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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有一技之长?不不不这叫有超能力

    下一组,轮到了盛夏应战冼白。

    冼白信心爆棚,磨拳霍霍向猪羊。

    猪羊不甘示弱,表示不会给狐朋狗友们丢脸的。

    结果嘛。

    猪羊的战绩比先前那条败犬要好那么一丁点儿。败犬是40局全败,猪羊是十打九输。

    冼白的能耐真不比一般。

    在乐一吐过的角落,盛夏过乐一的大旗,继续扶墙吐。而现在袁野扮演起了盛夏之前的角色,拍抚其背,安慰:“没全输,就不算丢人,我和韩牧之是不会嘲笑你的,除非我们忍不住。”

    韩牧之对盛夏补刀:“冼白是给你面子,故意输的一局,她也算是有心了。”

    冼白没有辩解,而是和韩牧之客套客套,顺便也补了一刀:“这不算什么了啦。韩大帅哥你都对我们家达令礼让三分了,我自然也要放过你们家的废物一马咯,礼尚往来嘛。”

    某两肋插刀的废物头晕目眩心脏痛。

    韩牧之应该属于三刀流,和索隆一样,因为他紧接着又捅了盛夏第三刀:“冼白对付你用的还是刚才的小伎俩,比你晚出拳1/3秒,你居然都没发现?俗话说对一个圣斗士而言,同样的招数第二次就没用了。同样读音都有’sheng’,但看来盛夏和圣斗士,还有差距很大。”

    盛夏:“……”

    一旁的曲清辞问:“现在,该我上了吧。”

    的确又该曲清辞对战袁野了。

    袁野蠢蠢欲动,对于这个简单的游戏已然玩上了瘾。他全然不掩饰自己的快乐,释放着自己的能量。可以把他形容成一个充满邪能的小太阳,给人以温暖和快乐,但却又有种说不上来的邪乎,勾人的眼球夺人的魂儿,让人不自觉地想往他身旁靠。至少对于曲清辞而言,是这样的。

    曲清辞在心底,有种很微妙的感觉,期待着与袁野对垒,可她却做出了另一个选择。

    “我请战韩牧之。冼白,由你来PK袁野。”曲清辞说话毫不含糊。

    冼白:“哈?”

    韩牧之完全不用思考就懂得对方的意思:“田忌赛马?”

    曲清辞面无惧色:“嗯。我无论是对你还是对袁野,都会输。但冼白和袁野PK,谁胜谁负还是未知数,所以……”

    韩牧之虽然脸面上没有任何的波澜,但还是十分好意地提醒:“连输10局,可会把你喝吐的。”

    曲清辞摇头,表情异常坚毅:“没关系,其实,我挺能喝的。”

    在墙角刚刚吐完的盛夏脑子不太清醒,但他隐约记起,这句话,曲清辞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过。

    曲清辞与韩牧之的对战没有悬念,但充满惊喜,或者叫惊奇,也可以叫惊吓——曲清辞饮酒如饮白水,端庄、优雅、静谧,喝了跟没喝找不出半点儿差异。

    唯一改变的,只有伙伴们关心询问她喝这么多真的没问题时的回答:

    “一两斤白酒而已,不必在意。”

    “三四斤白酒而已,不必在意。”

    “五六斤白酒而已,不必在意。”

    “七八斤白酒而已……肚子有点儿胀,容我失陪去上个厕所。”

    众人:“.......”

    盛夏一度怀疑曲清辞是酒神转世。

    相较于曲清辞与韩牧之的简单快捷,袁野和冼白之间的互掐,画风则逐渐走偏.....

    袁野扯着嗓子面红耳赤:“哥俩好啊,没得说啊,上刀山(三)啊,是一伙啊,录(六)口供啊,判十年刑啊~~”

    单腿踩在椅子上的冼白出手豪迈,声音甚至压过袁野一截:“一字跌停、两道红线、上新三板,四季发财,六六大顺,通吃八方~~”

    他俩与其说是在划拳,更像是在吵架。

    盛夏被噪音吵得头疼,捂着耳朵问韩牧之:“这叫石头剪刀布?”

    韩牧之:“显然不是。”

    盛夏又问:“你会划这个拳吗?”

    韩牧之:“之前不会,今天看他俩划了几次后,就会了。”

    盛夏:“他们喊的那些,都是些啥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

    韩牧之解释:“他们喊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数字,0-10,任何一方喊出的数字等于两人手势对应数字之和,就算赢,挺简单。”

    萧望舒听到韩牧之说他会了,就凑过来要比试比试,他想仗着自己是会划拳,有起手优势,与韩牧之再战两把。

    结果,韩牧之韩的号子,着实杀萧望舒杀了个措手不及。

    韩牧之:“一氧化碳,双氧水,三聚氰胺、四甲基硝酸铵、五水硫酸铜、苯环!”

    萧望舒懵里懵圈,有种和韩牧之划拳是梦回高考的错觉,接连惨败。

    旁观者盛夏同样全程茫然,前面五个他还听得懂,但是第六个他不能忍:“苯环是个什么鬼?不是说得带数字的么?”

    韩牧之:“苯环的分子式是C6H6。如此浅显易懂,你难道听不出来?”

    盛夏和萧望舒齐摇头。

    萧望舒承认自己居然敢挑战学霸,的确是自己太自不量力。

    盛夏见萧望舒已近极限,劝他缓一缓再喝。

    萧望舒讥笑摆手拒绝,尽饮杯中酒:“我萧望舒可是游泳运动员,水上项目可是我的主场。”

    这是盛夏头一遭听萧望舒提起自己体育特招具体是啥。同时,他听了后犯迷糊:“喝酒也算水上项目?”

    “当然!”萧望舒斩钉截铁回答完后的0.1秒…

    “Duang~”他脑袋砸酒桌上,昏昏睡去。

    萧望舒脑袋砸桌面的声音惊动划拳声嘶力竭的袁野和冼白。

    冼白大惊:“不是吧,达令!你居然倒了?”

    袁野见萧望舒倒了,哈哈大笑,挥斥方遒:“现在一比一平!我们加把劲,干翻剩下的两娘们,胜利就是我们的啦。”

    冼白吹胡子瞪眼,叫嚣着要让目中无人的袁野付出代价。

    实际上,袁野的确是目中无人说大话,因为冼白这一队有曲清辞这个酒桌bug存在。用“千杯不倒”来形容曲清辞,都是小看了人家。在她的字典里,没有酒字,更没有醉字。冼白只需要保存自己的实力,动用曲清辞这个因果律武器,两个轮回后,袁野差点儿喝得真进了轮回。

    最后的最后,袁野把脑袋侧耷在桌上举了白旗,准确地讲,是吐着白泡泡代替白旗。

    在曲清辞的荫蔽下,苟到最后也笑到最后的冼白笑得猖狂,笑着笑着,胃里的酒翻江倒海涌上来,吐得个稀里哗啦,瞬间歇菜,仰躺在椅子上神神叨叨,嘴里说的话全无逻辑,把曲清辞给吓坏。

    盛夏摸着下巴细细回忆:“这种同归于尽的场面我总觉得好像在金庸小说里看过……哦,对了,洪七公和欧阳锋,还有天山童姥和李秋水。”

    实际上全无败绩的韩牧之用冷峻的目光扫过横七竖八的同伴尸体,对盛夏道:“作为班长,你不是应该现在出面收拾残局?”

    盛夏麻木不仁,无动于衷。

    韩牧之望向静止不动的盛夏:“你还杵在这里干嘛?难不成想醉死两个同学,好保研?”

    盛夏机械地扭过头,反问韩牧之:“你咋不收拾残局去?”

    韩牧之振振有词:“因为你是班长。”

    盛夏泪目:“你给我说实话”

    韩牧之顿了顿,眼皮眨了一下:“实话嘛,就是……应该……和你的理由一样。”

    盛夏抱头嚎啕:“麻痹的!东道主都嗝儿屁了,谁TM给这残局来买单!”

    盛夏的嚷嚷声惊动了包间外的服务员。

    服务员小姐姐礼貌地推门而入,恭敬地问盛夏有没有什么菜需要打包。

    盛夏看着袁、乐、冼、萧四具尸体:“能帮我把他们打包送回学校吗?我要求不高,没有裹尸袋的话,猪饲料或者尿素袋子也行。”

    小姐姐没办法回复盛夏的这句玩笑。

    韩牧之对服务员小姐姐说:“还是请你直接告诉他结账需要多少钱吧?他好算一算自己得在你们这儿刷多少天盘子。”

    刷盘子是不可能的,盛夏含泪亮出付款码,下定决心等冼白醒了就讨债,而且还要付利息。

    服务员小姐姐见到盛夏起身、亮码结账,露出疑惑的表情。

    小姐姐:“你们吃饭还用给钱?”

    盛夏:“我们吃饭不用给钱?”

    小姐姐指向冼白:“冼白同学来吃饭从来不给钱呀。”

    盛夏:“她......是靠刷盘子抵债,还是花言巧语把你们老板洗了脑?”

    小姐姐恭敬地回答:“我们家高老板有吩咐,冼白同学吃饭不用给钱,她带来的朋友自然也不用给。”

    盛夏回望韩牧之:“高老板?”

    一秒钟反应过来的韩牧之耸肩:“舍他其谁。”

    盛夏喃喃:“好个冼白,原来在高峰老师开的餐馆骗吃骗喝了两年。”

    小姐姐替冼白正名:“冼白同学倒也不常来,今年开学至今,也就国庆节时带了位外籍女士来喝了碗蹄花汤。”

    盛夏的某些记忆被串联起来。但他现在无暇顾及,眼下需要解决的是,如何与微醺的韩牧之、柔弱的曲清辞一起把4具尸体扛回学校去。

    小姐姐提醒:“我们饭馆楼上的宾馆,也是高老板名下的产业,只不过房型很简单,住客又多又繁杂,如果几位不嫌弃,要不今晚将就将就?”

    眼下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盛夏跟随小姐姐先行上楼开房间办入住手续,留下韩牧之和曲清辞照料同伴。待会儿配合小姐姐喊来的同事,一起把朋友们抬上楼。

    盛夏出门后,曲清辞整理大伙儿的随身物品,免得遗漏。

    韩牧之站起身活动活动筋骨,偶然瞥见桌子上大家没喝完的半瓶五粮液。

    他摇摇头“第八代五粮液,一瓶超过1000块,这可是谷物精酿的啊……太浪费,太可惜了。”

    .

    .

    .

    .

    “咕嘟咕嘟咕嘟……”

    ——剧透小剧场——

    喝酒会坏事儿,也会成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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