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许卫也听到了,在他们身后,追踪他们的犬已经逐渐找到他们逃跑的路线,更接近了。

    帮一耳哥往背上又颠了一下背稳了,许卫大喘着粗气就是不说话。

    一耳哥努力的挣了一下没成,他此时真的已经没有力气了,可许卫把他背着很紧:“你放我下来吧。”

    许卫坚定的说:“我不要!我绝对不会丢下战友!”

    一耳哥:“你以为你现在这个熊样,能跑的过他们养的那条狗吗?大肉那狗是拿人肉喂出来得,胃口大,鼻子灵,以咱们现在这速度,逃不出半小时你和我就都给玩完。”

    “咳咳,臭小子你听到没有!咳咳,放我下来啊!”

    许卫尽力让自己走的快一点,就是不说话。

    一耳哥说:“我现在以白水市清山社区二中队长的身份命令你!警员许卫,快放我下来!咳咳咳!放我下来听到没有!”

    这时许卫好像听到了有水声,换了一个方向跑,想试试找找往河边逃走的话,没准游过了河,或者逃到水里还有一线机会。

    被狗吠刺激到,许卫跑的更快了一些直喘气说:“一耳,一耳哥,你少,少说两句吧,血,血流更多了。”

    一耳哥:“......”

    过了一会,听到更大的水声,许卫以为他们已经要跑到河边了,结果跑出了树林子,在月色下一亮,眼前却是出现一条绝路,高高的山崖下奔腾着湍急的河。

    许卫一时在犹豫该不该带一耳哥往河下跳,突然感到脖子上一暖,一耳哥往许卫脖子上挂了个东西,这个东西驱散了他一丝林间冰冷的寒意,他低头一看是个玉牌。

    一耳哥拍了拍许卫说:“这玉牌子是我那过命战友留给我的龙佩,我每日都贴身带着,我现在把它送你给。”

    ‘汪!汪汪!’

    突然,逼近身后,那狂吠着的狗叫声。

    一耳哥说:“你要不现在把我放下来,要不就拉着咱们俩一起死!我是不行了,可是你不能死,你给回去啊,你给帮我,帮我把咱们所有知道的犯罪证据和消息都告诉局里。”

    “帮我告诉陈毅飒,我赖崇辉是献身于崇高的人民公安事业了,我对得起我们队伍这群弟兄!”

    ‘碰!’‘碰!’‘碰!’

    接连又响起枪声,许卫马上被子弹打中了肩膀,子弹穿胸而过,他手上一松,两人一起跌倒在地。

    追跑在最前面的大肉已经扑了上来一口咬在一耳哥腿上猛撕下来了一块肉。

    许卫赶忙对着大肉开了一枪,帮一耳哥把死命撕咬着他的大狗给打死了。

    一晃神许卫已来不及躲避后方枪杀,又中了一枪被枪击的惯性击倒在地。

    摆脱了大肉,一耳哥刚爬起身就猛的把倒下的许卫一推,对他吼道:“你给我活着!”

    就直接把没注意到他动作的许卫一把推下了河里,湍急的河流瞬间就把落进水里的许卫给冲没影了。

    他回头一边开枪,一边冲进追杀他们的犯罪分子人群中,又身中了几弹在犯罪分子里,抱着其中离他最近的一个人,拉开了□□保险栓大喊:“人渣们,都和我一起下地狱去吧!”

    ‘轰!’

    许卫由高空掉进河里,摔的脑子已经昏死过去,沿河冲往下游,在他胸口的玉蛇牌突然发出微弱金色的光,忽明忽暗一阵。

    他昏迷着已然没有了知觉,在他即将要沉入水底之时,一阵狂风从北面吹来,河水被狂风吹得翻腾奔流的更加厉害。

    突然玉牌刹亮,化作一条蛇,许卫脖子上只剩下了一根牌绳还挂在他身上,那条蛇入水后融入他的身体。

    顺这河流游搜寻,毒贩们在山底岸边又找到了他,把他从河里捞了起来。

    许卫在剧烈的疼痛中清醒后,强烈的白炽灯直照在他的脸上睁不开眼,他摇晃几下头稍微更清醒点过来,感受重伤的身体沉重万分,手脚也被捆绑着。

    头发被大劲的扯了起来,赤眼的灯灭了,她看到一个摄影机正对着自己亮着红灯拍摄。

    D贩头子开始对着摄影机镜头介绍:“记录一下,这个人,缉D警察哦,了不起,进来做卧底的,好好伺候他一下,给他先来一针。”

    他身后早已经准备好药剂的几个小弟,走上来两个压制反抗的许卫,另外一个在他身上,一连注射了好几只清醒药剂。

    D贩头子对着视频镜头在视频中解释:“该药剂的作用呢,一会他身上就会得到展示,人体打入这个计量的清醒药剂,会产生的效果,就是无论我们怎么折磨这个人,这个人都不会失去知觉。”

    “他会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肉离开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很有意思?”

    “来兄弟们,让我们打个赌,这个计量的药剂,这家伙他可以支撑几个小时呢?谁猜中了,老子给他三十万!”

    D贩子们欢呼大叫。

    ——“我猜24小时。”

    ——“我15小时。”

    ——“记上记上,老大你亲自动手,肯定撑不住10小时。”

    之后就是最残忍的全程暴力及血腥的画面,许卫在人还清醒的情况下。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被D贩们慢慢剥皮一点点削肉,疼的只能挣扎只能哀嚎,他都没办法疼晕过去。

    在长达40多个小时的时间里,许卫的意思就像上升到了身体之上,像一个第三者看着下面的那个男人,被D贩施虐,咬着牙一句讨饶的话都没有说。

    这种极度的难受感,让浮空中的许卫,捂着嘴巴干呕起来,他差点没把肚子里吃的东西给全部吐出来。

    他的时间,煎熬着,经过极度漫长的两天,终究走到了最后。

    在最后他的心率消失,D贩头子终于向镜头宣布:“好了,玩两天了,警察卧底死了,哈哈哈,你们都输了老子钱是那么好拿的吗?想干掉老子,做梦去吧。”

    “收拾一下这里,后山随便找个地方,把他处理掉,记得带上摄影机。”:交代了一下,D贩头子转身离开。

    D贩们把他丢在了,后山上挖好的一个坑里,填上了土,就这么在夜色下,不为人知的把他埋在了荒山野岭的大山之中,视频拍摄结束。

    ——“你,怎么选?要与我交易吗?”

    许卫低着头,沉默未语。

    ……

    吕峭仿佛在经历下一世里,一个虚晃又真实的困境,正在发生。

    他背完犯罪集团的资料,理清楚自己扮演的角色情况之后,局里就给我安排了第一个接触的线人。

    在一个夜里。

    河对岸的路面照明灯、楼房建筑的装饰灯火、广告牌的霓虹灯、穿梭行驶的车灯,它们交织在一起,就像一条巨龙俯卧在河面上,倒映出波光粼粼的河面。

    河岸这头的街道上,点亮的路灯也是灯光点点,吕峭开着一辆二手买的丰田车,只是行驶的路,灯光越来越少,开始越来越偏僻。

    坐在副驾驶带着包头帽子的一个男人对吕峭说:“吕峭,先说好,你一会进去了眼睛别乱看,别乱瞄,也别乱问,跟着我让我来说。”

    “要是李卓阳他有问你什么,你才答什么,听到了吗?”

    吕峭眼睛盯着前方,注意开车的路况,嘴上应了一声:“好的,一耳哥。”

    一耳人如其名,原名叫赖崇辉,年纪四十出头,长的身高体壮的,听说年轻的时候好斗,在一次争斗中被对手咬掉了一边耳朵的一大半。

    因为面容上缺陷的有特征性,容易被人注意到认出来,使得他现在外出需要长期的带着包头的帽子,包头帽能把他两侧的耳朵都遮起来。

    但每次要是出去喝酒打牌,他都会把帽子拿下来,同一桌的人,来炫耀他的那一边不完整的耳朵,并且吹嘘怎么把当时的对手虐死的功绩,他身边认识他的人,开玩笑说他这是真的一边耳朵飞了。

    到了地方,吕峭找位置停好车,锁车后把车钥匙递给了一耳哥,在下车之后吕峭一路观望并记下周围的环境,还有沿路分析进出的路线。

    他能判断到,有好几处地方,都有人在隐蔽地观望守点。

    很快被一耳哥领到了一栋楼前,他们也没坐电梯,直接从亮着昏暗灯光的安全通道徒步上了二楼,站在二楼的一间套房房门口。

    一耳哥拿出手机给屋子里面的人打了个电话,对方也没有接,在手机里响到电话提示音,电脑语音开始播报‘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通。’

    他骂了一句脏话,把手机揣回裤兜里,直接大力的用脚踹了几下不锈钢的防盗门。

    套房的门里,这才有了点动静,隔着防盗门不是太清楚的响起一个人问话声:“谁?你找谁?”

    一耳哥开口说:“快点给我们开门,我来找李卓阳,昨天已经和李卓阳打过招呼了。”

    防盗门被小心地打开了,门里探着头出来了一个年轻人,二十多来岁,一头的离子烫染着黄毛。

    黄毛看了一眼一耳哥和吕峭,然后又小心的往他们身后的楼梯口瞄了一眼,这才拉开了门说道:“你们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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