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被狗子调戏

    薛权舆被打得一愣,缓过神后,竟是失笑出声。

    “我是畜生?贺兰景葭,你连畜生都不如。”

    他说完这话,也不还手,更谈不上恼羞成怒,只是自顾自地下了床。

    .

    贺兰景葭看向他的动作,忽然想到了什么。

    她知道薛权舆一向有在枕下放匕首的习惯,下意识便要摸索拿刀。

    薛权舆哪里容得了她动手。

    下一刻,只见他迅速抽出一旁的马鞭,返回床边,几下便将贺兰景葭的双手反绑在了头顶!

    “你他娘给我解开!”

    贺兰景葭不住挣扎,竟是连床边的花瓶都打翻了!

    “你动啊,贱货。”

    薛权舆伸手,以绝对上位者的姿态将人压在床上,又不紧不慢地拉开贺兰景葭蜷缩着的小腿。

    “贺兰景葭,你敢在门阀朝堂里玩死我,我今天就也敢在床上玩死你!”

    .

    贺兰景葭的双手被活生生地钳制住,只能屈辱地跪趴在床上。

    薛权舆枕下一向有玩刀的习惯,而此刻,这匕首却被薛权舆反拿着,粗糙的短柄也成了折磨人的刑具。

    鲜红的花在床上被反复按压,汁水横流。

    贺兰景葭趴在床上,感觉身体里都被这人摸透了。

    她死死咬唇,拼命将声音咽回喉嗓,偶尔溢出的几声啜泣也被男人用粗糙的指腹玩了个透。

    .

    “葭葭,你连哭的时候都这么好看。”

    薛权舆连衣服都没脱,但深陷□□的人却仿佛也一直是他。

    渐渐的,他失了咬牙切齿的劲,只痴迷地吻上贺兰景葭消瘦的脊背。

    女人白皙的肌肤上有七颗红点,拼在一起就像一朵雪地红梅。

    贺兰景葭一阵作呕,她比谁都知道后背上的疤是怎么来的。

    .

    当年薛权舆为了逼迫她离开霍璋,竟将这个皇后娘娘亲手关进了国中最大的奴隶市场——翼州兽园!

    贺兰景葭进去的第二天,里面的官奴为了讨好这个权倾朝野的摄政王,竟在贺兰景葭的后背私自烙了个“薛”字!

    但这个做法或许是影响了薛权舆床上的兴致,薛权舆勃然大怒,不仅处决连坐了一大批朝臣,还特地兴师动众寻来白獭骨髓,和以玉石和琥珀的粉末,做成膏药祛疤。

    但伤疤拖得太久,到底没有完全消去,不免在后背落下了几个红点,

    往事历历在目,贺兰景葭更觉屈辱。

    .

    然而,此刻,她却只能被那修长的手按在床上,茫然地看向桌面上倾倒的破碎花瓶,那是她曾为了取悦薛权舆亲手所做,如今却正在一滴一滴地往外漏着水。

    “滴,滴,滴,滴,滴……”

    薛权舆依旧侮辱般地摸着她的身体,察觉到她的眼光,忽然狠狠抬起她的下巴。

    “皇后娘娘,你想想看,你的霍璋知道你现在就像个漏水的花瓶吗,嗯?”

    “滚!”贺兰景葭颤声道,“你给我去死!”

    她开始尝试着一次次合起腿,却都被薛权舆狠狠拍在腿根上!

    她整个人都被弄得上下颤抖,连胸前的血玉都随着动作不住颤动。

    薛权舆却恍若不觉,只是固执地将人狠压在床上一下下动作着——仿佛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仿佛这是他们的最后一夜。

    直到贺兰景葭终于伸手,求饶般地去够薛权舆的手指。

    “疼……薛权舆……我好疼……”

    贺兰景葭向来是不耐痛的性子,下了床什么千秋万代的正经话都是张嘴就来,但在床上时,眼泪却总是不要命地往下坠。

    可惜薛权舆这种人,很少为这些泪心软。

    “疼是吗?”薛权舆掐着贺兰景葭的脸,“求我啊,跟以前一样求我!”

    他喘息着,眼尾却通红。

    贺兰景葭愣了片刻,随即忽地轻笑,像是终于赢了什么一样。

    “求你什么,接着骗你吗?”

    “对,”薛权舆的声音颤了一下,“葭葭,只要你说这些事都是霍璋逼你做的,我就放过你!”

    “好,”贺兰景葭闭眸,喘息着笑,“你过来,我说给你听。”

    薛权舆犹豫了一下,却还是慢慢将耳朵贴了过去,像是被食物香气诱捕着的幼兽,像是全然忘记了自己脖颈上的齿痕当年是从何而来。

    “嗯……”

    下一刻,薛权舆忽然发出一声闷哼!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贺兰景葭大笑起来,今晚第一次从眼底溢出些笑意。

    “薛权舆,我们又不是第一次睡了,你怎么还这么笨!”

    “早晚把你这口牙拔了!”

    薛权舆伸手碾磨着贺兰景葭唇上的血,语气冰冷狠厉。

    “哦,”贺兰景葭扭头,撇了撇嘴,“那你拔不了我的牙了,我们没什么早晚了。”

    薛权舆的手顿了顿,“闭嘴!”

    “时间差不多了,我真懒的再骗你了。”

    贺兰景葭慢慢收了笑意,从高潮的余韵里断断续续地开口。

    “这个年代的女人都被培养成了以牺牲为美的动物,甚至连她们自己都开始从牺牲里寻求快感。但是,薛权舆,我不爱你。我讨厌死你了,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彻底离开你。”

    她举起外人看不见的匕首,这是刺向心上人的第一刀。

    “那这十年,”薛权舆顿了顿,颤抖地摸索着她的侧脸,“我妹妹、我哥哥、夔州失去的兵符,还有我爹……”

    “都是我做的。”贺兰景葭闭上眼。

    这是爱人的第二刀。

    薛权舆愣了片刻,手指滑到女人的脖颈,指尖加重了力气,语气却已经低不可闻。

    “贺兰景葭,说到底,你有没有——”

    “没有,”贺兰景葭打断道,“薛权舆,从头到尾,我们之间都谈不到爱这个字。”

    这是爱人的最后一刀。

    “薛权舆,你不能怪我。”贺兰景葭瞥了下薛权舆眼尾的红,强硬地移开视线,“我向你说过我爱你吗?我有求过你薛氏连年征战吗?我贺兰景葭连你王府的正门都没有踏进过,走到今天这步只能怪你自己。十年之间,你要是有一次决断,就不会有今天的一败涂地。”

    薛权舆没说话,门外的嘶喊声却渐渐逼近——是霍璋的兵。

    “他们要来了,你要做就做个尽兴吧,”贺兰景葭偏头,喘息着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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