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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拱白菜打咩呦!

    狭窄的沙发令我无时无刻不处于随时会摔在地上的形势,得不到安全感让不安定感与心慌慢慢将我吞噬。

    我的大脑浑浑噩噩(毕竟某人技术太差),却被一把黑色□□突然抵住了额头。

    “为什么不杀她?”

    琴酒墨绿色的眼睛在黑暗中失去高光,我仰着头努力去看他的双眼,只看到了一片冰冷杀意。

    我笑出了声,突然不论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有剧烈的疲惫感汹涌而来。

    就算死在这里的话,以后开个新的身份也照样能好好生活吧?如果担心我这些身份脸都差不多的话,危机时刻用技能冒充一下别人,也能躲过去的吧?

    琴酒没有制止的动作,我的笑声便从小声愈演愈烈,胸腔的震动与肩膀的抖动扩大到难以忽视的程度。我笑到肚子疼却停不下来,下一刻,一颗子弹从调转方向的枪口穿过了我的左肩。

    琴酒知道,作为狙击手,右手是我的常用手。

    我不笑了,也笑够了,脸上的表情在瞬间尽数收敛,甚至没有痛楚的皱眉,只留下面无表情的冷漠。

    我抬起没有受伤的右手,缓缓握住了漆黑的枪管。它现在还有些余热,源于穿过我左肩的那颗子弹。

    不知是认为我对他没有威胁,还是对自己过于自信,琴酒并没有阻止我的动作,任由我将枪口再次抵上自己的额头。

    “‘不杀妇孺’的确不是我作为‘人’的底线,但是我作为‘我自己’的底线。”我松手,将右手臂向后仰去,挂在了沙发侧面的上,小臂放松地垂下。

    “越过这条底线,我就不再是‘我自己’了,但我还是很爱自己的——”

    “所以说,你要不干脆现在就把我杀了,这可比逼我失去自我更方便,还安全呢。”

    我无所畏惧地笑,笑的张扬肆意。琴酒似乎看不惯我这幅大难临头还嬉皮笑脸的模样,在和我的对视中率先移开了视线。

    他将枪放在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啪嗒”声,随手一拨令起滑到了离我最远的边缘,最终也没有杀我,只是一只手摁在我左肩的伤口,继续刚才的事。

    或许是有明显底线的人更适合利用,用起来也更加好把控吧。我又开始感到眩晕,却被伤口上用力的摁压激起了一阵阵的刺痛,令我无法顺利的昏迷过去。

    琴酒的那枪没有打中动脉,因此在他的施压下,也只能做到流出染红附近一小片沙发表面的出血量,在他离开后很快就自己止血了。

    我的左臂张开搭在沙发上,超出沙发宽度的小臂悬空在沙发旁边的空气中,像极了最初的样子。

    懒洋洋地侧过头,随意瞥了一眼已经不怎么流血的伤口,在扑面而来的倦意与一点受不了血腥味的洁癖间做了一会思想斗争,最终还是直接在渗满血腥味睡了过去。

    就连睡着后的呼吸中,都充斥着浓郁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第二天我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十点,我从沙发上爬起来,捂着伤口光脚走到了门口的衣架,从我的一件挂在上面的黑色大衣内袋摸出了我的手机。

    我第一时间拨打了雪莉酒的电话,她是我在药物研究的同事,我和她的关系还算融洽,至少每次我迷茫的时候她都能为我点明思路。

    “为什么不xxx试试看呢?”我们的沟通似乎总是贯穿她类似这样的句式。总之,我感觉她很靠谱。

    电话过了一会才被接通,隔着手机都能感受到对面漫不经心的态度,一猜就是刚做完实验。

    “喂,四洛克。”我听到了橡胶和人体皮肤摩擦的声音,她可能正在摘手套。

    “喂,雪莉……”我有些闯祸了面对家长的心虚,弱弱地开口。

    “有话直说,我的时间很宝贵。”

    冷酷无情的女人……但是我喜欢!

    “那个……”我依旧犹犹豫豫,其实我还不确定这件事是不是能对别人说的,不过只是雪莉的话,你不说我不说,琴酒总不能在我手机里装□□……?

    据说被安装□□的手机通话时会有信号不佳的模糊感,我的手机好像没有?我陷入了回忆,一时忘记了自己正在打电话。

    “我挂了。”

    “哎……!等等等等,我现在就说!我和琴酒搞上了!”

    我吓了一跳,毕竟以雪莉对我的耐心也就能等我不说话两分钟了,再磨蹭她真的会挂电话。别问,问就是体验过。

    “哦……啊?开玩笑的吧?和谁?琴酒?!”

    雪莉的声音肉眼可见(?)的越来越大,不确定她目前身边的情况,我感觉用比她更大的声音大吼一声,避免这件事以我意想不到的形势传出去,导致我和雪莉一”起遭殃。

    “你给我小声点啊女人!!!”

    吼完之后,我沉默了,雪莉那边也陷入了沉默。我沉默是因为此情此景不知道该说什么,雪莉沉默……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沉默,科学家的脑回路注定是我摸不清的。

    “所以?这种情况下你想让我干嘛,冲上去跟琴酒说‘其实你们那次只是我实验致幻剂的幻境事实上什么都没发生不用放在心上’吗!”

    那我们所有人都会死吧,我默默在心里想。

    “我帮不了你,转转你摆设似的脑子自己救救你自己吧。”说罢,雪莉果断挂了电话。

    冷血的女人这句话我已经说倦了。我努力抑制把手机砸下去的冲动,毕竟手机上不能见人的东西太多,换个手机太麻烦了。

    两天后,我坐在宫野明美的副驾驶,眼睁睁看着她没刹住车撞上了一个戴黑色针织帽留了一头黑色长发的男人。

    我:……碰瓷?

    说到宫野明美,我个人来说是非常喜欢她的。黑长直配上蓝宝石般透彻的双眼,再加上温柔体贴善良的性格和超棒的厨艺,简直是天使!我超爱!

    她妹妹比她冷酷无情多了呜呜,不过就算在心里这样吐槽,我也不会告诉她我和琴酒的事。毕竟在我眼里,她过于天真,一切可能伤害花朵的事都必须规避。

    就像我说的那样,宫野明美毫不犹豫地下车去帮助那个男人,完全没有想到好端端怎么会有人站在马路牙子上等着车来撞。

    她本来想把他移动到车上送他去医院,随即看到了站在旁边正在用眼神询问的我。

    最后因为担心擅自移动会出问题,还是叫了救护车……不然还能怎么办嘛!在这个过程中,我看着那个头戴黑色针织帽正在昏迷的男人,突然从久远的记忆里找到了一点东西。

    ……奇怪,总感觉对“黑色针织帽”这个词有点印象。

    救护车来的很快,明美把车停在一旁也拉着我上了救护车。到了医院之后,我留在楼下缴费,刚上楼找到宫野明美所在的病房,就看到诸星大已经醒了,而他们此时此刻已经聊到互通姓名的程度。

    等等……“诸星大”……?

    好好好,想起来了,就是你小子是FBI卧底为了进组织同时有俩女朋友,后面虽然分了一个但也间接害死了另一个是吧!

    你小子的假死还让我亲友连哭半小时,这可是浪费了半小时的生命啊,间接伤害了三个女孩子就是你吧!

    我站在一旁,看着宫野明美向诸星大投过去的关切目光,转头又看见诸星大正在用温和的目光和她对视。

    突然有一种好不容易养大的白菜一不留神就被猪拱了的感觉是为什么啊!

    我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攥紧了拳头——有我在,你别想伤害明美!

    这件事执行起来,说简单不简单,说难却也不难。不过既然已经在开端的话,只要斩断开端就能完美蝴蝶掉宫野明美的死局吧?

    我走上前拉走了还一脸愧疚无措的宫野明美,她没有反应过来却下意识顺着我的力道离开了病房,走之前还不忘对躺着的诸星大说些类似“抱歉啊我先出去一下”的话。

    我的小天使啊,这人你可碰不得,以后要是再有喜欢的人,我绝对就算把他腿射瘸也要扔到你面前!

    出了病房后我贴心地关上门,拉着宫野明美站到了与病房内一墙之隔的走廊。

    “怎么了吗,四洛克,是身体不舒服吗?”宫野明美关切地望着我,刚刚还落在别人身上的温柔眼神此时此刻落在了我身上,让我感觉有被抚慰到千疮百孔的心。

    看来关切的眼神才不是快被拱的迹象,明美心里还是有我的嘛!我选择性忽略了她看第一次见面路人的眼神和看我一样的事实,努力自我安慰着。

    “我没事……咳,那个,明美酱……”我眼神飘忽,几天之内在这对姐妹身上反复感到心虚。

    “我其实,对那位诸星先生,一见钟情了!”为了配合演出,我右手放在心口处,努力做出一脸少女怀春的意味,已经开始感到羞耻了。

    “哎?!竟然是一见钟情吗,好浪漫!”宫野明美马上反握住我和她还没松开的手,一脸激动地看着我。“我知道了,你是想照顾诸星先生借机和他培养感情吧,我一定会给你留出私人空间的,尽管去做吧!”

    好的,我还没鼓起勇气说出这种羞耻且丢脸的台词,宫野明美已经替我说出来了。我在心里松了口气,连忙放下搭在左胸的手,用双手握紧了她的手。

    “——没错,就是这样子,明美酱真的好厉害,一下子都都猜出来啦!”我的语气不由自主的有些激动,不过放在眼下的情形中却意外的自然。

    就这样,我被宫野明美再次推进了病房,她在离开前冲我眨了眨眼,就关上房门留我和诸星大面面相觑。

    “啊……请问,发生了什么吗?”诸星大的神情明显还带着几分困惑,不过我并不敢轻易排除他刚才听墙角的可能性。

    我没有马上答话,而是朝他走近了几步。最后,我坐在宫野明美刚刚坐过的病床旁的椅子上,从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床头柜的果篮中随手拿了个苹果,从外套口袋掏出了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在床头柜上垫了张纸开始自顾自的削起了苹果。

    “啊,那个呀,”我边削苹果,边分心回答着他的话,“我说我对你一见钟情,明美酱就留下我一个人照顾你了哦。”

    诸星大显然没想到有人能把表白……大概是表白吧,说的这么随意且自然。他不自然的皱了皱眉,似乎在思索我的意外出现能否成为他的切入点。

    “这位小姐……”

    不等他把话说完,我连忙打断了他。“等一下哦,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听你对我编故事的。”

    苹果削好了,我看着落在纸上一点没断完美盘起来的苹果皮,满意地笑笑,才继续我刚才的话。

    “听好了,我不喜欢绕弯子,所以咱们有话直说。首先,你我都清楚,你的车祸并不简单吧。”

    我咬了一口苹果,很脆也很甜。诸星大沉默着看了我一会,我也回以淡定的视线。过了一会,他终于败下风来。

    “我不知道小姐你在说什么,我只是走神……”

    “温馨提示,请不要对我撒谎哦。”他的谎言没有说完,就再次被我打断。我们又对视了一会,谁也不打算先开口的样子。

    我感觉到有点疲惫,大家就不能像我一样真诚待人、诚信说话吗?这种本就复杂的情况下,就是因为每个人都在欺骗才让结局走向最差的吧。

    不过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他们不比我,只有一条命。一旦不谨慎一次,前功尽弃都是好的,严重点还会危及家人、爱人、好友或是同伴。

    我已经很累了,刚刚和宫野明美待在一起好不容易找回的放松感已经消失殆尽,自从进入这个“副本”,我的精神就不堪重负,一直很容易感到疲惫。

    我累了,所以我懒得和他绕弯子了,总结一下就是尊重、理解、但不接受。

    “互相试探的对峙就到此为止吧。”我拿出了屏蔽信号的仪器,漫不经心的开启。“现在总可以说实话了吧——这位FBI先生。”尽管屏蔽了信号,最后那几个字我还是说的很小声,几乎是对着他的耳朵说悄悄话。

    诸星大果然神情一凛,目光灼灼地看向我,眼神有些慑人。“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笑着塞给他一张小纸条,他沉默着没有回话却还是收下了,“我的联系方式,出院那天联系我来接你。”

    接下来的两天,我每天下午四点都会准时来到病房,却只是用削苹果打发两个小时的时间。削出来的苹果诸星大倒是一口都没吃到,全进了我的肚子,导致我这两天的晚饭都不是很有胃口。

    宫野明美当时还是及时减速了,这个狗男人并没有在医院花太久我的钱,两天后就出院了。期间宫野明美也试图自己交钱,被我“已经全部预支过”的理由挡回去后又因为我不差钱开始惦记着请我吃饭,不过也都被我婉拒了——因为全是晚餐。

    很巧合的是,诸星大第三天下午四点出院,而我正好在去看望他的时候顺便将他接回了我的另一处房产。

    Sorry,姐姐我这回可不差钱了呦~

    我关上房门后警惕地反锁,坐在自家沙发上开启信号屏蔽器后干脆利落地开启了话题。

    “你想进入组织吧,我可以帮你。”我将信号屏蔽器随手扔在茶几上,上半身自然后仰靠在沙发靠背,双手环胸,和还站在门口的诸星大对视。

    “……理由?你要什么?”

    一看就是个明白人嘛,我就喜欢跟明白人说话。

    “啊,这个啊……其实我也挺讨厌组织的,所以你最好能帮到我,我不留废物。”我看到诸星大的目光有了波动,知道他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的目标就是一致的。”他终于走了过来,坐在了我对面隔着茶几的凳子上,像是谈判的姿态。

    “我需要一个进入组织的理由,小姐你的名字是?”

    我笑了,这两句话的衔接也太怪了吧,一听就知道他想以什么样的理由进入组织。

    “我在组织的代号是四洛克,至于真名,你不需要知道。我知道你想以我恋人的方式进入组织,我同意了。”

    闻言,他也笑了,笑意却挤不进墨绿色的眼底,让我莫名想起琴酒阴狠的眼神。“既然这样,那就需要编好一个相识相知相遇的俗套爱情故事了,依我看这次的事故就不错——所以,你这几天来给自己削苹果就是在做准备工作吧。”

    “诸星先生果然聪明。”我鼓了几下掌以示鼓励,却好像并没有起到作用。

    两个月后,我感觉时机差不多了,终于准备联系一下琴酒,预告一下我将要拉诸星大进组织的事。

    “我最近物色到一个很好的狙击手,也就比我差那么一点点吧,我想推荐他进组织。

    四洛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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