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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白闻不知道自己深处何地,只知道周围都是黑压压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不属于自己的力量缓缓的朝他的方向袭来,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随后,他就看到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一幕,亲眼看见南宫月如何惨死在自己的眼前。

    就算没有亲眼见到过,他也会因为现场遗留下来的的痕迹让他永生难忘。

    白闻从梦中惊醒,发觉自己只是做了个梦,刚松了口气,看向旁边时被子平坦,像是根本就没有人睡过的地方。

    心一下就被提起来了,他边喊边下床:“月儿!”

    南宫月从屏风后面出来,手上拿着毛巾擦拭自己的头发,道:“做甚?”

    白闻马不停蹄的奔向她的身边,把她揽入怀中。

    南宫月一脸懵:“干嘛?”

    白闻喃喃道:“你让我抱一会,一会就好。”我害怕你又出事。

    南宫月自然是没懂他的话外之意,倒还真的让他抱了会,她用灵力把自己的头发烘干,拍了拍他的背:“抱也抱够了,你该去沐浴了。”

    白闻松开她,就听见她继续说道:“马上就到辰时了,洗完澡赶紧出来,父亲让我们去大殿商量要事。”

    白闻道:“好。”

    他见南宫月极力的想把那些印记藏在衣服了,有些想笑,但还是忍住了。

    南宫月出了房间,吐出一口气,嘴唇还在隐隐作痛,双腿之间都还是麻的,她就不明白这人怎么就那么凶猛。

    她小心翼翼的下着楼梯,听见房门的声音,忍不住回了头,却发现是洛知夏。

    她愤愤的转过头。

    洛知夏看她那强装镇定的样子,冷笑道:“装,你接着装。”

    南宫月:“?”

    洛知夏道:“你俩晚上是不是经常那样?”

    南宫月皱了皱眉:“哪样?”

    洛知夏有些无语:“又开始装了。”

    南宫月反应慢了半拍,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脸有些微微发红,但又觉得有哪不对劲,眨了眨眼,面无表情道:“你偷听墙角。”

    洛知夏气的头皮发麻:“谁偷听了。我就算不想听,你俩的声音大的隔壁都能听见。”

    南宫月缓慢道:“我记得,白闻的房间跟你的房间隔了三间房,所以,你是怎么听见的?”

    洛知夏快速下楼,他不想跟她说这费脑筋的事,不管说什么,她都能从中找出可疑的话,也不知道她到底是随了谁。

    南宫月的声音传来:“前辈,我没发现你竟然还是这种人。”

    洛知夏额头紧绷,这人还没完没了了,他想起来昨天听到的另一种声音,觉得还是应该问问:“静缘殿除了你跟白闻,还有谁结婚了?”

    南宫月觉得他莫名其妙:“你好端端的问这个干嘛?”

    洛知夏道:“到底有没有?”

    南宫月道:“没有。”

    洛知夏有些疑惑:“那我昨晚怎么听到另一种声音了?”

    南宫月跟他下了一个台阶,满脸八卦的道:“您还真偷听了。”

    洛知夏:“你座下弟子偷欢,你不打算管管?”

    南宫月抽了抽嘴角:“您到底是从哪知道的?”

    洛知夏觉得有些烦:“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要找出来,否则这生了孩子,父亲都不带管的。”

    南宫月道:“行。”

    南宫月下了楼,洛知夏疑惑道:“你到底是听见没有?”

    南宫月道:“我没聋。可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晚辈有事,实在是管不了,晚辈让我弟子管,总行了吧?”

    洛知夏也不知道她怎么如此淡定,既然她这么说了的话,那也只能相信她了。

    南宫月整理好衣服,站在大殿前,等南宫寒同意放他们进去。

    只不过有些冷清和……尴尬。

    有人道:“你说四少主站大殿前干嘛啊?学着那个尿尿。”

    “我倒觉得她可能又被罚了,否则也不会来这里。”

    “谁大早上的被罚?”

    “可能是因为三少主。”

    “三少主又没在,她都好几天没出现在清心阁了。”

    “你说……”

    他们走远了也没有消停一会,南宫月不禁皱了皱眉,是她来早了,还是来迟了。

    白闻揽过她的肩,道:“怎么不进去?”

    南宫月道:“我觉得可能迟了。”

    小乐推开大门走了出去,看见他们两个,想笑也笑不出来,走下台阶,道:“四少主,阁主让我给你传个话。”

    南宫月道:“什么话?”

    小乐转述道:“卯时发出的传音符,快辰时也不见你去找春蚕,现在赶紧去找春蚕,检查完再找你兄长。”

    南宫月:“啊?”

    小乐道:“别啊了,您去找春医师,有人告诉你今天的行程。”

    南宫月皱了皱眉:“什么行程?”

    话虽这样说着,她转过身就去找春医师了。

    小乐看了看白闻,道:“姑爷,阁主已经等候您多时了。”

    白闻眼皮跳了跳,总觉得今天没有什么好事。

    他刚一进去,就看见南宫明镜看了他一眼,嘴里好像是在说:您快点。

    南宫寒喝了一口茶,道:“星辰,你可别告诉我,你睡迟了。”

    白闻满怀歉意道:“星辰知错,但求您……”

    南宫寒打断他的话,道:“你有哪一回没迟过。这大早上的我也不愿意罚你,何况还是在阿镜面前,我也应该给你留点面子。”

    白闻没有说话。

    南宫寒不冷不淡的说道:“阿离,你娘来信说她想你了,想让你多陪陪她,我原本想让你带着夕佳和子澜,可又觉得她不可能真的只让你们去,无忧和瑾年跟昌璃有直接关系,去不成,所以把月儿他们一同带去,你觉得怎么样?”

    白优离行礼:“舅舅,优离觉得可以。”

    南宫寒道:“既然如此,现在动身。”

    白闻在门口等着南宫月,南宫明镜道:“爹,你和我娘到哪了?”

    白闻不解:“什么到哪?”

    看到他这副样子,南宫明镜以为自己猜错了:“没进展的话,那她怎么会等你起床呢?”

    白闻难以置信道:“她……等我起床?”

    南宫明镜道:“嗯。她都还把我叫起来了,我觉得她可能应该等你起床吧。”

    白闻听到她说的话,拍了拍她的头,道:“大人的事情少管,你把自己管好就行了。”

    南宫明镜撇撇嘴:“我这不是害怕你俩断了断了吗?”

    白闻微微一笑:“行,你说的都对。”

    毕夕佳不耐烦的掀起帘子,道:“你们快点行不行!”

    白优离把她拉回来,对她道:“着什么急,有没有急事。”

    毕夕佳烦躁道:“你说好给我买的手镯呢?”

    白优离道:“你看上哪个,我就给你买哪个。”

    毕夕佳这才满意。

    白闻道:“你去马车上坐着,爹在这等着就行。”

    南宫明镜道:“哦。”

    她刚一上马车,南宫月就来了。

    不同以往,她今天穿了一件浅蓝色的抹胸裙,套了一件相对匹配的外衫,半披着头发,插了兔子形状的发钗,配上她那张脸,好看至极。

    白闻眼神瞬间失焦。

    南宫月见他一直看着自己,有些犹豫:“不好看?”

    白闻回过神来,脸有些红:“好,好看。”

    毕夕佳听到声音再一次的掀起帘子,一见到她穿这么好看的衣服,不满道:“我也要那件衣服,你必须给我买。”

    白优离有些无奈:“你穿不上。”

    毕夕佳皱眉:“我为什么穿不上?”

    白优离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走过来的南宫月,移过眼,没有说话。

    毕夕佳好像明白了他什么意思,怒道:“你他妈嫌老娘胖。”

    白子澜恨不得挖个地洞藏起来,他简直不想听见毕夕佳在那大喊大叫。

    白优离道:“我没有,这是你自己想的。”

    毕夕佳怒气冲天,她恨不得把白优离大卸八块。

    马车朝临沂的地方驶去。

    南宫月拿出话本看了起来,相比于白优离的那辆马车,他们的这辆马车安静如鸡,只能听见车轮和马叫的声音。

    南宫明镜见如此无聊,只能闭上眼睛睡起了觉。

    白闻见她一直看话本,心中有股酸涩感。

    南宫月看的好好的,不属于她的手捂住那些字,她皱着眉把他的手给拨掉,却被他反握住,道:“你别看了,看我。”

    南宫月淡淡道:“你脸上有我想看的字吗?”

    白闻趁她的注意力在他身上,直接把话本拿过,道:“那倒没有,可以聊天。”

    南宫月:“……”

    白闻笑道:“夫人,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的在意为夫,还等着我起床。”

    南宫明镜的耳朵动了动。

    南宫月烦躁的不行,顺着他的话,道:“对。”

    白闻:“?”

    南宫月挑了挑眉:“我在意我家夫君有何不可,夫君困了,月儿应该求个早安吻,再叫夫君起来的。”

    白闻笑了:“是嘛!”

    她不想知道他是不是想嘲笑她,只是觉得说完这句话后耳朵烫的不行,硬着头皮把话本抢回来,靠近他在他的耳边道:“春医师说我的毒解了。”

    白闻看向她,低声道:“她不是说这毒解不了吗?”

    南宫月摇摇头,道:“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白闻道:“莫非有人帮你?”

    南宫月道:“你觉得有这可能吗?”

    白闻笑了笑:“没可能。”

    南宫月刚安静看书没一会儿,白闻在她耳边小声说着话,她原本懒得理他,却听到他道:“你说我这犯了门规是不是也没事啊?”

    南宫月转过头,却发现他的脸近在咫尺,强装镇定道:“你试试!”

    白闻嘴角微微勾起:“开个玩笑,没有这回事。”

    到了白家门口,白优离走出马车,走上前去,敲了敲门。

    毕夕佳跳下马车不经意回过头,白闻把南宫月扶着走下马车。

    毕夕佳不可思议的点了点头,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

    南宫月看了看打开的大门,刚走上前就被一个人给撞了。

    那个人转过身,看清楚是谁后,深吸了一口气,道:“小月儿,你这身衣服还挺好看的啊!”

    南宫月道:“姐,我看你这样子,像是跑来的啊!”

    白莹莹皱起眉头,气愤道:“那还不是因为你姐夫。”

    南宫月怀疑道:“吵架了?”

    白莹莹烦躁道:“你说呢?我就不知道你姐夫哪根弦搭错了,前天昌璃哥的葬礼,我作为他的表妹,理应磕个头,就因为我回去的时候跟一个男人多说了几句话,他就跟我生气了。我以为他会消气了,结果他今天就跑到这来。”

    南宫月眯了眯眼:“呃,他跑错地了吧,不应该是回他家吗?”

    白莹莹抱胸,冷笑道:“他跑这来专门告我状的。我就不明白了,他为什么每次生气,都要跑白家来告我状。”

    白闻把马车放好就看见了这一幕。

    白莹莹指了指白闻道:“像星辰这种男人,你跟他吵架他都觉得是自己错了,这架根本吵不起来。”

    白闻无奈道:“您是在夸我吗?”

    白莹莹拉过她胳膊,边走边道:“走走走,你就看看你姐夫是不是有问题。”

    白闻也跟着她们进去了。

    柳海棠边剥蒜边告状:“娘,你可不知道您女儿有多懒,她天天躺在床上,什么事都不做,你说她好不容易起来了,结果还不是为了我。”

    白莹莹对南宫月道:“你要不然给他看看,看他脑子里是不是有问题。”

    南宫月:“……”

    白夫人道:“莹莹,你也真是的,你就不能多帮帮海棠吗,他是雾修门的门主,干的事情挺多,帮帮他对你又没什么坏处。”

    白莹莹被白夫人一头骂,心情崩塌,皱眉:“柳海棠,你幼不幼稚。”

    柳海棠抱着白夫人撒娇道:“娘,你看她。”

    白莹莹:“……”

    白闻:“……”

    南宫月赶紧给自己灌了一壶茶。

    白夫人整颗心都被柳海棠牵着走,安慰他:“好了,海棠,你就别跟她置气了,我说说她。”

    白莹莹极其不满:“娘,明明我才是你亲生的。”

    白夫人叹了口气:“你们都是我亲生的行了吧。既然回来了,那就帮我摘菜,你看海棠多听话的。”

    柳海棠嘻嘻一笑。

    白莹莹“哼”了一声。

    白夫人说道:“看看你俩,都不让我省心,回回吵架,回回跑我这里来。你看人家星辰和霜雪,都不像你们这样。”

    闻言,白莹莹眯了眯眼道:“小月儿,你说是你姐夫好看,还是你夫君好看。”

    南宫月:“……”

    柳海棠直起身。

    白闻把椅子移到南宫月旁边。

    南宫月有些尴尬:“我能不选吗?”

    白莹莹道:“你必须选。”

    南宫月看了看白闻,又看了看柳海棠,又看了看白莹莹,揉了揉眉心:“我觉得这俩都长的差不多,也看不出谁好不好看。”

    白莹莹蹙眉:“你快点选,要不然我让别人选了。”

    南宫月看了看白闻:“我觉得……还是我夫君好看。”

    白闻笑了笑。

    白莹莹听到她的回答,一下来劲了:“来,你看看,连人家小月儿都觉得星辰好看,你再瞅瞅你。”

    柳海棠不屑一顾:“你那都在选择之间,她当然选星辰了。”

    白夫人扶额:“你们又不是三岁小孩子,选这个有意义吗?”

    白莹莹撇撇嘴:“那您问问星辰,看他选谁?”

    柳海棠道:“那得应该由我来问。白星辰,我问你,是白莹莹好看,还是白桃好看。”

    白莹莹笑眯眯道:“你拿白桃跟我比,是不是欠揍啊?”

    柳海棠挑了挑眉:“说吧,谁好看?”

    南宫月也想知道他会选谁,手突然被人握住。

    南宫月:“?”

    白闻的桃花眼满是情意的看向南宫月,温声道:“我觉得还是我夫人比较好看。”

    在说完这句话的同时,拉起南宫月就跑出他们的视线之内。

    柳海棠忍不住骂道:“操。”

    白莹莹愤愤的看向他,她实在不明白凭什么要把她和白桃在一起比,莫非……

    她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一口喝下早已凉了的茶,抬起脚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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