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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是这个路数

    赵晨晨回到雅兰院外,院门还紧闭着,于是悄悄问院外守着的护卫,“我爹走了吗?”

    护卫把门打开,“回小姐,老爷刚走。”

    赵晨晨刚想问她爹走的时候是什么样的神情,但想想自己都回到这了,还是自己再进去看看娘,也就知道谈得怎样了。

    赵晨晨蹑手蹑脚凑到娘住的屋前,轻轻敲了敲门,门从里面打开,阿玲打开门,见到是她,松了口气,轻声说,“小姐,你们快进来。”

    赵晨晨轻声问阿玲,“阿玲,我爹和我娘……”

    阿玲小声地说,“夫人还在生老爷的气。”

    赵晨晨拍了拍阿玲的手臂,“我知道了。”

    赵晨晨往娘的房间去,心想,估计爹没同意娘和离,于是过去安抚,“娘。”

    娘坐在桌边,红着眼眶,见她来了,握住她的手让她坐在一旁。

    “晨晨,你爹不愿意与我和离,方才我和他提你与杜公子退亲的事,他也不肯答应。晨晨你放心,哪怕我和你爹不和离,你爹不会对我怎样,但是娘不能让你跳进火坑。”

    赵晨晨轻声安抚,“娘不必忧心,事情会解决的。”

    娘昨晚没睡好,赵晨晨哄着她睡下后,帮她掖好被子,就轻声离开了。

    其实赵晨晨对于爹娘这次商议她并不意外,自己总是要离开这里的,不知道娘要是和离之后,会去哪里。

    其实她感觉到娘对爹还是有所期待的,只要曹姨娘吸取教训老实点,娘在府里不算是难过,但赵晨晨还是尊重娘的意愿,把娘安顿好。

    至于退亲还是得自己想办法,不指望他那糊涂爹了。

    弘州刺史府

    杜佑坐着马车从外面回来,即使坐着府里最好的马车很是稳当,但酒后的余劲还是让他头晕身软。

    马车刚进府,就停了下来,小厮在门边禀告,“少爷,老爷有事找你。”

    杜佑正头疼着,“我爹能有什么事?等我先回去睡醒再说。”

    小厮刚和郭管家如实告知,郭管家绕到车窗边,“少爷,老爷说今日务必见到你,不然怕是禁少爷的足。少爷有什么事到书房再和老爷说吧。”

    杜佑一把扯开车帘,趴在窗边指着他,“你……你这是拿我爹威胁我?”

    郭管家站在一旁,行了个礼,“老奴不敢。”

    “你!”杜佑气得没办法,只好下了马车,又气不过地转过身,指着郭管家,“你给我等着!哼!”说完拂袖而去,车上另一个小厮连忙跟上,“少爷,老爷不在这边。”

    “我回去换身衣服,就这样去还不把我爹气死,我皮痒了是吗?”杜佑气冲冲地回了房。

    等他匆忙换了身衣服,洗了脸,闻了闻身上没有什么气味之后,就往他爹书房去了。

    杜佑站在门外,敛了敛神情,敲了敲门,杜清庭坐在桌前,头没抬,说了声,“进来。”

    “爹。”杜佑一脸恭顺地进来,虽然他在外仗着他爹面子嚣张跋扈,但回来还是怕他爹。

    杜清庭听到声音抬起头,见到是他,气得拍了拍桌子,“你还知道回来?”

    杜佑脸上讪讪一笑,“爹,你既然不想见我,我改日再来。”

    杜清庭沉声说,“你给我回来。”

    杜佑懒散地转了个身行礼,“爹,有何事吩咐。”

    杜清庭瞪了他一眼,“你最近去了哪?”

    杜佑挠挠头,“爹,我只去听曲喝酒。”

    杜清庭冷哼一声,“你以为你上哪儿去我不懂吗?”

    杜佑开门见山,“爹,听说你还是让我娶赵晨晨。”

    杜佑不满地看着他,“怎么,看你这样子不乐意?”

    杜佑摆摆手,“爹,我还小,刚二十岁,什么都不懂。”

    杜清庭直接气笑了,“哼,你别以为我不懂。”他压低声音,“你就懂上青楼。”

    杜佑探究地伸过头,“爹,莫非你也去过?”

    杜清庭作势伸手拍他,“混账,也就我们提亲早,不然未必还轮到我们。”

    杜佑无所谓地说, “不是说长史府大小姐身体病殃殃的,前一阵子还落水昏迷不醒,我娶个半死鬼干什么?”

    杜清庭指着他,“人活得好好的,你这阵子别乱鬼混,不然有你好看。”

    杜佑满不在乎地坐在一旁梨木椅上,“爹你是州刺史,在弘州再怎么样你官品都比赵连高,在弘州还不是你说了算,真不懂你和爷爷为什么这么巴结长史府?”

    “一个赵连我还不放心上,你也不看看赵连夫人王氏是什么背景。”

    杜佑无所谓地说,“你们都说赵连的夫人王氏说是太后养女,有太后撑腰,可这些年也没见赵连升个一官半职,也没调回京,说不定太后把他们忘了。”

    “忘什么忘,最近赵府来了贵客,你可知他是谁,他还在弘州受了伤,行凶之人是谁还没找到。太后一句话,我这四品官也不用做了,你以为还有你好日子过。”

    “我……我娶就是了,娶回来惹不起躲得起,把她当姑奶奶供着。”杜佑也不挣扎了,比起没好日子过,这不算什么。

    杜清庭看着他,“算你识相,这些日子给我消停点,别整天出去鬼混。等找个时间,你跟我去长史府,探探赵连口风。”

    “是,爹。”杜佑行了个礼,“那爹我先回去了。”

    杜清庭心烦地甩了甩手,杜佑松了口气,赶紧溜出去。

    杜清庭气得理了理心口的气,“怎么养出这么个不长进的东西,这点家业迟早给他败光。”

    郭管家连忙过来给他添了茶,“老爷消消气,少爷年纪还小,也许成家后就懂事了。”

    杜清庭端起茶,喝了两口,顺了顺气,“希望如此,这些天派人看紧他,要是他出府或者在府里惹是生非,你来回禀我。”

    “是,老爷。”郭管家行礼退下。

    赵晨晨想了想,自己不如从杜佑入手,他这种拈花惹草的人,看他那样,估计也不把这门亲事当回事,如果说服他退亲,那再好不过。

    可现在也不好大摇大摆从大门出去,先不说还不知道杜佑肯不肯马上答应,要是打草惊蛇,被杜家和他爹联合镇压,更不好退亲了。

    只能求助祁泽他们,从那个角门出去了。

    睡过午觉后,赵晨晨刚想换身男装出去

    ,想起娘还住在这边院子。

    赵晨晨正要过去找个借口让她娘先不要找她,就见阿玲端着盆出来,阿玲见到她连忙过来小声说,“小姐,夫人神思不安,刚睡下,小姐不如晚些再过来。”

    赵晨晨顺势说,“阿玲,有劳你照顾我娘了。是这样,今日天气晴朗,我在府里走走,娘醒后,你让娘不必担心。”说完,赵晨晨就和阿宁赶紧回了那边屋子。

    赵晨晨和阿宁回房,各换了身男装,趁着阿玲不注意,溜出了院子,往静幽院走去。

    赵晨晨到院外敲了敲门,林涛过来开门,“不知赵家小姐过来有何事?”

    林涛把着门,赵晨晨来过好几次,林涛总是不问清是什么事就不肯放她进来的样子。

    赵晨晨很是无奈,“我们也算是熟了吧,你怎么总是看到我还是一脸防备的样子。”

    林涛只能回答,“没办法,我月钱是我公子发的,我自然要护卫好公子。赵小姐,你来是为何事啊?”

    赵晨晨只好说,“其实我想出府一趟,但是不好从大门出去,你家公子能不能让我从上次那个小门出去?”

    林涛往里看去,招手叫一个黑衣护卫过来,“赵家小姐想要出府,你带她出去。”

    那个黑衣护卫行了个礼,“是。”

    赵晨晨见林涛好像不想给她进去,于是问,“你家公子烧有没有退?”

    林涛一脸紧张,“公子还没完全好呢,你不会又想叫我家公子出去吧。”

    赵晨晨义正言辞地说,“我这不是关心你家公子吗?你放心,你家公子还没好,我是不会叫他出去的。”

    林涛忽然想起了什么,“赵家小姐,你还没说,你出去是为什么,你们住在你府上,你出了什么差池,我可是不好交代。”

    赵晨晨叹着气,“你放心,我出去不干嘛,就是去找杜公子聊聊,看能不能退亲,我看是指望不上我爹了。”

    赵晨晨跟着那个护卫走到那个角门的巷子,赵晨晨往那边一看,两个小厮靠在门边打着瞌睡,黑衣护卫伸出手拦住他,“赵小姐先不要过去。”

    赵晨晨不明所以,还是听他的停住脚步,他弯下腰捡起一个石子,往门边其中打呵欠小厮一丢。

    那个小厮瞬间警醒,“谁啊,谁砸我。”又把旁边那个小厮推醒,“是不是你砸我?”

    另一个小厮被推醒,也心有不满,“我睡得好好的,谁砸你。”

    被砸的小厮捂着自己的手,往巷子口看去,赵晨晨赶紧缩回头。

    “谁啊?”一个小厮跑过来刚探出头,就被那个黑衣侍卫捂住嘴,往脖子后一砸,那个小厮就晕了过去。

    赵晨晨没想到他是这么个路数,另一个小厮也跑过来,见到眼前一幕,大声惊呼,“来人啊。”

    赵晨晨连忙捂住他的嘴,毕竟是男子,他挣扎起来,赵晨晨差点摁不住他。

    阿宁对着他脖子伸出手,下不去手,那个黑衣侍卫伸出手利落地对他脖子来了一下,小厮身体软了下去。

    赵晨晨把他拖到靠墙的位置,分别伸手到他们鼻子前,还有气,那个护卫说,“没死,他们只是晕一会儿。”

    赵晨晨顿时身体一软,扶住墙,看向他,“你们公子不是收买这里的小厮了吗?今天什么情况?”

    不能出去一次敲一次吧,都怕把人敲傻了。

    那个护卫面无表情,“事急从权,赵小姐出去吧。”

    赵晨晨又想起另一个问题,“那我出去了,这个门,我怎么回来?”

    “我会守在这里,免得闲杂人等进来惊扰公子。”

    赵晨晨心虚地看了那两个小厮一眼,又交代护卫,“你别伤害他们了啊,堵住他们嘴巴,蒙住眼睛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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