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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秀?我可能是在做梦

    还没等到他们第一次计划的实施,皇帝的指令便先一步到达。

    那篇八卦皇上和皇后的文章,终究是纸包不住火,捅到了皇后那儿去,皇后一怒之下,下令要彻查后宫,定要揪出罪魁祸首。

    消息甚至传到了她们这下等人的院子里,宫内所有人员,大到妃子小到奴才,全部都被勒令禁止出院。三个月来,司稚礼是头一次实打实的感受到了慌张。

    消息沸沸腾腾传了一周,司稚礼就这样浑浑噩噩等了一周,直到司稚礼已经马上要开始写遗书了,皇后才派人传来了命令。由于清了后宫,所以要开始筹备选秀之事。这院里的都是官员之女,当初都是符合条件筛选进来的,符合条件,所以给予参加选秀的机会。明天一早,会有人接她们到储秀宫,统一学习和精进技艺,一周后选秀正式开始。

    传话的安排好这些事后,进了屋子象征性转了一圈,就径直离开了。司稚礼却被这个惊天的消息砸的还没缓过来。什么秀?什么官员之女?她从穿进来到现在有三个月,从来没见过她那官员老爹。谁给她安排的人物设定?

    稚礼无助的捂着耳朵避免剩下的几人用无意义的尖叫声喊穿她的耳膜。

    她的创业生涯还未开始,已经要被掐断在笼中了吗。虽说进了宫,月钱发的更多了,冻不着也饿不着,但她是个有事业心的女人,不想靠男人去活。

    住在宫女院没人管着她去哪,但后宫的墙可不像她们这种犄角旮旯里的小院的墙,那可是进去就出不来了。再想想宫斗剧里那些嫔妃的勾心斗角,□□白绫。

    这不是宫廷片的剧本,这是恐怖片的剧本!

    不行,这后宫她绝对不能进。得想想怎样能在选秀中糊弄不被发现。

    正胡思乱想着,今棠冲上来给她来了个熊抱,还在蹦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姑娘,麻烦不要返祖好吗?稚礼生无可恋的看着今棠激动的说不出话,又扭头看看同屋剩下的两个人,一个拿着好几件衣裳在铜镜前比划,另一个已经开始收拾起了行李。

    只有她司稚礼,苦思冥想怎样才能落选。

    在古代,女子无才便是德,那作诗做文章未必会考,琴棋书画的可能性更高一些。

    稚礼开始想其中的可操作性。

    琴...她只记得小学老师教的口风琴,充其量还能吹个口琴,但好像不太好展示。

    棋的话,古代下的什么棋来着?好像是围棋,嘶,有点困难,下辈子可以和她爷爷学学,但现在...她不会,跳棋行不行?

    书,应该是指书法。这个也有点困难,她从小便老被人说姑娘家长得漂亮,就是一手烂字拿不出手。

    至于画...她的水平最多就能给弟弟画个手抄报。

    ……

    还是想想怎样才不会显得脑子不好吧。

    第二天,稚礼又起了个大清早,到嬷嬷指定的地方等着。同屋剩下三个姑娘过的精致,镜子胭脂衣裳装了一个大布兜。稚礼没什么零碎,拿了个小布包装了挣的银两和首饰,带了几件衣裳,看起来倒要比那些画着精致妆容的背着大包的姑娘自如多了。

    学习精进的内容倒是和她预想的差不多,就是做做针线活,今儿个绣个花儿,明儿个绣个鸟儿,再或者是抚抚琴,在合奏里头比划两下装个样子,稚礼聪明,就这一周也学了个皮毛,放在选秀里拿不出手,但也不至于丢脸就是了。

    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

    一周后,兴冲冲赶到御花园集合地准备“大显身手”的稚礼,看到年轻的皇帝站在黄罗伞下,面容被遮了大半,玉手轻抬,一指广场中央不明球状物,“就考那个吧”。

    稚礼伸脖一看,当场石化。

    不是,谁家皇帝选秀考踢球啊!

    不对!绝对是她没有理解皇帝的意思!

    也有可能是让妃子们拿着球跳舞啊对吧,稚礼自己安慰自己。

    “本场比试的内容...”公公捡起中央的那颗球,展示给诸位秀女,在稚礼期待的目光中举起那颗球

    “蹴鞠”

    接着随手一划,正好指到稚礼的脑袋上“这位秀女以东,为一队,剩余的第二队,请站至规定位置”

    众人散开开始做准备,独留目瞪口呆的司稚礼在场上,人群散去,她看到了站在皇帝身旁的乔沛琛正笑着看她。

    没有半点侍卫的样子,配着剑,仍然穿着他的月白袍子,束着发,戴着冠,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

    稚礼从他的笑意里看到了幸灾乐祸,这家伙绝对是在看她笑话!

    虽然稚礼很想打他的脸,但很遗憾,生在21世纪的经历应试教育的她,确实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只会念书的“废人”,上大学后她的运动只剩下了每个学期的体测和每周一节,还每次都在摸鱼的体育课。

    而且就关于古人蹴鞠这块儿,她还真没怎么了解过。

    场上立着两根柱子,中间悬空作一球门名为“风流眼”,“球头”开球,按规定路线传完球踢进“风流眼”内算得分。

    稚礼挽起裤腿,寻思着应该以什么样的姿势去传那个破球才会假摔的时候显得自然一些。

    一声令下,比赛开始。稚礼接到球后第一反应便要传给下一个,正要当个甩手掌柜传完就摔,就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尖叫。

    不,不能说是尖叫,倒像是撒娇,一声“啊”拐出了九曲十八弯,听的司稚礼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一扭头,那名女子已经以一个跪坐的姿态趴在了地上,双目含泪哭的梨花带雨。

    再扭回头,全场只剩她一个站着的了。

    那球就悬在了脚边,想踢,但不知道踢给谁。

    这时候,站着的她就显得很呆。

    要不...她也坐下?

    稚礼迅速调整自己的表情,装作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眼神向右瞟,正要往下倒,就听着有一道耳熟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站着的那个别愣着,继续啊”。

    行,计划泡汤。

    要不是皇上在上边坐着,她高低得给乔沛琛翻个白眼。

    环顾四周,剩下的秀女已经在忙着给自己立小白花人设了,一个个摔得七扭八歪,根本没人管她。

    这怎么继续?这球...她一个人踢?

    皇上没有任何指令,看来这球她是非踢不可了。

    木着脸带球走完传球路线,走到风流眼处,看着那个小洞小声骂了一句脏话,这么高谁踢得进去,全身怒火发泄到球上,飞起一脚。

    进了。

    稚礼被气笑了,这运气来的真是莫名其妙。

    坐在地上的秀女被一个个扶起来,稚礼走在队尾,对着笑得贼兮兮的乔沛琛翻了个白眼。

    乔沛琛向下压了压手掌,这是要她在门口等他的意思。

    稚礼在角落里扒拉了半天的树叶,终于等来了乔沛琛。没等她说话,乔沛琛递来了一张纸。展开来,里面画着一个人像。

    头发少,眼睛小,眉间带着凶相,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

    “这人姓许,是宫内老臣。宫内的官报归他管,但从新皇登基以来,在官报上他频繁做手脚,不仅提价,甚至已经开始随意改动圣谕,我们的计划想顺利进行,首先要解决这个人”

    “皇上呢?皇上就这么看着?”

    “新皇根基不稳,而且这人是老臣,有宫内有多位大臣拥护,剩下一批新上任的大臣更持观望的冷淡态度,直接撤了他的官,怕是会引起不满。”乔沛琛也为难的扶住头,“你放心,可以大胆去做,皇上现在巴不得有人能替他除了这姓许的,就算最后没成功,也不会怪罪到你头上。”

    “那这个大臣,我该怎么找到他?”

    “这个简单,一周后你就知道了,你只用想办法怎样除掉他。”

    稚礼打了一个响指,“这个命题我做过,名字就叫……”

    《在没有网络的时代,用怎样的方法能让一个人快速身败名裂》!

    一周后,稚礼成功选入后宫中搬进了大院,计划也轰轰烈烈开始了。乔沛琛给她行的方便,就是找了自己两个同事,帮她传播传播消息。

    初步阶段,哪来什么消息还需要别人帮忙传,关键时刻还得看她自己。

    蹲点八卦消息,这可是她的老本行。第二天一早,稚礼在上朝的必经之路上寻了棵顺眼的树,利索的爬上去,借着繁枝遮住身子,拿着画像与路经的大臣一一比对,足足蹲了一个时辰,就在稚礼等的不耐烦想直接走人的最后一刻,这位许大臣,才晃晃悠悠拿着帽子走来。

    不得不说,这画画像的人很能抓住重点,圆滚滚的身材和那寥寥无几的几根头发很是好认。

    稚礼细细的记了他的身形样貌,又记了他来时的路线,万事俱备。

    在娱乐圈混迹多年,稚礼早就明白,想让一个人身败名裂,根本不需要去找多少证据,随便编一根稻草都能压死这头骆驼。

    很可笑,也很可悲。

    她现在,就要去当那个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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