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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战国(二十八)

    站在树上向后方眺望,不远处的族地灯火辉煌,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人潮的欢呼声。

    多亏了影分身,黑绝现在还在族地里。

    现在是婚礼的当晚,我和佐助在前往南贺神社的路上暂时停了下来。

    没有遇到什么意外,只是因为他实在撑不住了。

    其实从族地出来时我就隐隐觉得佐助有些不对劲。

    我收回视线扭头看向一旁的佐助,他正靠树干上满头大汗弯腰调整着呼吸。

    月光照在他因为疼痛失去血色的脸上。

    听说超过百分之五十的失去肢体的人都会有肢幻觉痛的症状。

    但不管是在忍界、尸魂界还是在现世都没有关于这个病的准确研究。

    对于很多忍者来说,失去肢体就等同于失去职业生涯。疼痛对于他们来说只是所有痛苦中很小的一部分。而忍者向来不关心内心的健康,更不要提这“小小”的痛苦了。

    上一次见到失去肢体的人还是住在流魂街的空鹤姐,那个时候我专门问过她是否会感觉断肢的远端有疼痛感,但最后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那是位很强大且坚韧的女性。

    这几个月我给佐助检查过几次身体,但他从来都没有和我提起过这件事。

    后来遇到的事情太多,我也就逐渐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如今见到他这个样子,我开始思考所谓的“合作”计划是否可行。

    如果佐助在外出时突然像这样感到疼痛会被黑绝趁虚而入吗?

    这么想着,趁着他再次深呼吸时我将手里的东西放到地上,从腰侧勾出手里剑,往他的眼睛刺去。

    刀刃离他的眼睛还有几公分的时候,一架紫色的骨骼凭空出现将他包裹了起来。

    我也被一只骷髅手直接按在了身后的树上。

    “嘶——”我发出闷哼。

    是须佐能乎。

    原来还能这么小。

    我开始不合时宜地跑神,直到被佐助的声音打断。

    “你要做什么?”

    他的声音听起来还有些勉强,右眼因为查克拉的突然涌入流出了鲜血。

    说实话就算是这样一张脸现在看起来还是有些吓人。

    “只是想看看在这种情况下你是否有自保的能力。”

    我松开手,让武器掉到地上,全身也放松下来,表示自己并没有进一步进攻的意思。

    他盯着我似乎在思考我话的真假。

    过了半天,他选择了相信我。

    脚踩到地面的同时,紫色的须佐能乎也消失在树林中。

    我将武器捡起的时候,身边空气凝滞了片刻。

    我收好手里剑,口腔里有股熟悉的血腥味,背后也传来一阵阵刺痛,估计过个几分钟就一片青一片紫的了。

    我有点后悔。

    不是因为用这种检验方式可能会让他起疑心,而是因为真的很疼。

    早知道就用影分身了。

    原本寂静的四周因为刚刚的事情变得更安静了。

    我从随身的包里掏出干净的手帕递给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示意他擦一下血迹。

    他犹豫了一下才接了过去,依旧没有说话。

    看着沉默不语的佐助,我开口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走吧。”他回道。

    “不需要再休息会吗?”

    他现在看起来并不算很好,再说了我还想治疗一下自己的背,感觉好像有些擦伤。

    “没必要。”

    佐助扶着树干站直了身体,他的身体仍然紧绷着,应该是还在警惕的状态。

    “那需要我走在前面吗?”见他这副样子我提议道。

    但意料之中又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于是我们再次上路,这次是在小路上行走,佐助保持着不紧不慢的步伐,我则跟着他背后。

    茂密的枝叶遮住了月光,他的呼吸声还有些沉重。

    我跟着他的脚步,手伸到了背后,一步又一步,等不再感觉到疼痛时才又看到了挂在天上月亮。

    今晚是满月,夜空中一片云都没有,这样的日子很容易让我联想到多年前灭族的那个夜晚。

    “要听听关于鼬的事情吗?”

    在再次听到前方人深呼吸后,我问道。

    虽然这并不是什么好的话题,但的确是此时能够转移佐助注意力最好的东西。

    也可能是因为我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愧疚,想要补偿他些什么。

    也可能只是想给我们两个都做一下所谓的脱敏治疗。

    佐助没有说话,停顿了一下后加快了脚步。

    他这几个月长高了不少,步伐本来就大,这样走我只能小跑着才能跟上他。

    这样不坦诚的样子倒是激起了我想调侃的心,我开始在脑海里扒着我们两个都认识的人。

    “还是你想听其他人的故事?大蛇丸的可以吗?”

    佐助听到名字后冷笑了一声,放慢步子。

    “那种家伙有什么好讲的?”

    看样子他相当不喜欢大蛇丸。

    “这么一说好像没什么讲的。”

    我也就知道那家伙做了很多非人道的实验,偷了点木叶的禁术。眼前可是在大蛇丸身边待了几年,最后亲手杀了他的人。怎么说他也比我要了解大蛇丸。

    于是我只能重新扒着自己的记忆,避开族人,一连提出了好几个人名,最后落在卡卡西上,佐助才又有了些反应。

    “但说实话我不太想讲他。”

    我和卡卡西大多数的联系都离不开带土,其实我到现在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接受这个事实。

    毕竟很多个晚上我还在做着有关那晚的噩梦。

    “不过非要讲的话,背后讲你师长的故事会不会不太好。”

    依旧是调侃,我以为他会否认师长这个称呼,但他没有。

    “我已经好多了。”佐助深吸一口气打断了我的话,犹豫了一下又说道,“谢谢。”

    说着说着我们就走到了神社的边缘。

    我耸了耸肩:“没什么好谢的,但是你真的不好奇吗?”

    没有明说,但我们都知道说的是谁。

    “人可是很反复无常的动物。”我接着说,暗示他过了今晚我可能就不会再谈起这件事了。

    “你和他也没有多熟吧。”

    没有一丝感情的事实陈述。

    如果我不了解他的性格,估计会觉得他在嘲讽我。

    佐助说完停下脚步,眼睛直视着前方,像是在观察四周是否有人。

    “这附近除了我们两个暂时没有可以被称为人的生物。”我晃着手里的煤油灯,早在走到森林边缘的时候我就已经感知过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族地附近连鬼魂都很少见。

    不过想了想又我补充道:“如果是找黑绝的话,那东西现在还在族地里。”

    “不是说要来抓他吗?”佐助皱着眉低头看我。

    “如果那东西不傻的话,应该一会就找来了吧。”

    毕竟他见过我的分身,也知道今晚我们要来南贺神社。

    不过,这会我更关心另一件事情。

    所以我又将话题转了回去。

    “就算我和他不算熟,但是我和他的朋友还有前同事都挺熟的。”

    “前同事?”

    “鼬在暗部的时候曾经在卡卡西的小队里待过一段时间。”

    “但我记得暗部人员对外是保密的吧。”

    “比起问我怎么知道的,不如问问木叶的保密措施为什么那么糟糕。”

    我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

    只是戴上个面具穿着统一的衣服,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伪装,熟悉的人一眼就能认出来吧。

    佐助无言,不知道到想到了什么。

    他沉默了片刻提出问题。

    “在你看来鼬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以为他会说你讲吧之类的话,没想到他会提出这么一个笼统的问题。

    不过既然提问了,我也只能回答他。

    “嗯...很聪明,超乎年龄的成熟。在忍术上很有天赋,有超出常人的洞察能力和学习能力。”我和佐助一起往南贺神社走去,“天才这个词还不足以来形容他吧。”

    “但是...”我话锋一转,“可能所有强大的人都会有一种错觉,相信自己能够解决一切。”

    “其实我有想过那个时候如果多关注他一下,是不是就会不一样。”我叹了口气,随后笑了起来,“但是后来一想,就算关注了,应该也改变不了什么。”

    “为什么?”

    “你不是说了吗?我和他并不算多么熟悉的人。”我借着他的话回答。

    “好吧,”我耸了耸肩膀,“其实是因为没有人能逼迫他做什么,那是他自己选择的那条路。那时能影响他选择的人只有止水和你了。”

    我说完又摇摇头否定。

    “不,止水并没有你重要。”

    而且他们都是那种不会干涉好友选择的人。

    “你太高看我了。”佐助并没有承认,像是自嘲地笑了一声。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真是糟糕的兄长。”看着他的样子我感慨。

    佐助没有否认。

    我看着他施术打开地下室的巨石,想了想说。

    “你还记得稻火他们曾经拿着止水的遗书去找鼬那天吗?他们发生了冲突,我很难想象鼬有一天会失控成那个样子,如果不是你,那天他大概会说出更吓人的话吧。”

    “你当时在那里吗?”

    “嗯?并没有,”我否认,“是用来监视的乌鸦。”

    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我平静地告诉他:“因为那个时候我也怀疑是他杀了止水。”

    没有看佐助的反应,我径直往地下室走去。

    大概是经常有人来打扫的缘故,空气中并没有多少荡起的灰尘。

    “不过并没有监视多久,一是因为鼬很快就察觉了,二是我自己觉得那样做很...”我思考着该怎么形容,“卑鄙?明明对方也失去了重要的朋友。”

    地下室里一片黑暗,唯一的照明工具是摆在石碑两侧的火盆,这一点多少年都没有改变。

    我用火柴点亮了事前带着的煤油灯。

    “虽然后来止水告诉我他是自杀,但我仍然觉得自己的怀疑并没有错。”

    之所以选择了相信那个说法,只是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决定继续往前走。说是自欺欺人也好,但醒来看到冬狮郎的那一刻我的确是想自私地抛弃过往的一切。

    我也的确那么做了。

    “他们那种人,就算要死了也会想着怎么将自己最后一点价值榨干。所以为了确保鼬能开万花筒,他一定会让鼬动手的。”我将灯举起来,环顾了下四周,最后停在佐助的面前。

    我注视着他的眼睛,那只紫色瞳孔像是要把我吞噬掉。

    “很狡猾吧。”我说。

    他没有说话,沉默笼罩了地下室。

    虽然他本来就不是话很多的那种人,但今天格外地安静。

    “那你应该更恨他了吧。”佐助的语气很平淡。

    “如果我说不恨你会相信吗?”我移开视线,看向房间最中间的石碑,“但并没有更,我对他的恨从来都不是因为止水的事情,那个时候的止水应该马上就要死了。真要一件件算清,这件事是止水对不起鼬。”

    我只是恨他没有选择家族,毁了我的家和杀了我熟悉的人。

    恨他没有丝毫犹豫地选择了罪恶,然后谋划着从容赴死。

    “不过这些日子我想了想,他也许并不是选择了木叶,只是选择了和平。”

    和平,怎么说,是一个让人向往又不免会产生怨恨的词语。

    太多人为了它奋不顾身前仆后继,又太多人为了他失去了生命。

    “把你留在木叶到后来想让你回去,也许是因为那是糟糕的忍界里为数不多还算好的地方。”

    “你为什么这么觉得?”

    “因为第一,他并没有把\'宇智波斑\'的存在告诉村子;第二,他在晓这么多年,也并没有给木叶提供太多的情报。大概威胁木叶的成分更多一点。”

    “我很多时候都觉得自己从来没有懂过他。”

    他的表情有很多话想说,但最后只是说出来这么一句话。

    听到他的话,我挥了挥手:“本来人和人就不能完全理解,更不要说你哥哥那种有八百个心眼的人。”

    “但是你恨他,又告诉我这种话,不觉得自相矛盾吗?”

    “我之前就和你说过,这是两件事情。虽然他在我这里是个恶人,但这并不妨碍我觉得他爱你。尽管我认为他的方式很过分。”

    我好像又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

    虽然成功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但好像让他的心情变得更糟了。

    我默默看了他一会,决定直接转移话题。

    “总之,虽然佐助你现在很厉害,但如果有涉及到人身安全的情况,请及时和我说。”我歪着头看向他,“如果你出事,我会觉得很愧疚的。”

    “为什么会感到愧疚?”佐助用很微妙的表情看着我。

    “虽然还想和你多谈些,但是黑绝马上就要来了。”

    我躲过他的视线。

    “哥哥,是要用写轮眼看着石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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