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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忍者(25)

    鼬和鬼鲛的意识回到本体时,二月正准备吃便当里的最后一串三色丸子。

    见鼬睁眼,便好似看见了救命恩人一般,满是激动地扑了上去,“鼬先生!你们可算回来了。”

    虽然她一个人待着也不会太无聊,可三天吃一样的东西,也没什么消遣,自然不会过得舒坦到哪里去。

    总算能动了,鬼鲛一把扯下头上的帕子,真是无语,她居然真敢把这东西兜在他头上那么久,当下就要收拾她一顿。

    “你个臭丫头——”

    鼬看了鬼鲛一眼,鬼鲛便立马老实了。

    盘坐着三天一动不动,身体都有些僵硬了。

    鼬站起身,轻轻甩了甩手臂,稍微缓解下了不适,一个软软的身躯便抱着他的手臂贴了上来。

    “鼬先生,我们可不可以去附近的镇上吃点好吃的。”

    已经很久没有人同他如此接近了。

    这种亲密的姿势,也让鼬很不习惯。

    他皱着眉想抽出手来,又犹豫了。

    不让她抱着,鼬又觉得似乎会伤害到她。

    他不擅长应对女孩子。

    但肯定不能像对待弟弟那样,男孩子打一顿就好了。

    鼬低头看向二月,乌黑的一团发里嵌着她雪白的脸,可五官是什么样子,她现在又是什么表情,凭他现在的视力,再看不清了。

    佐助犯馋想吃西红柿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呢。

    大大的明瞳中满是渴求,与全心全意的依恋。

    罢了。

    “你想吃什么。”鼬问。

    这便是答应了,二月面带喜色,仔细地想了想。

    “这几天甜的吃多了,我想吃点带味道的。”

    两人边说着,边循着下山的山路走去,落在后头的鬼鲛撇了撇嘴,顿觉自己失宠,但没有旁的办法,打得过,但有鼬护着,便是打不得了。

    憋屈的鬼鲛吞了把兵粮丸,不和那丫头同桌吃饭是他最后的倔强。

    下山的路比上山时要轻松,二月还有些闲情逸致摘下山壁与路边的野花在手里把玩,她得了新乐趣,便松开了环着鼬的手,一心捣鼓手里的花。

    鼬望着自己得到自由的手臂,心头却像被什么缠住了,闷闷的,不得解脱。

    “完成啦!”二月翻转了几下手里的物事——她刚用那些不知名小花编成的花环,以蓝色为主调,白色和紫色的花朵为点缀。

    她的学习能力一向很强,之前看井野做过一次,便暗暗记下了。

    这可是她的满意之作,端详了片刻,确定没有什么不完美的地方,二月才兴冲冲地绕到鼬的身边,自得地将花环献上。

    “鼬先生,你快看你快看,我做的花环好看吗?”

    视线中除了乌黑裹着白雪,还有一团温柔的蓝色,虽然有些地方似乎也有点杂色,但和蓝色糊成了一片。

    “好看。”他说。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二月笑得眉眼弯弯。

    “那就送给你啦!”她将花环塞到鼬的怀里,他却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好一会儿,才犹疑地推拒:“这个,不太适合我。”

    二月想了想,对着他说:“鼬先生,可不可以稍微低一下头。”

    鼬闻言低头,二月便抬手直接将花环给他戴上。

    鼬愣了一下,没有挣脱。

    “好了。”二月走远了两三步,好窥清全貌,便见一身黑底红云袍,十分神秘,脸色沉静严肃的青年静静地站着,有道是美人如花隔云端,一脸不可亵玩的俊秀青年却让人看的更加心痒难耐了。

    但他头上的花环却将禁欲的氛围全数打破了。

    多了分俏皮和生机。

    “如果鼬先生能笑一下就好了。”二月感慨道。

    她都没见鼬怎么笑过。

    这么好看的脸,不多做一些表情真是暴殄天物。

    哭起来大概也很好看吧?

    她不着调地想着。

    鼬扯了扯嘴角,却笑不出来,只是摇了摇头,但头上的花环到底还是没摘下。

    鬼鲛看了全程,只觉得一阵牙酸,便重重“哼”了一声,以示不满。

    “呀,差点忘了,厚此薄彼是不太好,鬼鲛也想要是不是?想要就说嘛,我再给你做一个呗。”二月笑眯眯地瞥向鬼鲛铁青的鱼脸——虽然它本来就是这个颜色。

    趁着二月去辣手摧花,鬼鲛走到鼬身旁,低声道:“这丫头生性顽劣,鼬先生可不要被她好看的皮囊所惑。”

    鼬沉默了一下,问道:“她很好看吗?”

    “……虽然不愿承认,但她也算是五大国少有的美人了。”

    岂止是少有,说句倾国倾城也不为过。

    但鬼鲛多少松了口气,既然鼬先生并不觉得她好看,应当没有被迷惑,现在多有纵容,应该有自己的考量。

    鼬淡淡“嗯”了一声,心底对二月的相貌也莫名涌上几分好奇。

    思及自己的双眼,这份好奇便迅速淡了下去。

    做不到的事情,便不要好奇了。

    两人的对话结束,二月便拿着新鲜出炉的花环回来了,她有意作弄鬼鲛,因此没有注意颜色搭配,便是姹紫嫣红,各色花朵争奇斗艳,若是戴在头上,只怕惨不忍睹。

    “快来试试,这可是我精心为你搭配的颜色呢!”她朝鬼鲛甜甜眨了眨眼,让对方一阵恶寒。

    “……我才不要戴那种东西。”

    鬼鲛扭身一躲,闪到一边,二月哪肯依,便去捉他,普通人的行动又怎么跟忍者的身法相比,一阵吵闹后,直跑得她气喘吁吁,见鬼鲛在不远处抱着手臂奚落地看着她,生气不已。

    “你不要戴,我就自己戴。”她气呼呼地给自己戴上花环,又跟到鼬的身边去了,与一个鱼脸男消耗时间精力做什么。

    鬼鲛见她戴上花环,也不由一愣,那惨不忍睹的配色,戴在她头上,竟一点没有喧宾夺主的感觉,他读书少,但也曾听那些酸臭得不行的政客提过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这丫头,倒是人比花娇艳。

    二月可不管鬼鲛心里怎么想,她戴上了花环,与鼬并肩走着,突然想到了什么。

    “鼬先生,我在书上曾看到过,有一个国家的新婚夫妇在婚礼上,就会戴上花环,寓意吉祥如意,喜结连理呢。”

    二月瞥了鼬一眼,素手悄悄从他宽大的袖间找到他的手指,勾了上去。

    “我们现在是不是很像新婚夫妇呢?”

    ……

    “……”鼬立马抽出了手,并与二月拉开了很长的距离。

    突如其来的冷淡呢。

    是她太过心急了吗?

    二月神色一黯,默默地跟在鼬的身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一路无话,三人走了一天,才在傍晚时分进了小镇。

    这个名为香来的小镇位于风之国与火之国的交界处,距离上次忍界大战已过去多年,这个镇子也得以休养生息,发展起了贸易,又因一部分忍者不愿过打打杀杀的生活,退隐后居住在此地,并养育了后代,有这些忍者及后代的庇护,香来镇上很少有闹事的人。

    久而久之,不在香来镇上动手也成了忍者们约定俗成的事。

    鼬和二月之间的氛围很怪。

    好像在闹别扭。

    可鬼鲛认为,鼬先生不像是会闹别扭的人。

    怪不习惯的。

    “不是说要去吃东西吗?”

    他试着打破沉默。

    鼬“嗯”了一声,“想吃什么。”

    他虽然口中问着,却并不看二月。

    鬼鲛哽了一下,朝二月喊道:“小丫头,你想吃什么。”

    二月看着鬼鲛绿绿蓝蓝的脸:“想吃剁椒鱼头。”

    “……”真是猪油蒙了心,他怎么会想到去问她这个问题,亏他好心去缓和两人的气氛。

    当然最终二月也没能吃上剁椒鱼头,三人在一家丸子店用过了晚餐——是的,鬼鲛才不会和食物过不去,再说,这钱还是他付的。

    虽然气氛不好,但二月还是吃了好几人份的丸子。

    入夜,三人找了家旅馆住宿,鼬和鬼鲛住一间,二月一个人住一间。

    他们似乎并不担心她会走,或许更希望她自己走掉吧。

    二月有些闷闷不乐。

    可她也没有什么办法。

    照理来说,她本不该在鼬身上浪费过多的时间,可是……他又真的很吸引她。

    风餐露宿了好几日,好不容易能够在室内睡觉了,铺好床褥,往上面一躺,幸福溢于言表。

    忍者的生活真是不容易。

    “还不准备走吗?”红叶在脑海里催促着。

    “嗯……别催嘛,你看,现在的能量不是很够吗?”

    “你是嫌能量太多吗?”

    倒也不是。

    能量自然是越多越好。

    “再等几天吧,就几天。”

    偶尔任性一下也没关系吧。

    二月披着柔软的被褥,挪到窗边,起身将窗户推开,夜凉如水,月光清冷,但镇上的夜市却十分繁华,灯火闪烁,交相辉映,人流络绎不绝,商贩们的吆喝声清晰可闻,但又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每到这种时候,就会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呢。”二月兜着被子,有些沉溺于被裹紧的感觉,仿佛有人在拥抱着自己的错觉,这样也不会觉得太过孤单。

    “你本来就不属于这里。”红叶说,“你的旅程没有终点。”

    是啊,她可不会在这里就停下。

    她半眯着眼,有些困顿,一只通体黑色的乌鸦却在这时扑棱着翅膀,停在了她的窗沿上,歪着脑袋打量着二月。

    夜色便是这小家伙最好的保护色。

    二月困意消散,也回望着这只乌鸦,它似乎并不怕生人,依然好奇地看着她。

    倒是很有趣。

    二月尝试着伸手靠近它,它也不躲闪,还大着胆子将头探了过来,顶到她柔软的指腹。

    鸟羽丝滑,犹如上好的绸缎。

    二月忍俊不禁,轻柔地抚摸了几下它的头顶。

    “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她不自觉用上了与动物交流的能力,但对方却仍旧用一双豆豆眼专注地看着她。

    奇怪。

    “你不会说话吗?”

    她又问。

    乌鸦似乎极通人性,迟疑地点了点头。

    这样啊,二月心中的怪异感稍去,但还是觉得哪儿都不对劲。

    “都是形单影只的,我们俩不如作伴吧。”二月看着乌鸦说,“可惜你不会说话,不然我倒想问问你这一路飞来,可有看见过什么趣事。”

    她叹了口气,“既然这样,那就我说你听吧。”

    乌鸦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总不至于是在看智障吧。

    反正它是哑巴,也不能嘲笑她,大不了飞走就是了。

    “其实呢,我最近看上了一个人。”她撇开目光,漫不经心地落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上,“是个很特别的人。”

    “不苟言笑的,但很温柔,很有……安全感,嗯,让人忍不住想亵渎一下。”

    乌鸦歪了歪脑袋,似乎对这话感到很不理解。

    “呀,男欢女爱之事,你这小乌鸦当然不会懂。”二月拿手指点了点乌鸦的头,它便眨巴了好几下眼睛,“简单来说,就是想抱他,亲他,和他做……呃,就是□□,懂吗□□?这样,他便能爱上我了。”

    乌鸦的目光呆呆的,不如之前有神。

    “……说起来,你成年了吗?”

    似乎对未成年的小乌鸦说这些,并不太好。

    乌鸦扑棱了下翅膀,飞走了。

    红叶:你看,连这扁毛畜生都厌烦你了。

    二月: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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