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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叶八味治病中

    张玉脑子反应虽然不快,平时话也不多。但却是位性格温润平和,办事认真踏实的女孩。郑好过去拿药时候,她已经把药煎好了。

    郑好端药要走时候,张玉追过来问:“叶老师的病很重,是吗?”

    郑好稍加犹豫,但还是点点头。张玉说:“能治好吗?”郑好说:“我会努力的。”

    张玉提醒说:“老师病的很重,可是看你用药,量却很轻,病重药轻,是不是会不顶事?”

    郑好说:“开始用药,量较轻,药味也少,是为了便于观察治疗效果。”

    张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叶八味早晨喝完中药。郑好第二天过去探询。恰好,张传经也在。

    叶八味告诉郑好:“用药后,除了右侧胁肋处有轻微胀痛,其余没有任何感觉。”

    郑好再次把脉,约一盏茶功夫,郑好说:“老师正气依然不足,期待正气在接下来用药过程中可以很快补足。”

    叶八味转头对张传经说:“我现在的脉象变化已经较之前几日明显许多,你可以来感受一下。”

    张传经把脉后有些疑惑说:“老师体内邪气现在很盛,看用药却大都是滋补药物,这样会不会助长邪气,致使闭门留寇,病邪日盛。”

    郑好解释说:“老师身体太过虚弱。如果现在贸然攻伐邪气,虚弱的身体岂能够承受虎狼之药的冲击,必会导致正气亏虚,危及生命。所以应该用补药,高筑墙,广积粮,而后才能攻邪治病。”

    张传经点头。

    叶八味对郑好说:“按照你的思路继续用药治疗吧!”

    郑好再开补药一副。

    出门后,张传经拉住郑好说:“西医书上写肝脏上面神经分布少,所以早期肝脏出现问题时并不容易发觉;一旦有明显的肝病症状出现,往往已经很严重了。老师现在肝区疼痛,结合脉象,感觉老师的病已经很重了,对吧?”

    郑好说:“是这样的。”张传经拍拍郑好肩膀说:“有你与老师治病,相信老师定能安然无恙,度过难关。”

    叶八味妻子肖美蓉,自从知道郑好是自己儿子的情敌以后,就对郑好横竖看着不顺眼。

    今天无意中听到丈夫竟然在吃郑好开的中药,她愤怒了,冲进药房,拿起郑好开的处方,走到叶八味房间。

    肖美蓉把郑好开的处方丢在叶八味面前桌子上,说:“知道吗,郑好抢走了你儿子的媳妇,为什么你还要对他那么信任?”

    叶八味说:“爱情是自由的。爱与不爱都是每个人自由的选择,没有抢与夺的说法。”

    肖美蓉面色铁青:“好吧,婚姻这件事上就算你说的对。听他们说,你对姓郑的那家伙青睐有加,要把医术传授给他。为什么不传给自己孩子,而是要教给他人,难道对自己的孩子看不顺眼吗?”

    叶八味说:“在中医方面,思泽与郑好是不同的路,思泽不适合学我的医术。”

    肖美蓉说:“那么把自己的身体也交给那家伙治疗,这是为什么?”

    叶八味说:“因为他是个值得信赖与托付的人。”这句话意味深长。

    肖美蓉说:“我看不出这家伙有什么值得让人信赖的。难道他的医术比你还要高明。老叶,你怎么越老越糊涂了,你就是这名满天下的中医,如果说你的医术天下第二,那么谁敢称第一。所以你的病,还应该是你来给自己开药啊。”

    叶八味说:“长江后浪推前浪,他很快就会超过我的,能够看着一位伟大中医逐渐长大成才,真是为中医感到高兴。”

    肖美蓉说:“这家伙乳臭未干,寂寂无名。他才看过几个病人啊,他能有多少看病经验。而且好像也并不是出身于什么医学世家。”

    叶八味对肖美蓉摇头说:“看病不是看大夫的名声,也不是看大夫的年龄大小,至于用是否出身医学世家来评价一位大夫,那更是荒唐透顶。倘若世间以此为标尺,怎么还会有张仲景,扁鹊,华佗这样高明的大夫。”

    肖美蓉说:“张传经与萧然然都是大学毕业,而这个郑好,据说大学都没有上过。也没有在任何大医院实习进修,他只是个小小高中毕业生,你知道吗,这些我都打听清楚了。”

    叶八味说:“不是每个好的中医生都必须是博士生,研究生。不是每个好的医学生都要去三甲医院进修,不是每个医学生都要成为某一方面的专家。你说的这些,都不是我所看重的。”

    肖美蓉说:“看病不看这些,那看什么?”

    叶八味说:“看他是否有医病救人的悲悯之心。看他是否能够继承古圣先贤的思想与技巧,看他是否有对医学的顿悟与才气。看他是否能够为着病人病痛而感同身受。”

    叶八味说罢走出房间。只留下呆立当地的肖美蓉。

    晚上回到住处,时诚信颇有些兴奋的抓住郑好:“兄弟,听医院好多大夫说,你现在已经给老师开药治病了,是不是?”

    郑好说:“是啊。”

    时诚信高兴地一拍大腿说:“太好了。”郑好奇怪的望着时诚信,不知道这“好”是从何说起,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开心?

    时诚信说:“郑好,要发财了,我们要发财了。”

    时诚信的话让郑好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问:“怎么要发财了?”

    时诚信说:“老师让你看病了,他把至尊至贵的身体都交给你,这说明他充分信任你,对不对?”

    郑好点头说:“是的,老师把性命交给我。对我充满信任,但现在,我感觉身上却像是压了千斤重担,每一刻都如履薄冰,如临深渊。”

    时诚信说:“为什么这样,天下最厉害的中医大夫都要让你治病,这不是一件自豪和值得向每个人炫耀的事情吗?”

    郑好苦笑:“脑子里每时每刻都在思考着今天开出的药物是否适合老师病情,唯恐一个闪失,会损害了老师宝贵的身体。”

    时诚信拍拍郑好肩膀,说:“兄弟,多虑了,没必要这般提心吊胆。老师既然让你给他治病,内心就肯定了你高明的医术,相信你能够治好他的病。更重要的是他信任你。”

    郑好说:“我当然知道老师对我的信任。”

    时诚信说:“既然知道就不用想那么多了。他是名满天下的中医,必定掌握了许许多多不为人知的秘方,倘若我们知道了这些秘方,改天我们去城里开个诊所,必定能发大财。”

    郑好这才知道时诚信口中发财的原因。

    时诚信说:“现在城里人不孕不育的很多,你一定要讨几个不孕不育的方子,他日我们开个不孕不育医院,未来一定能够发财。”时诚信满脸的兴奋。

    郑好说:“大哥怎么可以有这个想法。利用老师的信任,在为老师治病时候,想着利用老师赚钱,这岂不是幸灾乐祸,火中取栗吗?”

    时诚信见郑好不为所动,颇为扫兴,悻悻然说:“你有个院长老婆,当然不在乎钱。我可是需要钱的。我这个想法你还是考虑考虑,我看肯定行……”

    郑好果断打断时诚信说:“大哥不要有这种想法,这是对老师信任的亵渎。”

    时诚信很扫兴,倒在床上,蒙上被子,再不理郑好。

    郑好早晨去诊室时候,遇到了张玉。她好像等待很久了,说:“郑哥,关于第二副老师的用药,我还是要问问你,可以吗?”

    郑好说:“当然可以。”张玉说:“第一副药你药量轻,那是试探用药,投石问路,可是这第二副药,药量为什么还是那般轻少。难道您还要接着投石问路吗?”

    萧然然走过来说:“你的药方今天我在药房看过了。老师的病如你们所说,似乎很重。可是看药方,你却是小心翼翼,不敢用药。长此以往,我怕老师的病会越来越重,最终耽误了老师。希望你再次用药时候能够果断决绝。”

    郑好说:“黑夜里有一盏灯,他给我们带来光明,指引方向。现在这盏灯,油快要耗尽,灯光已经很微弱了。这种情况我们如果马上快速添满灯油,本已经微弱灯光就可能彻底被灯油淹灭,不是吗?”

    萧然然若有所思:“你是说,我们应该慢慢加油,才能让火重新再次燃烧。”

    郑好说:“是的,老师现在就是这种情况,虚弱已甚,犹如油灯将枯,虽然少少加油,但仍恐淹灭将息的微弱灯光。”

    张玉点头说:“我知道了,这少量的补益药物,就是给油灯加的灯油。”

    下午处理完病人,叶八味走出病房,傍晚的夕阳透过玻璃撒在他瘦削的面庞上面。

    郑好看到叶八味面部皮肤和眼睛巩膜部分呈现出淡淡黄色。不由心中凛然。

    他跟过去,再次仔细观看,不是光线原因,叶八味面部与眼睛确是出现了薄薄的如橘染般淡黄色

    如不是方才太阳的光映射,这淡淡的黄色的确不容易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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