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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女销魂(5)

    大殿经过两人这一番折腾已是乱七八糟,二人懒得再做整理,便各寻了一间禅房歇息。

    唐月儿和衣躺在榻上,翻来覆去难以安睡,不由将这几日发生之事又细细思索了一遍:那阿星仍是心腹大患,若他说的是真还好,但是此人卑劣之极,他所说话的恐怕一成也难以相信,纵然如此,可是他身上之伤却绝非作假,也来不及作假,那确是致命之伤,非是一般人所能为;至于他的武功更是古怪,还从未听说过江湖上有哪一派有这般功夫,他说自己功力被废,为何却还能有此能为,竟一招之内便破了那个屠伯的金钟罩?这可古怪之极,难道是-----是那面具的缘故?

    想至此,唐月儿不由自主摸了摸怀中的青铜面具,暗思道:“听闻有人受创至深之后便不敢再想起当时之事,一旦受了刺激再度忆起便极易陷入疯癫,难以自控,难道是这鬼面具使他忆起旧事才发了疯、以至于爆发出远超平时的潜力?------若如此的话,那剑伤定是与独孤元辰有关!既是与独孤家有仇,那他与我唐门便非敌人了,况且他还服了我的毒药,纵然他是孙猴子也难逃我的手掌心!”想至此便不由放下心来。正在唐月儿昏昏欲睡之极,突闻那房门“吱呀”一声敞了开来,同时一股山风灌入房间,唐月儿倏然惊醒,翻身而起,紧紧将短剑我在手中。月下赫然一道黑影凝立,唐月儿心中乱跳不止,厉声问道:“是谁?”

    月下人影一声不答。唐月儿一时大怒,正欲出手,便觉眼前一花,那人已欺至面前,一把抓住她持剑的手。“是你!”唐月儿发出一声惊叫,此事二人相距不过咫尺,她已是看清了来者,却见那人脸上戴着一副恶鬼面具,只透出阴森森的目光,正是阿星!唐月儿一愣,暗道:“面具明明在我这里,他哪来的面具?”心中一慌,赶紧摸向怀中,那面具早已不翼而飞,唐月儿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

    “臭丫头,你竟敢打我!”阿星一声怒喝,一把将她的剑夺下,随手掷于地上。

    “大胆!”唐月儿仗着胆子大喝一声,“狗奴才,你半夜来我房间做什么?”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你说我要做什么?”阿星说着伸手便来扯唐月儿的袍带。

    “妈呀!”唐月儿一声惊叫,顿时忘了所有的武功招式,只是冲着扑上来阿星胡乱厮打。

    阿星嘿嘿一阵□□,大声道:“叫吧,大声的叫吧,你越叫,我越兴奋!”说着一个饿狼扑食将唐月儿扑倒,双手奋力一扯便又将她外袍撕了下来。

    唐月儿被他压在身下,已是吓得魂都飞了出来,只是心中却有一丝不解:“昨夜这狗才逞凶之际虽是凶恶狠毒,却还不像个无耻之徒,怎的此时却如换了个人?哦,是了,昨日人多他一直不得机会,此时无人,他便暴露了本性要来欺负我,果是个好色之徒!”唐月儿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大声呼救:“救命啊,有人调戏良家妇女了!救命-----”

    阿星正自发狂,闻言却是一怔,顿时停了动作,呆呆问道:“你----你何时成的妇女?”

    “我-----”唐月儿也不由得怔住,她可未料到此时此景阿星竟会问出这般问题,一时倒不知该如何回答了,少愣了片刻便大骂道:“我----我去你妈的!”

    二人随即便又在床上扭打在一起。挣扎了许久,唐月儿终于气空力尽,她的力气终还是不如阿星,挣扎的越来越弱,不由急得泪流满面。

    阿星见状一声大叫:“好了!”随即紧紧压制住唐月儿的双手,奋力挺起上身,又深吸了一口气,一个俯冲猛地朝唐月儿嘴巴吻来。唐月儿大惊,欲躲已是不及,只听“珰”的一声,脸上便传来一阵剧痛,二人同时发出一声痛呼:“哎呀!”

    阿星顿时松了压制唐月儿的双手,急捂着脸坐了起来。唐月儿双手脱了控制,也便揉着鼻子坐起身,也顾不得鼻血直流,口中骂道:“你这蠢货,怎的亲嘴儿还戴着那鬼东西!”

    阿星闻言,一把扯掉脸上的青铜面具,却也已是鼻血直流。此时他已是色迷心窍,也顾不得这许多,重重将那面具摔在地上,又胡乱抹了一把鼻血,大叫道:“我又来了!”

    唐月儿再度大惊,只得伸手勉强推拒,同时口中不住哀告劝解他:“阿星冷静些,我打你也是为了你好,只为了让你改正从良,你莫要辜负了我一片好心呐!你还年轻,莫要走上邪路呀!你-----你这是犯法!”

    阿星越听越怒,一边加紧动作,一边嚷道:“我的工钱你还没给哩!拖欠工钱,你这也是犯法!”

    “他妈的!”唐月儿心中一声暗骂,“他此时竟还没忘了工钱!”见他如此说却也只能应付道:“你放心,我明日-----不,现在-----我现在就给你工钱,双倍的!”

    阿星一听到钱又是一愣,随即大叫道:“你没钱!你的包袱我都翻过的!”

    “你又翻我包袱了?”唐月儿惊叫道,但是在此危急时刻却也没时间再与他计较,只得暂与他虚与委蛇,“我的钱没在包袱中,我都被你偷拍了,一直都贴身藏了。”

    “我不信!”阿星将头一甩,又朝着唐月儿的嘴巴拱了过来。

    唐月儿见他如此,不由一阵大哭,急喊道:“真的,我真没骗你!上次将你卖给钟员外,我是大挣了一笔,足足有两千多两银子哩!”

    阿星不管不顾,只是不理,一个劲儿的要来亲嘴儿。唐月儿只觉得双臂酸麻,再也顶不住了,只得嚷道:“莫急嘛!你就算要干这种事,也得先把裤子脱了吧?”

    “咦?”阿星闻言摸了摸腰带,顿时醒悟,“是喽,裤子都没脱哩!我都被你气糊涂了!”随即翻身下床,用力扯那腰带,一边动作一边怒道:“哪个缺德的绑的腰带,竟如此的紧!”撕扯了半晌,终于将那腰带扯了下来,便仰头冲着唐月儿嘻嘻一笑道:“好了,你再也逃不了!”阿星正欢喜之际,却见唐月儿将手一探,二指猛向他双目插来。

    “哎呀!”阿星一声大叫,将头一低便躲了过去,口中骂道:“臭丫头,你还敢行凶!”话音未落,便见唐月儿已自床上爬了下来,一声怒喝,攒足了全身力气一记撩阴腿正中阿星要害。

    “妈呀!”二人又是同时发出一声惨叫,阿星捂着要害直跳起三尺来高,唐月儿则霎时睁开双眼坐起身子,双手抱足,不住地倒抽着凉气,那脚趾头上传来阵阵钻心的疼痛;再向四下瞧去,周遭却是一片静寂,唯有淡月清辉透过窗纱,阿星早已不见了身影,原来竟是南柯一梦,方才那一脚却是结结实实踢在了墙上。

    “哎哟哟,疼死我了!”唐月儿双手扳足,不住地叫苦,她上回与屠伯交手,脚踝被他抓了一记,本就已受伤肿了一圈,如今更是伤上加伤,连带脚趾头也肿了起来。唐月儿看着那红肿的伤患之处更觉疼痛,口中却忍不住咒骂道:“都怪那个狗奴才,做梦都要来害我!”唐月儿如此歇了半晌,又抹了药,那疼痛才轻了些,但一肚子邪火却又冲上了脑门,便提了剑摸黑下了床,手扶着桌子来至门后将门栓卸了,拄着门栓一瘸一拐气冲冲来到阿星门前。到了门前也不说话,举剑便是一招“星河天瀑”,直将房门打的粉碎,随即也忘了疼痛,扔了门栓一纵而入,直来阿星塌前抡剑便抽,只听嘭的一声,这一剑结结实实抽在了床板上,直震得唐月儿手掌发麻。“嗯?”唐月儿一愣,“狗才哪里去了,难道他做贼心虚事先有了防备?”正在疑惑之际,却闻黑暗角落中传来一个弱弱的声音:“是公子么?”

    唐月儿循声望去,却见一个身影于墙角处缓缓站了起来,正是阿星。唐月儿一击不中,心中更怒,厉声叫道:“狗东西,你还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哩!你为何不在床上睡觉?”

    阿星赶紧走了过来将烛火点亮,怯生生地说道:“公子莫要责怪,我来了陌生地方一向如此,从不在床上睡觉,怕遭了人暗算。你也知道,我以前是个杀手嘛,仇家很多,总要小心一些才好!”

    “卑鄙!”唐月儿一声怒斥,又抡剑要打。

    阿星赶紧摆手道:“公子且慢,前半夜刚打过了,怎的又要来打?我还不知道自己犯了何种过错,还请公子大发慈悲教后再诛,也好让我有改过的机会。”

    唐月儿见他竟然开始跟自己讲起了道理,不由得更是愤怒,冷笑一声道:“好,那我便让你心服口服!我来问你,你平时潜伏在我身边,是否对我有非分之想呢?”

    阿星刚想开口,却见她面带冷笑,却不禁心中一寒,暗道:“不好啊,看她的架势明明是有备而来,是铁了心要打我。我若回答对她有非分之想,便正中她下怀,必然的逃不过一顿毒打;可是我若回答没有,她必然要拿着腔调说:‘我生的如此漂亮,你竟对我毫不动心,定时看不起我,还不该打?’如此以来,我还是免不了一顿打。哎呀,我的妈呀,这可是个要命的题!”

    唐月儿见他愣愣地站着不发一语,只是眼珠乱转,不由心中更怒,便大声催促道:“不要回避问题,快说!”

    “这----这般露骨的问题教我这老实人如何回答哩?”阿星搓着手,急得额头直冒汗,憋了半晌,只得弱弱地道:“哎呀呀,大概是----是若有若无吧?”

    “他妈的!”唐月儿眼见奸计落空,脱口而出一声怒骂,已是惊怒交加,再也难以压抑,“你还学会了若有若无哩!我让你再若有若无----”恼怒之下也再懒得与他唠叨讲理,直接举剑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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