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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第十九章

    一晃两年,到了刘丧小升初的时候,殷小元就是再忙,这个七月也得推掉别的事情回来。

    殷小元有奖学金,课余时间打一份工,又加入了一个俱乐部打比赛,虽然还没出名,但是手头有点儿钱。一下飞机递给刘丧一把做工精良的长笛,说:“把你原来那个小笛子换了吧。”

    刘丧笑道:“你的礼物我都留着呢,记录了你的经济状况,以后看看,是一部你的发家史。”

    殷小元给他一个字:“贫。”

    这两年殷小元只回来过一次,剩下时间都贡献给训练和比赛了。再见刘丧,比上次又长高一大截,整个人抽条得有点儿变样,小时候可爱的圆圆脸没了,只剩一个小松鼠似的腮帮子,但是那双大眼睛越来越有灵气。

    刘丧很享受殷小元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现实生活里这人太害羞了,偶尔觉得她可能在看我,一扭脸,早已把目光藏回去。梦境里刘丧开开心心扬起脸,问:“看什么看?被哥的帅气迷住了么?”

    这话让梦境中殷小元同样无语。真特么迷之自信。耸耸肩不说话,回师父家放下行李,找个饭店酒足饭饱再回家。洗完澡之后殷小元大刺刺往刘丧的床上一摊。这张床放的还是自己家拿来的被子呢。

    刘丧站在床边觉得好笑。这个人脑子缺根筋,该怎么委婉地提醒她我长大了呢?

    刘丧偏着头看着殷小元,后者往床里边挪了挪,说:“今天懒得动了,先挤挤,明天再说。”

    刘丧:“谁要跟你挤,这样我以后会找不到妻主的。”

    这是一句暗示,如果往深处想,能琢磨出点儿什么。但是殷小元根本无心细想,刚才在饭店跟师父俩人分了一瓶茅台,这会儿师父估计都睡死过去了,自己洗完澡再睡已经很厉害了,还有心思想这个?

    殷小元把薄被一卷,说:“那你自己找地方睡去。”然后一闭眼就安静了。刘丧早知道这家伙的德性,只得自己挤上床来,拉开薄被挤进去。

    殷小元不管不顾,睡得很香,但是刘丧满肚子想法。两年时间,我长大了,我的牛牛也长大了呀!我的个子已经一米七八了,你就没发现并且对我有一点儿想法吗?

    第二天早上小牛牛支起一个小帐篷,殷小元毫无觉察。今天要带这小学生去办一些手续,要跑的地方还不少呢。办手续不可避免地要见到刘丧的爸爸刘忠,这两年不见,好像没怎么变老。殷小元仔细打量了一下他和刘丧同款的大眼睛,突然有点儿好奇,摘下眼镜。

    刘丧敏锐捕捉到这个动作。殷小元这是要看我爸爸的前因后果?他老人家还有不到十年可活了,这应该很容易就能看到……法师看到会不会告诉我?

    不会。办完手续往回走的路上,殷小元照例什么也不说。我什么都知道,但是烂在肚子里,什么都不说。

    小升初划片直升,没什么发挥余地。好在刘丧的户口落在王瑞芳家里,这两年竟然没有被扔出去。直升的初中还不错,这也是刘忠这个父亲干的为数不多的好事。

    办好手续便是毕业考试,再等初中通知。这段时间殷小元没什么事儿,主要就是和同学朋友聚聚。中学同学和朋友大部分留在北京,齐旭是万万不可能去见的,主要时间跟着张天楠混。

    张天楠告诉殷小元说:“你那个旧情人徐甜,现在被人包养了。他上的是传媒专科学院,大专,包养他的人是我一个同学的姐姐。我知道你不想见,但是觉得你有知情权。”

    殷小元问:“你这个同学家钱多吧?不混□□吧?”

    张天楠:“开煤矿的,多少有点儿背景。这年头煤老板都喜欢投资影视圈,弄几个小明星什么的。她妈妈就包养了好几个,她姐也有样学样。她瞧不上这种,但是偶然说起来我才知道。”

    殷小元偏头想了想,问了这个同学的名字,没再说什么。

    张天楠不知道殷小元在想什么,以为殷小元想念徐甜呢,说:“没什么了不起的,别想了,以后还能找到更好的。只是你以后得注意,不要再养小白眼狼。”

    殷小元的思绪突然被打断,问:“你说的小白眼狼是刘丧吗?”

    张天楠:“不然呢?你又要训练比赛又要打工,这么辛苦。如果他长大以后也跑了,你就是相同的错误犯第二次。”

    殷小元以前根本没想那么多,被张天楠的话刺激到,晚上回家问刘丧:“你马上就是中学生了,长大以后想干什么?”

    刘丧一笑:“早就告诉你我想嫁个好妻主。”

    殷小元:“怎么就不想着赚一大笔钱孝敬师父和我?”

    刘丧好像从这话里听出一丝期许,但又不确定殷小元是不是这么快开窍,所以决定先兜圈子。“师父自然要孝敬,但孝敬你算怎么回事儿,你又不是长辈……再说了,你那么厉害,还要我孝敬?”

    殷小元不气反笑:“臭孩子,你莫名其妙跑出来让我养你这么多年,长大以后难道不要报恩的吗?”

    刘丧小嘴一嘟:“报恩有很多种办法,干嘛非要孝敬你,好像你现在就是个老太太似的。你只比我大八岁,你年轻的时候我也年轻,你老了我也老了。等你走不动需要人伺候的时候我也走不动了。不如……我嫁给你,给你生几个儿女,让他们孝敬你,也算是报恩了,你看怎么样?”

    殷小元后悔,心想,我真特么的不该问。

    中学录取通知下来了,殷小元一点儿废话没有,递给刘丧一张卡。刘丧问:“里面有多少?”殷小元报了一个数,大概是三年学费和生活费。殷小元走后,刘丧央求师父用这笔钱在中学附近买一个小房子。钱当然不够,刘丧又各种求师父补上差额。师父去忙房子的事情,刘丧把自己关在家里苦练吹笛子,终于觉得不错了,来到人来人往的火车站卖艺。这时候殷小元回俱乐部训练了,根本不知道这些事,等一个学期以后刘丧还了一部分师父的钱,才告诉殷小元这件事情。

    在电话里殷小元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刘丧,你是不是在用一种自己的方法提前报恩呀?其实这个也不用急,反正我和师父的寿命还长着呢,你可以上了大学以后慢慢来。”

    刘丧心中呵呵。看来殷小元以为自己报恩的那句话刺激了我,我才变成这样的。其实我是投资,只不过说了你也不相信,所以不和你说。等到十年以后大学毕业你就明白了。

    殷小元的大学四年一晃而过,随便考了一个研究生,不为别的,只为继续留在南方打比赛。她已经正式签约了商业俱乐部,每年十万底薪加比赛收益,而这种灵力像自来水一样的人打起比赛来真的不要命。

    当把十万现金拍在茶几上的时候,殷小元和家里关系终于稍微缓和。殷小元说:“看见了么?谁说法术没有用不能养活自己?我以后要用法术赚一百万一千万一个亿呢。你们请好吧。”

    殷妈妈以前最看不惯殷小元练法术,现在改了口,说:“妈妈这不是怕你太累嘛。”殷小元笑道:“进大公司熬夜加班赶业绩不累?办公室勾心斗角不累?天天饭局应酬不累?”

    殷爸爸:“小元,怎么和你妈说话?”

    殷小元一拎外套站起来要走,殷妈妈问:“去哪?不在家住吗?”

    殷小元指指站在沙发旁边直勾勾看着一捆现金的弟弟殷小白,反问:“家里还有我睡觉的地方么?”

    确实没有,一共两个卧室,以前父母和有病的殷小天占一间,殷小元一间,殷小白在客厅支一张床。自从殷小元高中住校,殷小白就登堂入室鸠占鹊巢,现在殷小元想回来睡觉也不行了。

    殷小元在父母欲言又止的目光中出了门,大摇大摆来到师父家,同样把一叠现金交给师父。师父坐在摇椅上悠闲地听着收音机,没怎么把钱的事儿放在心上,说:“刘丧知道你今天回来,一早张罗酒菜去了。这两年一直是这孩子孝敬我,跟亲孙子似的。你以后去了南方不回来,就让他陪我。”

    殷小元还没琢磨过这种失宠的味道,刘丧已经推门进来了,拎着两大包打包的菜,高兴地说:“时间正好,你回来我也回来。”

    殷小元回头,看见一张有点儿不认识的脸。这家伙怎么又变样子了,两年多不见好像变白了,变瘦了。大大的眼睛长出细长的眼尾,鼻子嘴唇彻底褪掉婴儿肥,变得精致。尤其头发,以前寸头把他衬得圆头圆脑,现在的西瓜皮头衬得巴掌小脸特别清秀。

    殷小元转头问师父:“师父,您给这孩子吃什么仙丹了?大街上碰见我都不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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