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思同人我是来加入这个家的

    ?二人一回到家,便瞧见串子躺在大堂的椅子上躲懒儿,麻子和高屠户的女儿春桃在楼上嬉笑。

    小六清了清嗓子。

    “小六,你回来啦?”串子揉了揉眼睛,赶忙拿起鸡毛掸子,四处忙活起来。

    楼上两人听到动静也心虚地往楼下跑。

    小六了然一笑,跟着打趣了几句。

    老木从柜台抬眼,若有所思道:“小六,我听说街东面的铺子租出去了,说是一个刚到清水镇的外来户,不知道他们准备做什么营生。”

    串子比较有危机意识,害怕对方也开医馆,跟回春堂抢生意。

    小六嗤笑一声:“今日有钱今日花,明日愁来明日愁。”

    锦觅跟着点头:“船到桥头自然直。”

    “聪明。”小六先是弹了一下锦觅的脑袋,然后将锦觅的篮筐拎在手上,准备去帮她晒衣服。

    “我自己来,你忙你的。”

    “好。”

    次日一早,锦觅将成熟草药收割完毕后放在一旁晾晒,又给生长中的药草浇了水。

    小六吃了早饭不想洗碗,被老木用木勺追着打,他躲在锦觅身后,锦觅也护着他,几个人在院子中跑跑停停,好似在玩老鹰捉小鸡。

    “好好好,我洗还不行吗?老木,你把勺子放下,咱好好说。”

    “小六说了会洗,老木你就放过他吧。”锦觅帮腔。

    “唉,锦觅,你可不能助长小六这惰性。”老木语重心长。

    “小六不懒的,他总和我抢活儿干。”锦觅不以为然。

    毕竟一起生活了六年,他虽未见过锦觅真容,可慢慢也知道她是个女孩子了。鉴于小六对锦觅的特殊关照,他自觉是小六喜欢上了锦觅。

    “那也就是对你了。”老木摇了摇头,唉,年轻人粘上情情爱爱的,脑子就不清醒,眼睛也不明亮,心更是偏到八千里外。

    小六先在一旁偷笑,见老木面色不好,立马端正态度,假模假样地把桌子拾掇干净,碗筷都放进小桶里,去河里洗涮。

    锦觅则对二人说她今日要去山里采药草,多半会迟点回来,让他们不要等她吃饭了。

    好的药草多半长在人迹罕至处,远离人群便能有更多的成长空间和时间,锦觅也不敢跑太远,小六以前最远也只敢带她来此处,再往前听说是什么军队驻扎的地方,里面有吃人的蛇妖,像她这种大小的果子精,一顿能吃九个。

    不过这一带因着崖高坡抖,已算少有人至了,一些上了年份的药草便长在那悬崖峭壁间。

    锦觅在崖下空流口水,心下犯难。

    一只白色的豆豆眼小鸟落在她身侧的树枝上,歪着头静静地看她。

    “是你吗?”锦觅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小鸟点头。

    “还真是你啊。”锦觅惊喜地走近,用手指点了点它的小脑袋:“你不会是特地来找我玩儿的吧?不过今天我可没空,我要摘药草呢。”

    锦觅看着它叹了口气:“唉,我若也是小鸟精就好了,那我就可以直接飞过去摘了。”

    小鸟扬了扬头,突地振动翅膀飞向了悬崖,它伸出一只脚爪勾住药草,轻轻一抓,便将其握在了爪中,轻盈的姿态令人赞叹。

    将药草抛到锦觅身前,小鸟又乖乖飞回到树枝上,它那双豆豆眼眨巴眨巴,极其呆萌。

    “你真是个鸟中英雄,我的朋友。”锦觅开心地接住着药草,真诚地对小鸟说道。

    “可惜我没什么能谢你的。”她将药草放到背篓中,突然看到了篓中的葡萄。是了,这是上次她用灵力种下的葡萄树结的果子。

    她拿出一串葡萄递到小鸟身前:“喏,我自己种的葡萄,可甜了,请您笑纳。”

    小鸟绕着葡萄飞了一圈,啄下一颗浅浅品尝,似乎兴趣不大。

    锦觅又将背篓中的小鱼干儿和牛肉干儿拿出来:“尝尝这个呢。”

    这次小鸟很给面子,将那一小堆都吃完了,锦觅没想到这位鸟朋友小小一只,却这么能吃。

    “原来你喜欢吃肉啊。”锦觅叹道,幸亏她是颗葡萄,要不然现在该害怕了。接着她又将袖中的荷包掏出:“我没肉干儿了,这个是我做的葡萄干儿,我很喜欢的,虽然你不爱吃葡萄,但偶尔来一颗葡萄干儿打打牙祭应该也是不错的。”

    小鸟点头,示意她把荷包挂在它的脖子上。

    锦觅照做。

    小鸟动了动翅膀,也许是吃饱喝足,准备回去休息了。

    “慢走啊,朋友。”锦觅对着它的背影用力挥了挥手。

    后面她陆续又采了几棵有了些年份的药草,尽是回春堂小药园里没有的品种,自觉收获满满,便满意地家去了。

    锦觅回来的时候,小六他们正忙地脚不沾地。

    原来小六今日捡了个“叫花子”回来,那人浑身是伤、脏臭难闻。

    麻子他们给那人稍微擦洗了一下,小六又帮其将长歪的腿骨敲断重接。

    正好,锦觅刚摘的药草也派上了用场。

    ??此刻,辰荣残军驻地里,一只白胖小鸟正在上下抛着花冠玩。

    ??“毛球。”清冷的男音喊道。

    小鸟将抓在掌中的小花冠往角落处藏了藏。

    “这是什么?”银白色长发的男子捏着紫色荷包的一角轻轻一拉,一堆葡萄干掉到了身前的几案上。

    他看着小鸟,半晌问道:“你从哪儿抢的?”

    小鸟唧唧叫着扑棱起翅膀、一阵比划。

    “哦?”他颇有兴味的睨着小鸟:“你喜欢吃这个?”

    小鸟的豆豆眼转了转,然后点了点头。

    “呵。”他意味不明地冷笑一声。

    小鸟不解地歪了歪头。

    话说小六将那伤者包裹的蚕蛹一般,这些日子像是母亲对孩子那般事无巨细地守在他身边伺候着,不可谓不用心。

    锦觅怕小六劳累或者睡不安稳,便在房里布置了些驱散蚊虫的花花草草,又给他做了碗安心养神的甜粥。

    “好锦觅,你可是越来越体贴了。”

    “过奖过奖,不要光顾着照顾别人,你也要好好休息。”语毕,锦觅忍不住看了床上的人一眼,见他情状悲惨、双眸紧闭,显然受过一段非人虐待,也不知是谁这样毒辣狠心,不由咋舌 。

    “很惨吧?”小六看着那人缓缓对锦觅说道:“麻子给他扔了一块饼,他却选择抓住了更远处的一朵花。”他吐出一口郁气:“那一刻我突然觉得他和我一样,是一个对生命仍有热忱、对生活仍有期许的人,我突然明白,我必须得救他。”

    “就像救你自己。”锦觅接道。

    小六看着她,目中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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