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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忠诚/什么火焚身

    真是荒谬,真是太荒谬了。

    叶拒霜简直想要为他这套逻辑鼓掌。

    她震惊的看着他,他的脸上仍旧处处是伤,可是她已经无动于衷了。

    原来在他这里,感情的忠贞是可以一比一置换的,她有些想笑,扯了扯嘴角却笑不出来。

    她应该庆幸的,这样的夫君恐怕世上独一无二了,论对女子的包容,恐怕比那些打着为女儿好逼迫女儿的母亲还要甚。

    如果这个人不是我的丈夫,如果我不是当事人,而是旁观者,我会拍手叫好。

    凭什么自古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左拥右抱,女子却要从一而终,唯夫是从?

    他这样的理论说起来对我是如此的公平,不符合常理却符合实情。

    偏偏我是当事人,为什么偏偏我是当事人呢?

    叶拒霜难过的想。

    卫文栋心里忐忑的看着叶拒霜,期待她的认可。

    他哪里有她想的这么大度,他再如何也是个男人,男人有的占有欲他一点不缺,如今不过是情况特殊。

    以后步入正轨,我一定给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反正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找女人,最好能想到办法和阿霜成为真正的夫妻。

    至于那个人……他已经在想办法摆脱了。

    卫文栋这样想着。

    “阿霜?”

    叶拒霜捏着衣角,低着头,嘴唇几次想打开,迟疑着,卫文栋又问了一句:“阿霜,如何?”

    她这才鼓足勇气点头:“好!”

    两人再一次达成一致,叶拒霜看着卫文栋如释重负的表情,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的脚还疼吗?”卫文栋本想劝她好好休息,想起自己干的好事,恐怕她现在还没洗漱。

    叶拒霜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我去给你打水洗漱吧?”落霜居有个专门烧水备水的伙房,离得不远,他来回几趟很快。

    “不用了,等一下我叫小穗……”叶拒霜突然一愣,这么久小穗都没来,其他丫鬟也不见过问。

    “我今天给他们放假了,本来今晚我是打算灯会后宿在外面的,谁知……”卫文栋看了一眼她的脚,含义不言而喻。

    叶拒霜也想到这茬,却没料到他之前的安排,如今也没其他办法,她一身臭汗,脸上还有泪痕,全身黏黏糊糊,不洗漱恐怕她也睡不着。

    她不说话,默认他的话已经是极限,哪里能开得了口?

    妻子服侍丈夫天经地义,之前贵妇聚会的时候,有个夫人说夫君会替她带零嘴回来,已经是无数人羡慕的福份了。

    若是我把今日卫文栋今日所说所做在聚会上道出,怕不是得被唾沫星子淹死,叶拒霜只是想想就忍不住笑起来。

    苦中作乐,第一次体会到其中的酸涩。

    *

    “表少爷?”小绿吓了一跳,她起夜回房,迷迷糊糊看见不远处有个黑影子,也是她胆子大,偷摸着去看。

    怎么大晚上,一动不动的站在这里,可是会吓死人的。

    她没敢真问出声。她不过是个奴婢。

    “你过来?”时宜年嘶哑着声音招呼,小绿不明所以的上前。

    “啊!”任是小绿胆子再大年龄也在这里,时宜年一把扯过她拉近,惊恐的不行。

    之前远看不清,细看发现时宜年两个眼睛通红,整张脸却泛白,满身戾气。

    时宜年看着龇牙咧嘴的小绿,燥热的身体稍微降了点温度。

    “笑。”他闭了闭眼,手上微微用力。

    小绿笑得比哭还难看,时宜年身体却“轰”一声一下子比之前还热。

    好像,没有哪一刻比此刻更像她。

    时宜年知道不对,却仍旧情不自禁的倾身低头过去,目标是小绿的嘴唇。

    小绿浑身颤抖,这就是二少爷提过的意外情况,她不能躲开,更没权利阻止。

    她轻轻闭眼,羞涩之情油然而生,竟然从心底里生出期待,时宜年英俊不凡,在来卫府之前她哪里见过这样的人。

    高高在上的表少爷为自己低头,她如何会不满意,更何况若是……以后当他的姨娘,更是一飞冲天。

    “啊!”小绿仓皇的睁开眼睛,明明差一点就碰到唇了,却硬生生被他一把推开,她一个不妨没站稳,摔倒在硬石地板上,手隐隐作痛,不用想,肯定破皮了。

    手上、身上的痛是其次,心里的期待落空才让她无地自容。

    “滚。”时宜年紧握的拳头青筋毕现,喘着粗气,克制着扶她起来的冲动。

    他已经出现幻觉,尽管他知道地上的人是丫鬟小绿,可是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满眼含泪的叶拒霜。

    小绿不明白,为何如此,她想再努力一次,从地上咕噜爬起,试探着接近时宜年。

    “表、表哥……”她颤颤巍巍的放低声音,换上他最想听的称呼,时宜年一愣,目光涣散。

    她以为有戏,笑着上前想搭他的手腕。

    “啊……”小绿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闭上眼睛的时宜年,怎么可能,他明明已经无法自控,为何还能推开自己?

    刚刚他明明……

    这没理由啊?

    “你现在立刻滚,我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时宜年喉咙里着火一样难受,喉结滚动着,磨出这句话。

    小绿称呼混淆,他不是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是目前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

    责罚肯定不能当下提,逼急了,小绿若是不放弃,再来一次,他不一定能守得住神志

    他此时只恨打卫文栋打轻了,出手时都留了余地,都是皮外伤。

    这个药极为霸道,之前在叶拒霜身边初现端倪他只以为是普通助情药,这才放过了卫文栋。

    一开始只是让你觉得有些热,夏天本就燥热,热上加热很多人会忽视,他一开始也是轻视了。

    若不是叶拒霜那一巴掌,恐怕他已经在她的床上胡作非为不自知。

    令他意外的是,叶拒霜的表现似乎对此一无所知,如果是她和卫文栋精心设计,她不会如此意外,更不会拒绝他。

    她是全部不知情,还是?时宜年也迟疑了。

    小绿捂着嘴跑了,时宜年已无暇顾忌她,他的眼睛已经看不见具体事物,只有模糊的重影,本来就是黑夜,夜光下更是雪上加霜。

    他干脆闭眼,寻着记忆里的路线摸索,磕磕绊绊终于闻到水汽,睁开眼,镜面反光,到了。

    他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

    “表、表少爷?”小厮揉着眼睛,确认了荷花池里的确有个人,直挺挺的站着,竟然是表少爷?

    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喝醉了误入被泥绊了脚出不来?那还有气没气?

    “表少爷,表少爷,表……”

    “别叫了。”时宜年听出小厮的恐惧,长叹一口气,制止了小厮叫人来救他的举动。

    他撸了一把脸,抬起头伸手,小厮会意赶忙上来拉他。他一上岸随手从腰间掏出一碇碎银子塞小厮手里,什么话也没说,踉跄着离开了。

    小厮看了看手里的银子,咽一口口水,这可比自己几个月的月钱都多了,他四周环顾,确认没一个人看见,喜滋滋的放进贴身的内袋。

    他可管不着这些贵人为何在这水里呆一夜,那也不是他能管的事,到手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小厮突然就不怨总是欺负他,让他凌晨起来给主子们收拾夜壶的同乡,也算时宜年做了个好事。

    时宜年脸色苍白,脚步虚浮,他没想到这个药药性如此霸道,昨夜一入水,温度骤降,等他觉得好了从水里出来没几息又愈演愈烈,甚至比之前更甚,反复几次后,他深知又上当了。

    若是老老实实忍受,说不定很快就能恢复,偏偏他为了尽快摆脱泡冷水,殊不知泡水不过饮鸩止渴的法子。

    他在水里折腾了一夜,幸亏底子好,又是夏天,不然一场大病是少不了。

    被小厮叫醒之前他迷迷糊糊刚闭眼。

    或许是虱子多了不怕痒,整个晚上倒是没想起过卫文栋的恶行,只暗暗发誓,若是有一天让他知道是谁给卫文栋的药,必定要让他尝尝恶果。

    再一个就是庆幸自己当时及时被叶拒霜制止,不然以这个药的药性,恐怕没这么容易,保不齐她第二天能不能下床都是问题。

    何况她的脚本就受伤了,必定伤上加伤。

    “表少爷……”小绿看见时宜浑身湿透,猜到他昨夜是如何度过,心下有些懊恼。

    昨夜她一时害怕跑了,刚回房还没进门就后悔,又折返回去找,却已经没了时宜年的踪影。

    她四处张望了一圈,没找着,又怕他回来错过,只好在院子里守着,守了一夜,也懊恼了一夜。

    她真是傻子,已经开了头,哪有回头的道理,竟然被他这一两句话就吓到。

    当时他明明已经无法自控,只要自己加把劲,直接拿下,事后他能如何?

    这可是在卫府,只要他有礼数,必定会主动纳了她,不管她是不是蓄意。

    到时候她哪里还需要受卫文栋的掌控?

    一夜的懊悔没给她带来新的结论,反而认为自己离时宜年的姨娘身份近在咫尺,甚至因他当时差点吻自己而幻想,或许他也对自己有几分不一样。

    她迎了上去,还没伸手就听见他说:“你来得正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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