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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遛马,私会河边

    "宵儿?"

    镇南王许久没有听到故人之子的名字,低眉开始沉思。

    "我记得宵儿十四岁那年,考中了进士,扬名天下,他母亲燕婉也是那年病逝,为此他守孝三年,未曾赴任。之后他整个人性情大变,意志消沉,褚太傅要他外出历练,各地却传出他流连风月场所的消息。"

    "算下来你们俩有些年数没见过了,那夜郎太子,和宵儿,究竟有多像?"

    "父王,儿臣与清宵哥哥从小一起长大,虽然我们离开京城已有五年,但是清宵哥哥的脸,我一定不会认错。"

    轩辕迢迢肯定的模样,让镇南王不得不想清楚其中关系。

    如果两人真的相像至此,那夜郎太子每逢作战都将面具戴得严严实实,似乎就解释得通了。

    "迢迢,你先不要将你在夜郎所见所闻说与他人。褚家那边,我会命人去查,我与褚太傅相识多年,褚太傅一生忠君爱国,断不会做出与夜郎勾结的事情,夜郎太子与我交手时,宁肯受伤也不愿在人前揭露面具,见你时却不避讳,其中必有隐情。

    "他既然打着要你做眼线的幌子放你回来,想来是有求于我,同时要避开夜郎人的耳目,如果他联系你,切记第一时间与我说,不要一个人做决定。”

    轩辕迢迢思索片刻,很快就懂了镇南王的意思,答应他不会擅自行动。

    ·

    从镇南王大将军的帐子里出来后,轩辕迢迢没有放纵自己去休息,而是径直走向了练武场。

    "小将军!"

    "小将军!来练枪了啊!"

    一路上见过熟悉的军中兄弟,轩辕迢迢心中踏实了不少,笑着与他们打过招呼,转头看见了她的兄长轩辕越。

    "哥哥!"

    "迢迢?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轩辕越刚练完兵,衣裳全都湿透,鬓角淌下汗水,随着他抬起胳膊擦拭的动作,隐入深色的军装。

    "回来不过一个时辰,刚刚去过父王那里,这两天他老人家没少发火吧?"

    轩辕越长相上随了父亲镇南王,俊美端正,修长挺拔,一双剑眉星目就能让人过目不忘,身上穿的虽然是练兵的粗布衣装,但是身材精壮有力,常年日晒的皮肤黝黑,是世家公子都望尘莫及的英气模样。

    "父王确实气得不轻,但是你都回来见过他了,肯定已经好了,没什么事。"

    轩辕越不想让妹妹有所顾虑,隐瞒了自己被镇南王罚跪一天一夜的事情。

    军中都说,镇南王对自己的掌上明珠宠爱有加,无论轩辕迢迢想学什么,镇南王都能找来最好的老师教她,轩辕迢迢想学枪,镇南王不仅教授她自己的毕生所学,还陪伴她拜访各路名师,切磋武艺,讨论如何增益。

    而轩辕越对自己妹妹的疼爱,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不仅支持轩辕迢迢去做他认为好的事情,还要支持她做她想做的事情,无论他理解不理解。

    轩辕越曾经说过,轩辕迢迢的志向,远不在他之下,只要她想做,就一定能去做,谁都挡不住。

    "真的没什么事?"

    轩辕迢迢拍拍他的胳膊,敲敲他的腿,检查了一下他没有挨揍,才放下心。

    "没事,我刚练完兵,累得很,你快去练你的吧,去吧。"

    轩辕越对她的关心很是受用,更觉得自己一切做法都是值得,对她笑得十分宠溺。

    "那我去啦,哥哥你先歇着,晚些我练完再去找你。"

    "好。"

    轩辕越笑着看与他挥手走远的轩辕迢迢,少女稚气未脱,脚步轻盈,身姿清爽,明媚得像个太阳。

    ·

    轩辕迢迢练完枪时,太阳已经下了山,西南多密林,日头落了天还亮,迢迢擦完自己和父王的常用的几杆枪,转身又去了马场。

    五年前刚到西南时,镇南王怕轩辕迢迢想家,便给她寻了匹好马,通体雪白,额间有一撮儿灰黑色的毛,勾起来像个月牙,迢迢便给它起名叫"弯月"。

    镇南军的军营不远处有条湍急的河,河水清澈冰凉,能看见大颗大颗河床里的圆石。河谷附近水草丰茂,军中士兵常去河边遛马,太阳落山就归营。轩辕迢迢牵着弯月到那里的时候,河边已经看不见人影了。

    弯月像它主人一样,狡黠调皮,见到四下无人,只捡着自己喜欢的草类吃。

    正当轩辕迢迢牵着弯月漫无目的地停停走走,一道风声入耳,迢迢手腕急甩,朝着风声来处扔了一枚石子。

    "你打招呼的方式还真是特别。"

    来人险险躲过,轩辕迢迢没听到石子击中的声音,转头去看说话的人的方向。

    师永夜穿了一身方便行动的青衫,头发束起,露出白皙光洁的脖颈,倚坐在一棵树的粗壮枝桠上,屈着一条腿,一脸悠闲地远远望着她。

    如果他没有对她下过蛊,那这样一个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的人,被误认为是仙子下凡也不为过。

    "夜…师永夜?你怎么来了?"

    想起自己不再是男装打扮,轩辕迢迢懒得再与他装,牵着弯月,向他在的那棵树走去。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

    师永夜的眉头不悦地蹙起,语气更是冷冰冰。

    "你既见了你父兄,又练了枪,还遛了马,看来这些事,都比你的小命重要。"

    轩辕迢迢被他无故一通奚落,想起在夜郎时受的气,心里也有火冒上来。

    "托太子殿下的福,我这条小命,全在太子殿下手里捏着了。"

    扯起性命,轩辕迢迢忽然记起那夜走前,师永夜让她到了军中,轻叩心口通知蛊虫,她回来半天惦记许多事没有做,唯独忘了这件事。

    因为她没叩心口,师永夜就大老远从洪芜跑过来跟她算账?

    失心疯了不成!

    "你怎么不戴面具了?"

    "……"

    轩辕迢迢发现师永夜虽与褚清宵长相相同,但是他方才突然出现时,她没有一瞬怀疑过他是褚清宵。

    或许两个人本来就是天差地别,褚清宵温润如玉,师永夜只想让人撵他下地狱。

    想到这里,轩辕迢迢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该不会是本太子面具下的相貌太过惊人,你对我,动了心吧?"

    师永夜说混账话的时候,面不改色心不跳,直勾勾地盯着离他越来越近的轩辕迢迢,等她跟他一来一往,两人莫名有种能聊很久的默契。

    "对对对,小女子对太子殿下一见倾心,再见倾情,殿下养的蛊虫如此聪慧,难道没有与殿下说吗?"

    轩辕迢迢记着他介意蛊虫的事情,走近一步便叩一下心口,待叩完三下,师永夜扶着自己心口轻轻一震,看来是蛊虫相连,有所感应。

    真是下了血本,怕她不听话,蛊都要他师永夜亲力亲为,一式两份地种,轩辕迢迢感慨他城府深重,不可捉摸。

    "你一个女孩子说这些话,害臊不害臊?"

    不过,如果不是此时霞光四溢,师永夜生得雪白,被霞光映得绚丽,轩辕迢迢就要误会他面色通红了。

    躲了她的目光,师永夜从身后拎起一个小篮,打开不知是什么菜肴,顿时香气四溢,勾得不怎么贪图口舌之欲的轩辕迢迢都饿了起来。

    "坐上来一起吃点?"

    见她面露向往,师永夜竟然向她伸手,那手如褚清宵的一样,白玉无瑕,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掌里缺些血色,常被镇南王看见时说他应该多加锻炼,褚清宵听见就会笑着答应。

    轩辕迢迢见师永夜一物,就要拿他与褚清宵比较一物,让她总觉得不是一回事。

    于是她退了一步,没有理会师永夜兀自伸在半空中的手。

    "师永夜,你既然已经知道我是谁,有什么事,我们还是直接说清楚比较好。"

    手的主人脾气执拗,伸出了就是伸出了,没有收回去的道理。

    "吃完再说。"

    师永夜的语气瞬间又变回了生冷。

    "我若真想要轩辕小将军的命,蛊虫刹那就能取走,如果我真在这菜里动了手脚,顶多是让你腹泻个通宵。"

    轩辕迢迢发现这人是真的很难相处,做事情只按照自己的心意,与他多远多近不是她能决定的事情,一言不合就动气,她只好搭住师永夜的手,让他拉自己上树同坐。

    "汤包?"

    小篮里面装着两个笼屉,笼屉打开,里面竟然是热气腾腾的江南食物。

    "我以为西南这边,没有人做这个。"

    师永夜看她惊喜,面色变柔和许多。

    "夜郎最近收了个江南厨子,手艺合我胃口,出门前随手拿的,赏你一口吃。"

    汤包小巧玲珑,轩辕迢迢用筷子夹起,汤包的外皮薄而不破,里面的汁水随着动作在中间摇晃,看得轩辕迢迢胃口大开。

    像是想起了什么,轩辕迢迢猛然抬头对师永夜说。

    "你们夜郎人,轻功是不是都很好?"

    说罢,少女夹起汤包一角,咬破了汤包的皮,一脸认真地嘬食里面的汤汁。

    师永夜被她没头没脑的一句问住,见她吃得开心,他倒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很容易觉得轩辕迢迢可爱,在上元,在大雪,在众人走过的街上,少女见到汤包时酒窝荡漾,满眼是光,说人间最美味的就是这口甜甜咸咸的汤。

    "问你话呢,想什么呢?"

    轩辕迢迢在他眼前晃晃手,他才回神。

    "师永夜,我看你不是身子很结实的样子,估计别的功夫练得一般,不如这样,我教你射箭,作为回报,你教我轻功好不好?"

    师永夜听到自己被说身子不结实,没好气地瞥她一眼。

    "轻功,身子太结实的人才练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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