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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姑娘再次现身

    翌日,苏瑷竹正在演练,好感动刘管家,让他再给自己一个工作的机会。可话还没说顺溜,小锦便唤她去侯府门口,说是有人来找她。

    苏瑷竹一下子变想到了当初卖身葬父的那位姑娘,因为自己只和她一人说过,自己会在安西候府。

    想到自己叫她来找自己是担心她钱不够,但现在自己身上的钱也只有那天拿完衣服后,交回给刘管家,又被退回来的那些碎银子。

    “我这儿还有一些银子,你要是着急,就先拿去用!”在小锦眼中没有什么事钱解决不了的,这也就是她为何放弃家中的绢人手艺不继承,死都要赖在安西候府做工的原因。

    之前家中有钱,但那不归自己,只归自己那还未出现的夫婿,而且别说是家中的钱,就连家中卖绢人的店铺,都得和自己一起被冠上夫婿的姓氏。

    小锦实在不爽,但又无可奈何,偶然看到安西候府在招工,包吃包住不说,每月还有工钱发放。于是她果断“入职”安西候府,每次想吃什么就去东厨晃上几次,然后被人发现叫自己登记,第二天就会恰巧地出现自己想吃的。

    她虽然在安西候府待的不久,但见证了好多女子来来往往。可只有苏小姐每次见到她,都会和她打招呼,甚至有好吃的也会分她一半。

    而且小锦花钱的地方实在不多,她也算是存了些钱。

    如果苏小姐急需,那让她先拿去用也无妨,大不了自己这些日子,不要总是去城西买那极具巴蜀风味的香酥鸭就是了。

    小锦在怀中摩挲了一会儿,就把自己时刻放在心上的银两拿了出来。

    她塞到苏瑷竹手上,庆幸道:“还好我昨日去把他们熔成了好拿又大气的,要不然走路时总是叮叮作响。”

    “小锦……”苏瑷竹差点要哭出来了,赚钱不容易,存钱更不容易,可她竟然这么容易就把银子给了自己。

    小锦时常听人说女子是水做的,然而今时今日居然真的有人能哭的如此之快,恐怕将烧开的水拿去泡茶,都没闻到味道,人的眼泪就似掉线的珠子般滚了下来。

    “人还在外面等你呢。”小锦连忙转移话题,她怕再慢一点自己就要去找碗把人眼泪接起来,好在夜里对着月光,看看里面是不是真的有孔,然后能用针线穿成项链。

    “嗯!”苏瑷竹用力点点头,然后飞快地抱了小锦一下,就提着裙子往侯府门口跑去。

    门口的人正是当时卖身葬父,还看出她的困惑,开解她买东西赔礼道歉的那位姑娘。

    苏瑷竹如获珍宝地将还带着小锦体温的银两递给她,她却没接,只是七颠八倒地问她有没有被贼人伤害。

    “贼人?”苏瑷竹一下子联想到了染坊里面发生的事情,可是那些贼人都被抓起来了啊?“没事!他们已经被抓起来了。”

    “应该不会有人逍遥法外,还没被抓到吧。”

    昨天在衙门并没有关门,来来往往的人只要想进去看热闹,都不会有人阻拦。虽然苏瑷竹在衙门里呆的事件只有一炷香左右,可谣言却是说得了,听得到就能传出去。

    她应该是听到了的。这么问或许是贼人之一的那位女子,和她关系匪浅……

    苏瑷竹有些许的难过,但又很快想明白了。就如她刚刚初入职场,有人好奇打听她是否有背景,刚好那时的她得知自己或许能见到亲妈了,便随意糊弄她。

    却不想让她以为自己是有后台之人,然后对自己格外亲近,但随着新来的同事,还是个真正的有后台的人,那位同事就将之前对自己的优待,全部转移到了新来的同事身上了。

    而且哪怕直到自己跳槽之前,她都和新来的同事格外的亲密。

    对一个人来说,来的晚的人尚且能占据不一样的地位,虽然是装着装着自己都信了的那种;更何况是早就出现的呢?

    苏瑷竹只是每每想起都有点恶心,如鲠在喉。

    “不会被抓到的。”苏瑷竹努力挤出职业微笑,同时盯着手中的银两,“你还需要吗?”

    那位姑娘向苏瑷竹手掌心的银两伸去,然后在苏瑷竹逐渐平淡如死水的目光中,帮她把手握成拳,然后把放在脚边的篮子拾起来。

    她从篮子里掏出还发着热气的油纸包,这次还她将东西递给苏瑷竹。

    苏瑷竹小声到好像只有嘴巴在动,“是收买吗?”

    “不是,是感谢。”

    姑娘用眼神示意惊讶的苏瑷竹将油纸包接过去,然后又在篮子里面掏了半天。

    “我也没做什么……”苏瑷竹囔囔嘟嘟,老实地接过了油纸包。

    “但是对我来说起了很大的作用。”姑娘好像放弃挑拣,直接将一整个篮子都递给了苏瑷竹,“这是谢礼。”

    “不是你的?”苏瑷竹拎着篮子,发现出乎意料的重,差点都拎不起了。

    姑娘突然靠近苏瑷竹,“我怕隔墙有耳,不过这不是我的谢礼。”

    不会这时候就要将名字告诉我,然后当成谢礼吧,为了那个和衙门牢狱里都是一丘之貉的人。心中想着什么,苏瑷竹脸上就显现出了什么。

    “这不是我们的下次见面,我也不会企图用一个小小的名字,就让你感觉被利用了。”

    两人挨得极近,近乎耳语的话带来皮肤上的汗毛竖起,也让苏瑷竹安心下来。

    其实苏瑷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要和她认识,然后成为朋友。苏瑷竹木然地回应她的告别,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然后看到了她后脑勺盘起来的发髻上面的发簪。难怪刚刚离得那么近,却没有感觉到带来瘙痒的碎发。

    发簪只有一个,但是亮蓝色的花瓣形状围着中间鸽子蛋般的红宝石,极其雍容华贵。

    而且自己初次见她,她分明是散着发的啊。

    “你问最近有没有富贵人家有喜?”

    小锦舔舔嘴巴上面的花椒盐,那是吃拥有着巴蜀风味的香酥鸭留下的,然后自个回答了她自己方才的话。

    “没听过,不过倒是有听闻宫中有位女子晋升极快,本来是皇帝外出打猎救下的人,如今已然是和皇后一同掌管后宫大权的贵妃了。”

    “难道没有人死谏?”

    如果按照书里面中期和后期的虐恋情深,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爬到原女主的头上,欺压她。只因为那人家中背景雄厚,是狗皇帝需要拉拢的势力,现在剧情应该是刚刚开始,就是这开始的一段甜蜜时光,让原女主以后痛苦万分时,拿出来回忆舔舐伤口。

    而且甜蜜时光之所以甜蜜,就是因为目前的狗皇帝,尚且还能做到为美人站在全天下的对立面,是不会在“独宠”原女主的这段时间里,再去宠爱其他的妃子的。

    原女主到死也只被追为了淑仪,现在的贵妃又是谁?良心尚且没被狗吃的狗皇帝,又是怎么和朝廷中的那些动不动就要以头抢地的人对抗的?

    对抗到莫名其妙出现一个贵妃?

    “……”小锦原本想说些什么,但太着急,就呛到了。在接过苏瑷竹递来的茶水咕咚完后,这才有气继续分享乐子。

    “现在那里还有什么人死谏啊。听闻皇帝落水受惊,一直高烧不退,最新消息是今天子时才醒过来。”

    好像烧太久,会变成傻子?

    苏瑷竹无端想到,并很快想要和小锦确认。然而还没开口,小锦便嘘声,然后鬼鬼祟祟地左看右看,没发现什么异常,这才用嘴巴比划到。

    听……说……成……了……傻……子……

    苏瑷竹艰难地辨认,然后便得到了这个和自己想法一样的消息。她到底还是起了好奇心,因为这关乎她接下来的命运。白月光的作用确实很厉害,自己没被剧情影响生活了一段日子,混吃混喝,但还是得杞人忧天一些。

    这不,虽然自己没有在风浪的正中心参与剧情,但剧情却是真真切切地被改变了。

    如果不在力所能及地去探寻一些已发生,但自己不知道的事情,那已经有些不记得原来剧情的自己,又不知道现在改变后的奇怪之处,等风浪朝自己来时,自己就只能是无能为力地得过且过,最终被五马分尸了。

    尽管她没有经历过五马分尸的痛,那也不能见到棺材才后悔莫及地哭出来啊。

    苏瑷竹将椅子搬到小锦旁边,挨着她继续悄声问道:“那没有人想要造反吗?我曾听闻皇帝还有好多的兄弟在外面当无权王爷,但是为了安抚他们,封地、俸禄、农田都是足够他们继续大鱼大肉的。”

    小锦不怎么了解这些事情,不过她知道小侯爷的兵权被收回去,然后又被“囚禁”在京城,因此小侯爷是没有造反的条件的。

    “小侯爷之前似乎可以,但现在不行了。”小锦如实说道,“那些由小侯爷培养出来的士兵被收回去后,似乎又被分给了宫中近些年来新进宫,而且升的又特别快的那些妃子的家人。”

    说到分兵权,小锦拍了下苏瑷竹的腿,“我想起来了!”

    苏瑷竹咬牙忍受大腿上火辣的触感,不是自己的腿当然没有那么心疼,自然也感觉不到力道。她嘶了一声,随后又捧哏道,“呦。”

    “被皇帝救下来的人,就是升到了贵妃的那个,家中只有一位父亲一个亲人。虽然她的父亲最近因为在街道上装死吓唬人,被关了几天,但是这也没有拖她后腿,丝毫不影响她的晋升。”

    “不过听闻当时的目击者,”小锦忽然想起苏瑷竹昨天也当了目击者,幸好事情顺利解决了,“当时目击者说还瞧见了两位女子作为帮凶,一起将贵妃的父亲抬到了河边的大树下,然后就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因为皇后想要借机给贵妃使绊子,下了命令一定要将那两个人找到,好戳破贵妃父亲口中的谎言。”小锦总结,“总之最近你还是避免出门吧,我在这里很久了,就是衙门的人想要抓我去充数,也很容易被揭穿。但是你是个新鲜面孔,到时候衙门的人急了,指不定会狗急跳墙,找生面孔来当替身。”

    小锦是关心苏瑷竹,可苏瑷竹却有些惭愧。

    而且她好像忽然一下子什么都串联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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