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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伴独两人

    “什么游戏啊?”刘年发问道。

    穗悦正色说道:“联诗对句,我说上半句,你说下半句,对仗要工整。”

    “你别弄那么多高雅的东西,行不行?反衬我好像很没文化。”

    “怎么?怕了,怕了就认输。”穗悦神色得意。

    刘年怏怏不服,“谁怕谁小狗……哦,对了,如果我对仗的好怎么算?有没有奖励?”

    穗悦打量着刘年,料定他对诗的水平肯定很渣,于是说道:“你说吧,你要什么奖励?”

    刘年咧嘴一笑,“亲我一下。”

    穗悦还是那么暴力,抬腿就是一脚,刘年没有防备,直接被踹翻在地。

    刘年重新坐起来,“你这丫头怎么这么野蛮啊?小心找不到男朋友。”

    “你下次再胡说八道,我对你不客气啊。”穗悦真的有点生气了。

    这就是刘年,换做别人穗悦肯定不会轻易罢休,搞不好会被踢成重伤,或者影视剧里那种鼻青脸肿的效果,这种言语上的轻浮和挑逗是穗悦最生气的。

    刘年收敛了些,“那好吧,主动抱我两分钟。”

    “你没完没了了吗?”穗悦再次抬腿踢出去。

    不过这次刘年早有准备,他的手抓住了穗悦的脚踝,“没人跟你说过吗?同样的招式对圣斗士用第二次是没有用的。”

    穗悦第二只脚踢出去,刘年再次接住。

    刘年突然正色说道:“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的。之前你受伤,我每次横抱你,都被你当

    成色狼和流氓一样,我非常不爽,所以我要你主动抱我一次,证明你从未讨厌我。”

    可能刘年说得过于正式,穗悦有些不知所措。

    刘年继续说道:“游戏敢不敢玩?你敢不敢赌?不敢就认怂算了,就不玩了。”

    穗悦迟疑了片刻,“谁怕谁啊?玩就玩。”她答应得多少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万一输了可就麻烦了。不过,穗悦存在侥幸心理,她认为刘年应该对不上来的。

    刘年神色如常,“那就开始吧。”

    “等等,那如果你输了呢?”穗悦突然想到。

    刘年宠溺一笑,“如果我输了,就答应你提的一个要求,或者为你做一件事。”

    “好的,成交。“思忖片刻,穗悦说了第一句,“流年可回首。”

    刘年半天接不上来,穗悦洋洋得意,“也不能让你一直想啊,我们要规定个时间,如果一分钟你接不上就算输了。”

    “你不要吵,不要催。”刘年有点不耐烦,“好了,我想到了,“岁月应追忆”。”

    刘年竟然能答上来,穗悦还是有点惊讶的。

    “闲居连三日。”

    “作伴独两人。”第二句刘年依然能对仗工整,穗悦开始有点慌了,这要是真输了,代价有点大的。

    ……

    多轮对诗,刘年有惊无险,都联句成功。穗悦仰头看着天,喃喃说道:“繁星染夜幕。”

    话音落下,刘年有点犯难,他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出来合适的诗句。

    穗悦暗自得意,“已经半分钟喽,你要加油哦。”

    刘年也有些着急,如果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的话,是有点可惜的。突然,他想起今晚吃饭时的一幕,刘年一字一顿说道:“凌…云…映…晚…霞。”

    “对的真好,真棒。以前我怎么还不知道你有这个才华呢?”穗悦倾慕有才华的人,见刘年说出绝妙诗句,她还是很开心的。

    直到下一秒,刘年提醒道:“悦悦,不要说其它的,你还是愿赌服输,尽快兑现承诺吧。”

    穗悦回过神来,她的脸顿时红得发烫。穗悦咬着嘴唇,想说话,却不知该说什么。

    刘年展颜笑道:“你别说我对的不好啊,你不能抵赖,诗词歌赋我还是懂的,你骗不了我的。”

    穗悦自知理亏,“我还有个小要求,如果你能做到的话,我肯定兑现说过的话。”

    “说吧,是什么事?”刘年泰然自若。

    “我今天晚上不想下去睡了,我就想在屋顶睡。”

    刘年不解,“屋顶怎么睡啊?”

    “你去找个帐篷,如果你办不到,我就不能答应你的要求了。”

    见刘年一愣,穗悦以为刘年家里没有帐篷,她稍放下心来,毕竟让她主动去抱刘年这是无法想象的。

    刘年站起来,“你等我一会儿。”

    话音落下,穗悦的心凉了半截,心想:“刘年不会真的有帐篷吧?”

    少顷,刘年把帐篷拿到了玻璃屋顶,还包括气垫床,毛巾毯等。

    帐篷支好后,刘年帐篷前做了一个绅士礼,“请吧,穗悦小姐。”

    自从刘年把帐篷背上来,穗悦就知道完了,今晚她是逃不掉要抱刘年的命运了。穗悦就静静地看着刘年弄帐篷,直到刘年叫她,她才回过神。

    犹豫着,穗悦还是进了帐篷。

    刘年坐在穗悦面前,“悦悦,主动抱我吧,两分钟。”

    “那你…把眼睛闭上。”穗悦羞红的脸上带着一丝娇俏。

    刘年照做,但是顽皮地睁开一只眼睛偷看。他觉得此时的穗悦没有了往日的冷傲,也没了往日的霸气,那娇羞的样子是难得一见的。

    “不许偷看,如果你再这样,我就毁约食言了。”穗悦这么一说,刘年只好把眼睛闭好。

    穗悦心跳得异常的快,仿佛快跳到嗓子眼了,无论怎么样都不能平静。她慢慢朝刘年那边挪动着身体,此时穗悦的心中正天人交战。毕竟以前刘年抱自己都算是事出有因,且不是这种拥抱的形式,更不是自己主动的。

    与穗悦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刘年心里痒痒的,他正在等待着幸福的到来。虽然穗悦很矜持,也有些犹豫,但是刘年知道,只要自己耐心地等待着,穗悦就快要抱着自己了。

    很多事情,做决定时是何等艰难,可逼着自己走下去,也不是做不到。无论怎样纠结,时间在一秒秒地流逝,穗悦还是轻轻地搂住了刘年。

    瞬间,刘年感受到一丝温暖,他的双手紧紧将穗悦环抱,且力量越来越大。

    穗悦惊慌地像只小兔子,“你干嘛?你快松开,我快喘不过来气了。”边说边用双手捶着刘年的后背。

    刘年不仅没有松开,双臂反而抱得越来越紧。

    穗悦嘤嘤道:“刘年…刘年,你好过分啊!”有那么一瞬间,穗悦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断了。

    慢慢的,没有了最初的羞怯、紧张,穗悦渐渐适应了与刘年相拥在一起,那是一种温暖、依靠和感动杂糅在一起的感觉,更有一种经过多年寻觅终于停泊在静谧港湾的踏实感。

    穗悦突然喉咙有些紧,正在此时,刘年突兀说道:“我们能永远在一起看夜空吗?”

    穗悦的身体一颤,眼眶有些酸胀,泪水随即从眼角滑落。她不敢说任何话,因为她知道,无论说什么,她的泪水都会再也止不住。

    刘年见穗悦没有回应,追问道:“好吗?你愿意吗?”

    穗悦当然能听出刘年话里的深层含义,只是她的心很乱,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心意是什么,所以她只能不回答。

    见穗悦迟迟不正面回答,刘年也就没有再追问下去。

    半晌,穗悦喃喃细语,“可以放开我了吗?早就超过两分钟了。”

    刘年渐渐松开手臂,穗悦分明能从刘年的脸上看到失落的表情。不知为什么,她有些心疼,但又什么都不能说。那颗孤傲心不会轻易融化,那颗冰冷的心门也不会轻易打开,这就注定她不会接受刘年的心意。但穗悦又不忍心直白地伤害刘年,她舍不得那样做。

    穗悦故意岔开话题,“刘年,你的装备很全嘛?什么都有。”

    “那当然,我可是专业露营发烧友。”说着刘年躺了下去,胳膊完全舒展开着。

    穗悦坐了一会也觉得不舒服,“你能不能把胳膊拿开?你这样我怎么躺啊?”

    “你可以躺我胳膊上啊,如果不愿意躺就算了。”

    穗悦嘟起嘴,她也不是第一次领教刘年的无赖,无奈之下也只能躺了下来。

    帐篷的顶部没有完全封闭,而是有个四边形的洞,透过洞依然可以看见满天繁星,穗悦为之沉醉。

    “在想什么啊?”刘年发问。

    “没想什么,就是很开心。”

    刘年追问道:“你怎么会想到联诗的呢?”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从小喜欢诗词,刚才就突然想到这个了,没想到你还能陪我玩。虽然输给你了,但是真的挺开心的。”说这些时,穗悦的眼睛一直盯着天空,但是脸上露出神采奕奕的表情。

    须臾,穗悦缓缓说道:“我来你家几天了,我发现你特别喜欢看星星。”

    “是啊,我从小就喜欢看星星,尤其是坐在高处看星星。所以很小的时候就央求爸爸妈妈给我盖了这个玻璃房,就是为了可以“举头望星辰”。”

    穗悦柔声细语,“其实我也从小喜欢看星星,就是没有你这么幸运。”

    前世的他们,也曾无数次坐在屋顶看星星,也经常在看星星时联诗,不同的是隋渊虽然早早中了进士,但是论起诗文才情的话却远不如刘念(穗悦的前世的名字),两人联诗,隋渊总是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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