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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薪招聘,包吃包住

    她立刻转身逃跑,谁知王屠户体态肥胖,行动却十分灵活,瞬息之间就抓到了沈慈恩的头发。

    沈慈恩吃痛叫出声,还未挣扎,肚子又被踢了一脚,她有些脱力气的栽倒在地上。

    王屠户揪住女孩的头发迫使对方仰起脸,眼露精光的打量着对方,脸上的奸诈之色越发浓郁。

    “啧啧啧,果真长得水灵,不枉爷花五两银子买你。”王屠户伸手拍拍沈慈恩的脸,还恬不知耻的捏了一把:“怎么?你爹娘出去了,你想逃跑?”

    沈慈恩恶狠狠的瞪着他。

    “听说你嫌我死过内人对不对,我告诉你,爷可没什么克妻命,那几个贱人都是不听话被我打死的!”王屠户笑声奸诈道:“要是不想和她们一样,你最好乖乖听我话。”

    沈慈恩咬紧牙屏住呼吸,动也不敢动,不断地回想以前学到的防身法则。

    王屠户见她一言不发,以为女孩认命了,得意的舔舔嘴唇,道:“反正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人,我娶你是早晚的事儿,左右我今日无事,不如我先验验货。”

    话音未落,男子就拖着沈慈恩进入西厢房,将她扔在床上。

    沈慈恩面色愈发惨白,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她想要大吼大叫努力反抗。

    但是理智告诉她不应该激怒面前的男子。

    王屠户一边解着自己的扣子,一边对沈慈恩威胁道:“快把你的衣服脱了,不然待会儿我可全给你撕烂,你可要丢大人了。”

    沈慈恩面无表情的站起身,将自己的外衫脱掉,一步一步的走向正在解腰带的王屠户。

    后者色迷迷的打量女子,问:“怎么了?”

    “你终归是我以后的丈夫,我认了。”沈慈恩似乎做了半天的思想斗争,语气淡淡道:“按理说就是我来服侍你,你松开手,腰带后面有死结,我先把你头巾取下来。”

    “你可别想着耍花样,我就是把你打残了,见了你爹娘我可也不怕。”

    沈慈恩站在王屠户身后,将粘腻的头巾扔在床上,面如死灰道:“我能做什么,你力气那么大,我不想挨打。”

    她身上有着少女独有体香,满头乌发垂落在脸侧。窗外送进一阵风,女子的衣服滑落肩头,玉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王屠户看着女子,只觉得口干舌燥。

    沈慈恩将腰带取下来,不动声色的将带子向上拉了拉,在王屠户不经意间将其推倒,用腰带狠狠的勒住王屠户的脖子。

    王屠户:“!”

    沈慈恩满头大汗,她知道自己此番行为太过冒险,但是她宁死也不肯委身这种货色。

    事发突然,王屠户反应不及,被带子勒得面容扭曲。他向后伸出手,摸到了沈慈恩的脖子,带着老茧的手指渐渐收紧。

    但因为动作受限,没办法用太多力气。

    他看向一旁的桌子,伸腿将桌子踢翻,桌子上的瓶瓶罐罐砸在沈慈恩身上。

    沈慈恩不管身体还是精神都已然接近崩溃。如今正是生死瞬间,她也不敢大意,像个傀儡一样渐渐用力,不知过了多久,王屠户渐渐没了动作。

    沈慈恩头发散乱,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探向王屠户的脖颈,接着松了一口气。

    她目光涣散,肢体僵硬的将自己收拾好,一步步的走向门外。

    临安镇坐落在岚山脚下,城中分着东南西北四个大市,市内有着大大小小数以百计的方形坊市。

    打东边进了城门楼,就可以看到一座二三里长的石桥。如今辰时三刻,桥上人声鼎沸,车水马龙,还有骑马的公子,沿途叫卖的小贩,乘轿子的官人,男女老幼摩肩接踵。

    河流两边屋宇错落,有茶坊,酒肆,庙宇,肉铺等等,可谓是“车如流水马如龙。”

    沈慈恩跌跌撞撞地走在临安镇街头,找了一处台阶歇了歇。

    等她闭目休息时,满脑子都是王屠户那张双目外突,青筋暴起的一张脸。

    她并没有杀死王屠户,但这件事情还是给她带来了不小的震撼。在如今这个世道,她没办法坚守二十一世纪的道德准则。但她仍想通过一些合理的手段为自己谋省。

    忽而有人喊道:“快来啊,公主府贴告示啦!”

    话音未落,就见人们从大街小巷涌到西街官衙八字墙。

    约莫过了两刻钟,人群渐渐散去,沈慈恩见得了空,忙凑上去看。

    八字墙上贴着方方正正半人大的告示。告示出自公主府,上面写着几行小字,落款处盖着猩红的官印。

    沈慈恩立在墙前,大眼一看。

    公主府将在今日举办飞花令选拔,入选者可以入公主府担任老师,每月俸禄五两银子。

    “公主府阔气,五两银子可够普通人生活半年了。”

    话音未落,立刻有人拉长音叫嚷道:“阔气?不足我半个月花销罢了。”

    “但倘若能进公主府一睹美人风采,我花点银子也可以啊。”

    “宋公子当真胆大如斗。”

    “呦,小叫花子也来凑热闹?”

    饱含恶意的声音在女孩头顶响起,沈慈恩不由地循着声望去。

    她身旁有一男子,长眉细眼,头戴黑色展脚幞头,身着一袭圆领紫衣,腰间配以金线缝制的鱼袋,周身散发着飞扬跋扈的气势。

    男子冷笑道:“还敢看公主府的告示,你识字吗?这是你能站的地儿?”

    有人忙打圆场:“这孩子怕是也没读过书,爱看热闹罢了,戴公子何须计较呢?”

    戴晋川闻言挑挑眉,语气越发不快:“计不计较在我,管你何事?”

    “那个臭叫花子!”戴晋川身后的小厮边捋起袖子边训斥道:“讨饭就滚一边去。”

    沈慈恩心下窝火,却也无可奈何,只得一语不发地退出人群。

    她不似这些锦衣玉食的呆子,自己必须赚钱来维持生活。但因自己落魄的社会地位,日后的路怕是不好走。

    她既顶替原身活了下来,就不能苟活于世。

    须得给自己找个靠山,若是能得到公主府的庇佑,以后日子也能过得安稳点。

    等自己赚到钱,就可以去做其他生意。靠着攀龙附凤的关系,别人也会忌惮三分。

    冲着能面见公主,这个选拔机会她也不会放过。

    -

    公主属皇亲国戚,地位显赫。

    其府邸之华贵自是不需多言,碧瓦朱檐,雕栏玉砌。远远望去,好似皇宫那般气派。

    公主府正门未开,正门之上挂着镶着红边的牌匾,上有隶书刻写的三个大字“公主府”。门口两旁各放着雕刻着花纹的方形石头,石头上蹲着张牙舞爪的石狮。

    侧门站着数十位衣着华贵的公子,许是来参加公主府的招师考试。

    众男子动作不一,或持扇谈笑,或与他人攀谈,好不热闹。

    门旁站着两位身穿红色金边圆领长袍的妇人,还有几个穿红着绿的丫鬟,似是公主府的家仆,正忙着将众公子一一迎进门。

    “请问小哥,去公主府参加考试可是走这扇门?”

    身穿蓝色短褂的小厮低头看到一个女孩。

    不同于几个公子的雍容华贵,女孩眼神清澈,眉目间自有一股清澈之气,加之身材清瘦,亭亭玉立。

    即使女孩沾着几分病气,衣着质朴。但胜在神态秀雅脱俗,在人群中分外醒目。

    “这里确是入府处。”小厮赔笑道:“姑娘来这做甚?这是公主府,不可乱进。”

    沈慈恩边斟酌说辞,边拱手道:“我虽年龄小,但也是来参加选拔的,还望放行。”

    小厮见对方年貌虽小,言谈举止却不俗,本欲将其放行。

    但转念一想,若这样放进去,出了麻烦,惹公主怪罪,自己便要遭罪,一时间不禁犯了难。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古有十岁孩童与他国谈判,言语之间便可夺得几座城池。我们又何必拘泥于年龄呢?”

    一位嬷嬷笑着上前道:“况且公主没有设限,让她进去便是。若是不成也无碍,若是成了,倒也是件美事。”

    沈慈恩最终还是进了公主府,方入侧门,就来了几个梳着双髻的青衣丫头,笑着迎上来,引着她向前走。

    没多久一众人就来到第二扇门,上了长廊后,眼前便豁然开朗。

    一泓清池映入眼帘,旁有古树傍岸,近处有座莲瓣似的石头,上书“西水苑”三字,不远处的苍松翠柏中露出亭台楼榭的一角,清幽恬静使人陶醉。

    入学考试的地点设在湖心亭。所有人落座后,一个红衣丫鬟跑来,匆匆对嬷嬷耳语几句。

    后者点点头,向前迈了几步。朗声道:“公主出了‘云’字,各位请作答吧。”

    一炷香的时间内,每人要做一首七言诗。

    沈慈恩在现代熟读各种诗词,在大脑疯狂搜索后,她想到了李白的《清平乐》。里面有一句“应是天仙狂醉,乱把白云揉碎。”此句刚好符合考试要求。

    她从小就学习书法,柳公权的《神策军碑》和《玄秘塔碑》不知道练了多少次。如今的水平不说出神入化,也自是别具一格。

    沈慈恩一气呵成,完成作品后发现香才烧了不到一半。

    沈慈恩不想做出头鸟,仔细检查试卷后便落笔等候。待香燃完,考试结束,她和众考生一起交上试卷。

    考完之后,沈慈恩就倚在栏杆上趴着。没过一会,她听到身旁传来细微的动静,转眼一看,一块巴掌大的玉佩映入眼帘。

    再往上看,是一张盛气凌人的脸。

    戴晋川依旧是今早的打扮,与他人谈话间无意间瞟到身旁的女孩,他先是诧异,后转为厌恶,鄙夷道:“你这黄毛丫头真是狗胆包天,还真敢来公主府,这地方是你随随便便能来的吗?”

    女孩淡淡道:“我与公子一样,也是来参加选拔的,当然可以进来了。”

    “就你?”戴晋川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嘴角的弧度轻蔑至极:“不知哪里跑出来的破落户,还敢在此大放厥词,公主府这种皇家之地,真是被你晦气了。”

    沈慈恩目不转睛看着他,道:“你莫不是公主府的公公,怎么能管那么多?”

    戴晋川外面披个书生皮囊,内里却是个彻头彻尾的流氓子弟。

    如今被沈慈恩阴阳怪气,他恼羞成怒地挽起衣袖,道:“不成体统的死丫头,我今天就来教训教训你!”

    “戴公子这是要教训谁?”

    门口遇到的那位嬷嬷带着几个家仆出现在戴晋川身后。女子语气温和,脸上神情却是冷淡至极。

    “公主府虽不比皇宫,但家仆也是够用的,不必戴公子劳心。”

    未等男子回答,嬷嬷转头向沈慈恩行礼,道:“小姑娘,奴婢名唤辛夷。公主见了您的作品,很是喜欢,特地吩咐要来见您,可否与我同去?”

    沈慈恩连忙回礼:“我叫沈慈恩,劳烦辛夷姑姑带路了。”

    公主府的布局不似皇宫,倒像个迷宫,沈慈恩东转西转,脑袋快被晃晕了。

    在她身前的辛夷轻声说道:“姑娘你不必把那位公子的话放在心上。他父亲是我们镇上最有钱富贾,这个戴公子心比天高,说话难免不中听。”

    沈慈恩摆摆手,笑道:“我没事的,那个公子我都不认识,自然也不会生气。”

    辛夷有些意外地看向沈慈恩:“小小年纪,心胸倒是不小。”

    “待会儿见到公主,不必紧张。问你什么如实回答,不可扯谎。”辛夷顿了顿,补充道:“你和公主应当能合得来。”

    沈慈恩被带到书房前。辛夷通报后,与她交代了几句,就自行退下了。

    进门之后,她立刻行了跪拜大礼。

    “免礼罢,你抬起头给我瞧瞧。”

    沈慈恩喉咙动了动,惴惴不安地抬起头。

    舞阳公主身着绯色云锦襦裙。眉目如画,双颊嫣红,头上束着高高的同心髻,发间坠着灵芝竹节纹玉簪,项上戴着赤金盘螭璎珞圈。

    她姿态娴雅地端坐在紫檀木云纹宝座上,身前是张花梨大理石石案。背后的墙上挂着梅兰竹菊四君子。旁边有坛青禾瓷久转鼎炉,正燃着熏香。

    沈慈恩被一对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一时间竟忘了自己姓甚名谁。

    舞阳眼波未动,朱唇微启,轻声问道:“你叫沈慈恩?一介平民名字倒是好听。”

    “草民惶恐。”

    舞阳自顾自说到:“来参加选拔的男子居多,就你一名女子,我打听了一番,你貌似不是临安人士。”

    “草民的确不是临安人士。”沈慈恩不卑不亢道:“草民有事前来临安,路过告示,斗胆便试了试。”

    “是有事前来还是特意前来呢?”舞阳身体微微前探,伸手托腮,漫不经心道:“女子识字并不多,平民女子几乎不识字。你身着素衣,分明是百姓,为何能有如此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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