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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风凭借力 送我上青云

    突发事件虽然已被解决,但明显宴会上所有人都没心思再继续下去,包括叶庭。

    草草结束今日的宴会,送走最后一个客人,叶家除了叶渝琨以外齐聚在叶渝墨处,将叶渝墨围在床榻上。

    老黄氏心疼的拉着叶渝墨的手慰问,轻柔的声音在室内响起,“可还有何不适?”

    叶渝墨乖巧安抚祖母,“都用过药,好多了。”

    “你就糊弄我们吧!”一根指头伸过来点点叶渝墨额头,继母刘氏轻笑一声,又关切问,“头还疼么?”

    说着伸出另一只手,想为继子揉按缓解发热后的头疼,显然很了解叶渝墨的体质。

    “阿家。”

    叶渝墨拉住刘氏的手,撒娇般用脸蹭了蹭,笑道:“方才曹家外兄为我揉按好久,好多了。”

    那便好,刘氏放下了心,反握住叶渝墨的手继续与婆母询问他的病情,叶庭与其他小辈被婆媳俩挡的严严实实,一直没机会插进这场谈话中。

    待到时间差不多,刘氏眼瞅叶渝墨脸上显露出一丝疲惫来,便及时打断老黄氏的话,提出离开。

    拉上叶庭一起扶着老黄氏,三人率先离开。

    叶渝墨总算能稍缓口气,放松了脑中一直绷着的神经。

    刘氏临走时不准他送,以防再着了风,叶渝墨便眨眨眼,听话地起身只站在原地送别三人。

    目送叶庭离开时不时向后回望,满脸的欲言又止,叶渝墨突然想起一件事,叫住父母,“对了,孩儿给二郎找了一位老师,信已写好,接下来便烦劳阿父了。”

    叶庭一怔,等老黄氏提醒了才回神,叹了一声答应道:“好,你好好休养,勿要再劳神了。”

    至于他原来一直想问女儿的话,没忍心再问出来。

    “信在琴薰那里,阿父有何疑问与琴薰说便是。”

    叶渝墨给父亲说明找谁拿信,见父亲点头应下后,便再次恭送。

    这次是真的没有事了,三个长辈并排离开,直到再看不见他们的身影。

    留在后面的弟妹们抓紧时间与大兄说了几句话,纷纷奋起去追前面的长辈们。

    “别忘了抄书。”叶渝墨叮嘱走在最前的叶渝挽,话音落就见原本就在前方的背影瞬间又窜出好几步。

    叶渝墨笑笑,舒缓的在床边坐下,大字型往后一倒,眼睛望着帐顶发呆出神。

    林青涣三个学生在宴会后直接被他派人留了下来,让他们今夜住在客院。得益于三人那副放弃的姿态,让叶渝墨又在他们的抄写任务中加了一篇《离骚》。

    转瞬到了晚饭的时候,医薰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进来。

    一闻到熟悉药香,叶渝墨就知道要干什么了,坐起来手朝前一伸。

    医薰将药碗递到他手边,叶渝墨端起来仰头把里面的药汁灌进肚子。

    还回空碗时,感觉着口中消散的没那么快的苦涩,叶渝墨试探问道:“一会儿能加一小碟重口的吗?”

    他想压压口中的味儿,而且今日都吃了一日清淡的膳食了……

    “不行。”医薰收回药碗,铁面无私拒绝,“为了药效考虑,公子且忍一忍吧。”

    她说完,叶渝墨立刻道:“好的。”

    绝口不再缠挽,听话地很。

    医薰收碗的举动一顿,定定看叶渝墨一眼,没有像之前那样收了碗就走,站着犹豫片刻,僵硬的学着琴薰的样子道:“公子听话,待病愈便不必忌口了。”

    叶渝墨没想到提要求不成后还会有这样待遇,尤其是医薰做出来的,愣了愣后“噗”的一声笑出来。

    他努力憋回了笑容回复医薰道:“……好。”

    医薰:“……”

    医薰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件蠢事,耳尖唰的一下红了,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笑声,医薰只当全听不见,脚下步伐飞快,很快就真的听不见了。

    叶渝墨笑了一会儿,侍女送来清淡的晚餐。

    他吃过晚饭,消了会儿食便严格按照医嘱,上床休息。

    叶渝墨可以这么早就上床休息,其他人明显不能,尤其是四个被罚抄的小可怜,一夜点灯燃油,却到天亮也没能完成罚抄。

    垂头丧气的四个人捧着一夜的奋斗成果来找叶渝墨挨骂。

    早起喝了药,吃完早餐,叶渝墨接过弟弟和学生们送来的抄写,翻看着。

    下首是四个垂头的青少年,并排站立。

    见抄写字迹并无糊弄,他在心中便放过他们了。

    把手中的纸张放在一旁,开口问四人抄写一夜后的感悟。

    四人一听叶渝墨问这个,俱都精神一震,豁然柳暗花明。

    他们无比清楚等会儿能否被放过就看接下来的话了,因而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再三经过斟酌。

    按照年龄大小的顺序,林青涣第一个开口:“上下求索,九死无悔,学生昨日初知犯下大错,未想亡羊补牢反而先言放弃,愧对老师教导,亦辜负自己多年苦读……”

    刘修接着师兄的话道:“举世之士皆心怀治国之志、平天下之愿,然无地基高楼无以为筑,修身、齐家即为治国之基,士人多罔此而碌碌矣。”

    可以说的话又被两位师兄说完了,赵度偷懒总结:“凡欲举事者须以修身为基,常怀自省之心,勿轻言放弃。”

    叶渝挽边听前三人的发言边思索,听到赵度的话稍皱眉头,总感觉他话里有些奇怪的意思,但下一个就轮到他了,叶渝挽赶紧收回思绪。

    赵度说完,叶渝墨的目光投向叶渝挽,他连忙将心中思衬已久的话说出,“大兄,我真知错了,身为主人在昨日那样的情形下首要是控制事态,而非辨别谁是谁非;我既然了解二兄是什么人,就要采取对他有效的手段,不应自以为是,我错了!”

    四人都深刻进行了反省,叶渝墨点点头,让他们回去将剩下的遍数尽快补上,此事就算了。

    该处理的都处理完了,叶渝墨这里就只剩下岁月静好。

    与之相对,叶庭近日简直可称焦头烂额。

    叶家发生的事在京师的上层中引起一片的轩然大波,叶家先与老黄氏联姻,后有曹氏和刘氏两位世家女做夫人,可以被算作世家之列了。

    可原属他们世家阵营中的叶家突然让其嫡长子教导庶民读书,还支持他们科举,你是什么意思?

    这些世家不会去查叶渝墨的举动叶庭究竟知不知情,只会把这些算在叶庭头上。

    但他们还记得叶家手中的军权,不约而同的只是克制的发出质问的书信,或明或暗让叶庭给他们一个交代。

    叶庭这几日应付这些人应付的疲惫不堪,偏宫中皇子们也不消停。

    皇子们的夺嫡之争随着景熙帝年纪渐长而愈加明显。

    虽然景熙帝一直态度明确支持太子,可大皇子自持身为长子,野心勃勃。

    四皇子母黄贵嫔出身的黄家是叶庭外家,叶家天然上便被打上四皇子的印记,而背靠黄叶两家的四皇子偏偏也不想低人一等。

    于是叶渝墨的才能一显露,不仅迎来大皇子的更加忌惮,也迎来四皇子更加疯狂的拉拢联系。至于太子,虽然目前没什么动作,但谁也不知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如果可以,谁不想有一位与自己家关系亲密,甚至有血脉联系的皇帝呢?可叶庭清楚,只要有这位太子在,四皇子根本不可能夺嫡成功。

    他家既不可能因为四皇子更进一步,那就尽量保持中立,以免得罪这位太子而被其登基后清算。

    正因为叶庭的清醒,所以他近段时间才过的如此水深火热。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湘东郡郡守再度身死的消息传到朝中,才总算消停。

    湘东郡近两年间已死了有五位郡守,算上上任的路程时间,每位郡守在任时间不超过半年,甚至有没到任上便死了。

    湘东郡原本也是个普通的郡城,只因靠近楚国比其他郡城防守严格一些,其他并无区别。

    异变是在两年前正月,不知是那时在任的郡守剥削太过,引起的民愤实在太大,还是湘东的庶民天生便比别的郡叛逆,反正导致的后果是郡守及与他一起为虎作伥的所有官吏死尽。

    湘东郡民在之后倒没有其他反叛的意向,朝廷因此也只能采取安抚的姿态来处理此事。

    给湘东郡免除当年赋役,将荆州官员全部清查一遍看是否有官官相护行为,新郡守被派出前也被严格筛选品行,但如此一来湘东郡守反而成了个消耗品。

    在湘东郡守死第三位朝中时就发觉不对劲了,但因湘东郡的特殊民情,证据不易查出,反而郡守死的更快,便只能作罢。

    死一位便再派一位新的郡守过去,以致如今只要湘东郡郡守死讯一传至京中,景熙帝就要招集所有重臣集体商议下一任郡守派谁,而这个争讨的过程简直就是个排除异己的大好时机。

    如今第六位郡守总算死了,新一轮争斗正式开启。背后势力不大的中低等官员又要处处打点,四处找大腿。高位者在帝王面前也赶赴属于自己的战场,消耗大量水份,甚至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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