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陛下，何将军殿外求见。”

    尖利的嗓子划破寂静的夜空，皇帝烦躁的从娈童身上起来，浑身□□的少年顾不上身上的脏污，忍着不适给皇帝擦拭穿衣，手颤巍巍的，总也系不上盘口。

    “他怎么回来这么快？再说有什么事，这大晚上的上报。”皇帝不满的拍开少年的手，那少年立刻跪在地上，做恳求状，连话都不敢说上一句。

    “何将军快马加鞭，一路上风尘仆仆，还未休息便过来了，说是有要事要上报，十万火急。”太监和顺在门外恭敬的回答。

    皇帝不在乎的在榻边坐下，用脚背抬起那小童的脸，漫不经心的说，“要事？他哪次不是要事。坏朕的兴致，叫他在大殿外面等着，就说朕一会儿就去。”

    “这……陛下……”和顺又叫了两声，门里却再也没有什么动静，只能苦着一张脸。“哎呀，这可真是……”

    门外没有了动静，皇帝终于满意了，用脚背抬起那小童的脸，兴味阑珊，“什么名儿？朕好像没见过你。”

    小童顺从地任他打量，脸微微抬起，眼睑下垂，像只温顺的猫儿，“……小夭”他的声音梗住一瞬：“陛下喜欢叫……奴什么，奴就叫什么。”

    皇帝心情一下畅快了许多，看着那张同国师有七八分相似的脸温顺的伏在脚边，心情更加顺畅了：“你倒是会说话，今年多大了？”

    小夭悄悄的捏住手心，指甲深深的陷进手心的皮肤里，：“奴今年已有十五岁。”

    “丞相送来的？不错，过来，继续，把朕伺候高兴了，朕倒是可以考虑把你妹妹给放回去，到底太小了，朕也没有那么不近人情。”皇帝终于从脑子里拽出了小童的来历。

    不日前，丞相那老匹夫送了对兄妹进宫，说是献给皇帝的大礼，皇帝没放在心上，今天兴致来了随便点了个人，和顺就做主把这人给送来了。

    “小夭……啧，这名字不好，你原先叫什么……”皇帝想了想，突然笑起来：“算了，以后你就叫无垢吧。”皇帝说完大笑起来。小夭，不现在叫无垢了，听到这个名字心下一颤，怕被皇帝发现，不动声色地将脸往下压了压，无垢…国师……这狗皇帝……竟然！

    “无垢，过来，侍寝！”皇帝突然说到。

    无垢敛起思绪，不愿再去想这个名字后面代表着什么，咬着唇爬到皇帝面前，脸上露出乖巧的笑。

    这就是我的命吗……

    被摁倒在榻上的时候，无垢模模糊糊的想着，恍惚间仿佛看见一袭风光霁月的国师神色悲悯的看着他。

    国师……大人吗……

    ………………

    “和顺公公，陛下到底什么时候过来？”江琛再一次问道，从他进宫到现在已经过了两个时辰，要看天光就要破晓了。

    “这……”和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