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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没洗澡吗

    男人心,海底针。苏瑷竹不经想到了这句话,她本以为自己偷偷溜进人房间,不是什么大事。

    毕竟房间的主人那天晚上也是和颜悦色的,还给自己乘汤剔骨,怎么从第二天开始一直到现在,都臭着一张脸,生人勿入。

    而且在自己和别人交谈期间,时不时就从身后划过,然后冷哼一声。

    自己确实住他的吃他的没付钱,但又没有说不会付。苏瑷竹捧着今天拿到的前,仔细数了数,自己现在有钱了,不必吃的蹭小锦的,喝的蹭店里面的。

    她将那两三块银两抛在空中,又利落地接住,故意发出好大的动静,就等着被吸引而来找麻烦的王惠崖来嘲讽自己。

    她能一下子拿到这些银两,很大程度是因为将现代的奶茶这种饮料告诉了茶饮铺的老板。本来是想着这老板愿意给自己机会,自己就力所能及帮帮他来吸引新的客人。

    毕竟老板年纪真的很大,花白胡子,岣嵝驼背,但来往的人只要给几个铜钱,便能在那里喝着粗茶聊一下午。因为客人都是熟客,所以拿碗取茶叶倒水他们都能一气呵成,苏瑷竹插手反而是添乱。

    苏瑷竹在那里可以说得上是时常摸鱼,偶尔工作。良心不安的她便将奶茶的做法告诉了老板,说不定老板能借此多赚些钱,好提前回去养老,免得受这番罪。

    不曾想这只是老板的爱好,他靠着这无味但管够的茶水,供出了街上最豪华的酒楼。

    再知道这种新奇玩意后,老板当天晚上就把这事告诉了自己的宝贝女儿。

    于是宝贝女儿便把苏瑷竹请到了酒楼,在试喝了苏瑷竹这个“黑心作坊”亲手做出来的奶茶后,当即便拿了一些银两给苏瑷竹,让她之后继续为酒楼做出这种奶茶,当然银两管够。

    其实她们也有买奶茶,但是往里面加入那个红薯粉做成的珍珠?这还是第一次听说,而且奶茶本身是没什么甜味的,但在把珍珠和红糖一起熬制后,再放到珍珠里面,就有甜味和能嚼的口感出来了。

    珍珠奶茶一出现,所有来用餐的人都要点上一份,甚至有的还想带回去给家里人。

    为了满足这个要求,苏瑷竹又给出了能把奶茶带走的方法。把竹筒洗净倒入奶茶,再配上一根粗短竹竿,就能直接吸着喝了。

    同时阅奶茶无数的苏瑷竹还能不断更新其他的奶茶,像是往里面加入糯米或者小汤圆,又或者是在上面撒上一些磨出的茶叶粉等等,总之那家酒楼已经赚到准备再开一家铺子,用来专门卖奶茶了。

    作为那家铺子的请来的负责研发新品奶茶的顾问,苏瑷竹不仅得到了他们送的房子。

    他们还准备择良日带苏瑷竹去选喜欢的马车样式,好请工匠为苏瑷竹打出来。

    今天到安西候府,说不定就是自己最后一次来了。苏瑷竹想起自己的房子,虽然小,但是离那些卖东西的地方近一些,听说附近还有一些流动的小摊贩聚集起来售卖夜宵的街道。

    只要步行大概十多分钟,就能罪恶地吃夜宵了。

    等我搬出去之后,就能自由自在不必寄人篱下担心受怕小心翼翼了。

    不多会儿,王惠崖便像闻着味道过来了,只是这次任何之前几次一样,坐着轮椅,因为不让人推着走,只能自立自强地转着轮子朝苏瑷竹这边移过来。

    “难道没有那种按动机关,能自己行动的轮椅吗?”苏瑷竹好奇问道,她在电视剧里面看过那些腿脚不便的人,好像只是站不起来,手上功夫却是厉害到能瞬间使人挂掉。

    苏瑷竹没等王惠崖阴阳怪气,就又絮絮叨叨,“但是你怎么还坐着轮椅啊?那天晚上还是好好的,怎么从第二天一直到现在就成这样了呢?”

    “摔了,第二天躺在床上起不来,第三天才能出来透透气。”

    听到这话,苏瑷竹好像想起了什么,捂住嘴巴屏住呼吸,但手中抛银两的动作仍未停下。

    现在倒是已经成了一种惯性了,可之前没有这么玩过,估计明天手腕会痛。苏瑷竹给自己鼓劲,点点头,与其明天痛了,大后天因为收拾东西又痛了,不如今天一口气把东西收拾了。

    反正唯一属于自己的葫芦也因为太臭被扔掉了。苏瑷竹用力吸鼻子,没闻到奇怪的味道,但是好像也没闻到王惠崖身上的味道……

    她开口,“你最近没洗澡吗?”

    “我每天都有洗。”王惠崖咬牙切齿。

    “要不然我怎么没能闻到你身上的味道,”苏瑷竹自言自语,“明明每次离你近一些,都能闻到的啊。”

    “……可能是我身上的药味。”

    苏瑷竹立马就想否认,因为她好像没能从王惠崖身上闻到任何味道,从他无缘无故对自己冷哼后,就再也闻不到了。

    但她又想着做人留一线,自己就要搬走了,对一个好心收留自己这么久的好心人,也没必要纠结那么多。

    于是随口应付,“好像是诶。爷,你的腿大概什么时候能好啊?”

    王惠崖近乎耳语,“……要等时间成熟才能好。”

    “我准备搬出去了。”苏瑷竹没听见自顾自话,“这里有些钱,是我这些天来的住宿费和伙食费,要是不够,您再和我说,或者您叫别人来和我将,我改日再把剩下的钱送到府上来。”

    “为什么要搬走?”王惠崖语气阴沉,几乎要把手下的轮椅捏碎了。

    “为什么?因为我赚到钱了,不必寄人篱下了啊。”

    “你应该没有寄人篱下吧。”

    “没和自己的家人在一起,就是寄人篱下。”这样一说,好像除了在自己买的房子里面,在任何地方住,不管和谁,都是寄人篱下。苏瑷竹忽然想起自己没有父母这个事实。

    “而且感觉这里的风水可能养您,但排斥我。”苏瑷竹不再抛银两,转而坐在地上,挨着王惠崖的腿边,和他一起看着不远处郁郁葱葱的树丛。

    “这些银两您先收着,不够再和我讲。我得快点搬出去,这里的风水在排斥我。”

    风水的好坏真的能影响人的态度。王惠崖先前也觉得这里阴暗永无天日,后面府上多了做工的人,才热闹起来,但夜里他仍觉得寒冷刺骨。

    直到苏瑷竹的出现,或许是刘管家无意将其的房间安排在了自己附近,虽然偶尔听到她夜里叽叽歪歪,磨牙打鼾,和老鼠吱吱讲话,甚至还在自己门前转来转去,可王惠崖夜里不会觉得冷了。

    并且苏瑷竹的小动作越多,他反而能睡得越香。只要那小动作不是苏瑷竹深陷麻烦,他能闭上眼睛就睡过去。

    风水有好有坏,就像八字也能为自己或者他人带来好运。

    苏瑷竹让自己的精神没有那么紧绷,因为她的一些举动自己闭眼仍能浮现当时的场面,自己只用看着她,其他的事情倒占据不了他的脑子。

    可要是自己变好,是因为她不舒服,那自己还是继续身陷囹吾吧。

    王惠崖反复三次捏紧又松开手下的轮椅,最后他的手安稳地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压着苏瑷竹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过来的荷包,那里面是她给自己的银两。

    “嗯,这些天以来我对不住你。”王惠崖听着苏瑷竹停下来,然后又听见她什么都没说,继续走远了。

    !!!好奇怪,他该不会是被什么人上身了吧。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什么关系都没有,也没必要去关心他。

    ……可他这些天给自己吃喝,从未强迫自己干什么,其实都是自己主动提起来要帮忙,然后才遇到了麻烦。

    这样会不会太白眼狼了吧。苏瑷竹不愿意自己成为那种占了便宜就走人的道德上不太好的坏人。

    “你才没有对不住我。”苏瑷竹大步走到王惠崖后面,抓着轮椅就要推他往前走,“我们去经常去的那个亭子里再聊聊天吧。就当做叙叙旧。”

    万一不正常是从那天自己色胆包天,然后耍手段想摸人家腿才发生的呢?

    那罪魁祸首的自己得承担起来才是。

    先试试吧,反正铺子还在装修,自己暂时还没开始上班。

    苏瑷竹闭眼,深呼吸,然后睁眼以自己为数不多起晚了挤地铁时的拼命,推着快要飞出去坐不住的王惠崖,就朝亭子那边跑。

    王惠崖确实坐不住,因为他的腿并不是摔了,是自己打断的。他之前腿就断过,也是自己弄断的,那时自己想要的都被拿走了,气急败坏想一死了之,于是便打断了自己的腿。

    第一次不习惯,第二次已经懂得要怎么使力,才不会加重延长那里的疼痛。

    王惠崖坐轮椅看起来很恐怖,因为为人都有些受影响,变得尖酸刻薄起来,就好像这轮椅一坐就是一辈子了,毕竟能第一次能恢复,第二次势必不能像之前那般恢复的好了。

    小侯爷为人爱折腾,到时候那条腿需要截了也说不定。

    尽管所有人都用可怜的眼光瞧着自己,但王惠崖知道自己会站起来,虽然不是现在。

    而且现在苏瑷竹知道风水不好,但还愿意来接触自己,王惠崖就想去到山顶嗷呜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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