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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怎样玩转计谋!

    自从那日观察完,稚礼便一直躲在房里。不知道是不是乔沛琛和嬷嬷们说了些什么,入宫这几天来她的住所很安静。

    据这里的下人们所说,她所处的这所院子的上一任主人刚刚在上一次的大规模清点中被逐出宫,这次后宫补充的人又较少,还没来得及有更多的人住进来,所以到现在还只是她一个人住。

    这也方便了她,做事时不用避着旁人。

    既然没有便捷的网络,那就使用最原始的方法。

    稚礼加班加点,熬了几个大夜,开始了她的造谣之路。

    利用乔沛琛的身份之便,几人抄写了几十份A4纸大小的传单,传单上的字,用笔力度不同,但所用的字体,都是看起来圆圆的胖胖的。

    稚礼趁着月黑风高的时候,将纸张张贴在后宫的墙上,厕所里,甚至妃子们的门缝里,就差贴到寝宫门口。

    传单上的文字,抨击了当代皇上的种种罪行,甚至有些例如皇上捡破烂养皇后,再或者皇上常常扒澡堂偷看男人洗澡等荒唐的出奇的谣言。这一份抨击皇上的名单,由于有些条目太过离谱和搞笑,短短两天内在后宫内疯传,终于传到了皇上耳边。

    诸位丞相自然也是看到了这份名单,在吃瓜的同时,还隐隐守着激动的心。这份名单创作者不明,如果皇上要追究,那必然先追究到以许丞相为首的一派,到时候皇上与重臣撕破脸,可就有好戏看了。

    又到了每周固定上朝的时间,令人意外的是,皇上对此事一字未提,甚至一个人都没有刁难,早早退了朝,此事就当揭过了。

    看自己的方法奏效,司稚礼也没闲着,找了几个说书的大老爷们,往大院正中央一坐,一捧瓜子,把传单上的事儿扩大了说,引来了一群同样抱着一捧瓜子的妃子们,唠了个天昏地暗。

    皇上在朝廷上对此事不敢管甚至一字未提的消息,也被某个嘴巴不严实的漏了个干净,很快便传进了后宫。

    胖胖的字体,经常做推广宣传,都造谣到这个程度了皇上还不敢管的人,除了那位“许爱卿”,怕是想不到第二个人了。

    一瞬间,宫内所有人都默认了,这件事就是许丞相的干的。

    司稚礼看着自己散播的谣言成功传播,兴致冲冲去找乔沛琛想告诉他可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兴冲冲走到两人约见面的地方,看到许丞相在和乔沛琛似乎在聊些什么。

    许丞相看起来很高兴,头高高扬起,咧着嘴露出一排黄牙,手倒背,挺着肚子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乔沛琛还是如同平时,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司稚礼发誓,她真的不是故意偷听的,离得有些距离,听不到乔沛琛应答的声音,只能听到许丞相的声音:“他已经不行了,很快就废了,跟了我吧,单论你这样貌,绝对不会亏待了你。”

    乔沛琛笑着不知应了句什么,许丞相脸色一变,重重的哼了一声,怒目而视,越过乔沛琛离开了。

    司稚礼思虑一阵,想想刚才对话里似乎没有什么机密,探出头和还站在原地的乔沛琛打了个招呼。

    乔沛琛见是她,刚才还有些沉重的表情一下变得轻快起来,表情里还带着喜悦。

    “我刚才无意中听到了一些你们的对话。”稚礼直白的讲,希望他能给出解释。

    “啊”乔沛琛愣了一下,左右看看“我们换个地方讲话”,抓起稚礼的手腕,躲进一个犄角旮旯里,话语间是止不住的笑意。

    “你的主意不错,不仅宫里其他人信了这件事是许大臣干的,连许丞相自己都信了。这傻子觉得是自己手下的人做的,认为由此一来皇上地位不保,坐着要登基的白日梦。他刚才是要拉拢我,让我透露点皇上的信息给他。”

    这倒是意外之喜了。被造谣的人都认了这码事儿了,他们的初步计划可谓是超额完成。

    “按照你的计划,下一步我们就该放出一些涉及机密的消息。”

    “不,我改计划了。听他的话,怕是手底下也有能干的人,这锅不能他一个人背,要再拉一个和他类型差不多的,借刀杀人。”司稚礼信誓旦旦“那些大臣里有谁是和他是一派的,但敦厚老实的吗”。

    乔沛琛思虑再三,给司稚礼指了一人“有倒是有,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人胆子小,说他造谣怕是都不会信。”

    “好说,好说”司稚礼嘿嘿一笑“大家不信,是因为这瓜不够劲爆。胆小的人配上狠瓜才有看头。我们得趁着这两天人们的热议,把这人拉来顶掉这许丞相的热度”。

    司稚礼嘴里冒出一些奇怪的词,乔沛琛已经见怪不怪了。

    司稚礼很快便准备好了,这次她不仅准备了传单,还配上了细节,传单上写的是皇上与敌国美女深夜同屋,并配上大段描写,用词含蓄却细致,足足像是写了一页的活春宫。

    这篇新闻一经贴出,议论纷纷,一时间,不知道焦点是放在“敌国”上,还是放到与“美女”那一夜笙歌上。

    众人议论纷纷,许丞相也一夜之间被推上神坛。传单中描写的可是皇上在与敌国的交涉中,并不在宫内,看来许丞相的本事要比传闻中更大,活春宫都看了,那这两方交涉机密自然也心知肚明。

    两国交涉,自家君主却与敌国美女交涉甚密,还没等众人对皇上提出质疑,又一惊天大瓜爆出。这些传单的撰稿人,竟然是刘丞相。

    刘丞相,名叫刘议庭,长相老实,性情也不张扬,属于默默无闻那派。在司稚礼的计划中,这种人是最容易背大锅的,再配上个机密文件,那才是一场好戏。

    司稚礼赌对了,这遍地大瓜群众们都不知道吃哪个好,自然也就失去了主观判断能力,瓜,自然是越甜的越好,老老实实的刘丞相突然爆马,这可是又惊起一波议论,此刻已经无人顾及这些流言到底是真是假,皇上到底做了什么,已经没人在意了。

    许丞相也是个傻的,本来这两天的焦点全在他身上,每个人走到他跟前都得谄媚几句,这下功劳全被那姓刘的抢了去。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指着那两张传单非说是自己写的。

    真真假假,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众人议论纷纷之时,司稚礼派下去每天在院门口嗑瓜子的三位先生,已经远远的吸引了一部分观众,正惟妙惟肖的讲起“那天月黑风高,老夫起来如厕,远远瞧着一人身着黑袍拿着这小报往墙上贴,眯起眼睛一瞧,那可不就是刘丞相吗。”

    这段时间以来,这仨老头已经混在了吃瓜第一线,并且拥有了众多粉丝,这边一说,几乎就等于石锤了。一天时间发酵,一传二,二传四,把刘丞相捧的头昏脑胀,他继承父亲职位混了个丞相一职,空有其职没有实权,美滋滋接受了一天吹捧。

    许丞相周围的人都没了,气急攻心的他找到刘议庭,见他身边围着一群吃瓜的下人,当即指着刘议庭鼻子一顿输出,骂他是个造谣的。

    造皇帝的谣,那可是重罪。刘议庭可没有像许丞相那么多人的拥护,现在所有人都认为那些传单是他发的,这个假了,之前的岂不是都是假的。他的脑袋可经不住这么砍。

    胆子再小的人也急了,嗓门也不自觉大了些,就这么在宫门前吵了起来,引得后宫女眷们纷纷来看。

    宫里寂静惯了,好不容易这么些个乐子,大家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纷纷要打假的许大臣拿出证据来证明当天皇上真的没做过这些事儿。许丞相仗着自己和皇上走得近,反正人们不知道哪个真的哪个假的,拿着那两次不同的传单就进行点评,说的有鼻子有眼。

    刘议庭也不知道哪个真的哪个假的,但是这传单既然所有人都认为是他发的,为了保住自己的脑袋,就不能允许这传单里的东西有假。当即便和许丞相吵了起来。

    这一吵,便吵进了朝廷上。

    皇上居于高位,脸被帘子遮了个严实,看不清表情。台下坐着诸多老臣,相比平时的严肃,这些大臣脸上带着一种莫名的...喜悦?

    许丞相和刘丞相,两人站在中央,已经争论了近半个小时。在这段时间内,皇上始终一言不发,任凭两人争得面红耳赤满头大汗。

    谁也说不清楚哪个传言是真的,同样也都回避了“这些传言到底是谁贴的”这个问题,一头雾水,糊里糊涂。

    两人争论半天,没有得到任何结果,许丞相大手一挥,向上禀报:“皇上,臣有人证”,请出了一位颇有名望的老臣。

    老臣慢悠悠走上前,“臣以为,许丞相管理着官报,完全没必要传这种没有利润还败坏声望的谣言,更何况,臣与许丞相相交甚久,清楚的知道这报上的字体与许丞相的字相差甚远,皇上只要比对即可。”

    刘丞相抓耳挠腮,自己平时不怎么与人交往,临了被冤枉,竟是一个为他辩解的人都没有。一咬牙,扑通跪下:“这些谣言臣自始至终都没有发表过言论,倒是许丞相对这些言论倒是评论的头头是道,当时在场的人数以百计,都能为臣作证的,皇上请明查。”

    皇上依旧不开口。

    许丞相急了,想想当时自己也是气急攻心,在大庭广众之下发表那些言论,现在倒是被人抓住把柄。连忙看向那些平时拥护他的臣子们。

    那些谣言传播的恐怖所有人都看到了,虽然传播范围广,但从始至终陷入其中的只有许,刘两位大臣,平时与许丞相交好的,都不想为了他入这趟浑水。许丞相又扭头看刚才他搬出来的那位老臣,却见老臣也是瞥了他一眼,一声“皇上明鉴”,便回了自己的位置不再发言。

    许丞相想着自己平日对他们也不错,一到关键时刻全都当缩头乌龟,干脆承认了那些谣言是他写的,把平时与他交好的所有大臣的名字都报了一遍,诬陷他们都参与了这次的散播。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火都烧到自己头上来了,哪还管什么拥不拥护,整个朝廷吵吵嚷嚷,站在皇上身边的乔沛琛一拍桌子,才安静下来。

    许丞相以散播皇上谣言,扰乱秩序为由,本应诛九族,但看在是老臣且为朝廷效力多年的份上,剜目并刺字,子子孙孙永久逐出郤国。刘丞相以扰乱秩序的罪名,被派去了边疆做官。许丞相报出的那些臣子们,以“许丞相神志不清”的理由,免去了所有刑法一切照旧。

    这样一场闹剧就收了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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