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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心机BOY?假的心机GIRL!

    乐一扑街,冼白完成首杀。

    盛夏回过味儿:“哦~~~怪不得乐一分南北派的时候,我这边‘以多欺少’,你这个奸商居然不反对!原来是算准了可以毫无难度吃定他,让我这边直接送一个人头。实际上你们只需要再干掉一个就赢,算盘打得可真精。”

    冼白得意又张扬:“游戏是你们选的,规矩是你们定的,派系是你们分的。现在开局一输,就嚷嚷着我算计你们?是不是太强词夺理了呀,班长~~”

    盛夏只有苦笑的份儿:“冼白,我们不是说好了握手言和的吗?怎么我感觉声望还是仇恨呢。”

    冼白:“不不不,小女子说一不二,既然承认大伙儿是朋友,就绝对不针对你们。你要清楚,我和敌人一起吃饭,是会在对方酒里下毒的。”

    盛夏三人不由得盯着眼前的酒水,陷入沉思。

    冼白不给对方喘息的时间,乘胜追击,邀约盛夏来战。

    盛夏问她为什么选自己做对手。

    冼白没隐瞒,确切来讲,是不屑于隐瞒:“你们仨,韩牧之太精,袁野太野,相较之下就属你最好欺负。”

    盛夏:“.…..”

    野路子的袁野横伸手臂,拦在盛夏胸前,对冼白道:“你刚赢了乐一,我方是输家,是弱者,按道理该我方选对手吧。再说了,根据游戏规则,不是应该无论输赢都换人么。”

    冼白自认优势在我,没有反驳,她寻思着自己休息一两轮,旁观其余3人的战术,也未尝不可,于是认可了袁野的话。

    袁野自告奋勇:“小爷我上!”

    冼白耿直同意:“好呀。”

    袁野不是个拐弯抹角的人,他指着曲清辞:“我选曲清辞。”

    曲清辞心头一咯噔,聚精会神望向袁野微醺痞帅的脸,就好像是透过一扇窗户窥探从未触及过的奇幻未知世界。

    袁野的战术完全在冼白的意料之内,她坦荡让曲清辞上场。但也提出要求,曲清辞输了,她代替喝酒。方才她都答应了乐一连战40回的送死行为,现在轮到回礼给她了。

    盛夏见曲清辞柔弱不禁的模样,自然也不想为难这位女孩,代替袁野欣然同意。

    袁野蠢蠢欲动,主动坐到了曲清辞的对面,在曲清辞的文静婉约映衬之下,尽显虎狼之淫威。

    冼白给曲清辞打气:“别怕,上,输了由我撑着呢。”

    曲清辞虽说表现得拘谨,可眼眸却通透得深潭静水:“喝酒,我没关系的。”

    “对!喝酒,没关系!要的就是这个气势,去吧,皮卡丘!”冼白在曲清辞的背后推了一把。

    曲清辞的身子往前倾,一霎间的功夫,脸庞与袁野尽咫尺。鼻尖虽未碰触,可野小子的呼吸搅动着间隙的空气,弥散着淡淡的,好似茶香的气味儿,化作跃动的波频,轻拂着女孩的面颊。

    野小子笑了笑,挺身坐正,抬起他粗壮的右胳膊,做出决一死战的架势。

    曲清辞已经记不清划拳过程中她输了几次,赢了几次。她只看到袁野眼里爽快开朗的辉奕,看见他笑得痛快淋漓,青春飞扬。

    她回过神的最后一幕,是瞅见对方利落地端起一杯酒,眼睛都不眨一下,吞入肚内,顺着喉结的起伏和颈脖青筋的脉络,咕噜咕噜地淌下。

    野小子举止蛮蛮皆英落,在她眼中,却又撒满星光。

    “袁野,你懂不懂怜香惜玉?让人家输9回?”盛夏带着斥责的问询声传入曲清辞的耳里。

    袁野无辜得就像个孩子:“现在又不是尔虞我诈的战场。朋友间较量就得坦坦荡荡,我如果放水,就是对人家曲清辞的不尊重,再说了,她最后不是也扳回一局吗?”

    曲清辞这才发现,10局胜负已完,自己全程都脑子不在线,不知道神游到了何方。

    袁野嘟囔:“更何况,酒不都是冼白喝的吗?对冼白,不需要怜香惜玉。”

    盛夏无语。

    冼白也拍了一下曲清辞的肩膀,鼓励:“好样的,能赢那个小瘪三一局,已经是不负所望了。”

    小瘪三:“你对曲清辞的期望还真低。”

    冼白:“那是因为你和我一样,都是老江湖,要对抗,就该咱俩来!欺负人家清辞,不算好汉。”

    袁野:“那你欺负乐一,又算好汉?”

    冼白毫无愧疚:“不算,我三番四次声明,我是‘小女子’,知道什么是小女子不?小女子又不是男子汉,当然可以欺凌弱小咯,这是特权。”

    袁野不去与冼白诡辩,他自认是说不赢的。

    萧望舒站出来,继续这个小游戏,问盛夏:“接下来,我是对阵班长你,还是对阵韩牧之?”

    冼白抢答:“韩牧之,韩牧之!”随后与萧望舒咬耳朵,“韩牧之不好对付,你抗住,把盛夏那只菜鸡留给我,我争取直接十局干翻他。”

    盛夏:“喂喂喂,冼白麻烦你说悄悄话小声一点,我能听得很清楚好伐。”

    冼白对着盛夏吐舌头。

    韩牧之则与萧望舒面对面。

    萧望舒显得很放松,他根本不在意输赢胜负,只不过是气氛到这儿了,他凑个热闹捧个场。

    韩牧之冷面如故,他端详着萧望舒做准备功夫时手部细微的反射动作,开始揣度对方的意图。

    韩牧之心想:“他在活动五指所有的关节…….说明第一局大概率会出需要伸出手指的剪刀或者布。但手掌合拢时五指的收缩速度一致,食指和中指没有任何特殊多余的动作,同进同退…….出布的可能性更大。”

    “石头、剪刀、布!”

    韩牧之电闪出剪。

    萧望舒摊掌出布。

    “好厉害,果然好厉害。”萧望舒心服口服,主动端起一杯酒,仰头而尽。没有休息片刻,就做好第二轮的准备,先行邀战,“再来!”

    韩牧之看似呆板的眼睛,只需要不到0.5秒,就扫描X光一般,把萧望舒从神态到举止都扫了个遍:“他抬手时间短暂且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大概率一开始是脑袋放空的,摆好姿势前没有决定该出什么,随性而出的概率最大。上一局我以剪胜布。而他现在的眼神里看不到担忧和顾虑,所以他想着出石头克制我的剪刀或者赌我出石头打平的概率偏小。他再次依照偏好听天命出布的可能性最大。”

    “石头、剪刀、布!”

    韩牧之又是剪刀。

    萧望舒依旧是布。

    “又输了。”萧望舒看似在自嘲,但脸上笑意如雨后天晴那样清新干净,没有半分怨气。

    第二杯下肚。

    萧望舒继续邀战:“再来!”

    他抱拳捏指,开始变得专注,视线往右斜下,没有落在自己的拳头上,而是盯着地面,谨慎思量对策之情显露于外。

    韩牧之暗想:“他总算认真对待起来了。前两回他出于习惯,已经出了两次布,也应该明白,我是对应他的战术所出的剪刀并非偶意为之。他想在本回破局,就需要跳出自己的惯性做选择,从而排除掉布…….石头与剪刀呈克制关系。在他不出布的情况下,我出石头有50%的可能性胜利,另外50%是平局。出现平局的话,我可以届时根据她的细微表情再做推断,因此石头是我的最优解……..但,萧望舒不是乐一,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不可能不懂,想要赢我,就需要追求第一把就赢,比得越多,他被我看穿的可能性越大。如果我出石头,他出布,则他胜,除非我多思考一层,预判了他的预判也出布,才会出现平局,这种情况下,优势在他……所以我应该出克制布的剪刀更好……”

    没等韩牧之再进一步思量,萧望舒就开始了喊拳声:

    “石头、剪刀、布。”

    韩牧之三出剪刀。

    萧望舒三出是布。

    萧望舒傻眼,抬起眼皮注视着韩牧之冷若冰霜的扑克脸。

    “看来劝冼白和你(们)做朋友是明智的选择,与你为敌,太可怕了。”他愿赌服输,发出感叹后,饮下第三杯。

    随后,萧望舒并没急着进行第四个回合,而是问带着玩笑的口吻问对手:“韩牧之,你下一回,出什么?”

    “剪刀。”韩牧之面不改色地回答,朋友们都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真的?”萧望舒确认。

    “嗯。”韩牧之回答得太过诚恳,没有人会认为他在撒谎。

    “石头、剪刀、布。”

    韩牧之如约,出了剪刀。

    萧望舒所出,也是剪刀。

    平手。

    “石头、剪刀、布。”

    “石头、剪刀、布。”

    “石头、剪刀、布。”

    ……

    一连进行了5次,二人皆出了剪刀。

    直到第六次平局后,

    当萧望舒出其不意变换出招,转剪刀为石头时,面对他的,却是韩牧之摊开的手掌。他,又输了。

    输得难以置信,以至于萧望舒保持着出拳的姿势,凝固在了那里。

    半晌,他微微抬头,以近乎怀疑的语气问韩牧之:“你为什么知道我会在这一次换成‘石头’。”

    “因为,你想赢。”这是韩牧之的回答,“从你的眼睛里,刚才的一刹那,我看到你想赢。”

    萧望舒垂下头,抿嘴笑,那是一种心服口服的笑:“所以,你可以轻轻松松连赢我10局?”

    韩牧之面无表情:“凡事都要试过才知道。”

    萧望舒:“OK,我们继续。”他自知不是敌手,但也要输得有尊严,不吵不闹,得体面地完成游戏。

    他仍旧出了布,可对手这一回没有出剪刀。

    在萧望舒诧异的注视下,韩牧之端起杯,一口闷,全程依旧没有表情。

    赛程过半,韩牧之vs萧望舒——4:1。

    当萧望舒接着又以布连赢三次,眼睁睁瞧着韩牧之闷了三杯酒,开始有些身子摇摆不定后,终于忍不住了。

    “韩牧之,你是在故意让我赢?”萧望舒的脾气很沉稳,没有埋怨,没有恼气,只是寻常一问,想要知道真相而已。

    “我只是不想你输。”韩牧之和对方玩起了文字游戏。

    萧望舒哭笑不得:“难道你不觉得这是在侮辱我?”

    韩牧之打了个没出声的酒嗝,木讷地摇了摇头:“我不觉得,你也不会这么觉得。”

    这话倒是说中了萧望舒的心思。

    韩牧之摊开右手:“你想赢,冼白更想赢,我不在乎赢不赢,所以现在的结果是最好的。”他停顿了一秒,咽下咽喉里的酒气,继续说道,“而且我已经展现过自己的实力了。如果仗着自己的优势,不留余地只求连胜,实非朋友所为。”

    冼白吐槽学霸的脑回路就是怪怪的,难以理解。

    萧望舒听了,倒也不勉强,只是叮嘱对方悠着点儿。

    “没关系,我还没醉,现在倒下,那就太扫兴了。”韩牧之直接喝完余下的两杯酒,开始身子轻摆地闭目养神。

    萧望舒:“韩牧之,你的好意,我领情了。但后边儿,你可不能再放水了哟。”

    韩牧之闭目张口:“嗯,如你所愿。”

    饭馆包厢外,嘈杂的声音穿透一点儿也不隔音的墙壁,饭桌上尽是凌乱的酒瓶和吃光了饭菜的空碗。

    韩牧之脸颊微红,呆呆坐在椅子上,安静得仿佛和周遭的一切,都毫不相干。

    ——剧透小剧场——

    “装睡?装睡。”

    “装睡?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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