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居

    我拿着部分积蓄在阿勒泰一处有河流的地方拜托当地师傅就地扎了蒙古包,我觉得很有民族风情又可抵挡风沙[两全其美]又可以向自自己想去的地方迁。

    过了几天,我置办的家具到了,我摸着原木家具,听着呼啸的风,是那样奔快,也是那样冷,因为风把寒冷带来草原,但我认为还会有这样的冬天。

    我刚低头想要用双手抱起那重重的[木柜子]我看见了一个结实且宽大的胸膛我有些错愕,不过一会我打消了顾虑,正当我以为是搬家具的[工人]时。

    “其其格,我来帮你,可以吗?”原来是阿斯罕!那个藏族伙子,他还是用着蹩脚却有点傻气的普通话说着,还用手向我比划表达可不可以,不禁有点可爱,Cute!

    阿斯罕的手是那样的粗糙,但也有力,轻而易举抬过我双手中央的木柜子。

    明日早,阿斯罕骑着那头漂亮的马来了,光线在他野性俊朗的脸上汇聚,看啊,年轻的脸上是那样的帅。

    阿斯罕对这原野上的一切十分熟悉,他是大自然,是草原母亲的孩子,同时他了解草原母亲。

    我想上马却又做着显得笨拙的动作,他的手向我伸来还未等我抱怨,他握住我的手,我用脚蹬上类似于脚踏一类的,阿斯罕手使劲,我便费了点力的上马了。

    阿勒泰的冬天是那般的冷冽,风也大,就算是温和的春天,风也大。冬天的风送来了寒冷,就像礼物一样,送给自然。我冷的不禁把围巾向里更裹了些,风把双鬓的发乱搅一遍挡住了点视线。

    现在不是日出也不是日落,是大白天,是我,是他,是阿斯罕,是属于两个年轻人的时间。

    阿斯罕骑着马,只是让马慢慢地走着,好像下一秒就会走到半卧的雪山脚下,领略别样的自然光景。

    “阿斯罕,你向往什么?”我笑着望向雪山又不合时宜的问却。

    “自由,和草原一样的”

    两个年轻人又去茫茫草原上放养牛羊,绒毛软绵绵的,咩咩的叫也很可爱,现在我属于草原,以后我的一切都是。

    晚霞快走了,我们在原野上骑着马慢慢走,享受无尽的闲适,只不过是他骑马,我坐在他后面。风比早晨更小些但又增添几分寒凉。

    我说“这个小马叫什么名字”我饶有兴趣地在后面问着。

    “措珍,珍贵的宝物”他放缓了马的行走速度,阿斯罕说小马时笑了起来,因为拥有这个小马是他的幸事,我也跟着笑了,心底默默祝愿[措珍]草原上独一无二的宝物也是自然的馈赠。

    “意义非凡的名字,措珍就是你的宝物”我顶着风声说,不知道道他听清没。“是啊阿斯罕,属于你珍贵的宝物”后来我小声在他背后低吟,我此时只庆幸他没听到,有时风大也是好事,这时他又笑了,我没有想太多。

    后来阿斯罕送我到家了,那个独属于我的蒙古包,我看天快暗下去了,也是出于感谢,感谢阿斯罕送我,感谢他带我领阅风光,我没有踏进去,我为自己找了个理由。

    “今天多亏你了,[阿斯罕]!今天犒劳你为你做点[南方的]特色”我看看向他时,脸笑靥如花但有点羞却,也是放缓说,怕他听不懂,手还比划着。

    他笑着回话“好,听说[南][方]食物好吃”他说不真切我几乎顿了几下才明白,只是笑着回应他。

    我在里头忙活好一阵,美味出炉。

    我踏出了屋骄傲地说“美味出炉!快来了,尝尝看”当时出去时很冷,我不免瞎担忧怕菜不久就冷了,没成想阿斯罕竟然生起火来了。

    在烈火燃烧下的干柴,滋滋作响,火光往阿斯罕哪去了,真的他像行于夜晚的狼一样,但他的心却不同于狼般坏,可能是自然母亲孕育出的孩子都有颗无暇善良的心吧?

    我们美美饱餐一顿,途中他说他是个孤儿是被牧民养大的,刚才还高兴的人儿现在就落寂了下去,其实藏族孩子也有伤心的时候,这是正常的,是人体的自我慰藉,是抚平不顺。

    我向阿斯罕挥手告别说“阿斯罕!我们明天见,还有我很高兴认识你这个朋友!”其实我还没来及告别他,他就先我一步上了马了,后来借着一点光照我撕破风声大声朝他说,阿斯罕对我挥手告别。

    “明天见了,其其格!”其实他笑了,但太黑我没有发现。

    将这些收拾好,用小河的水把小火堆一灭再确认下灭好没就回去睡了,在床上我还小声喃喃着“阿斯罕真是个无拘善良的小伙,但也很抱歉他没有父母”然后我就稀里糊涂的睡着了。但半夜又醒了,我几乎是小声嘀咕“嘶,真痛”又从柜子上拿走卡莫氟,取出几粒白色丸子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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