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腰

    月长老忘情地诉说着年少情深事,“后来,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云雀了。”

    “我见过,”云为衫早已红了眼眶,“云雀的尸首,血肉模糊,天灵盖被人劈碎。”

    “所以月长老去找那位无锋刺客是为了询问云雀的消息?”宫子羽问道。

    “是,当时我从那个刺客嘴里得知云雀已经死了,和云姑娘说的一样。”

    云为衫情至深处,愤怒问道,“云雀到底是不是被宫门所杀?!”

    月长老否定,“不会,宫门的人不会杀云雀。”

    ————场景分割线

    我从远处的树上跳下来,直奔云为衫闺房。

    宫远徵已经被金繁拎着脖子带进了屋子。

    还记得剧里远徵被云为衫点穴跪在她跟前。要是有人敢让他跪在仇人面前,我一定会杀了她。

    刚到屋外我就听见宫子羽着急地说,“怎么办,月长老你有没有什么可以让人昏睡的药,给他来点。”

    月长老一脸震惊,一副我可是正人君子的表情,“谁会随身携带那种东西。”

    宫子羽接着问,“那你会点穴吗?”

    “不会……”

    我从窗户翻进,一把抓住云为衫的手,动作之行云流水让在场的人都惊了一惊。

    我问道,“你想干什么呀?”

    云为衫满脸惊恐,“你到底是谁?”

    我没有搭理她,转身打掉金繁的手,“刚才在外边,你敢让他跪下!”

    随后,我抽出腰间扇子里的短刀替宫远徵松手。

    宫尚角已在此刻进来,他一眼就看到了宫远徵手腕上的红痕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宫远徵直接报告,“哥,云为衫果然是无锋!”

    宫尚角沉声道,“远徵弟弟知道分寸吗?”

    “哥哥尽管吩咐!”宫远徵眼神如一只即将出战的雄鹰。

    “捉拿云为衫,除了宫子羽,在场的人一律斩杀!”

    此令一下,屋内打作一团。云为衫趁乱跑出,宫尚角紧随其后。

    宫远徵总是挡在我身前,没人对我动手。我跳出窗户,宫子羽和宫尚角还在纠缠,云为衫受伤摔在地上,呕出一口鲜血。

    很好,我就爱做捡漏王,直接掏出短刀架在云为衫的脖子上,“别动。”

    云为衫小声问,“你是谁?”

    我凑到她耳边,“苗疆之人不问姓名,无锋之人不问来路,打我右腰,跑。”

    其他人的打斗都已停止,不远处传来侍卫们的跑步声,大概是长老院的黄玉侍卫。

    下一秒,云为衫就打了我的右腰,力度不小。

    “啊!”

    我假装吃痛蹲下,放走了云为衫。宫远徵跑来,我拉住他的手,“用我给你的暗器。”

    宫远徵立即拿出朝云为衫抛去。

    “啊!”这是云为衫的惨叫。

    【活该!谁让你打我打那么痛!】

    我被宫远徵扶起来,揉着腰,“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是她太狡猾了,”宫远徵安慰道。

    接着,他们就一同跪在了长老院。而我则站在长老们身边。

    花长老对我道,“知许,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走到他们跟前,“是。哥哥混入无锋,已经传来消息,云为衫就是无锋细作。我奉长老的命令暗中观察,今夜确实如宫远徵所说,羽宫热闹非凡。”

    宫子羽懵了,“奉长老之命?”

    我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他,“与其立刻斩杀于此地,让无锋送进更多细作来,不如将计就计,暗中窥查无锋的动作。有现成的棋子不用,不傻吗?而且云为衫是否会伤害宫门利益,我们还不知。”

    花长老点头,“没错,是我让她观察云为衫的动向。”

    宫尚角突然意识到,“那月长老制作的试言草就是假的。”

    月长老死咬着不松口,“试言草不是假的。”

    我替他解释,“无锋之人都会有各种毒药的培训,云为衫说不定也接触过。”

    “无妨,不如现在就让远徵弟弟将云为衫带来审问。”

    宫子羽也提出要去,且诬陷我颠倒黑白。

    ————————————

    另一边,雪公子已经拿到了宫远徵四种毒药的配方。

    云为衫一一比对却无法对应。她摇了摇头,绝望的闭上眼。宫子羽不愿作罢,将内力传输给云为衫,“阿云,你不能死。”

    云为衫气色逐渐缓和,“我还能撑住。”

    “那我让他们进来,”雪公子起身出去,请进宫远徵。

    ———————第二日

    云为衫完好无损的出现在执事厅。

    几兄弟又在拌嘴,宫紫商插了句,“才不是这样!”

    宫子羽给了她一个无语的眼神,继续替云为衫圆场。

    宫尚角提出当场查伤,宫子羽依旧护妻。

    我终于听不下去他腻歪的情话,“昨夜,徵公子所使用的暗器,是我送给他的。那暗器上淬的不是毒,而是蛊。暂时用内力可以压制,却无法被百草萃解除。云姑娘有没有中毒,我一试便知。”

    宫紫商一脸惊讶地看向我,我投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云姑娘可否将手递给我。”

    云为衫犹豫不决。

    宫远徵出言讥讽,“怎么,害怕了?”

    云为衫伸出另一只手,我轻轻撩开衣袖,上面没有痕迹,“看来云姑娘内力深厚啊,另一只也看看吧。”

    云为衫不给,我之际握起,手腕处俨然呈现黑色菊花状。

    “灵域菊。”

    花长老明白了我的意思,“来人!立刻将云为衫押入地牢审问!”

    我朝宫远徵看去,他笑得跟朵花一样,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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