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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手无策的变化

    古尔芒只把西奥多送到校医室里,等找来了庞弗雷夫人简单诊断后,古尔芒就马上被庞弗雷夫人赶回寝室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

    古尔芒慢悠悠地从宿舍楼里走出来,她打着哈欠,前脚刚踏下最后一阶楼梯,后脚跟还没落地就被人猛地往墙边的角落里拉去。

    “你干什么?德拉科!”

    古尔芒既惊讶又无语。

    “潘西呢?你们两个怎么没有一起下来?”

    德拉科的语气有些急躁。

    古尔芒瘪住嘴。

    “一直以来,我和潘西都很少一起下楼——”

    德拉科的灰眼睛飘忽了一瞬,又连忙清了清嗓子。

    “咳——你现在上去找她,就说大家要一起去礼堂用早餐了。”

    古尔芒挑了挑眉,开始用古怪的眼神打量起德拉科来。

    她拖长了调子,缓缓问道:

    “非常奇怪……很有问题——你们……昨晚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

    德拉科的瞳孔倏忽一缩,他的视线左右摇摆了几下,每每将一避开古尔芒的眼睛,她探寻的目光又直勾勾地随之而来。

    “没有……没有什么事情……”

    “真的没有?”

    “没有。”

    “嗯?真的?”

    “真的!”

    “嘁!莫名其妙,我不去了!”

    说着,古尔芒把头一甩,一个滑步从侧边斜身溜出去了大半个身体。

    “欸!等等!”

    德拉科眼疾手快地拽住了古尔芒的臂肘,迫使她停下了脚步。

    古尔芒觉得这件事情肯定成了,她坏坏地歪起一侧嘴角,扭头递给德拉科一个古里古怪的笑容。

    她快速道:“上楼去叫潘西——这件事情不难,但是你不把前因后果告诉我,万一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惹怒了潘西,她更不来见你了,这样就全完了。”

    德拉科盯着古尔芒的笑脸,总觉得哪里怪怪的,简单的思想挣扎后,他扯着古尔芒坐到最近边的沙发上,回忆着说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其实什么都没发生!”

    开篇说完这句话,德拉科又稍稍思索了一阵,斩钉截铁又万分愤慨地继续道:

    “根本就不是什么大的事情!要我说,她就是在无理取闹!”

    古尔芒捂了捂眼睛,叹气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晚的庆功会,从开始到结束都挺好的,我们和几个家族的斯莱特林们都聊过一段,也喝过几杯酒,到最后她的心情看上去也算不错……间歇休息的时候,她还很开心的靠着我说‘以后如果我们能经常像这样就很好’……”

    “后来,我碰上了刚从外面回来的沃林顿,他不是没能如愿选上勇士么,所以我们俩就聊了一会儿,到这里也无事发生……结果……也不知道突然怎么了,潘西和一个五年级的丑姑娘吵了起来,等我发现动静的时候,她们已经开始互扯头发了……”

    古尔芒听到这里,不由得用拇指使劲攒了攒眉尖。

    她有些头疼道:“这下事情严重了?”

    德拉科轻微一哆嗦,忙问道:“为什么?”

    “潘西一般是不会动手的,如果靠嘴就能打赢的话……”古尔芒长叹一口气,又问道:“所以最后潘西扯头发赢过对方了吗?”

    德拉科的脸色一僵,结结巴巴地喃喃道:“没……没有……那个丑姑娘……是……短发……”

    正说着,德拉科的眼睛缓缓打起转来,偶然之中,他的视线稍一倾斜便忽地一顿——

    前一秒他整个人还像被定住了一般,后一秒他又猛摇起古尔芒的胳膊,手指向他的目光所及之处。

    “是她,那个丑姑娘,就是她!都怪她!全都是因为她!”

    德拉科回过神来,把满腹的怨念都灌注到那个姑娘身上。

    古尔芒顺着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沿着楼梯走下来的是一位瘦高的女生,脸上的直线条棱角分明,一双冷冷的灰蓝色眼睛瞬间避开了她和德拉科打量而来的视线,身体一僵,又快速转身和她周围的朋友交谈起来。

    “啊!她发现我们了!”

    古尔芒不慌不忙地惊呼了一句,转念一想,又不免有些疑惑。

    “德拉科,你确定是她?她长得可不算丑!”

    德拉科皱起眉头,“就是她,我可不喜欢她这种——”

    “等一下,等一下!”古尔芒急忙打断他,“你知不知道她们打起来的原因?”

    德拉科顺下这口被打断的气息,又瞪了古尔芒一眼,这才慢慢回忆道:

    “我记得潘西好像跟我说过……呃……大概是……那个丑姑娘骂她长得像狮子狗,说她的脸不用美容咒根本看不下去……之类的话……”

    古尔芒神色一惊,揉起脸问道:“潘西哭着跟你说的?”

    “对啊,她平时不就喜欢哭么。”

    古尔芒的脸皱得更严重了。

    她急急斥道:“你难道不知道现在很多女生都在私下里说潘西像狮子狗吗!”

    “我知道啊,前几天你还提醒我这件事了。”

    古尔芒瞪直了眼睛,不可思议道:“你都知道了,就没有任何表示吗?”

    “什么意思?”德拉科满脸都写着懵,“潘西像狮子狗,怎么了?”

    “啊!梅林啊!”古尔芒抓狂地低吼了一声,“你难道没发现潘西最讨厌别人骂她是狮子狗了吗!”

    “什么!为什么啊!”

    这下换德拉科抓狂了。

    “什么为什么?”

    古尔芒痛心疾首地说道:“每次提到这个她都会不高兴,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这个我怎么知道!我还专门去图书馆查了所有狮子狗的种类——梅林啊,天底下狮子狗的品种那么多,大的小的,胖的丑的,良种的好看的,我怎么知道你们女生心里想的到底是哪一种!”

    古尔芒头疼地摁住太阳穴,不由自主地摇了摇脑袋。

    “请不要告诉我,你是用这些话去安慰潘西的……”

    德拉科咬了咬下唇,梗着脖子,生硬地驳道:“她因为这种小事情不高兴……又什么都不告诉我,我怎么会明白……要我说,全是潘西的错,我都把那人教训了一遍,她还是一直哭着埋怨我——为什么在别人骂她狮子狗的时候没有反驳……”

    德拉科的声音越说越小,脸上的神情越来越烦躁。他有些不爽地抽出袖子里的魔杖,狠狠在半空中挥了又挥,愤恨却好像怎么也发泄不完。

    正此时,潘西从女生宿舍楼里走了出来。她紧绷着后背,脑袋扬得比平时还要高。

    在路过楼梯口旁时,冲着围在左边的短发姑娘和她的朋友们冷哼了一声,又踏着算不上轻快的步子,一步一步走到古尔芒这边的沙发前面。

    更显高傲的潘西轻晃了脖子,神气十足道:“古尔,日安——很高兴见到你。”

    古尔芒愣了愣,干巴巴回道:“日安,潘西,你……还好吗?”

    潘西的眼睛很不自然地眨了一下,“咳咳,当然,我——非常好!”

    说着,她皮笑肉不笑地假笑了一下,眼睛却不断往德拉科那边瞥,结果发现对方没有一次看向她。

    “哼!”

    潘西气得一跺脚,尖声大喊道:“那么我自己去礼堂用餐!告辞!你这个幼稚鬼!”

    德拉科难以置信地望着潘西离去的背影,冲着她大吼道:“你说什么!你竟敢说一个马尔福幼稚!”

    可惜回应他的只有一声更尖锐的冷哼,以及快步消失在活动门板后面的身影。

    “该死的——她怎么敢!她怎么敢!”

    德拉科气得把手里的魔杖一把摔在地上,环起双臂,气呼呼地抱坐在沙发上,嘴里咕咕哝哝地生着闷气。

    古尔芒十分无奈地“啧”了一声,坐起身来,拾起他的魔杖,又放到他身边以后,就准备转身离开。

    “你去哪里!”

    德拉科努着嘴巴,灰眼睛里除了不满还夹杂着几丝委屈。

    “你现在还跑去哪里?没看见我现在心情非常不好吗!”

    古尔芒长叹一声道:“西奥昨晚发烧了,我总得去校医室看看他吧——要不你跟我一起去?”

    “西奥发烧了?”德拉科攒起疑惑的眉毛,“难怪他早上才回来,脸色还那么差。”

    古尔芒有些惊诧:“他回来了?啊——他怎么不在校医室多休息一下呢?”

    “这件事你问我吗?”德拉科的表情相当古怪,“你应该亲口问他,跟我说有什么用?”

    古尔芒瞧着他,心里莫名有些忐忑,“呃……所以……你都知道了?”

    “什么?”

    德拉科眨了一下眼睛,困惑地问道。

    “没什么……”古尔芒缓缓道,“西奥……他没有多跟你说些什么吗?”

    德拉科用狐疑的目光紧盯住古尔芒。

    “没什么特别的,他只跟我说——他这几天胃不舒服,不和我们一起去礼堂用餐了。”

    所听至此,古尔芒的大脑已经卡住转不动了。

    她怔住了好几秒钟,嘴唇微微翕动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下意识地低下头,以此来躲开德拉科探究的眼神,而她脸上的表情也渐渐由困惑转为不知所措……

    ……

    任谁也没想到,一夜过后,人事物全乱了套。

    在此之前,人类的感情仿佛强大到无坚不摧,在此以后,几人之间的关系仿佛眨眼间就脆弱到一触即溃、不堪一击。

    他们四个人像是占据了东西南北角,课上时,几人的座位就离得远远地;下课后,大家又都神龙不见尾,飘然消失在下课铃的余音里。

    就这样,古尔芒偶尔能和德拉科坐几次同桌,时或同潘西打几次招呼,而西奥多那边就只剩背影和侧影留给她了。

    一个多月飞跑而去了。

    四人的关系却如同陷入冷战一样不见缓和,古尔芒对一边是无可奈何,对另一边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最后干脆放任不管,自己还是照常往西弗勒斯的魔药办公室里钻,或者偶尔随同雷古勒斯一起去南瓜地里遛狗玩。

    周日这天晚上。

    古尔芒在图书馆挥笔疾书,通过四五个小时的浴血奋战,终于快要东拼西凑地解决掉魔法史的论文作业了。

    正当她只剩下一英寸收尾的三行字时,平斯夫人的脚步声已经由远及近地冲了过来。

    “距离宵禁还有十五分钟。”

    平斯夫人用鹰鹫般的严厉目光不断扫视着古尔芒,以及她面前杂乱无章的桌面——桌面上堆满了一摞又一摞类似于《妖精的金属工艺发展史》及《巫师的磨坊业衰败过程》等等相关书籍。

    平斯夫人忍着火气威胁道:

    “尽快把书还放回原位,而且,最好不要被我发现你放进书架的书有任何损毁的情况。”

    说罢,她随即举起魔杖,朝着桌面上难得空余的地方恶狠狠地敲了三下以后,毫不拖泥带水地转身去到了下一位的面前,紧接着又是三声强有力的敲桌声。

    古尔芒望着羊皮纸上还空着一英寸位置,叹了口气,她明白平斯夫人用魔杖敲桌子还只属于第一次提醒,如果她没有立刻还书离开座位,等待她的将会是来自鸡毛掸子的强制赶人措施。

    好在还书这项大工程也不过是挥挥魔杖的事情,古尔芒非常幸运地和差点儿招呼在她身上的鸡毛掸子擦肩而过,一声惨叫落到了在她身后走出图书馆的某位格兰芬多身上。

    古尔芒的心里暗自窃喜着,悄声拐过了两条极其安静的走廊,就在她马上要走到通向下楼的楼梯口时,她的耳朵忽地莫名捕捉到一个极为敏感的人名——

    “克劳奇先生……”

    说这话隐约能听出是一道女声,只不过她把声音压得极低,如果不是她因为某种原因而显得情绪激动,古尔芒的耳朵也许就放过了这一串窃窃私语。

    小巴蒂.克劳奇?

    难道他在霍格沃兹暴露了身份?

    古尔芒不由打了一个哆嗦,身体比脑袋行得更快,她快速向后一闪,把身体藏在石墙角落的阴影里,侧耳仔细辨别着来人的脚步方位。

    “你说他为什么非要见邓布利多呢?他到底想做什么?”

    说话的人声像极了罗恩.韦斯莱,果不其然,下一秒,他便率先踏着楼梯走了上来,一边走还一边回头去瞥他身后的两位伙伴,十分不解地向他们提问。

    “他一直在说胡话……”

    开口的是哈利,他的脚步慢吞吞的,罗恩总是要时不时地回头等等他。

    “他的脑子不清醒……他以为他的妻子和儿子还活着……而且,他以为我是珀西,还在对我下达工作……”

    “不管怎样,他是比赛的裁判却袭击了克鲁姆,然后他就不见了!”

    赫敏走在哈利的身边,提及此事,她的略显愤怒的声调不免又提高了不少。

    “嘁……又是这个威可多尔……”

    罗恩小声嘟囔了一句,不再等他身后的两个人,大步一迈先上了楼梯。

    古尔芒眼看着三人全部踏上上一层楼的楼梯以后,她才从阴影里走出来,等到他们转过了楼梯的拐角,她止了又止,猫着身子勉强跟在他们的身后偷听。

    “唉……可是他提到了神秘人……”

    古尔芒模糊听见了上一层罗恩的一截断断续续的声音,她的眉头骤然一皱,想再跟紧一些,可是不得不考虑旋转楼梯的诡异特点,保险起见,她也只得放弃。

    “而且……去找邓布利多……斯内普拦住我……耽误了很多时间……”

    这是古尔芒凑合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随后,她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所处的半截楼梯平移到了另一个方位;

    而处在她之前行动的三个人,很快便顺利地搭上了旋转向八楼的一截楼梯,一点一点消失在格兰芬多休息室入口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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