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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炸裂的灵力

    白梦鸢将林茨扶稳,林茨刚才被白梦鸢那个搂法搂得脑袋充血,站在地上还在左右摇摆。

    林茨一边左右摇摆一边愧疚道歉:“对不起,师兄,给你惹祸了。”

    白梦鸢没有任何苛责的表情,迄今为止她鲜少看到白梦鸢有情绪波动:“无碍,让我同掌门联系商量对策。”白梦鸢拿出一只毛笔和一张符纸,他将符纸贴在毛笔上。

    他用毛笔在面前写着目前状况,所写之言会完完整整传输到掌门眼前,这过程看得林茨眼睛都锃亮了。

    林茨纳闷:“丁佑村不是在门派周围吗?我们虽然没飞多远,但离那里应该挺近了,为何我们不直接去?”

    白梦鸢神态自若地回答:“掌门并非一味地将我们送到丁佑村,这是以后你行课业中会讲的,像河菩萨这种由心愿念想祭奠出来的妖魔精怪,都得前往一处地方讨水。”

    林茨摇头,听不懂,真心听不懂。

    白梦鸢心领神会明白林茨的意思,于是接着解释一下:“讨水就是去向土地神,讨要那处地方的河水、露水、井水,和沾有人气的水缸里的水。照我们一路过来的方向”

    林茨思索片刻说:“那万一有人祭祀生育婴孩一类的神,我们是不是要去搜找那个地方的幼儿啊,狗的猫的人的?”

    白梦鸢沉默一会儿:“……按道理来说是这样。”

    林茨:那祭祀钱的话,是不是就可以以公务的形式去到处讨金子、银子、珠宝?!

    林茨表示听懂了,打量四周林茨才注意到这里是田岸上,农家收穗后冬日里田中只剩下腐烂发黑的稻桩了。

    田岸的泥土还未褪去朝露寒气,有点打滑。没有防滑鞋挺难走的,难走到直接让林茨双脚左右摩擦摔了个狗啃泥,师姐给的漂亮衣服已经没有全貌了。

    白梦鸢眉心紧绷的看着林茨:“你还好吧要我拉你一下吗?”

    林茨感觉好丢脸,在人小孩儿面前这么不靠谱,苦笑到:“我很坚强的。”林茨起身再次直起腰杆子。

    这里的住着的人家很少,只有五户。

    林茨原本想去找农户问路如何行至丁佑村,但被白梦鸢拦下来了,白梦鸢横手挡在林茨前肩:“师妹不必去了,还是少让我们暴露于世人面前为佳。”

    林茨嫩唇微张想说什么的,可白梦鸢讲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因为他们的介入反倒让危险和这些百姓交错就不好了。

    林茨询问道:“那我们怎么知道这是哪儿?”

    林茨见白梦鸢只手从包袱里掏出一张羊皮纸,展开后林茨看见羊皮纸上只有一团已经干了的墨汁。

    “这是寻路的法器叫问路。”白梦鸢解释过后林茨感觉这个名字取得真好,一听就知道是干啥的,如果太有文化底蕴她反倒不懂。

    白梦鸢说着说着就低头望向身侧的林茨,不得不说少年白白嫩嫩的眸子灿若明星,林茨透过他的眸子清楚地看见了自己的影子。

    “你盯…盯着我干嘛?”少年脸上不情愿,将脸别了过去。

    林茨眼睛突然就眯起来了,嘴巴笑成一条线啰,因为白白嫩嫩的少年脸~红~喽~

    白梦鸢啼笑皆非的,为了掩饰窘态故意咳嗽几声那之后再转开话题:“我用问路先测测哪儿有土地庙。”

    林茨注意身上的泥渍去了,白梦鸢的话嫩是没听见。

    白梦鸢叹气摇摇脑袋也没去顾她,不一会儿白梦鸢就测出土地庙的具体方位,离他们最近的土地庙就在丁佑村内。

    白梦鸢将问路卷起来,瞧着眼前的小姑娘正因罗裙上的泥浆烦恼,便想让小姑娘寻些乐子。

    “我来教你如何利用问路吧。”白梦鸢重新摊开问路于掌心,那问路上羊皮的褶皱经络泛起黄色光斑,问路被光斑带着漂浮在两人面前。

    “好。”问路漂浮林茨目不转睛,女孩说完话笑得甜甜的,白梦鸢感觉她很是期待的模样。

    白梦鸢:“手。”白梦鸢朝林茨使眼神,让她跟随自己掐手诀。

    林茨连忙上手:“然后呢。”

    “开灵脉了?”

    林茨一直瞧着白梦鸢养眼清俊的年轻容颜,这孩子以后脸长开了不得倾国倾城啊,好看,而且无可比拟。

    林茨藏着自己的小心思,一边回答着白梦鸢的问题:“师姐曾替我开了。”

    少年还未意识到女孩颇为欣赏的眼神,只是专心致志地继续教学:“好,你还未入门,不知所需穴位在何处。我将灵力渡往你心脉,跟着灵力的方向运气即可。”

    林茨笑起来,眼睛自然睁大炯炯有神:“乐意之至,我还没有尝试过这档子事呢。”

    少年点头,将病态般洁白的右手举起一股暖意聚集掌心。白梦鸢把手移到林茨额头。

    林茨轻轻闭上眼想像白梦鸢说的那样认真感受,十四岁少女圆脑袋上那张如粉雕玉琢的脸庞让白梦鸢有些停顿,一瞬后又继续了手上的功夫。

    林茨确实感觉额头处温烫起来,这股暖意从头颅扩散四肢,最后到达她的心脏处。

    林茨还记得霓裳教她如何运用自身灵力游走筋脉,但她还未熟练所以需要念起运行灵力的口诀才能催动。

    “日月精元,融汇流转,翕张三百又六一。”林茨突然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她感觉自己这次同霓裳那次完全不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铃表里那个人的原因,这次她能明显感觉有力量在她身体中飞速流转快蹦出来似的,每一道灵力都可以毫无阻绊的流淌在她身体每一寸,她的天赋好像被打开了。

    难道这就是那个人送给她的报酬……

    林茨想都没想直接在羊皮纸上施法,形似她以前就通晓一般,那个人是怕她不会所以直接把流程也烙印到她潜意识里啦?

    白梦鸢看见林茨娴熟运法,白梦鸢疑惑,他还没开始授业为何师妹会无师自通?

    因为林茨的驱动,问路之上的墨汁重新湿润起来在纸上跳跃,而且越来越强烈,林茨的灵力像溢出来般在羊皮纸上盛放。

    渐渐地林茨释放出的灵力变得不可控起来,倏忽集中在问路之上的灵力屯塞不住了,一时间迸发而出。强大的力量把毫无防备的白梦鸢击出数十米远,两百米内的田地里稻桩被灵力通通扯碎。

    白梦鸢双肘撑地,他的五脏六腑被刚才的强大灵力损坏咳出血来,林茨瞠目结舌看着眼前狼狈的一切,就连田里的淤泥都跟被牛犁过似的。

    林茨搞忙去搀扶白梦鸢,林茨窘迫的暼着眉。心怀愧疚地同懵圈中的白梦鸢对视:“我…你…我也不知道……”

    还没开始任务就已身负重伤的白梦鸢伸手打断她将言。

    “无事,今天的事我会保密。”白梦鸢不想给林茨徒增烦恼,就先做出许诺。

    白梦鸢连咳带血,林茨扶着他替他抚背,白梦鸢看着变成残渣的问路陷入沉思,原来一直以来只有他一个人信着勤能补拙。

    林茨一点一点看到他眸子暗沉下去,林茨虽然没有读心术此时却能猜到他脑中的一星半点。

    林茨用袖子替他擦干净嘴上的血,白梦鸢平淡地瞧着她的面庞,他知道林茨心中自惭,想安慰她却因伤势口不能言。

    白梦鸢盘腿打坐,恢复元气。林茨就在他旁边坐着,反正衣服也脏了,她可以随地坐。

    良久,林茨缓缓出口:“刚刚,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那么多人不用努力就能超过你?”

    听到她说出自己心想白梦鸢移开视线否决了:“我没有。”

    林茨将白梦鸢抚起身,继续道:“这世界上公平是存在于极少数,就像我们每个人可以通过修炼来提升自己披荆斩棘,这件事是公平的可又会因为每个人的起点而拉开距离。”

    白梦鸢面无表情抬头看向她没有任何情绪,心里他又在蔑视自己:“那又如何?”

    林茨看着面前这个人无所谓的嘴脸感到有些气愤了:“你知道吗?我每次看到你这张生无可恋的脸都挺想在上面留下我巴掌印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她不会安慰别人,但是她的确明白白梦鸢的心境何也。从小到大她没有拿过一科满分,别人用几分钟时间就能明白的理科题,她甚至能花费一个下午。

    她家没有钱让她补课上兴趣班,家里也没人懂这些。她不知何时丧失了对任何事的兴趣,在学习上她惰性只考了一个大专。

    工作以后几年她每天都在后悔,一直后悔。她如果能回去肯定会将24小时变成48小时来学习,她不想让那些机会在握的人也变得和她一个样子。

    白梦鸢伸手阻止将来搀扶的林茨,在他看来林茨只不过是在露才扬己罢了。他顺着泥道走着想先离开田岸,他把林茨甩在了后头 。

    林茨皱眉吼道:“不就是生活惨点,日子坏点,天份少点吗……嗯……确实够阴郁,但你不是精通丹药吗!咱们认真学还是有退路的。再说了疾风知劲草,而且你小子没到该你死的时候呢!咱们可酣高楼呀,师兄!”林茨说完才后知后觉,其实她说的一切没有什么用,对白梦鸢来说她是卖弄显摆,不过就是在看戏的旁观者轻而易举就可以说出来的罢了。

    白梦鸢没有回答一字半句,直径往前走着一瘸一拐,想来他这前半生都是这么跛脚走过来的。

    林茨想白梦鸢既然对天庭很重要就说明他其实也是个人物,所以不可能就这么碌碌无为过完一辈子,到现在她其实对那个神武将军的要求还不是很明白。

    既要保护他又要让他经受磨难,难道是天上的神仙来下凡历劫?他一直修为闭塞想必也是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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