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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戏耍

    山田不知疲惫奔跑直到双脚因血管膨胀麻木,抱着小孩一路往前跑,不管不顾一头钻入树林里,让身后的怪物一顿暗骂,茂密的原始森林找人就不那么方便了,追到一半就放弃,保存体力上战场玩弄另外一帮猴子也是不错的选择,这么想着他们吭哧吭哧往回走。

    阳子身体绷紧抱着山田,紧张的往身后看有没有追兵,害怕那些人跟上来将他们两个人都杀了。

    快速穿越树林,灌木伸出来的枝叶将两人的衣物和皮肤不同程度的撕裂与划伤,甚至有带着倒刺扎了进去,在头顶茂密枝杈阻碍着两人加大逃离的难度,脑门不时的撞到伸出来的树枝,山田更是小心脚下腐朽的木头以防摔倒受伤,身心俱疲。

    在跑了一会发现天人没有跟过来,又担心是在耍诈,还是咬牙从袖子撕下一条布条,将它挂在另外的岔路上伪装成两人从另外一条道路上走,做完后立马抱着阳子从另外一条路反方向走。

    漫长的逃亡让两人神经高度紧张,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来到的地方死寂无声,没有鸟叫没有虫鸣,寂静一片。

    直到他们发现了一道有人工修饰的铁门,他们才停下来。

    山田喘着大气,讲女孩放下让她在身后站着,两人小心翼翼走到大门外面的树林里藏匿,稍微休整了一下,这才有力气观察面前这道诡异的大门。

    面前是一道用金属做的大门,没有人看守,但是地上来回的痕迹显示着经常开启,说明里面有人经常出入。被清理出来的空地也有履带或者车轮的车辙痕迹还有行走脚印,精致的合金钢铁、无缝的焊接工艺是目前江户所没有的技术,这里是天人建造的地方。

    他们跑到了天人聚集的地方!

    山田头皮一阵发麻,瞳孔在惊吓中收缩,身体惊恐地紧绷了起来,这害怕的氛围传染到身边的小女孩,小女孩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是知道这一定不是普通人能去的。

    她扯了一下山田的衣角唤醒了山田,他低头看她。

    “别过去……我害怕……”

    阳子小声地喃喃道,她就这么个亲人了,不敢让他去冒险去到不明之地,更何况这小孩都知道这不是平时人们喜欢的建筑风格,更像是天人来了之后所建的所谓“工厂”钢铁水泥浇灌的方正物体。

    没有美感的纯粹死物。

    山田摸了一下小孩的头,将她单手抱起来准备起身往反方向跑,但胸腔突如其来得尖锐痛楚让他丧失行动能力,手臂一松将阳子放开,小孩不由自主摔了下来,他双脚跪下整个人爬地上痛的颤抖抽搐,喉咙随着难以负荷断断续续地呼吸声一边呕出红黑的液体,从胸口开始衣服慢慢被浸湿染红。胸口被薙刀贯穿,刀尖甚至划伤了阳子的皮肤。

    被摔下来的小孩恐惧的说不出话,整个人害怕地颤抖,蜷缩跪在山田面前,很担心面前受伤的男人又害怕后面跟上来暴戾的天人。

    山田没有转头不知道,但是她看的清楚,是一个长得像狗的天人从后面拿刀直接攻击了山田,不过一个吐息的时间就来到两人背后举起薙刀刺穿男人的身体,从后往前的刀尖甩出来的血液与残肉甚至甩到阳子的脸上,血腥味让人作呕。

    “还好看了一眼监控,不然都要放跑两个玩具。”类似狗的天人使了点力抽出薙刀向地上甩掉人类的血液,转头对着后面跟着过来的青皮异形说道。

    “一大一小,有的玩了。”后面跟着的青皮天人摸着下巴咂嘴。

    “就是说啊,在这里这么久太无聊了,都是实验品还不给碰,说什么换血了就不是地球猴子了。”狗头星人抱怨连绵不断,对基地不能玩弄的东西怨气颇深“他们看起来都一样嘛,软绵绵的一用力就爆了,不过他们的女人就很好。”他呵呵笑,带刺的舌头舔着犬牙,回想起昨天旖旎暴戾的夜晚“小小只软软的,叫起来跟小鸟一样,就是不禁玩,太弱了”

    “走什么神呢,鸭子要跑了,等下博士看到我们抓到稀有的女性说不定给我们两个重重有赏。”后来的青皮异形骂了一句,想到后面的奖励就更加起兴走向人类,捕捉她来到身后对人类来说的魔窟。

    阳子在两个怪物说话的功夫,立马爬到山田身边,把地上的包裹打开抖散里面的行李找到了干净毛巾,立马敷上去简单的止血,没有学习过任何治疗经验,只能用自己知道的方法笨拙的挽救。

    山田小心吸着气,薙刀戳到了肺部里面在出血,简单的毛巾只能稍稍堵住不至于出血过多,伤口疼痛促使山田清醒的思考逃跑方法,思来想去却发现没有任何方法让这两个天人放手,没有能拿得出手的谈判条件,他们两个是板上钉钉的肉,只能仍由他人宰割。

    阳子浑身颤抖着不敢哭,怕抽气的声音让两个天人反应过来,她想拖着他走,但成年人百斤的重量不是她几岁的小孩能拖得动的,哪怕咬牙扯着山田的衣角都变形,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山田被这个贯穿伤痛的冷汗直冒,内心的信念强撑着站起来,小心的不发出动静走出两个天人的视线,地上的行李也不要了,拉着小孩果断的跑起来。

    但不管天人聊了多久,两个一伤一小跑了多久,对于这片区域更熟悉的天人很快的就根据滴在草地上的血迹,找到了窝在石缝中不敢出声的两个人类,两人恐惧的表情甜美到夜晚睡觉都能让他们做美梦。

    作为护卫的谷尾在刚才被从战场上下来的天人斩首,剩下两个没有自保能力只能用尽全力奔跑的人,死亡是迟早的事情。

    阳子年纪还小,在山田脑子里知道今天他们就要死在这里的事实,没有任何战斗能力的两个人是无法逃离训练有素的天人,更何况这两个天人手里不知道沾了多少自己同胞的性命,也不会对被他们侵略的星球中的男性有多少怜悯之心。

    杀死雄性占领资源霸占雌性,是刻在所有生物的基因里,天性所为。

    凶多吉少,甚至无人生还。

    山田无神的望着前面两个凶煞这样想到,失血过多的他苍白无力,肩膀靠在石头墙面,他在想他爬过去求他们放过他们家小姐的可能性。磕头什么的不在话下,学狗叫学猫叫都没有问题,放他们家唯一的独苗活路就行,哪怕把命留下来,现在就算大发慈悲放他们走,得不到治疗也是死路一条,小姐能活着就行了。

    但比他先行动的是早乙女家唯一的血脉,为了唯一还活着的同伴,她内心难掩恐惧颤抖得从山田的背后走到两个天人跟前,才到膝盖的小女孩仰望着面前两个高大的男人,手掌合十祈求他们放过里面那个男人,这是她唯一的哥哥,什么条件都可以,只要他活着离开这里。

    哪怕鼓起全身勇气说完,受惊收缩的瞳孔和难以抑制的手脚发凉,阳子恐惧害怕的表现不是瞎的都看得出来,她毕竟是养在深闺的女子,平时男人都少见,更何况是这样的场景。

    两个笨蛋都想着先牺牲自己换取同伴的生还机会,却没有想过成功的可能性。

    两个天人笑了,狭长的眼睛笑的被苹果肌遮住一半,大笑裂开的嘴露出了尖锐的牙齿,张开的程度都能让山田看到牙缝中的肉丝,难掩血腥。无形中他们将自己的选择权交了出去,成了左右他们的主人。

    “听到了吗五郎,她说条件随便我们开嘢,还有这种好事,第一次见嘢”狗头天人用爪子摩挲着下巴,戏谑的对身后的异形同事说,其实也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情,只不过假装答应之后玩够了就反悔了,乐此不疲。

    “就是说啊阿波罗,她不应该拿出点诚意让我们知道她的决心有多大吗,一点动作都没有难道你在骗我们吗人类。”青皮异形天人很熟练的打配合,谴责阳子没有拿出该有的诚意,口头谁不会说呢,但眼里透着戏谑对这个场景的发生喜闻乐见,在地下基地待久了难得碰到的乐子更是不能放过。

    “可、可是大人想、想要小女怎么做才能开心呢,小女都乐意做的。”阳子张大了眼睛局促的眨巴着睫毛,紧张的望着戏耍她的天人,还年幼又天真她真的以为,只要答应他们提出的条件,就会放他们走,至少能放受伤的山田走出去,让他出去接受村民的治疗,捡回一条命。她真的这么认为。

    “只、只要大人能放小女一条生路,毕竟小女跟哥哥只是不小心误闯到大人的贵地,求大人大发善心放小人们一条生路吧。”以为得到了什么肯定,阳子声调逐渐上扬,脸上都带着些许期盼跟微笑,话都流利了不少,把自己听下人说的奉承话能讲的都讲完了。

    “我想你们地球人待人待客多少有个礼仪吧,那天我看到好像是整个人跪下头趴下吧,就我们去吉原玩那天,你说是不是啊五郎。”

    “对啊对啊,我看街上那些人都是这样的,看见我们都跪下来了,还有的给我们磕头来着哈哈哈哈,头都磕破了。”

    “就是啊,跪下磕头是最基本的吧,不然我们就没有兴趣听后面的话哦。”名为阿波罗的狗头天人弯下腰,对着面前单薄幼小的女孩子说道,张开的嘴巴能让面对的人清楚地看见上下两排密集的牙齿,带刺的舌头在幽深的口腔中蠕动,狰狞的利齿留着仿佛带毒的唾液。大概是如果现在没找到乐子哄他们开心,今晚的晚餐多了个她的意思吧。

    阳子张大了双眼,嘴巴死死的咬着,将涌上来的怒斥哽在声带下。作为早乙女家唯一的明珠,从来就没有给谁低下过头,哪怕是长辈也没有这样对她折辱过,哪个不是把她当宝贝哄着,捧在手心怕融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何时有过这种屈辱。

    在后面的山田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立马冲向最近的五郎,企图想要抢夺挂在腰间的武器杀死面前的青皮怪物,再继续用凶器解决另外一个。

    还没跑两步就被一脚猛踢到树干上,强烈的冲击力撞击胸腔伤上加伤,淤血碎块从口中吐出,伤口的血液喷溅在树皮上,潺潺顺着纹理流下染红了身下杂草。山田本就没了半条命,现在被踢到就剩喘气的力气,接着他被异形天人五郎拽着脚踝拖回来,拉出一条粗长的血迹,像一只被厨师割喉不慎被放跑的鸡,追了一圈才逮回来宰割。

    “这位小姐哟,你要是再不快点表达你的心意,这家伙出了这么多血要是不早点止血的话会死的哦,赶紧乘着我们还有一点点心软,快点动起来。”

    五郎把半死不活的山田拉过来扔到阳子面前,情况已经不能用狼狈形容了,脸皮被撕开难看的不行。

    阳子深呼吸一口气,手摁着猛烈跳动的心脏抚慰着。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只要能放过山田,有人活着她的付出就一切值得。

    阳子抚平衣服褶皱,直直跪下弯腰鞠躬,双手掌心朝下,幼小的脸紧贴着地上,做了个标准土下座,然后狠狠地朝着地上磕头。膝盖跟脑门碰撞在地面的声响震撼到趴在地上的山田,他的耳朵贴着地上,很清楚的感知到地面由上而下撞击的震声回响。早乙女家千金,为了他一个区区下人,双膝下跪在侵略他们国家的天人面前,四肢跟额头贴在地上沾染尘埃。

    山田双目眦裂,额头青筋鼓动咬牙切齿,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抠破掌心的软肉,表情铁青非常难看,重伤的他哪怕内心再想也动弹不得。

    “唉————阿波罗,她真的跪下来了,真的假的————”假装好奇拉长的口气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但再难看都没有跪下的人类脸色难看,跪爬在地上的阳子一动不动,她睁大着眼睛盯着地面动作一丝不苟,显得很稳重但又觉得是在逃避现在这个世界。

    “我都说啦——那天去吉原她们那个游女看到我们就跪下来了,超——级——快呢,要不是大人在叫我们,我都想多——看一会呢。”

    把正儿八斤的家族千金跟游郭的游女比作一起,山田痛苦的闭上眼睛不愿意看到这个场面,有这么一刻他觉得还是死了比较好,面前的世界太过难过太过冷酷了。

    “两位大人,小女给两位大人跪下了,望大人大发慈悲放小人们离开吧。”阳子抬起头没有起身,破皮的额头留着血滑落到脸颊,脸上带着点局促讨好的笑,抬眼看着两个掌握他们生死大权的天人,带着点讨好都带着点期盼,望着他们高抬贵手。

    “唉——好吧,既然你都摆出姿态了那我们就——”五郎摸着自己光滑没有胡渣的下巴,跟阿波罗交换了心照不宣的眼神,两个人的眼睛中深藏满满恶意,这种游戏他们玩过很多遍,每次都玩的很开心,乐此不疲。

    “开玩笑的呢,我怎么会放过你们呢,不过看你这么认真我都不好意思,那我也要认真的给你一个回复哦。”

    阿波罗握刀单手一挥,将躺在地上微弱的只剩下喘气的人类从左到右切开,连惨叫都没有被怪物挥刀斩开,就像切一张纸一样轻易。

    惨剧让阳子脑袋疼痛到炸裂手脚发抖,天真以为自己付出了代价就应该得到自己该有的回报,但没想到事情从一开始就没有改变,从头到尾就是在戏耍他们,这一无情的事实让阳子说不出话,眼睛失去神采望着天人的动作。

    血喷溅到阳子的脸上,虽然之前流的差不多了,但阿波罗将山田拦腰斩断从内脏喷出来的内容物不受控制的喷出来,就像潺潺小河慢慢流动到阳子手边,濡湿了她的袖子她的膝盖。阳子看到了,山田最后痛苦的表情,眼角的泪痕就像鞭子一样抽打她的身心,在目睹谷尾死亡没多久山田也跟着走,独留她继续吃这人间的苦。

    “哈哈哈哈哈不管多少次,真实不会吸取教训呢地球人,我们怎么可能会放过你呢,你可是这里的稀有资源呢小宝贝。”

    在一旁看着的五郎走到阳子面前,粗糙的手心拍了拍她的脸蛋,人类的表演逗乐了他,平时枯燥乏味的烦躁感瞬间清空,整个人神清气爽,更不用说还找到了个长相秀美的小女孩这等好事,这个月的提成又可以拿多点。

    拽着女孩的衣领提起,仔细看着五官长相,比预想中还要优秀,今天幸运的都要高歌一曲感叹一下幸运神的眷顾。

    阿波罗将尸体拉走处理掉,先走一步的五郎把阳子绑起来抗在肩膀上,衣服上的装饰顶着她的腰腹在行走的路上挤压内脏,早上只喝了点水胃里只剩下酸水,但阳子没有忍直接吐出来弄脏天人的衣服,这种幼稚报复的感觉能让她心情好点,哪怕只有一点。

    被弄脏的五郎忍住了动手的冲动,恶意使劲用手掌摁压她的腰,让她的肚子更贴近他的肩膀,让她在走动的时候被装饰压的更进去,疼痛让她扭动身躯,越是挣扎越是镇压,她越难过他越开心。

    处理完的阿波罗快步跟上五郎,回到这个紧闭的钢铁大门,阿波罗掏出呼机指挥监控室开门,在大门咿咿呀呀从内往外开,两人闲适往里走,在阳子看来两个恶魔拉着她走向地狱,被这个藏在里面的炼狱吞噬,再也爬不出来了。

    阳子往后看着大门,在人进来了之后大门又慢慢关上,外面的世界一点点关上,女孩眼睛里的光芒随着阳光的消失而殒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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