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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话,我养你

    可他没想到,声带震动连带着脖颈也在震动,柔软的触感在脖颈上一闪即逝。

    他突然就想不起来自己接下来要说什么来说服这个傻姑娘把他放开了,刚刚打好的腹稿胎死腹中。

    路芽正难受着,耳朵自动屏蔽了外界声音,她呼吸着舒服的气息缓缓放空自己。

    另一边。

    路平昌扶着媳妇走在路上,他忍不住面露愁绪轻叹了口气。

    “你说这叫啥事啊?”

    孙红梅心头更恨,那死丫头今天这么给她没脸,还害得他们一家子被村里人看笑话。

    咋出生时候没掐死她呢?

    家里这么闹腾,路家其他人早知道了,只是个个都躲在屋子里没露面。

    “你看见大哥三弟他们了没?还有大嫂弟妹,没一个出来的!咱们处处让着,把他们当成一家子,结果没人念着咱们的好!”孙红梅恨恨地说。

    路平昌面露不悦,撒开扶着媳妇的手:“你咋能这样说大哥他们呢?都是一家子计较那么多干啥?”

    孙红梅满肚子反驳的话,可看丈夫已经不高兴了也没敢再继续说。

    孙红梅想的没错,路家其他人听到风声回来以后都顾不上看热闹,都躲回了自己屋子里。

    老的压得住场子的都不在,走亲戚去了,剩下小的一个个都巴不得所有人都把自己当透明人。

    他们丢不起那个人!

    “你说这丫头又发啥疯?好端端的咋把人家知青整来了?以前她是有点傻气,但今天咋让人有点害怕呢?你听着没?连老二媳妇都被她刮了个大耳光子!”路老大媳妇陈银杏把窗子开了一小缝,耳朵贴在窗子上听动静。

    路老大坐在床边抽烟:“我早和老二说了,赶紧把这个疯闺女嫁出去,能得点彩礼还省心,他愣是不听!瞧,现在不就惹出乱子来了嘛!”

    陈银杏默默翻了个白眼,她男人就是马后炮,前头他也觉得路芽能干活,又不费粮食,也是同意不把她嫁出去的。

    在家的话路芽一天上工能得个十公分,嫁出去顶天十块钱的彩礼,路芽一年到头下地挣的就不止这个数!

    而且这十块钱还得交给路老太,大房分不到一个子儿。

    但路芽一嫁出去,他们夫妻俩平时的活计可就多了不止一点。

    毕竟路芽这姑娘脑子不好使但力气大又能干,家里的活儿除了做饭都包圆了。

    不止路老大他们,小孩也在小声嘀咕呢。

    “太丢人了!我可不承认她是我姐!”路家孩子多房子少,男娃睡一屋,女娃睡一屋,只是现在女娃儿的小屋被路芽霸住,大家只能挤到男娃儿屋里头了。

    说话的是路平昌的小女儿路苗,她顶顶看不上脑子有问题的亲姐,平时最爱和其他两房的孩子在一块儿玩。

    “路苗,你说你姐是个傻子,会不会以后你也会变傻啊?”

    “你!”路苗气的脸都涨红了,“她才不是我姐呢!再说了她是一生下来就傻,我都十岁了还好好的,家宝也好好的!”

    都怪路芽!

    就因为有这么一个傻子姐姐,她真的丢脸死了!

    “我都不敢出去,他们啥时候走啊?我饿了。”

    小小的屋子里在这句话说出来后咕噜噜的响声此起彼伏,小孩摸着自己干瘪的肚子苦下脸来。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都到晌午了,咋人还不散呢?

    他们心里嘀咕着,外头村长好像就听见了他们的心声似的。

    “行了行了,你们该干啥干啥去!下午还要上工,要是谁偷懒不去今天的工分都扣完!”村长发话道。

    “唉呀——”众人唉声叹气,这么大个热闹还没看到结尾呢!

    这可不得馋死他们!

    “路芽那组的小组长去哪里了?怎么不把人好好看住?”

    捂着肚子弓着腰的汉子面色苍白地抬头:“村长,我在这儿,今天我闹肚子了。”

    村长看他那有气无力的样儿也不好得说啥了:“实在不行就去老徐那抓点药吃吃,别闹肚子把人闹坏了。”

    汉子点点头,突地面色一变,又捂着肚子往外跑了。

    村长把看热闹的人都赶走,就剩下知青点的知青和几个村干部。

    这事是村子理亏,他也不好强硬地把知青赶走。

    他转身面向众人:“大家想想法子,还有什么办法能把明知青救出来不?”

    “把路芽打晕不就行了?”女知青潘丽丽着急开口。

    “谁去?”村长点出最根本的问题来,谁能抵得住路芽的力气?

    “村里人力气大...”潘丽丽嗫嚅道,在村长犀利的目光下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这时候路平昌孙红梅夫妻俩总算回来了,村长看到两人的时候松了一口气。

    “路芽是你们亲闺女,赶紧想想法子让她把明知青放了,要是搁路芽脑子没问题,这就是流氓罪!”

    “村长,要是我闺女脑子没问题她也不会把人绑回来啊...”路平昌无奈苦笑。

    村长噎住,他开始耍无赖:“这我可管不着,今天必须让路芽把人放了。”

    说完他就带着几个村干部溜之大吉。

    剩下几个知青眼巴巴地看着他。

    孙红梅嘴里呜噜呜噜的,不用想都知道她在骂村长小人。

    比起刚被扇巴掌的时候,现在她的半边脸肿的更厉害了,那半边脸都比之前整张脸都大了。

    再加上敷着厚厚的一层药膏和棉布,看到的人心里都浮现两个字:猪头。

    只是这话不好说出来罢了。

    人都散的差不多了,憋在屋子里的人也忙不迭出来了。

    “二弟,你家路芽今天太不像话了。”路老大不满道。

    “就是,二哥,路芽今天真的把咱老路家的脸都丢尽了。要是爹娘在家,保准得收拾她!”路老三也紧跟着开口。

    路平昌抹把脸:“大哥,三弟,不是我不想管着她,我闺女那力气我能管住她不?”

    孙红梅可不会任自己男人被他兄弟欺负,她上前一步把两人一攘,指着屋里手忙脚乱地一通比划。

    路老大路老三都看懂了孙红梅在指责他们遇着事就躲,一点也没有把路平昌当兄弟,也没有把路芽当侄女。

    可路老三装憨道:“二嫂,你不说话我咋知道你是啥意思呢?路芽这事我们总得要解决吧,村长都发话了。”

    路老大没路老三那么厚的脸皮,可他也不想承受指责:“是啊,咱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把明知青救出来。”

    孙红梅肿成一条缝的眼睛一瞪,这些个不要脸的,白瞎她男人对兄弟这么好了。

    路平昌抬手制止道:“咱们现在也别说啥了,大哥,三弟你们有啥办法不?”

    两人又一齐闭嘴了。

    “咱去堂屋坐着说吧,小苗,给大家伙儿端几碗水来。”路平昌招呼知青和几个兄弟去堂屋坐,几个女眷去了灶房,下午还要上工呢!总不能饿着肚子去。

    路苗撇着嘴满脸不愿地去倒水了。

    爹就知道使唤她!

    “我们先回了,等下午下工我们再过来一趟。路叔,这事儿就拜托你了。”董生看灶房生起火就晓得他们该走了,这年头就算是亲闺女回家都不一定能留着吃顿饭,更别说他们了。

    下午上工要是不去的话村里人对知青的怨气更大,到时候也是知青吃亏。

    虽说还是放心不下,但他是知青带头人,总得权衡利弊的。

    两边儿客套两句后知青们就离开了。

    堂屋里就只剩路家兄弟三人。

    “老二啊,”路老大吧嗒一口烟,呛人的烟雾从他嘴里吞吐出来,“小芽是女娃子,你总不能留家一辈子,找个好人家把她嫁了吧。”

    “大哥,我不是不晓得这个道理,可小芽那孩子脑子不好使,能说得上个什么好人家?再咋说都是我亲生闺女,总不能随便找个阿猫阿狗把她嫁了吧?”路平昌一脸愁苦。

    路老大又使劲吸了口烟,忍了又忍才把到嘴边的话给憋了回去。你也晓得你女娃是个脑子有毛病的,阿猫阿狗都未必瞧得上她呢!

    他这个二弟啊,就是心软耳根子也软,成不了啥大气候。

    “我看二哥说的有道理,咋说小芽也是咱亲侄女,昨能把侄女推进火坑呢?”路老二意有所指,眼睛直往路老大那瞟。

    家里头除了他就没一个聪明人,就不能掰掰手指算算账?

    路芽这丫头多能干啊!

    要是嫁出去了家里的重活还不得他们几兄弟干?

    不说重活了,像洗衣扫地这些轻省的活路芽也包圆了,家里人回来两手一摊,啥都不用干。

    脑壳有包的人才会放弃这种神仙日子。

    “你这是在点谁呢老三?”路老大眼睛一瞪像铜铃,“你别以为别人看不出你那点小心思,我和老二在说正经事呢!”

    路老三嘴一撇:“我说的难道就不是正经事吗?你就会瞎摆谱。”

    男的在堂屋里坐着吞云吐雾,女的几个窝在灶房里烧火做饭,孙红梅大倒苦水。

    “你说我是做了啥子孽,生下个傻的也就算了,还是个不孝的东西!咱杨柳沟里我就没听见哪家当儿女的是往爹娘脸上招呼的!我真是作孽生下她哦!”她越说越觉得心里苦涩的紧,把手上拿着的柴一丢,捂住脸呜呜哭起来。

    其他两人忍不住对视一眼,她们妯娌间算不上和谐,可是这时候也忍不住对孙红梅升起一丝微弱的同情来。

    都是当娘的人,唉,幸好不是自家娃,不然自己得气撅了过去。

    家里几个大人愁作一团,小的聚在一块儿嘀嘀咕咕。

    而路芽独占一间屋子,像捏着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狗那样捏住他的后脖颈。

    “你听话,我养你。”

    明锡动了动喉咙,注视着小姑娘明澈的眼眸,怒火被天上噼里啪啦落下的冰雹浇熄,一地乱七八糟让他无奈又好笑。

    “你怎么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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