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着了

    “慢点,知道啦,刚嫁过去就说不得啦,这水泼的也太快啦”我身体没有大碍,爷爷也有心情开玩笑。

    “爷爷,我下午检查完就出院,回家修养比在医院方便,您也不用跑来跑去,我让您担心啦。”

    “还是再观察一天,明天再出院,对了,球球放到你公婆家里的,以后球球是跟你还是跟我,我平时要经常出去坐诊,没有那么多的空闲管它。”

    “爷爷,您找到事做啦,行那球球跟着我吧,”

    做了检查没有任何问题,医生也同意爷爷的建议,让我再住一天巩固巩固省的病情反复。跟公婆她们说我明天就出院,不用在往医院跑了。

    跟医生护士道过辛苦,坐着家里接我和爷爷的车出院回家,看着外面的风景,呼吸着有别于医院的新鲜空气,一物一景在我眼里都是那么可爱,没有徘徊在生死边缘的永远也体味不到。

    我觉得我的情操都升华啦,在我面前除了生死无大事,其他的狗屁倒糟的事都是洒洒水,没想到一会惨遭打脸。

    老远就听到球球“嗷嗷”的惨叫声,“死狗,站住还敢跑,我打死你,叫你偷吃,肉是你能吃的吗?啊!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这是你配吃的吗?你就是个畜生,只配吃残羹剩饭。”听清了这是大嫂在指桑骂槐事由所指。

    车刚停稳,我就打开门,冲下车跑到院门口,就看见大嫂叉着腰,手里拿着棍子追着球球打,球球闻着我的味,冲着我“呜呜”叫着奔来。

    才几天一个油光铮亮的威武看门狗,成了眼前毛发打绺满身菜汤的流浪狗,如果不是我亲手喂大的崽崽,我都不敢认这还是我那狗界的威猛先生。

    它伸着脖子,尾巴摇成风火轮,趴在地上孺目的抬头看着我,嘴里哼哼唧唧的述说着委屈和思念。

    它知道我不喜欢它身上脏污,自觉地离我远点,我揉着它的下巴,它舔着我的手,我强压火气看着大嫂。

    大嫂看我回来,讪讪的丢掉棍子“那啥,弟妹你回来了,就是狗不听话,打着玩没真打,不信你问常嫂,常嫂你快跟弟妹说说。”大嫂脸冲屋里高声喊着常嫂。

    “来了,说啥,哦!它在垃圾堆里叼了块肉,你大嫂看见啦就赶它,它只跑开没咬人。”常嫂围着围裙擦着手出来,看着院里场景,说完就回厨房啦。

    “大嫂,球球吃饱了,怎么还会在垃圾堆里找吃的,它吃的是垃圾,都是要扔的,大嫂你还打它,这是哪门子的道理。”我纳闷的问着大嫂。

    大嫂红着脸嘟嚷着说不出反驳我的话,婆婆听到我和大嫂的争执,走出来“进屋,在外面吵好看哪?亲家,快进来坐,让你见笑啦!”婆婆看见我爷爷向院子里走来,横了一眼大嫂。

    我让球球在院子里玩,然后搀着爷爷回屋,大嫂给爷爷打了个招呼就回她的房间不出来了。

    让爷爷和婆婆坐好,沏上茶,“爷爷,妈,您们聊,我去给球球洗澡喂饭。”我征询的望着爷爷和婆婆。

    “去吧,你也刚出院,文子又回部队了,别一个人干,看累着了,叫上小张帮你。”婆婆不太赞同的勉强答应。

    “囡囡,听你婆婆的,要以你身体为主,别本末倒置得不偿失。”爷爷跟婆婆站在一条线上。

    “知道啦,我听您们的量力而为,那我就去找小张。”

    “亲家,元元你教育的真不错,听进去话不随便插话。”

    “这孩子性子有点倔,才为人妻,你慢慢教她,以后有做的不到的地方,你多多包容,一再犯拧你跟我打电话,我来批评她。”

    “可怜天下父母心”爷爷担忧我的婆媳关系溢于言表。

    我先到厨房“常嫂,有热水没,我给球球洗个澡。”

    我看她一个人忙的脚不沾地,她坐上水,我搬了个凳子,给她打下手,扒葱剥蒜,削皮。

    水开后我叫上小张,给球球洗了澡,又喂了饭,顺便让小张在院子里,按着我的要求搭个狗窝,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狗,只能教它重新适应环境。

    公公知道我出院,我爷爷要在家里吃饭,百忙之中腾出空,中午摆了两桌,庆祝我出院。

    大人一桌,孩子们一桌,都坐上桌后,公公举起杯“亲家爷爷,元元出院,文子没在身边,他们还在新婚,我们心里有愧,真是没脸见亲家爷爷,说一千道一万都是我们的错。”

    “这也不能怪你们,保家卫国光荣而神圣,他也是身不由己,事情也不以他的意愿为转移,元元身体还要长期补养,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元元要用到啥就跟我说,是特别稀有的,我让老伙计们帮忙找。”公婆替儿子向儿媳弥补亏欠。

    “我先谢谢你啦,我毕竟是中医,有这方面的渠道,除了个别需要年份长的,其他的我都能办齐,实在缺了我在跟你张口。”爷爷显示肌肉的说。

    大嫂肉疼的肘击大哥的手臂,大哥不理大嫂,扭扭身警告的看她一眼。

    二嫂隐晦的和二哥互相看看,这刚进门就花钱,往后还不得得寸进尺。

    大嫂实在憋不住,她也是憋不住的人,“弟妹结婚就花了不少钱,住院又花了钱,以后再吃药又要花钱,这不是无底洞吗?再说家里老老小小都要生活,本来过的就紧紧巴巴的,还要出那么多冤枉钱我不同意。”大哥死拽着她的衣袖不让她说。

    “闭嘴,家里还轮不到你做主,还嫌别人花钱多,你倒是用的少,一分钱恨不能攥出油,明明给你足够的家用,你倒好全都孝敬你娘家了。”

    “你但凡对我儿子孙子好点,我也不说啥,你却视而不见,让他们缺衣少穿忍饥挨饿。”婆婆忍无可忍的对着大嫂一顿训斥。

    “家里爸妈当家他们说了算,我看亲家爷爷很有能耐,不屑于占亲家便宜,元元你说是吧!”二嫂一语双关的说,二哥还在旁边附和。

    “爸妈,爷爷,常嫂做的饭好香,我可要多吃点你们也吃。”我看着脸色铁青的公公,打破僵局岔开话题。

    “亲家爷爷,吃菜,今天就不走了陪陪元元”公公看着懂事的我。

    “不了,我还想和你们说,元元没有回门,正好小文回部队了,我把元元接回去住几天。”爷爷反将一军。

    “还有十几天就到月底,按规矩下个月回去住对月,元元忍忍就能回去见你爷爷啦”婆婆拿规矩说事。

    端谁的碗服谁的管要入乡随俗,我祈求的眼神看着公公。

    他看我很想回娘家,就和婆婆商量“住个三天就回来,我知道你也是担心元元的身体。”

    只要公公发话了,婆婆就会妥协,“就回去三天,你现在是有家室的人,在外面要注意分寸。”婆婆不满意我的长相,不宜家宜室却很招人。

    “谢谢爸妈,你们都是为我好,我自己也很注意,不给别人机会,”公婆很满意我的回答。

    席间逐渐融洽,小孩一桌传来吵闹声,女孩子的哭声,男孩子的争执声,大嫂,二嫂各自安慰各自的孩子,指责别的孩子的错误,宴席进行不下去了,草草的就结束了,回过娘家没多久就开学了。

    我过着娘家几天,婆家几天,又和爱人频繁的煲电话粥的理想生活。

    只是最近我打去电话时,总是别人接的,老公时常不在,即使终于接通也是话也没说上几句,就匆匆结束电话,感觉他日理万机。

    家里公公也是以前很少着家,但现在基本已经很多天不见人影,婆婆的脸色也是愁眉不展。

    家里就是一点小错,在她那里不若平时高高挂起,却是大发雷霆,家里的气氛就像是个火药桶,一点点火星就会爆炸。

    家里人对我的态度,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生怕我磕了碰了,对我老公不好交代,看我的眼神时有怜悯和同情。

    同时我的身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常常打瞌睡总是不够睡,时常伴随着呕吐恶心吃不下饭,情绪时好时坏,我顾虑着婆婆的心态,就自己默默的独自承受。

    一早起,我的右眼一再无意识的抖动,我想起一句话“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也不知道会应验在自己,还是别人身上。

    我用民间偏方,撕了一小片纸,舔湿了沾在眼皮上,看起来非常好笑。

    来到楼下,婆婆看着我的造型还纳闷的问我“元元,你眼睛不舒服,怎么还在眼皮上贴纸。”

    “妈,我一起来,也不知怎么搞得,右眼皮跳的厉害,我今天可能会不顺,就用老家的办法处理。”

    ““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你赶紧吐了”婆婆拍着桌子对我说。

    我如法炮制的做了一遍,我上学后并不知道,婆婆在家里坐立不安,给公公打电话找不到,再给儿子打,一样也打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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