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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夺稠娶媳妇,张一化顶包

    张一化见月隐神情落寞,显然还在为方才赠琴之人难以释怀。于是有心找来话题逗他开心:

    “吸引力这么大,可比我这个天天苦命经营,处处筹划的人强多了。你随随便便出去一趟,就能抱点宝贝回来,还是一个个非给你不可。真是没天理!”

    月隐并未回嘴,心思还在刚才那人的话上,那人谈到他的夫人的那段,隐隐觉得与自己有关。他嘴里的夫人,会不会就是自己的母亲?不可能,那自己又从何而来……这一想法还是太过荒唐,自己的母亲怎么可能是他夫人呢?可是既然钻进来了,却怎么也赶不掉。

    父亲常说他与母亲青梅竹马,从小便在白陀山一起长大。可是这老者神色,明显与自己相识。方才月隐故意弹了一首曲子,有意考他是否能跟上。那是父亲教他弹的,说是母亲自己创作的,也曾是母亲最爱的一首曲子。没想到那老者却像知道此曲一样,完全和上了。一个人在不知此曲的情况下,不可能单凭乐感,就能和的如此天衣无缝。

    一直旁观的张一化早已洞悉,如何不知道其中蹊跷,但见老者决绝,知道月隐多说无益,怕只是凭添了他的烦恼。此时月隐落漠的神情,是他从未见过的惆怅。张一化最不愿见月隐伤感,于是又催促道:

    “快走吧,咱们再下去多晃晃,看能不能再收些宝贝。你看,你看下面,那些人在生火,一堆人围在那里,你说他们在干什么?”

    张一化的声音再次打断月隐的思路,月隐嘟着嘴,意兴阑珊的朝张一化手指的方向望去:

    下面火光点点,一帮异服的人,围着火堆喝彩,像在举行一个游戏或者仪式。一股浓浓的世间烟火气息,让月隐心中一暖。

    原来方才弹琴时,听到的声音从这传来的啊!

    月隐渐渐展眉,天大地大,又有什么事是大不了,值得自己去忧思哀愁的?努力抛去方才的愁虑,重起了兴致,朝山下张望,向张一化问道:

    “那些人在玩什么?”

    张一化隐去得逞的笑意,一副兴致浓浓的模样,高兴的提议道:

    “肯定是有好玩的事呗,不如咱们下去看看?”

    “好啊!”月隐应了一声。山下的声音越来越近,月隐的心情也更是好起来。急着快些下山,又不想用法术什么的,一路小跑着,没一会儿倒是又跑到张一化前头了。

    两人下去后,看见火堆中间架着一把梯子,梯子中间树着一根高高的木头,在木头顶上还绑着一朵红稠绕成的花球。梯子上悬着两青年男子,一前一后,在上面争抢打斗。

    下面的火还在剧烈的燃烧,木梯在火中的那节已经烧黑。没过多久,梯子终于顶不住两个人的体重,霹啪一声,下面烧焦的木头断了下来,两人纷纷掉下火堆。

    众人有惊呼声,也有哄笑声,更有鼓掌叫好的。在此同时,有几名大汉,提着预备好的几个水桶,将水往火中浇去。火没过一会便被浇灭,那掉入火中的两人,也早已从火堆中爬出,身上的火也已被浇灭。随着最后一点火星也被扑息,众人开始一片嘘声。而方才那两人,也是狼狈之极的坐在地上,领受着仪式般的冷嘘。

    月隐看的奇怪,再看方才的梯子倒了,那根绑着红稠的木头,却依然耸立在那。没等张一化回神,月隐人已经飞身上去。利索的撤下红稠,朝张一化晃了晃红稠,得意一笑,潇洒的跳下来。

    此举引来众人一片惊忽,一女羞涩的低下头,对着月隐将看未看,一身红装比去了周围一众女子。

    片刻间,一名老者走上前,抓着月隐的手往天上一举,所有人沸腾了。月隐把玩着红稠,众人纷纷向他道贺。月隐一脸受用的模样,频频向众人点头回礼,还不忘朝站在人群外皱眉的张一化,得瑟的昴头示意。

    这里的人一般不与外人接触,但看到月隐神仙般的模样,族长便立时认可了。得到首肯,大家都按耐不住兴奋,开始围着月隐,欢快的跳起舞来。在这大山内,何曾来过这般标志的人儿,身体轻盈,武功如此之好,竟似神仙一般,实在难得一见。

    月隐此时被众人围着,浑然不知自己又闯了祸,惹了事。张一化见月隐的模样,在一旁暗笑,这里是南疆,来之前早已看过当地风土典籍,已经大致猜到是什么情况了。

    过了一会儿,众人陆续散开回去了,月隐也被那老头紧紧的牵着手,往他家赶去。在他们后头,还跟着两个年轻女子,与一个妇人。几个人交头接耳,嗦嗦细语。

    没想到如此偏僻之地,竟然是说通用语的。月隐本想多询问什么,那老头却只是催促回去再说。

    回去后,月隐被领进了他们家。朝屋内打量一番,没想到里面虽然摆设陈旧,但是一桌一椅,整体房屋设计,却是和大都的一样,完全不是自己所预想的异族风格。

    月隐被安排坐定,老头和刚才那两名女子加一名妇人,八双眼睛齐齐看着他。一个个眼冒星光,惹得月隐一阵不安,吱唔着又重复路上的问题:

    “这……这里不是南疆吗?你们怎么会说大都话?那个,还有生活用具,竟也和大都一样的?”

    “是这样的,我们祖先本来就是大都人,只是很早之前,为了躲避战乱而迁移到此。”

    “哦……”又是一阵沉默以及火辣辣的注视,月隐只得又继续发问道:

    “那你们刚才是在玩什么游戏啊?”

    “抢亲。”

    “哦,抢亲!抢亲……什么?抢亲?”月隐霍地一下站起身来。

    “怎么?公子难道不知?”其中一名年轻女子也是起身质问,正是那美艳的红装女子。月隐一脸茫然,女子气得跑入房内。

    “不知?公子又为何无故夺下那柱上的红稠,你这,你这不是戏弄我们吗?”

    此时那老者的声音适时在耳边响起,言词不客气,语气和脸色越来越沉。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以为大家是在抢那个红稠玩,那两人勾不着,所以我这不是手一痒,那个……就上去帮他们取了下来了嘛,嘿嘿,就是手痒,纯粹手痒……”

    “公子你,唉!这种事怎么能儿戏!”话虽如是说,心中却是暗想:想必此人若起先知道是抢亲,那他肯定也就不儿戏了,更不会坐在自家堂前了。

    “那既然现在知道了,你可要尊了我们这的习俗,把我家芳儿娶喽!”

    “这不行,万万不可,我要娶了她,岂不是害了她!绝对不行!”

    “怎么不行?”

    其实月隐担心的是自己终究命不久矣,好端端的娶个姑娘家,回来就守寡……但又不便明言,吱吱唔唔了几下,只得谎说道:

    “我……唉,实不相瞒,我是有家室的人了。”

    “你!”

    这话一说,老者气的站起来,一脸怒颜,不过很快又自己平息下来。像做极大退让一样,叹口气道:

    “不过一男娶几房也没什么,只要别把我们家芳儿当丫头使就可。怎么说我也是这里的族长!”

    月隐一愣,没有想自己这样说,对方还没打消促成这亲事的念头。好在自已聪明,杀手锏多。

    于是月隐又抓抓脑袋,故作难堪道:“我……我还有传染病!”

    老者一拍桌子,骂道:“放屁!”

    “我算看出来了,说倒底就是不想娶我家闺女,是也不是?”

    月隐被说中心事,神色一闪,那老头更气,一副怒不可遏之态,直逼向月隐。

    “你……我……我……!”月隐被逼得,话到嘴边就剩下你你我我半天。

    看月隐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低着头,躲在一角,嘴往下一扁。

    老头又继续威胁道:

    “我,我,我,什么?你今天要是不同意,我就让我那苦命的芳儿去沉河,反正她也没什么脸再活下去了!”老头当然知道威胁不到月隐什么,只得拿自己女儿来赌一赌。

    “不行,不行,万万不可!”

    “那你是答应了?”

    “是,哦,不是,哦是……”

    “你倒底是还是不是?”

    “等下,我有办法,我有办法。您在这等下!”月隐说完一溜烟往外跑,很快将不远处的张一化他推了进来。

    “他怎么样?你看他,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让他娶,他没娶妻,也没有病,而且正缺个媳妇。您老好好瞅瞅,眼神如炬,肤白如雪,眀眸皓齿,黑发如瀑,身材匀称……”

    月隐一边说,一边展示推销产品一般,在张一化身上比划。

    未等他再说下去,这老头和张一化异口同声,齐声抗议:“胡闹!”

    方才跑入房内的女子,此时边哭边打开门,跑出来,将父亲一推,泪眼婆娑道:

    “他不愿娶芳儿,父亲逼他又有何用?”说完,又掩着嘴,哭跑出屋子。

    “芳儿……”妇人欲追,那老头却是拦住,因为月隐早已先她一步追了出去。

    相比这老头,月隐更愿意面对那漂亮姑娘,还是乘机先逃离火力中心点为妙。

    只能说人长的好,到哪都受特殊优待。平日里这族长也是威风的很,脾气也不是好相与的。此时碰到这么大事,而且如此有损颜面的事,心里倒也是早有算记的。在月隐第一遍推辞时,心中就有数了。也没打算要多为难月隐,不过还是想再争取一下,不然,真真可惜了天降的这么个好女婿。

    张一化见月隐那逃跑的速度,看来还得自己来收拾,不禁有些恼怒。

    扬了扬眉毛,理了理心情,转头和老头作了个辑,说道:

    “我弟弟年少不懂事,还望老族长莫要与他一般见识。我先在这为他先向您道个歉。”其实刚才他虽在屋外一段距离,但是里面的谈话都没有拉下,本想着让月隐自己解决,没想到他突然冲出来,还是把自个给拉进这淌浑水。

    那老头既看得出月隐非常人,这进来的人,一看也非等闲,连忙作辑回礼道:

    “哪敢!哪敢!我方才言语也是急了些!唉,其实我这也是急的,才不得不出言相逼。如果令弟当真不愿娶芳儿,那也是芳儿的命,配不上另弟!”

    “不是不愿娶,更不是芳儿姑娘不好,实在是有难言之处,希望老族长能够了解。”

    老头叹息一声,只得拖延应承道:“好吧!还是先且等他俩回来再商议吧!”

    说完两人便僵在那,都不再多言。男人不语,妇人家也被这气氛弄得不敢多言,便又躲回房内。两个人就这样,坐在厅前等月隐和芳儿回来,气氛尴尬异常。

    张一化是最会冷场的,平日里,再热的场也能将他冷了,也最不怕碰到这种场面,倒是正合了他的意。而这老头平日里,都是别人巴着他说话的,此时虽然极想多了解眼前的人,却又不知如何把话题继续。只得将杯子喝了又放下,放下没多久,又拿起来抿几口,默默等月隐他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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