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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长罗夏会再次爱上你吗

    ·阅前注意事项!

    此为我流瑰梦,官设二创船长,第二人称视角,全文字数6k。

    避免剧透不做排雷,善用退出。

    克苏鲁元素有,阅读中请保持理智,san值过低请勿继续阅读。

    ·请注意,罗夏只是你的爱人。

    「这是船长的笔记本,请您记住以下要点。

    你叫罗夏,你是一位■■,你感到不适时会回到金鸢尾号的船长室休息,睡醒后你会穿上你最喜欢的那双长靴巡视,期间客人们会同你搭话,你要回应他们。

    你有时会忘记一些事情,但这并不是什么坏事,你要记住你有且只有一位恋人,你■■■她,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

    你有许多船员,你■■记得每一个人的名字,■■■■■■■■是你的船员。

    ■■■■有且只有一位船长,那就是你;你的命令是■■■■的。你拥有最高统治权,你必须和■■■■才能■■■■。

    会■■的是人,会■■的是人,在■■的不是人,人可以上船■■■■■■。

    船会■■,■■■,■■是好的,■是好的,在海上只能■■指引船只,■■■■■■。

    (大片大片的涂改,杂乱的线条,字迹逐渐变得模糊不清)

    ……祝你好运,我的船长。」

    1.

    船长罗夏于深夜醒来。

    此时恰是深夜,甲板上仍絮絮传来着旅客们的声音,伴随着笑声与听不清的呓语,他的思绪晃晃悠悠终于被拢在一起了,右手下意识摸向枕头下掏出一个小小的笔记本;他没有起身,只是抬起手,小指与食指撑住,大拇指一捻便翻开了它。借着床头微弱的烛光眯着眼睛仔细看上面的内容,记忆也随之复苏:喔,对,他是金鸢尾号的船长罗夏,刚刚觉得有些头晕于是跟大副说了一声进船长室休息了会;按照平日里自己的规划此时此刻他应该正在检查自己的船有没有出问题——真是的,他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他揉揉额角坐了起来,边想着边穿上床边那双特制的、小羊皮的长靴,鞋跟与木板碰撞传来清脆的哒哒声 ,这使他终于有一种从梦中醒来的感觉了,满意的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自己的船员们走去。

    “晚好,女士。”

    “是,多谢您的关心。”

    “嗯哼。”

    船长罗夏灵活的穿梭在甲板上,像是国王一般巡视着自己的领土,那些面熟的旅客三三两两聚成一团,见到他都会微笑着打招呼;船长与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好,有一位路过的女士甚至笑着说。

    ‘一直跟在您身边的那个小姑娘呢?’

    他们这么问道,年轻的金发船长却像是没听见似的,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眨了眨眼睛:“你是说我的小姑娘?啊呀,好像是出门了,不过她很快就会回来的,她从不会抛下我离开太远的——就算她离开了,我也会第一时间找到她;罗夏船长从不食言。”

    问话的那对夫妻就对视一眼开始偷笑,‘这样啊,那就不打扰你啦!’他们这么说着离开了。

    船长也笑了起来,把玩着手上的六分仪去看风向标,分辨了方向又爬上桅杆检查船帆。海风拂过,粼粼的波涛像是闪着光的小银鱼,他坐在横木上,双腿悬空随着海浪一荡一荡:自己的检查做的差不多了,再不去找自己的小姑娘她可是会生闷气的。

    那双弯着的蓝眸一寸寸扫过甲板,最后落在了坐在船头的自己的小姑娘。

    “咚咚哒。”

    那双小羊皮的靴子碰撞出声,清脆的声音一点点贴近你。

    2.

    “怎么在这儿吹风?”

    你正无聊的发着呆,却突然感觉自己左肩被人轻轻一拍,了然的向右侧望去,他那张灿烂的笑脸就探了出来。

    “感觉太无聊啦……”你嘟囔着,食指微屈敲了敲面前这个揽住你想要讨吻的男人的额头,见他佯装吃痛猛吸一口气才笑着往后靠了靠:“我等了你好久,怎么才找到我?”

    他刻意拖长了声音佯作思考:“嗯……你的船长今天做了好多事情呢,不过最后还是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你啦。”

    你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般吃吃地笑,站直了身子勾起他的小指让他跟着你一起在金鸢尾号上慢悠悠散步。

    海浪扯着阳光冗成了碎金,青年低着头贴在你身侧,他温热的吐息在你耳边拂过,你嗔笑了一声揉了揉耳朵;罗夏也跟着笑,低声向你分享着今天遇到了什么,他好像要将生命中的一切美好都告知与你——当然,在他心里你就是此间最美好,不过这件事就不需要告诉你了,他悄悄知道就好。

    “啊,”他突然噤声,像是被什么吸引了注意,道了一声失陪后行至甲板,只是眨眼的功夫身形便隐约融入雾气中,他好像到了目的地,却还是在原地踱步,脚跟就像黏在地上般滑动着,停了一瞬又像是与谁并肩对话般吐出了絮语般的问候。

    “罗夏——”你趴在船栏上回头兴冲冲唤了他一声,下一刻却看到他身后重重叠叠的黑影。

    你觉得大脑一阵刺痛发晕,却还是强撑着奔至他身边攥紧他的手,警觉的环视四周却什么也看不到了,深呼吸了几下却还是压不住喉间的颤抖:“罗夏,你刚刚在对谁说话?”

    “嗯哼,当然是我的船员们啦?”

    船长罗夏哼笑出声却不再与你讨论这个话题,而是抬眸越过你看向远处的海平线:“啊呀,有船开过来了。”

    3.

    自远处驶来的是一艘双层客船,像是什么贵族私有的,立在观望台上的水手遥遥的向你们挥手:是请求救援的手势。

    你的视线被吸引,刚刚发生的小插曲就像是透明的泡沫轻飘飘的就碎在风里,在记忆里并未留下丝毫痕迹。

    罗夏转身攀上桅杆,与对面你来我往的打着手势;不过三两分钟,金发青年扯着帆索借着风势义无反顾的跃下,脚尖碰地的同时船帆也被卷了起来:两船相近。

    你总算看清了对面的船只:船帆像是丝绸做的,在阳光下像波涛一般粼粼,那船降了帆,貌似游客的人们相拥着尖叫呼喊着感谢上帝,穿着马甲长袍一副贵族模样的船长抬着下巴左右扫了一眼,方才摘下帽子行了一礼:“感谢您的信任,先生。”

    “无事。”你身侧的男人微微颔首,湛蓝的瞳似乎在对面甲板上定了一瞬又问道:“您刚刚让水手发出的信号说你们在海上迷失了,这是怎么回事?”

    对方的脸瞬间垮了下来,苦笑着将帽子扣回头上:“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罗盘乱成一团,六分仪怎么也对不上,想依靠星图辨认方向却怎么也看不清天空……神啊,指引你的信徒前往归路吧。”

    最后那句话落得很轻,却还是清晰的传入你们耳中。

    你就听到身侧的男人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哼声,扭头看去却只见他带笑的面庞:“我虽年轻,但金鸢尾号也在这片海域来来回回十几趟了,若先生您愿意相信我,可以跟着我们一起航行。”

    那位船长顿时露出十分感动的模样,愿神保佑之类的话不要钱似的蹦了出来,还许诺了上岸之后的种种福利——虽然在你听来都是画大饼。

    你的思绪飘了飘,最后还是定在了刚刚罗夏的表现上:他今天真的太奇怪了,明明往日里的他不是这样的,他会更……

    你的大脑突然卡了壳,像是有什么蒙在眼前,耳边的鼓噪声愈响欲烈。他会更加如何呢,你试图找到一个词来填进去,却发现自己根本想不起来曾经的罗夏是什么样的。

    ……我刚刚又在想什么呢?总觉得是很重要的事情。

    你捂住发痛的眼睛,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而后的几天风平浪静,甚至因为太过安逸显得有些无聊,你躲在小房间里随手捞起一本书,定了定神想要用它打发时间,却发现上面的文字晦涩难懂,多看一眼都足够让你立刻陷入好眠。

    你强撑着精神往下看,下一秒就听到一声轰鸣和许多人类凑在一起所发出的惊惧的声浪。

    你连忙跑向甲板,那穿着富贵的船长单手撑在栏杆上,半个身子都探出船外;他的呼声拖得很长,像是船发出的悲鸣:“我的船!”

    罗夏就那么站在一旁,看到慌张的你甚至还扬起笑向你打了个招呼。海浪将庞大的舞台分割:一边被命运压得粉身碎骨,一边觥筹交错歌舞升平。

    “人类,你的船很好,”拥有着熟悉面容的男人牵住你的手细细把玩,分明紧贴却丝毫没有暖意传来,就像是绳索般只为将你禁锢在原地;他垂着眸子像站在聚光灯下一般语调又轻又慢:“‘神’收到你们的请求了,接下来就是遵守约定、将你们的灵魂带往归路了。”

    ——神收到了请求?

    你从来不信鬼神之说,但这句话实在有些诡异,你的第六感强行摁着你逃离的欲望反复告诉自己是安全的站在他身边。

    这个男人没有回头,像突然想起身侧的你一般调笑道:

    “我的小姑娘,你对这场献给神明的演出有何感想?”

    4.

    罗夏回过头来看到的就是你沉默而立的样子。

    “怎么了?”他收了笑容,摆出了熟悉的、让人可怜的担忧表情:“你的表情有些不对,风吹久了难受吗?”

    你自以为伪装的很好,可坏情绪在他面前却还是一如曾经那般无所遁形。

    “罗夏也是这么死的吗?”你这么问道。

    “什么?”他不解反问。

    “……你是谁?”你只觉得嗓子干涩发痛,深呼吸几次最后还是从喉间挤出了那最不可能的答案:“罗夏、罗夏不该是这样的,他不会将人的死亡称为‘表演’。”

    “那我该是怎样的呢?那些只是舞台上的人偶啊,乐观、善良、乐于助人,这些品质我全都做到了,”他说道,像是评价陌生人一般评价自己:“曾经的‘罗夏’拥有的美好品质我仍然拥有;我当然是他啦。”

    “我爱你,你应该知道的呀,‘罗夏’是最爱你的人;所以我就是你的恋人啊。”他、或者说祂拖长了音调,像是曾经无数次撒娇那般伸出手想向你讨一个拥抱,你分不清记忆中那双青蓝色眼瞳里的是真实的悲伤还是祂拙劣的模仿,只能狼狈的躲开祂的视线。

    “你为什么要离开呢,我、我的船不好吗?我该怎么证明我是曾经那个罗夏呢,我又该怎么证明我爱你呢?”

    祂发出了哽咽的声音,你忍不住抬眼将眸光投向祂,那张熟悉的面容上明明堆着的是自己恋人最喜欢摆出的那副姿态,却连眉毛皱起的幅度都显得那样陌生。

    你恍然发现自己好像快要分不清真实和虚幻,面前这个人与你记忆里的爱人一模一样:可现在的祂真的是曾经的他吗?

    你揉了揉眼睛,连喘息都像是有什么在肺腑一寸寸剐去,你颤抖着、轻轻的,像是触碰自己破碎的梦一般说道:

    “……没有办法证明的,只要我有所怀疑,所有自证都是粉饰太平。”

    面前的“罗夏”听到这句话露出了更加可怜的表情,悄悄牵起你的手观察了一下你发现你并不抵触才将脸埋入你的掌心:“你不相信我么?对不起,我忘了很多事情,我是不是跟曾经的自己不像了?不如你留下来教教我吧:教我怎么爱你,教我如何成为‘罗夏’,好不好?”

    祂显得更可怜了,拒绝的话在你嘴边转了两圈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你最后像是要说服自己般说:今后还有很长的时间,你会帮他找到记忆,你们会回到曾经;所以心脏啊,请求你不要紧缩发痛到让自己无法呼吸。

    5.

    这些天“罗夏”一直积极的寻找你们相爱的证明来唤醒属于你或祂的曾经的记忆。

    有时候他找来的是一本洋洋洒洒写满批注的爱情小说,有时候是一本曾出自你手的画满罗夏速像的草稿本,但祂带来的更多的是晦涩难懂的日记,像是被污水浸泡了许久,每一页都涂满了脏污与杂线,混着不知所谓的词句充斥在你的脑海里。

    你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思绪却被那些字句牵引读完一本又一本。

    笔记本里写了什么呢,你想着,一边捧着日记一边机械性的往嘴里塞着食物:好像不重要,你需要做的只是读下去,只要读下去就能理解并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至于答案是什么……

    你停了一瞬,口腔里带着血味的肉汁顺着食管滑下——

    答案好像也不重要。

    “日安,小姐。”

    在你吃掉第四份肉排时一位自称德克特的船员向你打了个招呼,上下扫视了你一眼咧开了嘴露出了个夸张的笑容:“真能干啊小姐,不愧是船长的未婚妻,您一定会是最完美的船长夫人,神明会保佑你!”

    “多谢夸奖。”你看着眼前莫名其妙出现的男人,耳畔似乎响起了奇特的呓语,你侧耳细听忍不住笑了起来,无数的疑问如烟如雾般散开,最后在嘴边最后化为这四个字。

    日子一天天过去,船上也变得更加热闹了,每天都有源源不断的船员登船,在甲板上举办舞会或是在船舱里喝酒,每个人都快乐无穷。

    不过你有时会替祂担心,“要是人太多船沉了怎么办?”

    你问道,祂就牵着你的手教你如何在船上行走:“金鸢尾号不会沉的,我的小姑娘不要杞人忧天呐;要是实在担心可以用这种方式来滑动着往前,这样可以减轻我的负担,也可以见到更多的船员啦。”

    “我知道啦,这很容易做到。”你亦步亦趋的跟着祂,脚如同粘在甲板上一点点蹭过去。这些已经和你混熟的船员看着你们两个相牵的手都发出窸窸窣窣的笑声,有些胆子大的甚至蠕动过来与你行了个贴面礼。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了,你愉快的想着,或许如德克特所言,我现在是合格的船长夫人了。

    蓦地你混沌多日的脑海里闪过一个疑问。

    ……船长叫什么名字来着?

    你费力的在语言系统中找到了他的名字:对了,祂、他,他是我的爱人,他是罗夏,那么我是谁呢?

    你发出咕哝声,在甲板上爬行了两圈试图从万花筒般的记忆中拼凑出属于过去的碎片:我应该拥有两只手两只腿,我是美味的、甜蜜的肉排——不对不对,这个词应该读作“人类”;矛盾的思绪像是翻涌着的烛火,烧掉了曾经也将你的寿命燃尽,最后你蠕动着,用勉强称为“眼睛”的伪足感知到了自己:是黑漆漆的、腐烂的线团。

    你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人”了,或许在更早,你与祂见面的第一眼就是神明隔着时间和空间与过去的遥遥一瞥;你只是被神明困在血肉里的一团旧忆,祂与你的所有爱恨皆为重演。

    可是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你混乱的想着,像是早落入网的蛾,被一圈圈缚紧又吞噬。你本就与神明一体,神赐的血肉中只是祂强留的“人类”。

    在你想起自己的身份的同时金发的神明也获得了你的记忆,那些美好的曾经的一切,破碎的美丽的,阳光和暖风、爱与拥抱;祂将脸埋入你腐烂的、与瘫软成一摊的粘腻躯壳里,黑色的线条像是泥浆一般从你与他相接处滴落。

    你落下泪来,发出了不明的呓语。

    “罗夏,”你捧起、或者说用自己将他的脸颊包裹:“你要记住,你是罗夏,不要被污染……

    不要忘记我。”

    那双透亮的蓝晃动着,最后轻轻的抱住了神的造物问:“我是罗夏了吗?”

    你不再回答了,只是发出气泡破碎的声音。

    祂等了等,说:“我是罗夏了啊。”

    神明终于再次学会了哭泣,恍惚着将死亡称为“爱”。

    6.

    「这是船长的笔记本,请您记住以下要点。

    你叫罗夏,你是一位神明,你感到不适时会回到金鸢尾号的船长室休息,睡醒后你会穿上你最喜欢的那双长靴巡视,期间客人们会同你搭话,你要回应他们。

    你有时会忘记一些事情,但这并不是什么坏事,你只要记住你有一位恋人,你要找到她,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生物。

    你有许多船员,你不会记得每一个人的名字,别船的船员也可以是你的船员。

    这片海域有且只有一位船长,那就是你;你的命令是至高无上的。你拥有最高统治权,你必须和神明交换才能帮助人类。

    会说话的是人,会走动的是人,在水里的不是人,人可以上船成为你的客人。

    船会变黑,你是船,黑色是好的,你是好的,在海上只能和神明交换,神明指引船只,神明度化人类。

    ……祝你好运,我的船长。」

    祂是海上的神明,金发青年虽然忘了自己是怎么变成神明的、但祂记得自己,祂的名字是罗夏,祂是金鸢尾号的船长;祂要在时间的海洋中找到你。

    金鸢尾号在雨幕中穿梭,他想找到那个与最初的他一见钟情的你;祂拥着你的血肉,凝视着夜幕用模糊的记忆定位到那个最初的你——

    7.

    披着人皮的神明于深夜醒来,也许是刚睡醒的缘故,祂的记忆纷杂而模糊,无数破碎的光影中只有你的脸最为清晰。祂晃了晃神仔细看完了枕头下笔记本:喔,对了,祂是罗夏,祂要保护好自己的金鸢尾号;祂要找到你、与你永远永远在一起。

    于是祂穿上自己最喜欢的长靴轻快的走向甲板,与那些蠕动着的、发出模糊呓语的客人们搭话;小羊皮制的鞋底与木板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咚咚哒”的声响。

    这金发男人攀上桅杆,双腿悬空随着海浪一荡一荡;祂哼着歌将六分仪对准海面,视线寸寸爬过那些攀附在祂身躯上的船员,祂张开双臂 ,独自一人在记忆之海上扬帆。

    ——祂再次踏上寻找“爱”的航路。

    8.

    船长罗夏会再次爱上你吗?

    会的、会的,他一定不会忘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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