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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大事了

    祁优第二天醒来后便看到坐在沙发上抽烟的骆承炀,“邓瑶呢?”

    骆承炀瞥了她一眼,语气恨恨,“你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还顾得上邓瑶?”

    “我昨晚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某人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换成了睡衣,又发现身下床单有一抹红色,内心警铃大作。

    “别害怕,你吐了自己一身,小日子也来了,不给你换衣服的话,民宿老板可能会想杀了你。”骆承炀见她那副紧张兮兮的样子笑出了声。

    “那这床单怎么办?”祁优不敢再看身下的床单。

    “你去洗脸,我来收拾。”骆承炀把人赶下床。

    “骆承炀谢谢你啊。”祁优亲了他一口,跑到浴室。

    祁优站在浴室刷着牙,偷偷瞄着骆承炀的动作,心头一阵一阵的暖流滑过,揉出粉红色的泡泡。

    两人折腾,啊不,准确来说是骆承炀折腾了近一个小时后两人才成功出门,而祁优全程“泪流满面”地看着骆承炀为自己洗内衣、换床单、洗衣服。

    “诶,你说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还你啊?”祁优叹了口气。

    “你可以承包我的修车店订单。”骆承炀有意逗她。

    “我突然也没有那么感激了。”祁优不轻不重的拒绝了骆承炀的建议。

    祁优再次见到邓瑶之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你大热天的裹这么严实干什么,不会是昨晚吹风感冒了吧。”祁优赶紧摸了摸邓瑶的额头。

    邓瑶掩了掩衣领,“防晒,紫外线太强了。”

    “你少来,怎么回事?”祁优特意把人拽到没人的角落。

    见四周没人了邓瑶才把衣领拉下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了祁优一跳:这小妮子脖子上好几处红色草莓印,似乎是故意用来宣示主权的……

    祁优嘴角微微抽动,“你身上不会也这情况吧……”

    邓瑶简直想一刀解决了那狗男人,全身上下都多多少少留了印,但脖子上最多,这还不是最过分的,那狗男人把她引以为傲的部位留下了最深刻的草莓印。

    怪不得那小子跑那么快,她从浴室刷牙的时候才发现身上的这些印记,气得差点原地爆炸。

    “这都是故人留下的?”祁优眼神中带上了调侃,一夜不见,这俩人进展速度这么快了竟然。

    邓瑶被气得说不出话,“你现在别跟我提他,一想起来我就头疼。”

    “那你们两个这是和好了?”

    “呵,怎么可能,”邓瑶紧随其后放出了个炸弹,“我们当了炮友。”

    “……不是,你俩不是互相都有意思,干什么当炮友啊。”祁优话头一噎。

    “莫名其妙的,我一开始要给他钱补偿他,然后就成了这种关系。”邓瑶只记得早上的时候气得头发昏,光顾着该怎么怼他使自己不落下风了,脑子都被扔到九霄云外了。

    “那你们有和好的打算吗?”祁优弱弱地看了她一眼。

    “随缘吧,我们两个中间隔了八年,怎么可能是说和好就和好的呢,更何况,”邓瑶苦笑了一声,“万一人家心里没我了,只是想找个床伴呢。”

    祁优心里暗暗感叹,原来恋爱真的让人蒙蔽心智,即使当事人是心理医生。

    “你真这么以为?如果他心里对你没点想法,怎么可能会跟你……你说是吧。”祁优抛了个媚眼过去。

    邓瑶捶了她一拳,“走了走了,那边马场等着咱们呢。”

    回去后祁优便一直偷偷打量隔壁的陈以舟,不知道的以为这小妮子看上人家了。

    不出祁优所料,陈以舟一直目光灼灼地盯着邓瑶的身影,那模样,大有一副要把她拆吃入腹的样子。

    “邓小瑶不会被那男人坑吧?”祁优忧心忡忡道,刚发现这俩人竟然是强强相对,她一直以为陈以舟是那种奶狗类型的。

    “小丫头自己都还是泥菩萨过江,还有兴致观察别人的感情了。”骆承炀捏了捏祁优的鼻尖,话里带了些醋意。

    “我这不是担心嘛,万一出问题了,我就这一个闺蜜。”祁优目不转睛道。

    “不会的,我了解陈以舟。”骆承炀斩钉截铁道。

    “少来,你又不是人家好兄弟。”祁优才不相信他说的鬼话。

    骆承炀有些无可奈何,“你看看他的名字,陈以舟……”

    祁优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一声惊呼,“我去,他跟柔姐……”

    “他是柔姐的亲哥哥。”骆承炀揉了揉自家女朋友不太聪明的脑袋瓜。

    “那这样的话,邓瑶以后我还得叫一句,嫂子?”祁优现在的心情很复杂。

    “如果按照对柔姐的称呼的话,貌似可以这么叫一叫:如果按照辈分的话,邓瑶是你丁哥大舅哥的老婆。”骆承炀看祁优已经懵了,笑出了声。

    祁优正要继续发问,邓瑶拽住她,“一会你和谁骑马?”

    原本想说自己一个人,结果看到骆承炀紧盯着这边后,祁优瞬间改了答案,“我当然是跟我们骆承炀一起了啊。”说完还朝骆承炀递过去一个“夸我夸我”的眼色。

    邓瑶原本想拉着祁优一起的,因为她明显感觉到了某男人蠢蠢欲动的动作,如果自己不拉个人的话,那男人就要过来了。

    祁优才不是没眼力见的,从刚刚就感受到陈以舟热切的祁优怎么可能坏人家的好事。

    骆承炀刚刚松弛下来的心在见到万九阳朝这边缓缓走来后立刻提了起来,他不禁收紧了搂住祁优肩膀的动作。

    万九阳似乎视若无睹一般,保持着脸上谦和的笑容,“祁优小姐,你昨晚没有给我你的联系方式,所以我今天可以邀请你一起骑马吗?”

    不远处的陈以舟看到了这一幕,心里不禁冷笑,这小子原来还是被骆承炀打得不够疼才会上赶着找揍。

    祁优虽然有些无语,但还是保持着面上的礼貌,同时,她被昨晚他说的自己和他见过这句话吸引,兴许自己可以借助他撬开往事的锁。

    “我和我男朋友一起。”祁优又一次拒绝了他。

    骆承炀右拳攥得很紧,一直压抑着冲上去再揍他一顿的欲望,心里反复念叨:不可以让祁优看出来!

    万九阳这次盯着骆承炀,似乎是故意要激怒他好让祁优误会,“祁优小姐真是无情,我们作为老朋友都不能给个面子,还是说——”他拉长声音,“骆先生没有告诉您呢?”

    “抱歉,我这人有点冷血,不好意思。”祁优品出了他话里挑拨的意思,也感觉到了骆承炀的异样,拉着他的手走出万九阳的视线。

    一直走进马场排好队,祁优都没有提及万九阳的事,骆承炀心里有种难言的情绪不停翻涌,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想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诉她,让她因此远离万九阳。

    经过艰难的思想斗争,骆承炀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这些事,祁优还是永远都不要知道的更好。

    祁优坐上马时还是紧张得手心渗出了汗,看出她的紧张,骆承炀笑了一下,安慰她,“紧张什么,有我在。”

    “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又不是草原上长大的汉子,还信誓旦旦的。”祁优小声嘀咕,却被骆承炀一字不落的听进了耳朵。

    “也没见你在山上飙机车的时候害怕啊,这时候害怕了?”骆承炀调侃她。

    “我这不是第一次嘛……”祁优第一次学车的时候也摔得不轻。

    领队吹了声哨子,骆承炀闻声夹了下马肚子,原本温驯的马立刻奔驰出去。

    马背上奔跑起来后很颠,但从耳边呼呼掠过的风也逐渐消解了这份因为颠簸带来的紧张,清澈的空气蜂拥挤进祁优的胸腔,她突然很舒服。

    怪不得很多人都喜欢骑马,这种任意奔驰的感觉和骑车一样自由舒爽,紧绷着的神经也在这一刻瞬间放松。

    骆承炀说的话果真不是假的,他成功让祁优又爽又稳,祁优脸上的兴奋溢于言表。

    兜了一圈后祁优向马场的领队学习了骑马的技巧,自己在马场溜了一圈确认后,骆承炀才敢让小妮子自己骑着马跑了两公里。

    本想趁机给小姑娘抓拍几张的骆承炀刚掏出手机便接到了丁湜的电话,他脸一下子垮下来,“你小子最好有事。”

    丁湜在那边语气十分慌张,“出事了,大事!”

    骆承炀面色严肃,“怎么了?”

    “刚才林冲达给我来电话,他自己不敢给你打,顾院长送你的那几辆车里的小灰,就是你最喜欢的那辆银灰色花了三万多做保养的那辆,”丁湜一直喘着气,“被俱乐部里一群脑残混小子偷偷骑上山撞坏了。”

    骆承炀脸色瞬间黑沉下来,“车库那边怎么保管的,林冲达当时不是说他们那边的安保系统最好吗?”

    “要不那孙子怎么不敢亲自给你打电话呢,那几个混小子还他丫是凑钱才交上的会费,家里人根本不知道他们进了俱乐部,只知道玩车,你这边想怎么处理,全额赔偿还是修?”丁湜第一时间就把林冲达揪到了身边,生怕他躲起来赖账。

    “我这边联系维修,修理费他们来,让林冲达也准备赔偿金。”骆承炀心里抽疼,那辆车不仅是绝版老车。而且还是顾院长给他的遗物。

    如果换成二十岁的骆承炀,保不准会飞回去揍他们一顿,但三十岁的骆承炀不会这样了,年少轻狂走出来的那一天,之后的每一天都是属于成年人的谨小慎微的。

    “咱俩想到一起了,这事林冲达那孙子占很大的责任,他们四六分赔偿,我跟我媳妇在这边盯着呢,绝对不可能让你小子吃亏,你放心吧,等你回来车一定恢复原貌。”丁湜拍着胸脯保证。

    “修好之后把那些车都拉回去吧。”骆承炀的声音很冷。

    “不骑了?”丁湜有些意外。

    “以后就藏着吧,不骑了,怕念想没了。”说到最后,骆承炀的语气中带了难过。

    “也是,行,我全给你拉回去。”丁湜也有点可惜,毕竟是顾老头的遗物,骆承炀现在的心情恐怕不会很好。

    “骆承炀!”丁湜听到他那边传来少女的声音,随后电话便被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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