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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雨终于停了下来,魔气越来越明显,停在了洛知夏的面前。

    洛知夏怀疑道:“你确定你给我的是解药,不是别的什么?”

    段槿站在他面前,闻言笑道:“我怎么可能会骗您呢?解药给了你,是你自己没把握好,怎么能怪到我头顶上呢?”

    洛知夏严肃道:“神血你都已经拿到了,我量你也不敢做什么坏事。”

    段槿觉得好笑:“是。我是做不了什么坏事,但别人能啊。就比如倾颜……”

    洛知夏连忙打断他的话:“够了!你只要把解药给我就行了。”

    段槿眼皮微挑,看他的时候眼睛里全是漫不经心,这让他不得防他,虽然如此,但他还是把解药拿了出来。

    他道:“解药。”

    洛知夏刚想接,回想起刚刚白闻说的菜苦,不禁问道:“解药放进饭菜里怎么是苦的?”

    段槿道:“没中毒的人喝进去当然是苦的,中毒的人喝进去是无味的。”

    洛知夏觉得要是真的想让她喝药,那得应该把白闻骗过才行,所以用什么方法才不容易发现。

    段槿见他不接,烦躁道:“你到底是要不要解药?”

    洛知夏看了他一眼,莫名其妙的问道:“你有方法让她喝药吗?”

    段槿:“?你问我?洛知夏,你不觉得你可笑吗?你问一个魔族的人怎样给你女儿解毒?”

    洛知夏皱了皱眉:“有意思吗?”

    段槿“哼”了一声,把解药递到洛知夏手中,道:“你放酒度极高的酒里,这样谁也闻不出来。”

    话音刚落,他就消失不见了。

    洛知夏挑了挑眉,酒度极高的酒?

    南宫月把脱了的衣服搭在屏风上,躺在浴桶里,隔着蒸汽的水都还能看见她身上的黑色斑纹,无声的叹了口气。

    南宫月忍不住的咳嗽了起来,她捂住嘴不让声音发出来,她都不明白这毒到底出自哪,要是真的知道,她早就把毒给解了。

    听洛知夏说毁了阵心的同时,那些傀儡也在那一刻消失殆尽,可是人们受到的伤害不会消失,所以才把南宫民果断的埋了。

    她从浴桶出来,穿上换洗的衣服,想找春医师问问原因,刚打开门,天就黑了。

    南宫月极其无语,看来只能明天去找她了。

    她回到房间,听见水流的声音,微微的发出蓝色的光,开始警惕起来,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刚巧碰见白闻从浴桶里出来。

    白闻匆忙的披了件衣服,就听见南宫月的尖叫声:“啊!你跑我房间干嘛!”

    白闻无奈道:“这是我房间,你来我房间还有理了。”

    南宫月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房间的摆设,就发现跟她房间确实不一样,双手捂住眼睛,道:“抱歉,走错地了。”

    她迅速转身,又想起了一件事:“你什么时候搬到五楼了?”

    白闻穿上浴巾,闻言,他调笑道:“你住五楼是什么原因,我就是什么原因。”

    南宫月有点震惊:“你在金屋藏娇?”

    闻言,白闻差点就要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了,觉得有点好笑:“你觉得呢?”

    南宫月撇撇嘴:“你继续,我走了。”

    她脚都要快踏出了门了,被白闻给抓了回来,她赶紧捂住眼睛,道:“我什么都看不见。”

    白闻笑道:“你把你眼睛睁开好不好?”

    南宫月道:“不行,人也是会害羞的。”

    白闻抓住了重点:“你会害羞?”

    南宫月鼓着腮帮子,明显不爽他这句话,一脚踢了过去,白闻立马抓住她那细白的腿,羞涩感直冲头顶。

    白闻看她满脸绯红的样子,笑了笑:“少主,你变了。”

    南宫月皱起眉头。

    “你变得有人情味了。”

    她面无表情道:“你有病!”

    南宫月推开他,就要往里面走,被地上的水渍滑倒,倒地之前她拉开了白闻的浴巾,然后抬起头就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

    南宫月惊道:“卧槽!”

    白闻用浴巾捂住身体,道:“少主,你看够了没?”

    南宫月一脸羞涩的站起身,闭上眼睛,一瞬间她觉得这世界根本就不应该留她。

    白闻瞪大眼睛:“少主!”

    “砰”的一声,南宫月撞到了墙上,她痛苦的捂住额头,白闻赶紧走过去,揉了揉她的那快要肿起来的额头。

    白闻满眼心疼:“疼不疼?”

    南宫月淡淡道:“不疼。”

    白闻手上的动作不停,说道:“少主,我想跟你说些真心话。”

    南宫月道:“说什么?”

    白闻道:“假如你有情,你会不会先对我动心?”

    白闻原本是白优离座下的弟子,因为触犯门规数次,强行把白闻送到南宫月的身边,美名其曰让他们成为搭档,实则是让天生不懂情爱的南宫月监督他。

    南宫月以前不懂情爱,连那些简单的疼痛感都不知道,草草的在南宫民身边过了三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三年之中过的什么日子,只知道她要么过敏,要么发烧。

    好不容易知道了一些情感,爱情从天而降,她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被一个人严加管教,从哪生出这多余的感情的。

    现在想想,穆楠也没有情,是不是因为他们之间没有情的灵魂契合,才让她想尽办法靠近他。

    白闻的声音响起:“少主,你想的怎么样?你说出答案,我也不会……生气的。”

    南宫月有些迟疑:“会吧。”

    白闻不信她真的会说出这种话,但还是顺着她的话道:“那得要看看做什么才能让我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对我动心了?”

    南宫月:“啊?”

    “咚咚咚”的声音响起,南宫月走上前把门打开。

    洛知夏没想到她会在白闻的房间,有些难以置信:“你在他房间?”

    南宫月道:“不行吗?”

    洛知夏忽然想起他们两个是夫妻,本来还想让白闻给南宫月,现在看来压根就不需要。

    他提起昭华醉,道:“你喝不喝酒?”

    南宫月在他拿起昭华醉的同时,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前辈,你哪来的钱买酒?还是三千两黄金的酒。”

    洛知夏笑道:“这酒有那么贵吗?我给清心阁弟子都买了。”

    南宫月:“……”我疯了,三千两黄金说买就买。

    白闻见她一直呆在门口,走了过去。

    白闻已经把衣服穿好了,他不经意间看了看她那洁白的腿,不禁皱起了眉,他挡住南宫月的视线,笑道:“前辈有何吩咐?”

    洛知夏道:“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觉得你们应该没吃晚饭,来给你们送饭罢了。”

    白闻咽了咽口水:“我们不饿。”

    洛知夏往右移了一步,豪华大餐摆在他们的眼前,贴心的说道:“放心,这些都是营养食品,肯定不苦。”

    白闻刚想拒绝,洛知夏又道:“你可以把这个当做烛光晚餐。”

    白闻动心了,道:“那就谢谢前辈了。”

    南宫月面无表情道:“那你吃吧,我就不吃了。”

    洛知夏刚要说话,白闻抢先一步道:“夫人,人是要吃饭的,不吃饭怎么行?”

    洛知夏点了点头。

    南宫月:“……”我就算不吃饭也不会饿死。

    洛知夏把饭菜端到他们的桌子上,道:“慢慢吃,我就不打扰了。”

    南宫月见他走了,叹了口气,气息瞬间不稳,压着声音咳嗽了几声,一碗药摆放在她眼前,紧接着就是白闻的声音:“喝吧。”

    南宫月道:“太苦了。”

    白闻蹙眉:“你还没喝呢?怎么知道它苦不苦?”

    那碗药黑的不行,怎么可能不苦?

    她忽然觉得桌上的饭菜比碗里的药好看,道:“我能不能先吃饭?”

    白闻执意道:“先喝药。”

    南宫月看了碗里的药一眼,屏住呼吸,一口气喝了下去,苦涩的味道蔓延到鼻子,捂住鼻子,道:“我喝完了。”

    白闻满意的说道:“那现在就可以吃饭了。”

    南宫月趁着白闻不注意偷偷的吐了。

    白闻夹了一块牛肉,刚想吃进嘴里,抬眼就看见坐在一边的南宫月,道:“你吃不吃?”

    南宫月道:“我不吃,我喝酒。”

    白闻道:“空腹喝酒,胃容易痛。”

    看白闻要给她喂的趋势,她看了一眼,吃了进去。

    她果断的把昭华醉打开,倒入杯子里,还没放好,白闻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举起手中的杯子一饮,度数高的有些呛人。

    南宫月喝了下去,撑着脑袋,给自己又倒了一杯。

    白闻看了一眼,道:“听说昭华醉又名‘醉梦’,喝醉酒进入梦乡里能见到自己最想见到的,如果是真的,我想见一见我父亲。”

    南宫月喝的脸颊通红,话都说得不利索了:“梦,只是梦,又,不可能真的会见到。要是真的有,你想告诉,你父亲什么话?”

    发梢突然传来一阵暖意,她眼神迷离,白闻扶着她的脑袋,凑近她道:“我想告诉我父亲,我娶了我的心上人。”

    南宫月撇撇嘴道:“他肯定觉得自己的儿媳很丑。”

    他揉着她的脑袋,轻声道:“我不觉得你丑,相反,我倒觉得夫人好看至极。”

    也许是昭华醉在作祟,她趁着酒意,问了她最想问的问题:“你为什么喜欢我?”

    白闻微微一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被你给吸引了。”

    南宫月一愣,继续道:“我可能,不是现任阁主的女儿……”

    白闻没有回答,反问道:“那你觉得我喜欢你是因为你的身份吗?”

    南宫月有些懵:“不是吗?”

    白闻被她的反应弄得忍俊不禁:“笨蛋。”

    他扣住她的后脑勺,南宫月顺势躺在他的颈窝上,蹭了蹭,道:“要喝酒吗?”

    白闻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耳朵,两人的呼吸交缠,他想趁着南宫月喝醉酒的时候亲她,可他不能这么贸然,问道:“我可以亲你吗?”

    南宫月无力的点了点头。

    白闻偏头吻了下去。

    就算他真的没有醉,也被酒香的气息弄得醉眼朦胧,也许还是眼前的人。

    南宫月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被突如其来的呼吸所占有。

    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白闻的腿上的,只觉得空气突然变得燥热起来。

    白闻吮吸着她的脖颈,酥麻的感觉直冲头顶,她忍不住的仰起了脖子,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白闻把她抱到了床上,头发散落在床上,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白闻堵住了她的唇。

    可能是酒度过高,她的胃烧的有些疼。

    白闻扯开了他的腰带,低声在她的耳边说道:“月儿……”

    南宫月才发现这人勾引起人真是要人的命,她咬上他的耳垂,这动作让白闻笑的肚子疼。

    额头,脸颊,鼻尖,嘴唇,他所亲到的地方都被他的气息所占有,白闻脱下她的衣服,他的手摩挲着她的腹部。

    她只觉得白闻碰到她的地方更加滚烫,只想着专注吻着他的唇,却被他突如其来的想法打的落花流水。

    南宫月短暂的惊呼道:“啊!”

    洛知夏从自己的床上醒来,他的灵力能通到各个地方,就算是极小的声音也能在他的耳边放大。

    他揉了揉额头:“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就喝个酒至于闹到这样吗?”

    洛知夏估计都能想到他们在隔壁干着什么,可是他们就算了,怎么还有别人,看样子还是在静缘殿。

    也没听说静缘殿有别的两情相悦的人啊。

    他又听到喘息的声音,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看样子今晚是睡不了好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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