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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时隔多年的师生重逢

    同样是在这间酒吧,同样是收到一封信封上什么都没有只有署名A·D的来信,但相隔了13年,艾普尔两次拿到这封信的心境却截然不同。

    上一次只觉得忐忑不安,想不明白她到底做了什么让校长亲自写信,可这一次收到这封信的时候,艾普尔却有一种果然来了的心情。

    就是这一天,不到24小时之前,当她在孤儿院教堂门口对穆迪说出那番话的时候,就做好了会被校长大人找过来的准备。

    虽然心里清楚邓布利多不会在信封和信纸上搞什么下毒或诅咒的卑鄙伎俩,但艾普尔还是没有摘下她的龙皮手套,毕竟当年她就曾因为名字缩写闹过一个小小的乌龙。

    艾普尔小心的打开信封,拿出里面的信件,展开后直接看向了末端的署名,在看到了阿不思·邓布利多的字样后终于是放下信封,摘下手上戴着的龙皮手套放回手链里,然后用□□的双手重新拿起信件看了起来。

    这封信内容不长,与其说是一封信,不如说更像是一封邀请函,一个明天于猪头酒吧见面的邀约,具体时间由艾普尔决定。

    校长在邀请中透露出的礼仪和尊重令艾普尔感到受宠若惊,虽然在翻倒巷这么多年早已见过各式人物对她的恭维,与那些人相比,这封信里透露出来的礼仪和尊重显得太过的不值一提。

    但对方是邓布利多校长,早在中年时代就已经是享誉整个欧洲的史上最伟大的白巫师,不说这些名誉地位,单论对方是艾普尔上学时期的教授和校长,这份尊重就显得难能可贵了。

    艾普尔原本被伏地魔搞得有些阴霾的心情瞬间开朗了不少。她找出一张不用于内部互通消息阅后即焚的正常羊皮纸,与普通羊皮纸相比,上面多了一些灰斗篷专属的纹饰,颜色很淡,与羊皮纸的颜色差不多,但又隐隐的透出一些光泽,给这张羊皮纸增添了一丝正式礼貌的气氛。

    在整个翻倒巷的一年里,几乎只有圣诞节前给客户们寄新年贺卡时才会用得上这样的纸。

    她斟酌着语言写下了一封措辞正式但又比起与其他的酒吧客人来往书信中更加亲近的回信,很快,一只灰色的猫头鹰从灰斗篷酒吧三楼的窗台飞出,飞离翻倒巷向着天空而去,消失在了伦敦的夜色之中。

    ………………………………………

    艾普尔来到霍格莫德村的时候是第二天下午的三点半,这天没有下雪,阳光明媚,也没有瑟瑟的寒风。

    整个村庄从建筑物到街道都被积雪覆盖着,只有供人行走的道路冰雪较少,有些地方还能依稀看到冰雪下路面原本的颜色。

    今年冬天虽然冷,但似乎不长,才一月,总觉得春天快到了。

    艾普尔缓缓的行走在霍格莫德的道路上,村子里的路其实并不如城市里的宽敞,但今天不是霍格莫德开放日,所以村子路上没有什么行人,平时显得拥挤的小村庄在今天也显得格外的宽敞而空旷,这样的霍格莫德很难得见。

    上学时,虽然被教授特批可以来到村子,但每次来的时候这里都挤满了同学,感觉每到那一天,整个学校三年级及以上的学生都在这里了,只有个别准备OWLs和NEWTs考试的五年级和七年级学生会选择在那一天留在图书馆奋战。

    等到毕业后,她的主阵地变成了翻倒巷,偶尔因为任务会来到霍格莫德村,大多都忙着去调查追踪策划,很少像现在这般有闲心停下来慢慢的逛这个全英国罕见的纯巫师聚居的村庄。

    那些在以前的印象中人满为患的店铺,比如蜂蜜公爵糖果店、帕迪芙夫人茶馆、佐科和文人居等,都显得格外冷清。

    只有三把扫帚还有着不错的人气,但比起霍格莫德开放日的那天还是差了不少。

    等到艾普尔推开那间招牌上挂了一个硕大的猪头的酒吧大门时,已经是20分钟以后了。

    酒吧里几乎坐满了巫师,可以说是整个村子里目前人气最旺的店铺了。

    这个现象令艾普尔不由得疑惑了一下,她上学时也曾悄悄的来过这间酒吧,但记忆中那时候这间酒吧里空无一人,只有一个脾气不太好的老板,与现在的景象截然不同。

    很快她就想通了情况,猪头酒吧是霍格莫德村里用来进行各类地下交易的常用地点,这里的大部分巫师都把自己的身影好好的藏在斗篷和兜帽下,做这一行的都不想给自己惹麻烦,所以平时还好,霍格莫德开放日时村子里全是学生无论如何也不是一个理想的交易日。

    艾普尔直接走向了吧台,店主阿不福思正在那里擦拭着一些刚刚洗过的酒杯,不过看他用的那张几乎看不出本色的抹布和那些被放在一边仍然带有不少污渍和斑点的酒杯,艾普尔就打定主意在这里什么也别吃。

    阿不福思注意到了她的到来,但什么也没说,熟悉这间酒吧的人都知道酒吧主人脾气不好,自然也别要求有什么服务态度。

    艾普尔也没说什么,只是从斗篷里拿出了校长寄给她的那封信,把信放在吧台上把写有A·D的那一角朝向阿不福思。

    阿不福思只是瞟了一眼就收回了眼神,手上动作一直没停,轻声的说了一句:“二楼左边最里面那间。”

    艾普尔轻轻的点了点头表示知道,然后就离开吧台,从旁边的楼梯走上了二楼,等她摘下兜帽推开门进去的时候,一眼便看到了位于窗边那张有点年头也有些脏的六人座木桌旁须发格外的长且浓密的白发老人。

    对方坐在桌旁,在听到房门打开的动静时也看了过来,正好与艾普尔对视。

    这还是她第一次与邓布利多校长以这样近的距离长时间相处,等坐到了校长对面那,鼻子上异常的弧度也让艾普尔看了个明明白白,她总算懂了书里描写的那句“好像被人揍过一样”是什么样子了。

    艾普尔把自己用手抱了一路的一小桶蜂蜜酒推到了邓布利多校长的面前。

    “毕业后第一次拜访您,想着不能什么都不带,可又觉得对您来说,书本那样的东西太过的普遍,加隆又过于庸俗,想来想去最终还是带来了这个,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就想着您常常喝着三把扫帚的,偶尔也可以换换口味。”

    校长非常捧场的把小桶挪到了他的面前,轻轻的拨动了上面的橡木塞子,鼻子凑过去闻了一闻,然后微笑着对艾普尔询问。

    “蜂蜜酒?香味很是丰富,有木香也有花香,很特别,你自己酿的?”

    艾普尔闻言立刻摆了摆手:“怎么可能,我哪会这个。只是偶然间从一个小村庄里的农妇手里买来的。她自己有养一批蜜蜂,算是半散养,什么花都采,所以用的蜂蜜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名字,酒就是当地家家户户都会自酿的那种,不过她的手艺不错,在村子里很受欢迎,每年酿出来的多余的蜂蜜酒都会早早的被村里的邻居们预订一空。我还算幸运,那时候刚好还剩下这么一小桶,这次想着也许会合您的口味。”

    邓布利多呵呵的笑着把面前这两只手就可以抱在怀里的小小一桶酒放在旁边,忽然灵光一现,提议道:“要不来一些点心,我们两个一起来品品这款酒?”

    艾普尔想起了刚才在楼下吧台前看到的那一幕,果断的选择了转移话题:“您这和蔼的态度,刚才我俩那日常而和谐的寒暄,会让我误以为和您只是普通的师生关系…您提出想要见我是有什么事吗?”

    邓布利多并没有立刻回答艾普尔的问题:“你是我的学生,我是你的教授、你的校长,虽然我没有真正教过你什么,但我们的关系是无可改变的事实。”

    虽然艾普尔在刚刚上学时邓布利多还不是校长,但那时候他只教提高班,等到艾普尔终于能上提高班的时候,他却已经成为校长,不再教书了。

    艾普尔当年也曾为没能体验过邓布利多的课堂而遗憾,而现在:“您要是知道我做过什么,恐怕就很难把我当成一名纯粹的学生看待了。”

    邓布利多的表情依然没有变化,他就像是一个温柔的导师在开解自己的学生。

    “你知道,每年阿兹卡班都有无数的犯人被关进去,那些犯人几乎都是从霍格沃茨毕业的,他们都是我的学生。只要他们愿意,我随时欢迎他们来听我讲课,但是可惜,他们似乎都不愿跟自己曾经的教授或校长扯上关系。人们都以为主导一段师生关系的是教授,但事实上是学生。”

    艾普尔听到这话后立刻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尽管她认为自己不应该问,但压抑不住内心的好奇。

    “所以按照您的说法,就算是一些十恶不赦的学生,甚至是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那样的,如果有一天她痛改前非,想要悔过前来找您,您会接受吗?会原谅她吗?”

    邓布利多的脸色依旧和蔼,丝毫没有因为艾普尔提起一个十恶不赦的食死徒而有所改变。

    “她是我的学生,只要她认我这个教授,那我会如曾经那般教导她,不管她做了什么。至于原谅,我想这是受害者才有的权利,别人无权干涉。”

    所以说别的还尚且有转圜的余地,只有杀人,受害者再也无法开口,原谅自然无从谈起。

    得不到受害者的原谅,加害者就永远无法得到内心的安宁。

    艾普尔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那么伏地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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