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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骗色

    好在包平乐他三舅,还有那对男女,加上教练车上另外两个女学员制止,一共五个人,拦下了包平乐,否则,新教练不只会被打出鼻血。

    包平乐下手不轻,十几岁的少年,打人不分轻重,朝着脆弱的脸打就是了。

    虽然不知道包平乐是因为什么事这么愤怒,让他对新教练挥拳相向,不过盛厌秋全程袖手旁观,成为在场唯一一个没有去劝架的人。

    后来从包平乐三舅、还有包平乐车上那对男女质问新教练的话语中,盛厌秋算是明白,新教练为什么会被打了。

    因为他搞大了短发女的肚子,给了人两百块去打胎,短发女找了个不正规的私立小作坊做流产手术,然而手术没做好,要二次清宫,人转去大医院做手术,还住了几天院。

    这也是短发女住院的由来。

    坐包平乐车过来的那对男女是短发女的父母,他们找不到新教练,就找到了包平乐他三舅,因为新教练是包平乐三舅介绍,替代了包平乐的驾校教练。

    包平乐和包平乐三舅还从短发女父母嘴里得知,新教练不仅和短发女睡了,还和他手下大多的女学员都保持着暧昧关系,把能睡的女学员,全都睡了。

    这引起包平乐的愤怒,带上三舅、短发女父母一起找到新教练。

    新教练鼻孔里塞着被鼻血浸红的纸团,他被打了,还是一脸不服气,嗡声嗡气道:“大家都你情我愿,成年人,上个床怎么了,我犯法了吗?”

    见新教练还嘴硬嘴臭不知错,包平乐挣脱三舅,又要去打新教练。

    这次没人拦了,新教练知道自己打不过包平乐,他惜命,被包平乐追着踹了几脚,他跳上教练车,把车门一锁,开车就逃了。

    气得包平乐他三舅指着那辆远去的教练车,一口一个骂雷劈的狗东西。

    盛厌秋心想,把他比喻成狗,实实在在是侮辱狗了。

    “现在怎么办。”包平乐三舅没了主意,看向包平乐。

    对于这一场荒唐的闹剧,包平乐感到心力憔悴,双手叉在腰上,踩了踩脚下的泥土块,说道:“联系组织受害人,报警吧。”

    教练车开走了,车上三位女学员被扔下了。

    包平乐开来的车,只多出一个空位,他主动说道:“我送盛小妹回家,三舅你载她们回去。”

    包平乐三舅开车离去后,包平乐与盛厌秋一对视上,就看见盛厌秋表情兴奋。

    “你要打他,你怎么不和我在电话里说清楚,早知道你要来打他,我去超市的时候,就该顺便买一包薯片,边吃边看你们打。”

    包平乐那时哪有这种心情,打人还带预告的,在知道这教练做出这样的事后,包平乐都后悔之前放在后备箱里的钢管棒,就不该拿去卖废品。

    如果没有拿出那根钢管,刚才照着新教练的背上敲上一棒子,准能把他打趴下,哪儿能让他有机会挂着鼻血,开车逃跑。

    这地方偏僻,是新修的路,没有公交,没有出租车,要走出去,才有一个公交站台。

    这教练骗色睡女学员,搞大女学员肚子的事,过不了多久就会传开,包平乐为此蔫蔫的,没了精神。

    他对盛厌秋说道:“我们走一段路,遇上出租车,我打车送你回去。”

    “走出去在路边站台坐公交车好了,不用坐出租车。”

    盛厌秋一边说,一边从羽绒服左右两个大兜里摸出几包烟,又拉着羽绒服的连衣帽,从帽子里翻找出几包烟,拢共八包烟,一起给了包平乐。

    “你哪儿来这么多烟。”包平乐惊讶,没敢伸手去接。

    “教练的烟,我趁他被你打时,从他车上拿下的,他平时就跟养蛊搞后宫选秀似的,那些女学员们要给他买烟买水,争风吃醋,比谁买得多……”

    包平乐望向盛厌秋手里的一捧烟:“所以,你也送了?”

    “咋不送,她们两个都不和我商量下,就开始较劲了,把我整挺尴尬,还好我把送出去的烟拿回来了,不仅把我送的烟拿回来了,还把她们送的烟,也拿回来了。”

    盛厌秋把那几包烟往包平乐手里塞:“你就收下,拿给你抽,好过拿给他抽。”

    “我身上没兜,你替我揣一下。”

    烟,又回到盛厌秋手里。

    盛厌秋只好帮忙揣着,双手插进羽绒服左右两个兜里避寒,和包平乐并肩走着。

    两人默契的没有说话,静静走了一段路,经过路边的一个小土坡,包平乐问道:“他有没有骚扰过你?”

    “当然有,所以我才这么排斥他,上次我们吃羊蝎骨,我就说他色眯眯,但没想到他搞大人家女生肚子,用两百块就把人家女生打发了。”盛厌秋骂道,“诅咒他拉屎掉进粪坑。”

    包平乐就知道,盛厌秋只是外表看着呆,不是轻易被占便宜的。

    好歹她是一个大学生,在外地大城市读了一学期的大学,见过世面,开过眼界,必定不会被一个小镇低学历的驾校教练给骗了。

    包平乐:“驾校教练有好有坏,我刚当教练时,就听说过,之前有个女学员为了拿到驾照,和已婚教练开房睡了好多次,被教练的老婆知道后,领着一帮亲戚在旅馆抓奸,逼得女学员爬出窗外,从三楼跳下,命在,名声不在了。”

    盛厌秋点点头,确实,涉世未深的女孩很容易被年长的男人骗。

    一天下来,教练与学员相处的时间久,教练承担教学这种工作职责,脑子稍微傻一点的女孩,就会赋予对方职业滤镜,被对方骗色。

    反正盛厌秋无法对自己的驾校教练产生任何好感,无论是过去的包平乐,还是现在这个搞大女学员肚子的新教练。

    “单词背得怎么样了?”盛厌秋说道,“昨晚我在微信上给你发了要背的单词,你看见了吗?”

    包平乐:“看见了。”

    “看见了怎么没回复我?”

    一阵沉默,包平乐没回答。

    盛厌秋转头看了眼包平乐,见他脸色不太对,没有继续问下去了,两人正好走到公交站台,盛厌秋把烟给他。

    “我自己能回去,你不用送我了,记得背单词。”

    “嗯,到家给我发消息。”

    包平乐收下烟,目送盛厌秋走上车。

    投币口投入两枚硬币,盛厌秋往车厢后走,正要向站在车外的包平乐挥手说再见,就看见包平乐拿着那几包烟,跑了起来。

    临车前门快要关上时,他跑上了车。

    盛厌秋站在原地,疑惑看着他,看他站在投币口前,搜遍浑身上下,只摸出一元钞票,司机无奈挥挥手,示意他向后走。

    “谢了。”包平乐投入那一元钱,向盛厌秋走来,“走,坐最后一排。”

    这一辆乡村巴士没多少人,大把位置空着,盛厌秋往车后排走去,说道:“都说不用送我了。”

    “没送你。”包平乐说道,“就是突然想起我一个姨奶奶住乡下,和你住一个村里,我过去看看。”

    “去看姨奶奶,不带点礼品去?”

    “这不就是了。”包平乐示意手里的那几包烟,“我姨奶奶活到九十多岁,别的爱好什么都没有,就是爱抽烟。”

    也行。

    盛厌秋在最后一排靠窗座位坐下,包平乐紧挨她坐下,犹豫了下,讲道:“我昨天没回复你消息,没背单词,是因为我妈发病了,我一个人控制不住,都是打电话找我舅帮忙,才把我妈控制住。”

    “都好久没发病了。”包平乐低头摸了摸手中的烟,自顾自说道,“昨晚姜玉凤的家人来家里闹,向我们索要赔偿,把我妈给闹发病了。”

    这事搁谁身上都闹心。

    真凶迟迟没抓到,包平乐这个曾被冤枉的人,还要面对死者家属,去收拾残局,这三天两头的,清净不了。

    昨晚是一出,今天打教练又是一出,盛厌秋觉得照这种情况下去,包平乐读这个书,考这个学,情况不会太好。

    “感觉你这是在走霉运。”

    包平乐附和:“我也觉得,倒霉透了。”

    附近有一座山,名叫‘无根山’,山顶有座道观,名叫‘无根宫’。

    包平乐说他自己倒霉时,盛厌秋就想起了那座山,那座道观。

    她翻了翻手机里的日历,避开戊日,说道:“找个时间,去无根宫拜一拜。”

    “无根宫?”包平乐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盛厌秋侧头看向他:“我们一起,正好我快开学了,开学前,去无根宫烧香祈福,让神明保佑我新学期学业顺顺利利,家人健健康康。”

    包平乐一向不信这些东西,唯一一次求助神明,还是盛厌秋上次考科目二,他以自己三天不吃肉,向神明祈愿,希望盛厌秋考过科目二。

    以前被女生约去玩,去的地方都是电影院、游戏厅之类的地方,实在没意思,电影没意思,和女生去游戏厅也没意思。

    现在被盛厌秋邀约去道观,包平乐一下就觉得有意思了。

    “好啊。”

    盛厌秋叮嘱:“去了道观,你不要吊儿郎当随地吐痰,不要骂脏话。”

    包平乐想,自己哪有随地吐痰骂脏话了,难不成自己在盛厌秋的眼里,形象是这么的糟糕?

    车到达盛厌秋要下车的站台,盛厌秋站在后车门,在下车前,对包平乐挥了挥手,说改天见。

    车往前开了一站,包平乐也下车了。

    他往对面走去,在对面站台等了一小会儿,就等来了反方向回镇上的公交车。

    那与盛厌秋住同一个村子九十多岁的姨奶奶是假,而包平乐陪坐将近一个小时的乡村巴士,想要送盛厌秋回家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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