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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空文重发)

    王娡跪在地上,周围的宫人们不敢坑神,大点胆子的人,看了眼正在佛前念经的老人。

    这位老人便是大汉朝的太皇太后窦漪房。

    只要窦漪房不吭声,王娡便要一直跪着,王娡如今已经跪了半个时辰,屋外早就准备好一块冰,待里头的气氛缓和,便会有人替王娡敷伤口。

    窦漪房见时辰差不多了,便开始说话了,“你的儿子胡闹,怎么不管管呀。”

    王娡没吭声,一肚子委屈,儿子现在大了,不似从前那般听话。她只要与儿子一说与皇后的洞房之事,儿子便会黑着脸,推脱责怪阿娇不配合。

    她能去找阿娇说什么?

    阿娇本来就是彻儿从刘荣手里抢过来的,当年整个皇城都在谈太子刘荣与阿娇的婚事,两人因为别人的议论,逐渐相熟,来往甚密。

    因为这样一桩陈年旧事,彻儿心里有了隔阂,虽然彻儿表面不说,其实比谁都要在意当年阿娇与刘荣的婚约。

    另外一个理由,极其简单,彻儿特别讨厌馆陶长公主。

    两人就这样相敬如宾度过了七八年,从未行过房事。

    阿娇如今二十一岁,还未成为少妇,这让窦太后很是忧心。

    直到今日傍晚,椒房殿传来了好消息,窦太后这才松了口气。

    …………

    是夜,椒房殿外。

    她紧张地坐在床上,左右手相互揉捏,一双明亮的眸子盯着紧闭的门,良久,屋外便传来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哐当一声。

    门被打开了,他终于堂堂正正地走到她面前,抚摸她柔嫩的脸颊,似摸不够,又将手伸进她的衣领。

    她惊颤一下。

    许是看出她眼里的害怕,刘彻心里有些许恼怒。

    她亦是知道他生气了,便柔柔说道:“男人得到了,便不会再珍惜。”

    他将她推倒,抚摸她额间的秀发,仿佛刚才的恼怒不曾有过,只低沉笑道:“阿姐,与这个世界上所有女人都不一样,我定会护住天下,让你住在里面安然无忧地生活。”

    她一边听着刘彻的豪言壮语眼睛一边看向刘彻裸露的胸膛,下一刻竟有几秒钟的失神。

    正要骂自己不争气,却听得上方刘彻的笑声愈加愉快,“阿姐,想看,我便日日来,让你看。”

    她在闺房里从未听过这样的愉悦的声音与故意的挑逗,顿时羞红了脸,方才的害怕消失了。

    正所谓情到深处自然浓。

    那纱帘原本半开,一双孔武有力的手轻轻一扯,喘息声似海上的浪涛,波涛汹涌。

    隔天早上,阿娇腰酸背痛,直骂没良心二字,阿宝问她,她却说,小孩子打听那么多干什么。

    阿宝趴在旁边,递给梳妆宫娥一把银梳,随后说道:“我已经不小了。”

    很快,阿娇换了一身红色的曲裾走出了闺房,来到庭院里走动。见孔嬷嬷不在,趁机偷溜到凉亭。

    没成想,看见了一本正经的孔嬷嬷,阿娇下意识想走,却被唤住,“娘娘昨夜辛苦了,陛下说今日不必锻炼身体。”

    阿娇盯着凉亭里的各种瓜果以及糕点,便毫不犹豫地坐下,下一秒一块切好桃肉送进嘴里,香甜又脆的味道不断地刺激味蕾,增加幸福感。

    孔嬷嬷站在旁边像柱子一样,脸上却比往常多了一丝笑容。

    小宝心里埋怨孔嬷嬷还不走,平日里,她总是和娘娘一起吃东西。现在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简直太难受了。

    阿娇吃饱喝足又到庭院里逛了逛,这一逛竟然逛到了下午,走到了广袤无垠的上林苑。

    正欣赏日落晚霞,却听得几个士兵在说:“陛下今日接回来一个女人,名叫金潘儿。”

    阿娇这时身体微微一颤,金潘儿早就死了,刘彻也是知道的呀。

    带着疑问的阿娇回到了椒房殿,在宫娥们的服侍下,正要入睡。

    刘彻大步流星地走进来,张开臂膀,一边让宫娥们卸衣裳,一边对阿娇说:“近日来,我们的事总惹母亲受累,如今我替母亲寻来了女儿,还请阿姐尊重一下。”

    阿娇知道,刘彻的言外之意,不就是让她闭口不谈真正的金潘儿早就身首异处了,惹王娡不开心吗?

    于是淡淡接话道:“自然不会多嘴。”

    这一夜的喘息声持续了一个时辰,很快天亮了。

    不久,刘彻便亲自下旨,“传朕旨意,阿姐金潘儿与母后分离多年,备尝艰辛,朕甚悯之。自即日起,册封为修成君,迎回京都,赐钱一千万,奴婢三百,公田五十顷。”

    王娡听闻,腿伤也好了,日日与女儿话家常,有时候阿娇在一旁,听着听着就睡着了,每次睡着,都是刘彻抱她回去。

    这又是一夜缠绵。

    夜夜情话,让她有种极为不真切的感觉,有时候想起魏冲的死以及天机阁的灭亡,都叫她痛苦万分。

    好在有阿宝这个小女孩在她身边,日日读故事。

    有时候读着读者,阿娇就会教导阿宝将来不要嫁给特别有权有势的男人。

    阿宝则是说:“话本里大多数男人都是薄情寡义之人。”

    阿娇闻言笑道:“你懂什么薄情寡义呢?”

    阿宝说不出所以然,便指着话本,这本书里的男人竟然杀妻求将,下次阿宝会好好选话本,定然会让娘娘听幸福的故事。

    阿娇却摇头说道,不用,听听这些书,才会让我的脑子与心不会过快地沉沦。

    阿宝似懂非懂,既然主子想听,便也不多说。

    就这样,日子在阿宝稚嫩的声音过去了,刘彻也有几日没来椒房殿了。

    后来阿宝听说皇帝去了细柳营,便在与阿娇说故事的时候提了一嘴皇帝的去向。

    阿娇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

    这一日,细柳营外。

    刘彻大步昂扬地走进沙场,现在,在这里主军的是周亚夫的儿子——周坚。

    刘彻的车驾还未到达之前,周坚、窦婴和田蚡已经在营外迎候了。

    窦婴面无表情,他没上朝许久,被拉来此处心虽有不满,但也无可奈何,谁叫那小兔崽子心思阴沉呢。

    窦婴长谈一口气,看向那从二里外开始排列的军队,有了一丝丝欣慰,大汉有如此军士,真是福也!

    看,这只军队由战车、射弋、骑士组成,一直排列到大营之外,像一条大龙盘踞在大路上,一动不动,威严无比,这无不显示治军者的严明。

    这是从景帝后元三年起以来的第一次阅兵。

    而周坚就是负责这次阅兵的将军,此时心中有着说不尽的感慨。

    冥冥中,仿佛父亲和兄长们都在看着他。他十分激动,皇上这次钦点阅兵细柳营的举动,无异于是对父亲和兄长们冤案的平反。

    为此,他十分重视这次机会。

    现在军中的一切都是按照旧制安排,刘彻的车驾刚到达第一方阵前,领队的司马立即上前打鼓并严词道:“军中不许车驾行走,请皇上下车。”

    刘彻并未摆皇帝的架子,按照司马的要求,下了车。

    刘彻欣然而立,一眼就认出了队伍中的周坚,黝黑的皮肤,浓黑的眉毛,刚硬的胡须,这副身体无不在说,我将来定然是一位好将军。

    周坚将激动的情绪收起来,一脸严肃地向所有汉军说道:“甲胄之士不拜,请以军礼见!”

    很快,数百骑穿越校场,向靶子射去。接下来就是演练军阵,将士们以周坚手中的旗帜为号,逐次演练了鱼鳞阵、锋矢阵、鹤翼阵等不同阵法。

    刘彻看完后,大发雷霆:“初进细柳营,原以为我大汉军士应该是个个剽悍,实力非凡,不成想演练起来却如此华而不实。”

    周坚立刻赶到刘彻身边,跪地祈求原谅。

    后来,细柳营的军士们经过训练,有所改变,刘彻脸上终于露出笑容,并对窦婴说道:“朕可以去见阿姐了。”

    窦婴笑道:“恭喜陛下,夫妻和睦。”

    刘彻回到长安,便立刻携手阿娇外出春游。

    回宫之际,刘彻却被平阳公主三言两句,拉去了平阳侯府。

    阿娇坐在椒房殿,努力让自己镇定,这一日还是来了,十三岁的卫子夫将出现在刘彻面前,今晚他将带她回来,封为卫美人。

    这一夜无眠,阿娇彻夜未睡,直到宫里流言四起,说刘彻带来一个平民之女,而皇后却未有身孕。

    阿娇立刻从房间里跑出,走到水池旁呆立,还像上一世一样,怒气冲冲地去掌掴卫子夫吗?

    不,她不能,她不能回到上一世,将自己的尊严踩在地上。

    就这样,她不哭不闹一晚上,刘彻也并未解释什么,后来,一个月过去了,刘彻一步也未踏进椒房殿。

    终究是刘彻忍不住,问了江韦德:“皇后近日怎么样了?”

    江韦德道:“皇后每日侍弄花花草草,气色很好,并未找卫美人麻烦。”

    刘彻闻言,将手中的笔扔向江韦德。

    江韦德匍匐跪地,心里埋怨,陛下,您这一个月都几次了,这次又要跪多久,皇后娘娘拜托你吃点醋不行吗?

    表现地那么乖巧懂事,遭殃的是我啊!

    为了这双快要跪废了的腿,老奴花了多少银子。

    刘彻冷看一眼江韦德,又问:“你有没有将我与卫美人恩爱的话好好地传到阿姐耳中呢!”

    江韦德立刻对天发誓:“陛下,老奴亲自去的椒房殿,今日皇后说……”

    说什么了?刘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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