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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宫II·Эрмитаж

    他出浴的时候,尚残带着水珠的强健胸肌剧烈地鼓动,披上一件简约的午夜色衬衫,扣上下方的几个扣子,却难以掩饰住激动与期待的心情。

    骨节分明的手掌轻轻地伏在雕刻精致的大门上,修长的手指缓缓收拢、用力,就这样小心翼翼地推开了。希望没有惊吓到她……

    彼时,他心心念念的小美人正在享用美味的俄式甜点。

    她背对着他,慵懒地靠在椅子上,乌黑亮丽的直发如同瀑布般流淌至臀部,几乎遮盖住了她娇美玲珑的身子,只能看到两条细长的玉腿搭在桌台上,小脚丫还一动一摆的。

    俊俏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宠溺的笑容,欲要走上前,将她揽入怀中,又羞涩地停住。

    就这样静静地看一会儿吧,他好久没有看着她吃东西了。

    渐渐地,透彻的蔚蓝色双眸看得入神了……

    吕沁儿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在偷窥自己,她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那些精美的甜品上——提拉米苏、奶油角、糖衣奶酪棒、松露巧克力……她都要吃不过来了!

    “唉,要是那天能和Leo吃一次,该多好呀。”她望着手里的蜜糖饼干小人,笑眯眯地感叹着。

    然而,斜倚在门上的年轻男人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眼底一暗,笑容乍然消失,俊挺的眉毛迅速拧在一起。

    Leo是谁?那个姓氏为艾森的?

    好啊,又是那只海雕!

    他真的要后悔死了,为什么执行任务之前没有先杀了那个家伙?他以为她已经忘掉那个人了呢,但事实又这样沉重地打击了他。

    恼怒地想着,他一个没忍住,重重一拳打在了墙上。

    只听“咣当”一声,小天使丘比特的雕饰掉了下来,手里拉开的爱神之箭还碎成了两半。

    紧接着,又是一阵恐惧的尖叫:“啊,怪兽回来啦!”

    吕沁儿从椅子上跌倒在地,她一手举叉子,另一只手举刀,挡在身前,用力地闭着眼睛,娇躯不住地颤抖,哼道:“菩萨保佑呀,把眼前的妖兽除掉,不然我就把外婆给你摆的贡品都撤走!”

    蔚蓝色的眼眸里映出她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眼底有错杂的情绪翻涌。

    他非常生气,没错。

    但是,他刚才那一拳,真的是没忍住,真的是不小心的……

    闭着眼睛等待了数秒,似乎没有动静了,吕沁儿便试探性的睁开美眸。

    遗憾的是,“妖兽”并没有消失;惊奇的是,这只“妖兽”幻化成了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咦,不过这个王子怎么一副要吃人的表情?而且,好像在哪里见过……

    还没等她做出正确的判断,那个俊俏的男人就大步流星地了过来,急不可耐地来到了她的身旁,单膝跪坐在她前方的地面上,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的骨架揉碎一般地用力。

    “嗯——”吕沁儿在他的怀中带着点痛苦地嘤咛了一声,小手轻轻地推着这个人,想要挣脱开他野兽般的桎梏。

    而这个年轻的男人丝毫没有放松力度,低沉磁性的声音里却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感:“这样,你就受不了了?”

    “你是……”

    她惊慌失措地发问,还尚未看清他的面孔,他却已垂首,饱满的双唇覆到了她冰冷的唇上,带着纯净得不含一丝杂质的情愫,带着潮汐般澎湃的心境,他吻住她,深深地,炙热地,带着一腔几乎将她燃烧成灰烬的感情。

    这种感觉,就像她不久前误饮的那杯不明液体……

    伏特加!

    不可缺少的生命之水,强悍的力量,鲜明的个性,斯拉夫语系——他是战斗民族,非常典型的战斗民族!

    难道,他就是波利亚口中神秘而令人生畏的“扎伊采夫将军”吗?

    他慢慢地、依依不舍地结束了这个深刻的吻,宽大的双手扣起她的俏脸,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着。

    或许是过于用力,或许是肤色过于白皙,能清晰地看见他手背的脉络和青筋。

    低哑的声音中带着失落、质疑、恼怒,难以言喻的悲痛,还有一种命令似的语气。

    “你给我仔细看,真的不认得吗?”

    吕沁儿的心脏猛地悸了一下,怯怯地抬起小兔般柔弱的美眸,对上那一双浅淡的蔚蓝色眸子,发现那绝美的色彩竟然已被泪水晕得迷离,噙满了激动与急切,还有蠢蠢欲动的绝望,仿佛再等待一秒,他就会崩溃。

    但是,现在,她看清了,她真的看清楚了——

    血液仿佛逆转一般,逐渐猛烈地冲击着心脏。十年前的回忆涌向脑海,原来被丢进记忆角落的往事,好像在眨眼的刹那,从她眼前一幕幕晃过,万千思绪融合成一个小男孩……

    他曾霸道地对她宣布:“以后你是我的,就要听我的!”

    他曾当着她的面,暴打挑衅他们的肖恩,而且怎么也不肯道歉。

    他曾在白桦林中,与她同乘一架秋千,敞开心扉地大笑。

    他曾送给她七支玫瑰,告诉她,这是东正教中象征幸运的数字。

    他是……

    安德烈,他就是安德烈!一样的蔚蓝的眼睛,一样直挺的鼻子,一样冷白的肌肤,一样几近雪白的淡金发色,还有一样充满掌控欲的眼神。

    十年的时光,赋予了他成熟和沉稳的气质,还有俊俏挺拔的外形,让她没有勇气,没有自信去直视,甚至感觉没有资格去触碰他完美的躯体。

    安德烈看着吕沁儿复杂的神色,她似乎很迷茫,似乎很恐惧,似乎又很惭愧,让人捉摸不透。他好像泄气似的垂下头,将额头埋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柔软的淡金色卷发让她那里感到有些扎痒。

    他声音沙哑,几近哽咽:“也罢,你心里早就有别人了,怎么可能装得下我?”

    忽然,一只细嫩的小手轻轻地捧住了他的脸颊。

    她的声音就好像流水般柔和,又好似天籁般动听:“我怎么可能会忘记,你是安德烈呀。”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安德烈环抱住吕沁儿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仿佛要将自己融入她的娇躯之中。

    吕沁儿无助地抬着纤细的双臂,感觉自己的上半身被一只大熊压着,动弹不得,呼吸困难。

    她略带痛苦地笑了笑,蜻蜓点水般拍拍他迸发着暧昧温度的躯体:“外婆收留过的安德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肉麻了?”

    他如同没听见似的,死死地抱着她的细腰。

    “快…快松开好嘛,我要窒息了!”她拼命地拍打着他,“再说,你这样贴着我,不太好吧?”

    安德烈恋恋不舍地直起身,帮她整理了一下被自己的拥抱弄乱的睡裙,喃喃着:“你是我的未婚妻,我这样有什么不好?”

    吕沁儿一呆:“你说什么,未婚妻?!”

    然而,安德烈直接无视了她的惊疑,伸出白皙的手轻轻地拉起她的一绺秀发,缠绕在自己的指间,“既然都来了,那就永远留在我身边吧。”

    永远?留在他的身边?!

    这句疯狂到不真实的话,如同一枚沙皇核弹,在吕沁儿头顶“轰”地炸开。

    她抬头,与眼前俊俏的疯批男人对视着,神色不安:“你怎么啦,是不是喝多了?”

    “自从把你带回来,我就没有再喝,”他淡淡地说着,目光缓缓地扫过她的娇美玲珑的身体,“我不希望因为伏特加,错过为国家出生率做贡献的机会。”

    吕沁儿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乱跳,呼吸变得紊乱,她不由地往后退,“你能为你们国家生育率做什么贡献?”

    “我当然不行,”安德烈一步步逼近她,她不断往后退,最后抵在了冰凉的墙面上,“但是,我们可以。”

    “跟我有什么关系!”吕沁儿有些生气地叫着,想要逃走,可是安德烈伸出坚实的双臂,撑在墙上,堵住了她的所有去路。

    “我们两个国家的合作可不仅仅是在经济领域啊,”他俊俏的面容,在这一刻,被赋予了兽血的狰狞,蔚蓝的眼珠在烛火的映衬下染出几分暧昧的颜色,体内的熊性荷尔蒙正以惊人的速度分泌着,几乎要漫溢出来。

    “数年前的双熊之战,让我的国家元气大伤,”他轻抚着她柔嫩的脸颊,语气低沉,“我们取消了入伍年龄限制,上战场的不只有正值壮年的男子,也有十五岁的少年,甚至还有前苏的老兵,敌方更是到了强行征兵的地步……”

    闻言,吕沁儿心头不由地一震。那个时候他的国家在打仗,而她还安心地在学校里上课,对这件残酷的事情鲜有关心,现在听他讲述,她的鼻腔酸涩起来。

    原本风华正茂的少年,毫不犹豫地参军,年轻的生命就这样被战火卷走;

    曾经同处于联盟同一片天下的前苏老兵,那时又再战场见面,可不再是队友,而是敌人……

    “那……那你,”她的眼圈在那么一瞬间红了,泪光闪烁地美眸看着安德烈,“你是不是也上战场了?”

    安德烈垂首望着她,伸出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抹去她滑落下来的泪水。

    “当然,”他很平静,很自然地回答着,仿佛早已习惯了生死离别,“我活了下来,不是因为上帝的眷顾,而是肩负着更光荣的使命——为伟大的罗斯诞下更多年轻、健康、充满活力的新生命。”

    吕沁儿抽泣着,浑身无力地靠在他的胸膛前,被他爱抚着,听着他那温柔却让人颤栗的安慰:“不要悲伤,我们的孩子,将会是罗斯未来最坚韧的力量。”

    刹那间,吕沁儿从安德烈的抚摸中挣脱出来,泪水未干的双眸惊恐地望着眼前的男人,思绪回归正题:“慢着,我什么时候答应给你生娃娃了?”

    “嗯……十年前,我回国的那天。”他淡淡地回忆道。

    “怎么可能,我没有!”吕沁儿想都没想就反驳。

    “你会说不可能,是因为你忘记了我们的诺言,而我,十年来一直小心地守护着它。”他挑起她的下颚,强迫她与自己对视,“那天,我向你求婚了,你还说,很喜欢我要送给你的那枚戒指……”

    吕沁儿用力地推开他,“都是什么跟什么嘛!儿时瞎说的,这你都能信?”

    蔚蓝色的眼眸格外坚定,很认真很诚实地回答:“我信了。”

    唉呀!吕沁儿真想用力地砸脑袋,外国小孩子都这么实诚的么?如今他都变成“上得厅堂,下得战场”的男人了,怎么还跟小男孩一样天真?

    “我那时候骗你玩的,说清楚了没?”她随意说出这么一句,希望这个烦人的毛子可以清醒一下,不曾想,那个家伙听到如此残酷的话语,可不得了。

    安德烈定定地望着吕沁儿残忍离去的背影,俊俏的脸上满是震惊、不舍、哀伤、痛苦,然而转瞬间,这一切负面情绪就化为了可怕的阴鸷。

    “原来,你是骗我的……”

    沉重的低音回荡在房间里,他的双手握成拳头,吱吱作响。

    “对对,骗你的,你就别惦记了,”吕沁儿一边敷衍着,一边走到房门前,想要打开,可是门却上了锁,她顿时有些不安起来,“把门打开,我要回去,不然我怎么向领使馆交代?”

    这时,她感到一阵野性满满的炙热气息从背后袭来,低沉的声音冰冷到了绝对的零度:“你既然敢骗我,那就要付出骗我的代价!”

    “什么?”

    她转过身的瞬间,就撞在了安德烈的身上,此时他脱掉了衬衣,露出完美的上半身——宽阔的肩膀,狭窄的腰身,八块腹肌紧绷着,每一条肌纹都是那么地清晰优美,仿佛随时都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吕沁儿的小手放在他坚实的胸肌上,感觉微微作痒,低头一看,才发现那里有一片几近雪白的淡金色的绒毛,熊(雄)性荷尔蒙旺盛的完美体现!

    或许爸爸说的对,安德烈就是那种恐怖的毛子,是真的毛啊!而且超级危险!

    还没来得及给老爸认错,并仰天大喊“爸妈救我”,安德烈就一鼓作气将她举起,双手托着她的臀部,身体夹在她两条纤长的腿之间,让这个“无辜”的小骗子背靠在墙上,稳稳地固定在自己的腰间。

    “救命啊!波利亚,救我!!”吕沁儿被安德烈的身体压着,怎样挣扎也无济于事,她踢打着,眼泪都急出来了。

    “喊吧,使劲地喊,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被“骗”了十年的他,嘴边扯起一丝恶魔般的弧度。

    吕沁儿简直泣不成声,用力地捂着胸口,娇美的面容变得扭曲。

    “嗯?怎么不叫了?”安德烈调侃一句,身体又朝她施加了几分压力,他还没有真正下手呢,不然有她受的。

    他抓住她细嫩的脖颈,低喝道:“你不是喜欢哭么,快哭给本将军看啊!”

    吕沁儿的紧抿的嘴唇抽搐不止,恐惧、痛苦和愤怒决堤一般涌出,仰天尖叫:

    “康熙大帝保佑啊,拜托您把这个罗刹人赶回东欧吧!”

    恰在这时,奇迹好像要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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