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了

    热闹繁华后的寂静深夜,留下一地红纸,糖纸,瓜壳;我认命的拖着疲乏的身躯收拾利索。

    我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把自己洗的白白嫩嫩,换上舒适的睡衣,躺在床上等着他。他一步步的向我走来,将带着我一起舞蹈,窗外的路灯害羞的闭上眼睛,漫天飘舞的满天星,停下它装点满城的脚步。

    回门前我俩过的非常堕落,基本上都再卧室度过,都没下过楼。

    他用手指摸着我的眼角眉梢,时间长的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你的眼角染上了红色,好像涂了胭脂非常妖艳。”

    “可能没睡足,有红血丝,两天没起床,家里人肯定会嘀咕,我一个新媳妇不懂事,再说明天我回门,老公晚上别闹我啦,养足精神回娘家。”

    我没看见自己的情况,以为只是血丝,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没把它当回事。

    “爸妈,不会说什么,我的假期很短,他们巴不得我和你如胶似漆,这样他们的孙子就会早点到来。至于其他人说牢骚,你就把他当那啥放了”

    “虽然放了还是有臭气,污染了空气和我的耳朵,”我嫌弃的抽抽鼻子,仿佛已经闻到不雅的气味。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你想养几个,”我盯着他眼睛看,好像要触及他的灵魂。

    “一男一女是个好字,生孩子伤身体,两个就够了,你想怀几个”他又把问题抛给我。

    这对我来说是个小case,随便说说又不会实现的。

    我闭上眼睛说着我的妄想“只生一胎,三胞胎都是男孩,你的霸道和克制,温柔又专一,贵气和爽朗,每个孩子拥有一份你的特质我就满足,而且对父母即孝顺又独立,”

    “我自私的不想和另一个女人分享你,即便他是我们的女儿,当然我也就是想当然,不可能心想事成。”

    他听了我说的一席话,情动的吻着我的眼角,自己的爱人媚态横生,刚成女人的妩媚韵味在他身下绽放,只有无边的权势才能拥有她。

    终于可以回娘家啦,我正站在镜子前打扮,响起老公说的我的眼角,我扒开眼角凑近镜子看,还真有一抹红,给眼睛增添了妖艳,这不是引人犯罪吗?

    既然能凭空出现,是不是也能消失,我刚想到这里,就发现那麽红不见了,我吓的“蹬蹬蹬”向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到床上。

    心“砰,砰....”跳的很快,就要跳出胸口,我稳住精神,不怕,不怕,我本来也是个孤魂野鬼,是我上辈子积德,才捡了一条命。

    “你积啥德啦,啊,我才倒霉,我正在医院里逛,没想到你嗝屁的时候,你怎们会有那么大的磁场,把我给一起给带走了,”

    “带走就带走呗,我憋屈的只能存在于那啥里,只有你成为女人,我才能出来,所以我就用这种方式通知你,”心里有个抱怨的不辨男女的声音出现在我的意识里。

    “那你既然不情愿,你就再找个宿主寄生,不是一样的吗?”我也在心里用意识回答。

    没想到穿越重生必备的金手指是以这样的奇葩形式出现,事到临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我以为等了好一会,其实只有几分钟,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你以为我没有进行离开的尝试,但每次都失败啦,还一次次削弱我的力量,这里的天道都帮着你,我只能偃旗息鼓,”

    “你是什么东西,有什么作用,对我有什么好处,你会害我吗?”我连着追问,有外挂总是让人兴奋。

    “人有七情六欲,我就是人们的欲望,看不见摸不着,我能收集人们的欲望,可以幻化成任何的杀人武器,你想要什么样的武器,我都能变出来”我总觉得它要蛊惑我。

    我想一想,我总觉得它不安好心,“东西从哪出来,你能变个银针出来我看看。”我好奇出来方式。

    “就这,你不想变刀呀,枪吗?....一根银针那不是手到擒来,”说着我的指甲逐渐拉长拉细,两三秒银针就齐根断开。

    我赶紧接住,摊开手掌,银针呈透明状,拿在手里捏捏软中带硬,跟爷爷的针一样,指甲回复原状,根本就像没发生过一样。

    那我不就成了人形武器,想杀谁就杀谁,我感觉心里关着的恶魔,就要冲出闸门为祸人间。

    坚决打住,在发散那我就回不来了,“真是可惜只差一点就能离开,果然天道选人都是有道理的。”

    “你能知道我的想法,我没有任何隐私可言,也不知道你是不是会对我不利,我要把你剥离出来。”

    我学着武侠小说里的把腿盘起打坐,思想放空,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出去,出去”

    “别让我出去,我不敢了,我再也不做坏事啦,你想让我听我才能听,不能听你就关闭,主动权放在你手里,我都听你的,我对天发誓如果做不到,我将消逝在世间魂飞魄散”它赶紧求饶。

    窗外凭空响起了炸雷声,天道让它记住自己的誓言,他不允许它这个天外来客作乱,也告诉我“别怕,它只是来帮助你的。”

    “宝,走了,你不是早早就起床了吗?要回家见爷爷啦,”老公一边说一边走近我。

    我睁开眼脸色苍白的看着他,我嘴一瘪眼泪滚珠似向下落,刚刚撕裂灵魂时我是咬牙坚持,疼的我恨不能两眼一闭,不要这条命啦,两手一摊爱谁谁。

    我不知道在当时,哥的心脏同时经历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要被夺走,他才来确认我的安危。

    “老公,我的心太疼了,我是不是不好了,”我又不能说明白,混蛋,憋屈死我了。

    他的心咯噔一下,刚刚的感受没错,差点失去挚爱,那种感觉不堪回首,感同身受的坐到我身边,把我抱躺在他腿上。

    “摸摸毛,吓不着;摸摸手,魂不掉”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做了这一系列的动作,我感觉那个罪魁祸首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我受损的灵魂正在缓慢修复,畅快的我想放声歌唱,我像小狗一样嗅着他的气味,他就是我的灵魂伴侣,

    不管因为啥,我也是占便宜一方,这是多么优秀的男子,我前世够都够不着,别得了便宜卖乖,

    “宝,明天我们去医院检查检查,有没有问题也让我们心安。”他脸磨着我的脸,鼻息相闻传递他的忧虑。

    “嗯,我也想看看有什么影响,先不跟爷爷说,也许没毛病呢,省的爷爷白担心一场。”

    “听你的,检查结果出来后再说,是缓缓神在走,还是下午回门你说了算。”

    “你陪我躺一会,你在我身边我觉得病都好一些,我脸色是不是好一些,”

    “还有点白,你别丢下我,没有你我就是行尸走肉。”他埋在我的胸口,听着我心脏跳动的声音。

    我们俩都同时在鬼门关走了一朝,一起经历生死,我们的心贴的更近了。

    我闷不吭声的抱着他,听着心脏规律的旋律神游天外。

    “笃笃”敲门声响起,“文子,元元爷爷来电话了,问你们怎么还没回娘家。”常嫂在门外问。

    “知道了,常嫂,我们等会就走。”他看我有想走的意思。

    人还是有点疲累但能坚持,他抱我下床,我踩在坚实的地面,天旋地转腿一软就向后倒,仰靠在他的怀里,眼前一黑眼冒金星好一会气血才流通。

    “能坚持吗,别逞强,我跟爷爷打电话,今天就别回去啦,爷爷不会怪你的,要不把他们接来。”我回身抱着他默默流泪,血气不足手脚发麻太他娘的不舒服啦。

    他心痛的望着我,“你去接爷爷吧,回来陪着我睡,我在你怀里才能好。”他摸不着头脑的安顿好我,

    再醒来时,我感觉自己前所未有的轻盈,屋里两张床,床头柜上住院必备物品,上白下绿的墙体,这是医院。

    我下床来到窗边,透过窗户远眺,暖阳的照耀下,雪快化完了,屋檐滴滴答答流着雪水,路上泥泞不堪。

    楼下的患者来来往往,有的着急满面愁容进入医院脚步匆匆,有的高兴踏着轻快的步伐痊愈回家。

    不时有“乌拉~乌拉~”响着救护车的警铃声开进医院,医生争分夺秒的抢救患者。

    “醒了,可以起床啦,这是医生开的药,一天三次,一次一片”护士走进病房,从弯盘里众多药中,找出我的放在床头柜上。

    “护士,我住几天啦,我家里人呢”我走到床边坐下问。

    “你来的时候可吓人了,面无血色昏迷不醒,都下了病危通知书,经过医生极力抢救输血,才把你从死亡线上拉回来,”

    “你家人衣不解带的照顾你,没白没黑的连轴转,刚刚才回去你就醒了。”

    “到现在四天啦,我去跟医生说你醒了,来给你做个检查。”护士回想当时情况庆幸的说,护士拿起盘子走出病房。

    “小玉,这几天的发生的事,你给我说说。”我想了解这几天发生的事。

    “这是你给我起的名,我喜欢,基本上跟护士说的差不离,你这一住院,让两家人是鸡犬不宁,你爷爷对你老公有点微词,后来看你老公非常内疚,不假手于人不吃不喝的精心服侍你,心里不落忍就原谅他啦。”

    “医生说你已经度过危险期,还没醒对身体是有益处的,身体是在自我修复,到时会自然醒。”

    “部队紧急通知让你老公提前归队,他熬了几天都没睡,就结束婚假回部队啦,你爷爷回去给你煲药膳,你公婆也来看过你。”

    还在新婚就让我独守空房,心里有点小失落,“我现在身轻如燕,这是你的功劳吧!”

    ““是药三分毒”你身体里积攒的毒性我给你祛除了,就像甩掉包袱轻装上阵。”

    “小玉,谢谢你,你以后在帮我驱除时,把毒留下来,也许用的上,”我不客气的要求到。

    爷爷两手提着饭盒和大包小包,出现在门口,我快走两步,伸手想接过爷爷手里的东西,爷爷拿着东西避开。

    “囡囡,没多重,你别沾手啦,醒啦,快躺回去,”爷爷绕着我把饭盒放到柜上,东西收到柜里。

    爷爷觑了一下柜面,“囡囡,药还没吃,来,把药吃了。”

    我接过水和药,仰起脖子把药和着水顺下喉咙,接着多喝几口,冲着喉咙的苦味。

    走廊里响起多人的脚步声,只见医生带着人来到我病床。

    “躺下,来给你检查检查,感觉怎么样,头晕不晕,”医生等我躺在床上做起检查。

    “头不晕,我觉得我好啦。”量血压,听心跳,做了常规查体。

    医生告诉爷爷“检查看起来还不错,再做个心电图,如果没问题,那就可以出院啦,”

    “谢谢医生,等会我们就去做,结果出来就拿给你看,医生你们慢走。”我和爷爷送走医生他们。

    “爷爷,杨姨他们走没,我都没回门,球球你留它一个人在家呀!”

    “他们看我在医院里忙,就买票回去啦,她们来医院看过你,知道你的病情托我祝你早日康复。”

    “囡囡,这次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严重,是不是小文他的原因。”

    “不关他事是打雷时把我吓到啦,你看我现在不是活蹦乱跳的”说着还怕爷爷不信,站在地上蹦蹦跳跳,证明自己的说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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