    笛声悠扬,思念绵延不绝。

    渐渐的,夜色降临,他一头青丝覆雪。

    ·

    神龙殿,拔步床上,事毕,晏青瓷躺在谢懿之怀里,“夔奴,你要御驾亲征我不阻止,但请一定要活着回来,你若不在,我已经做的以及还想做的那些离经叛道的事情谁给我撑腰,我会被反对者撕成碎片的。”

    “放心,朕一定活着回来。”谢懿之轻抚晏青瓷散在背脊上的青丝,“待朕用敌军的血洗清这一生孽血,便回来,依旧如现在这般,朕这棵大树为你遮风挡雨,你这棵小树在伞盖下润物细无声的生长。”

    “好,我信陛下一言九鼎。”

    “你猜到了?”谢懿之心念一动,不禁问了出来。

    “是。”晏青瓷捧下谢懿之的脸,深深凝望,“信陵王加冠礼那日,倘若陛下没有遇见我,是想着死在战场上吧,陛下早已为自己选好了死法,对吗?”

    谢懿之搂紧晏青瓷光滑的腰肢,深埋她的颈窝,“后来,我发现你这女人是真的喜欢有权势的男人,比我还离经叛道,我若死了,你死的一定会特别惨。罢了罢了,这皇帝还是我来做,否则你腻歪了朕想要抛弃时,朕拿什么吓唬你。”

    晏青瓷顿时攀着他的肩膀笑起来,“陛下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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