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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之凤凰 第十五章

    小飞龙见我这样问我干嘛,我指着他后面:“有个鬼在你后面。”

    小飞龙朝我翻了一个白眼生气的甩开我的手,自顾自靠着墙规规矩矩的站着。

    我赶紧瞄一眼,杨志文还在看着我,我这时欲哭无泪,好想跑进教室又怕被教鞭抽手心,只能把头往一边偏。

    这时杨志文似乎意识到我可以看见他,走到我面前与我对视。我下意识的眼珠往地上看,谁知他竟然蹲在地上看我。

    他还是七八岁时的样子,如果不知道他已经死了,单看样子他只不过是个可爱的小弟弟,还没有金健霖大,可他现在是鬼啊?

    他抬头看我,我避无可避只能被迫与他对视,他突然咧嘴一笑:“你是石宝玉啊?”

    他带着口音的汉语竟然还有点可爱,我不知不觉少了一点害怕。

    他又问:“你能看见我呢?”

    见我不说话,他委屈的撅嘴:“我好想跟你们一样可以上学,还可以长成大人。”

    我静静的听着他说话,手心里全是汗,脚也在打颤,他蹲在我身边说着他想上学,想长大,想念以前每天跟朱志敏在一起上学的日子。

    直到下课铃声响起,班主任走出来让我们俩回教室,我才腿发软的直接坐在地上。

    一群同学出来学班主任的口气训我,小飞龙若无其事的走进教室。

    凤凰见我坐在地上便伸手拉我,我拉着她去到她的座位,凑近她的耳朵边小声告诉她:“我见到朱志敏的发小了”。

    凤凰先是一愣,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你刚才就是想告诉我这个?”

    我点头:“对啊,我当时害怕极了,刚刚我被罚站他还发现我可以看见他,他还跟我说话,我虽然怕他,但又觉得他好可怜。”

    “等等,你说的什么?那个谁的发小发现你可以看见他是什么意思?” 凤凰打断我的话。

    原来凤凰还是没听懂我说什么。

    我小声凑到她耳边说:“朱志敏的发小在很小的时候就死了,我居然可以看见他。过年的时候朱志敏去祭拜的时候,我和桂花跟过去的时候我就看见他了,没想到来到这里还能看见。”

    凤凰听完先是一惊,心想为什么有鬼魂靠近她却察觉不到,反而宝玉又可以看见,随即她拉着我的手小声跟我说:“等下你就坐在我帮边,他来了你就跟我说,现在去座位把课本拿过来。”

    我一听可以坐她旁边,高兴的去座位把课本拿来。

    上课的时候那个男同学回来见我坐在他位置,凶巴巴的指着我:“赶紧滚回自己座位去。”

    凤凰朝他微微一笑:“她就呆一节课,下节课就换回来。”

    那家伙听了凤凰的话居然笑眯眯的点头哈腰,一点主心骨都没有的拿着自己的书跑了。

    我再次见到了凤凰的魅力,不,是魔力,美丽的魔力。

    如我所料,上课的时候杨志文又出现在窗外,那双专注的眼睛盯着黑板,时不时看一下朱志敏,我赶紧拉凤凰看窗外。

    凤凰顺着窗外看去,不由得松了口气,那不是鬼,而是……

    下课后凤凰拉着我到操场,她告诉我那个不是杨志文的鬼魂,是朱志敏的执念形成的一种凌侮。

    我不懂什么是执念,她说朱志敏对杨志文思念成疾,当这种执念达到一定的程度就会以某种形态出现,所以那个鬼不会伤害我。

    “朱志敏为什么会思念成疾?执念为什么会变成鬼?” 我好奇的问。

    凤凰无奈的摇头:“假如你很喜欢我,哪天我突然死了,你就知道什么叫思念成疾了。”

    我赶紧摆手:“我永远不要体会思念成疾的感觉。”

    凤凰似笑非笑的摇摇头,回到教室后我不在害怕杨志文,反而有点可怜朱志敏了。

    原来她不是不想搭理我,她只是把多余的时间都拿去思念杨志文了,都这么多年了她还一直想着他,她们的感情一定很好。

    换做我身边的桂花或者成季表哥,我可能早就淡忘了,所以她是比我更重情重义的人,更值得尊敬和守护的姑娘。

    后来我问凤凰朱志敏这样是不是生病了,她说不算是。

    当天放学后她把我带到她家,拿出一堆豆子和簸箕让我撒:“你就当作是帮她撒,只能撒一次,我帮她算一算看她和那个发小有没有缘分。”

    我惊讶的问:“你什么时候还会算命了?”

    她没回我,只催我:“你就撒吧,记得要诚心。”

    我抓起豆子放到胸口诚心的祈祷,让我知道朱志敏和杨志文到底还有没有缘分,然后一把撒出去。

    凤凰仔细的端详了好一会儿,她告诉我:“这个姑娘会嫁给其他的人,那个人将来会对她很好,杨志文会成为他们的孩子,这也是一种因缘。”

    我半信半疑的张大嘴巴,不是成为她的男人跟她再续前缘吗?

    凤凰伸手戳我额头:“嘴巴闭上,你要明白,这个世上不是只有男女之爱的,还有父子、母女、爷孙各种七情六欲。”

    我懵懂的抬头:“那我们之间呢?是好朋友吗?是友情吗?”

    凤凰许是没有想到我突然问道这个问题。

    “你觉得呢?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你对我和小艺、桂花、梅子几人之间的感情有什么区别吗?” 她反过来问我。

    她这个问题才是真的难到我了,一直以来我以为对她们几个都是一样,可仔细一想又不一样。

    我喜欢桂花那是因为亲情,我们一起长大的。对小艺和梅子是纯碎的友情,同学之宜。

    可是凤凰,凤凰,从我第一眼见到她,从她第一次伸手将我从地上拉起来,她的身上总有一种特别的东西再吸引我靠近她,让我有一种想独自占有她的想法。

    这一刻我才知道,我对她是不一样的,可是我又想不明白这种奇怪的占有欲到底是什么。

    凤凰问我:“你也不能回答我的问题,所以有些事是不能用因果来衡量的。”

    我问她:“如果只想自己独自占有一个人,不跟别人分享,那这种感情是什么?”

    凤凰状似无意的回答我:“爱情,是必须只能属于一个人的,友情亲情是可以共享的。就像我们可以和一群人成为朋友,可以拥有一帮子家人,却唯独不能拥有一群男人或着一群媳妇。”

    “就是说只能有一个爸爸一个妈妈但是可以有一大群孩子,只能有一个新郎和一个新娘却可以有一大堆的亲戚朋友,对吗?” 她这么一解释我好像明白了一点。

    凤凰点头:“差不多就是你理解的意思。”

    我拉起凤凰的手:“凤凰,我不希望你找其他男生。”

    是的,我不想看见凤凰像桂花和梅子一样跟其他男生订婚,如果她和其他男生订婚后肯定就不对我好了。

    凤凰故意逗我:“那要是其他男生来找我呢?”

    我立马举起拳头:“我把他们全部赶跑,反正我就是这样想的。”

    我不管未来会怎么样,我会不会改变,至少目前我不乐意。

    凤凰把我手打下来:“我希望你能控制好自己的脾气,不要再发生像上次余东一样的事了,不是每次惹了麻烦都能这么容易就解决。”

    我话虽这么说,但也不会真的这么做了,毕竟人不能在同一件情上冲动两次,我怕再遇到余东一样的人出来暴打我。

    凤凰认真的跟我说:“你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是认真学习,不该去想那些跟男生定亲的事,我真没想到你们这边还兴这么小就给孩子定亲,也不怕将来有什么变故。”

    我想了想,变故好像是有那么一两个吧。

    “以前有个姑娘长大后变心跟了别人,结果定亲的那家人上门闹事,又是打砸又是各种辱骂搞得村里人都知道了。那姑娘也被骂得十分难听,最后还是她改嫁的那户人家赔钱了事。”

    还好我没有那么小就定亲,不过按照我们家族的实力,就算定了我将来反悔也没人敢找麻烦。

    我在凤凰家呆到很晚,本来我想着要回家的,凤凰说她和桂花说了要留我过夜,四姑妈不会骂我的。

    按照我对四姑妈的了解,只要我跟学习好的孩子玩她都不会干涉,跟凤凰在一起她就更不会说了。

    晚上我们一起煮面条吃,她不仅人长得漂亮,连煮的面都意外的好吃。

    我满足的享受着她无微不至的照顾,想着能认识她真是太幸福了,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依赖上一个人。

    就这样我开始整天粘着凤凰,经常去她家过夜,搞得四姑妈说我总去她那里吃饭不好,毕竟人家一个人也不容易。

    于是我开始从家里带各种吃的用的去她那里,在学校里我们也是像连体婴一样形影不离,搞得小艺和桂花都吃醋了。

    夏天来的特别快,镇上的女同学都换上了漂亮的裙子。

    我们在村里从来没穿过裙子这种东西,但架不住看其他人穿着漂亮,我们便缠着四姑妈买。可别人的裙子都是去城里买的,镇上能买到的根本就穿不出去,土到连桂花的眼光都看不上。

    小艺有很多漂亮的裙子,她愿意借给我和桂花,下午放学我拉着凤凰一起去了小艺家,谁知道挨个试了,没有一条可以穿上。

    小艺打量着我和桂花,最后惊讶的说:“你们俩为什么可以长这么快?”

    我一开始不明白她说什么,直到她走到我身边跟我比身高,我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高了她一个头。

    小艺委屈的任由桂花拉着,她忍不住埋怨:“我们刚认识那会儿可是一样高的,为什么你们俩长这么快?我还大两岁呢。”

    我看凤凰,她比我高了一个多头,我不由得问她:“凤凰,你喜欢裙子吗?”

    她回答:“还行吧。”

    我问她:“那你有裙子吗?”

    她点头,我激动的拉着又要去她家看,这时桂花和小艺也要去,我们四个又兴冲冲的去了凤凰家。

    当她的衣柜被打开的时候,各种精致美丽的公主裙映入眼帘,占据了大半个衣柜,她仔细挑着合适我们几人的裙子让我们试穿,等各自挑到喜欢的就收好。

    小艺突然又建议:“我们差一年就毕业了,也没有在一个班,要不我们去拍照留念吧?”

    这个提议获得我和桂花的支持,于是我们带着裙子拉着凤凰去了镇上唯一的一家照相馆。

    照相馆老板是个三十多岁长相儒雅的男人,他留着奇怪的长发,扎了一个小尾巴在后面。

    见到我们光顾他很热情的招待我们,我们按约定穿着常服拍了一张合照,然后换上凤凰借的裙子又拍了一张。

    后来在小艺的建议下又各自单独拍一张,两人一组又挨个都照了。

    轮到我和凤凰的时候,我挽着她的胳膊坐在长椅上,我眼神一直在看她,摄影师提醒几次无果后便直接拍了。

    照片是在半个月后才拿到的,我当时看自己盯着凤凰不转眼的样子,被桂花调侃像望夫石。

    我在她身边就个丑小鸭守着白天鹅一样,自卑的同时又伴着骄傲,庆幸她身边的那个人是我。

    童年欢快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暑假来临的时候我又一次和凤凰分开了,她说我如果想她可以给她打电话。

    那时候镇上有电话的人家不多,都是用来做生意的,价格高到三块钱一分钟,很多人都是有重要事情才会花那个钱给远在外省的亲人打,而我选择了当时比较实用的方法,写信。

    桂花笑话我和凤凰搞得像害相思病的一对恋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才一个暑假就信都写出去了。

    我信中写道,我不是跟着成季表哥去坡上放羊,就是去河沟里摸鱼,去山草地里摸石榴,去地里偷南瓜。

    然后就是希望这些事都可以跟她一起做一遍,遗憾的是我寄出去的信仿佛石沉大海,直到开学我都没有收到她的回信。

    九月初开学,这一年我上初三了,成季表哥和荣彩惠一起去了县城上高中。

    报名那天凤凰准时来学校报到,我见她时心里虽然膈应,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跟她打招呼。

    领到课本后我便跟着桂花回了家,我本想拉着凤凰说说话的,但心里憋着一口气难受。

    我强迫自己不理她,想着故意冷落她一阵子,看她是不是真的不想理我了。

    第一天上课,我克制自己不回头看她,中午放学我直接就回家吃午饭了。下午照例如此,但中间还是偷偷瞄了她几次,她倒是沉得住气,真的没有叫我也没有看我一眼。

    我气呼呼的回到家,一口气憋着如鲠在喉不吐不快,没有荣彩惠陪伴的桂花把玩伴换成了小艺和梅子,而我则是灰溜溜的一个人跟在她们三人身后。

    小艺回头好奇的问我:“你怎么没去找凤凰了,上学期你俩不是天天睡一块了吗?”

    我气呼呼的一言不发,我能说我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人家不带理我的吗?

    桂花伸手搭在我肩膀上:“宝,过了今年能不能遇到还是一回事呢,你没事生她气干嘛?觉得她好玩就去找她啊?”

    我恼怒的打掉桂花的手:“要你管,你还是管好自己的事吧。”

    我不理她,一个人匆忙的跑回家,心里越想越觉得憋屈,索性回屋关上门把头埋在被窝里哭了起来,哭的累了我便直接睡着了。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四姑妈叫我起来吃饭,凤凰竟然也在。她若无其事的看着我笑,我瞬间有种胃都要气炸的感觉,感情就我一个人在为难我自己,她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我气呼呼的端起碗吃饭,胡乱扒拉几口就要上楼继续睡觉,她突然拉我手说出去买糖吃。

    四姑妈让我们不要走远,说大晚上镇上不安全,凤凰拍胸脯保证说一会儿就回来。

    我力气没她大,任由她拉着我走在大街上。

    镇子并不大,半小时不到就能走完,她拉着我直接走出镇外,爬到一边的小山丘上。

    这里是成片的玉米林子,站在高处可以把小镇的地貌一眼全部看完,可以看清镇上的每一栋房子。

    我生气的甩开凤凰的手,心想我无论如何都要气气她。

    凤凰不理我,径直在一边的地埂上坐下,她从兜里掏出一些糖果,慢悠悠的问:“吃不吃,这是我从老家带来的。”

    天黑透了,但是有月色的加持显得并不是很暗,我看着她略白的手心里那团东西,想过去拿又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妥协。

    她突然伸手一拉,我差点跌倒,却又恰巧坐倒在她身边。

    她也不管我如何想挣脱,直接把我摁在她身边,然后用哄小孩子的口气哄我:“你跟我说说谁欺负你了?让你这么生气?”

    我悲从中来,瞪着她不想说话,拿起她手中的糖拆了往嘴巴里送,浓郁的甜味让我心情好了不少。

    她一直不说话静静的坐着,我吃完一颗糖想再拿第二颗,她把手一合:“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生气?”

    我这时气消了一半,便开口问她:“你为什么一直没有给我回信?”

    她扑哧一笑:“你给我写信了?”

    我点头如捣蒜:“你为什么一直没有给我回信?”

    她摇着头解释:“我根本就没有收到你写的信啊?又怎么给你回信?再说我们分开也没多长时间。”

    这话说得,都一个多月还说没多长时间。

    我瞪她:“我给你写信了,然后天天盼着你回信,我还是第一次给人写信,你真的让我太失望了,我把你当作最重要的朋友 ,你却一点都不在乎我。”

    凤凰也不管我怎么埋怨,动手剥了一颗糖硬塞我嘴里,然后开始解释:“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没有收到你的信,如果收到我定会给你回信,不至于让你气成这样。”

    她这么一解释,我心里也没那么难过了,但还是拉不下脸跟她亲近。

    突然她香甜的气息扑面而来,我猝不及防的被迫接受她的亲吻。这要命的吻让我无法抵抗,两种糖果的味道窜在一起,这味道令人着迷。

    待反应过来我慌忙推开她,焦急的说道:“凤凰你别这样,我安表哥说了,两个姑娘是不可以这样的。”

    她若无其事的轻笑出声:“他没亲你吧?”

    我一听直接大声否定:“他敢?”

    凤凰又笑着说:“他不敢我敢啊?你就那么信他的话?”

    我很无语,想着便解释:“安表哥比我们大很多,他懂的肯定比我们多啊?而且电视里都是男的亲女的,哪有女生亲女生?”

    凤凰伸手过来搭我肩膀,我怕她又亲我,赶紧坐了远离她。

    “我们离远一点吧,如果你再亲我,我就不理你了。”我故意说。

    她并没有生气,或者说她完全忽略了我的警告继续靠近我:“宝玉,是不是我是男生就可以亲你?”

    我点头,理论上是这样的,但前提得他是男生才行。

    我没有妈妈陪伴长大,并没有谁告诉我女生只能跟自己定亲的人做这些亲密的事,所以我单纯的以为只要喜欢对方就可以亲吻。

    凤凰拉过我的手一把摁在她的胸口,我承认我很蠢,我并不明白她想干嘛。

    她似乎以为这样我就会懂,而我完全不明白她的意思,摸了摸她的胸口便把手拿开了。

    她问我:“你明白了吗?”

    我摇头,我需要明白什么?她又一次拉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口处,平平的什么都没有,但我还是不明白她想表达什么。

    于是我反手把她的手也拉过来摁在我的胸口处。

    “这样你明白吗?”我学着她的语气问她。

    她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拿开放在我胸前的手:“你是不是忘记生物课上学过什么了?”

    我真的没有想起来我学过什么,联想到她让我摸她的胸,我惊讶的问:“你是不是想说你没有胸?我也没有啊?我们都一样,没事的,我听小艺跟梅子说,以后生小孩就有了。“

    凤凰跟吃了黄连一样伸手拍她自己的额头,转而又拉我的手去碰她的胸口。

    这次她直接开口说:“我没有胸,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你明白吗?”

    什么意思?只要是个姑娘,以后多多少少都会有一点吧?怎么可以这么笃定自己以后没有胸呢?

    我懵懂的问凤凰:“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是姑娘吗?”

    她赏了我一个爆栗:“你总算是转过弯来了啊?”

    我不由得发出一阵爆笑,开玩笑也不带这样的,哪有大姑娘家家的说自己不是姑娘?

    她一脸郑重的说:“我不是女生,这就是事实。”

    我笑完认真的看着她,她的表情很认真,但我始终不相信她说的话。

    我也没有胸,我也没有来亲戚,她说的生物课上的那些生理特征我也一样都没有,所以我根本不信她的话。

    凤凰见我不信,她再次认真说看着我说:“宝玉,你要清楚我所说的每一句话,我何曾骗过你半句?”

    见她说得认真,我点点头假装勉强相信她,但心里始终还是不信,至于她为什么要说自己不是女生我并没有深究。

    但大家都知道她是女生,就算我要跟她在一起,家人也不会同意的,就像安表哥说的,我们永远都不可以在一起。

    我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我又何尝不希望她不是女生,那样我们就可以以夫妻的名义永远在一起了。

    她突然叮嘱我:“你不能把我今天说的话告诉别人,就算是桂花小艺也不能说,知道吗?”

    我点头:“为什么不能说?”

    她递一颗糖给我:“你说了我会有麻烦的,你也会有,三人成虎,众口铄金,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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