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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月亮的管家

    里面是一封信和她的云杉木魔杖,看来是维莱德帮自己找回来了。

    信上只有用利落的钢笔字写的短短一句话:‘它隐藏在星星后面,月亮的管家已有三十年不再发光。’

    他真喜欢打哑谜,不过艾里欣赏哥哥的谨慎。

    这个“它”想必还是月亮,结合之前维莱德给她的旧经书来说。

    月亮被隐藏在了星星后面,为什么是月亮的管家不再发光?

    斯图尔特的姓氏来源于古英格兰,拼写就是由“管家”这个单词演变而来。

    难道是三十年前发生了什么吗?

    也就是1910年左右的时候斯图尔特家族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她还需要好好去调查这里面错综复杂的关系。

    ………

    她打算在下午的占卜课前去图书馆看看有什么可以借阅的资料。

    不过才走进来就看到了里德尔与尤金尼娅的身影,他们似乎在聊着什么,尤金尼娅的脸上很开心。

    艾里避开了他们,自顾自找着自己需要的书。

    ‘他们两个在一块儿理所应当,自己没什么好在意的。’她想。

    为什么说理所应当呢?

    因为每周三下午的占卜课恰好是斯莱特林与拉文克劳一起上,课堂里每个圆桌上都有五到六个学生围坐在一起听贝丝女士讲课。

    而尤金尼娅当然与他们是一桌的,嗯…这很理所应当。

    好在弗兰克、沙菲克和阿尔法也在同一桌上,她不会感到无聊。

    贝丝女士常夸艾里是一个灵感很强,天眼很强大的学生,不知道的听了还以为她是卡珊德拉的后人呢。

    虽然在艾里的耳朵里听起来太夸张了,但依然不妨碍她是贝丝最喜欢的学生。

    上学期的课上,年过半百的贝丝女士曾预言了她的危险,这让艾里后面想起来的时候起了身鸡皮疙瘩。

    “孩子…你的厄运怎么比上次看到还要巨大…”

    贝丝此时正看着她的茶杯底部,又牵起她的手看看。

    她真的很关心这位得意门生的性命安危。

    “之前我担心这学期的课都见不到你了…现在我更担心复活节后的你…”

    贝丝仔细抚摸艾里手心的纹路,仿佛硬是要把确切的日期看出来。

    此时其余学生都在翻着课本查看自己的茶杯,没人去理会贝丝对艾里的预言,因为如果待会他们想不好什么合理的说辞,贝丝会对没有预习的学生大骂一通。

    “让您担心了,教授,不过我仍然会度过劫难的不是吗?”她问。

    贝丝女士没有说话,反而是看起隔壁里德尔的手掌心来。

    “你们两个还真是相像…”她扶了扶自己的老花镜,“都是那么优秀的令人感到可怕。”

    里德尔只是静静看着面前的老太太还能不能说出一朵花儿来,毕竟她上学期还预言自己会马上找到一生所爱。

    想想旁边总是对他死缠烂打的尤金尼娅,他心里只觉得嫌恶。

    “教授,您怎么不看看我的?”

    尤金尼娅露出那皎洁又讨好的微笑,但依然改变不了贝丝女士不怎么喜欢她的事实。

    “孩子,你不要总是那么着急,我还在给别人看…”

    贝丝女士皱了皱眉,她今天帮“幸运儿”占卜的兴致又来了。

    不过她不怎么喜欢尤金尼娅的原因是不喜欢这个学生事事争第一的性格。

    “汤姆…你在暑假做了什么吗?”她问。

    里德尔面色不惊,但确实提起了一点兴趣:“怎么了吗,教授?”

    他想看看这个占卜是不是那么准。

    但同时也后悔与艾里安娜选修了这门课。

    “有人在生你的气…很大的气…”贝丝又说。

    里德尔挑眉,内心却是不屑,这位老女士形容什么都是用很大或者巨大之类的词语,听着就让人觉得不可靠。

    “您说得真是太准了,教授,”他浅笑后收回自己的手,“我会注意您所说的。”

    “好孩子,”她鼓励似的拍拍他的肩膀,随后又看回艾里,“务必让我给你卜一卦,亲爱的。”

    艾里点头,但她觉得这节课应该没剩多久了,贝丝居然还没开始上课。

    只见贝丝拿出一颗水晶球——她的祖传好伙伴,随后就开始神神叨叨地摆弄起来,在下课前最后十分钟的时候还抽起了教师桌上的塔罗牌。

    艾里则是一直在温习书本,她认为自己胡诌的本领很强,所以贝丝才一直那么喜欢她。

    艾里安娜身上一直有一种能让他人信任的特质,她自己也发现了。

    或许只会有里德尔这个家伙才总是怀疑她。

    身边的里德尔一只手被尤金尼娅拿在桌上,此时尤金尼娅正在照着书本看他的手相。

    ‘无聊,他什么时候也会陪人玩这么幼稚的游戏?’艾里睨了一眼想。

    但心里却爬上来一股隐隐的愤怒与酸涩,脑子里全是尤金尼娅与他的手放在一起的画面。

    “好孩子,你自己来抽几张吧,”贝丝拿着一摞牌到她的面前,“几张都行。”

    刚才的占卜一直奇怪的没有成功,贝丝感到艾里的命运正被什么东西所挡着,让人故意看不清楚。

    就像是被云层和星星挡住的月亮一样,渗透的光芒十分微弱。

    艾里接过牌,随意地抽出三张。

    贝丝女士将它们摆在桌上形成了一个很基础的圣三角牌阵。

    “孩子,忘了问了,你想一个问题了吗?”她问。

    艾里点头应付了一下。

    贝丝翻开牌阵上的牌,是三张大阿卡纳牌。

    艾里的牌面明明能量很高,但贝丝的脑子却一片空白,像是突然对牌面的解读失灵了。

    这三张牌代表了过去,现在和未来,分别是正位命运之轮、逆位倒吊人、正位愚者。

    愚者与命运之轮的前后对应就像是个轮回,可贝丝仍然看着牌面想不出什么。

    今天的脑袋或许在碰到牌后就转不动了。

    “孩子,你问的是什么?”她抬头说。

    一阵下课铃声响起,所有学生都起身去往下一节课的教室。

    里德尔他们也不例外,只有沙菲克和阿尔法在等她。

    “这是一个秘密,教授。”

    她笑笑,将卡牌交还给贝丝女士,随后跟着同学们一起出了门。

    贝丝女士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总有种怅然若失之感,她气馁地又看回桌上的牌阵,没想到它们早就被不知哪里吹来的一阵风刮乱了。

    桌面上凌乱的牌阵诡异地全都呈现背面,只有一张隐藏在其中的卡牌显露了真身——死神正位。

    ……

    艾里望着里德尔的背影,她好像知道了他下课都与谁在一块儿。

    除了骑士团的那群走狗,或许还有尤金尼娅吧。

    品学兼优且乐于助人的汤姆·里德尔,他想当然地获得了四个学院学生与教授的好评和关注,现在的他是获得了优秀品德奖的金牌学生,可以自由地出入禁书区。

    仔细算来,他们也快一个多月没有正常地说话了。

    艾里知道里德尔向来看不上什么预言和占卜,要他与她在一张桌子上看手相还真是难为里德尔了。

    不过现在正处于鼎盛时期且席卷了整个欧洲的格林德沃却是一个天生的预言家。

    这大概是里德尔为何想要选修占卜课的原因。

    艾里想,若是人与世界的命运都能够清晰地看出走向与结局,那么格林德沃一定会成功吧。

    如果她真是像贝丝女士所说的那样天赋异禀,她应该也阻止不了亲生父母在格林德沃的手下牺牲。

    因为既然预言终会成真,那命运也只是注定的结果。

    但她无法看清自己的命运,就连贝丝女士也是。

    …

    艾里安娜在下课后又来到图书馆借了几本书,即将要离开五楼时突然看见了那间废弃的教室。

    她走了进去,显然是想一个人静静。

    沙菲克一直很尊重艾里的任何行为,连带着阿尔法也是,他们都在照顾她的心情。

    但艾里仍能感受到人群的吵闹,甚至是每个人身后的关系网都在拨动着诡异的声响。

    这令她变得烦躁无比。

    这间废弃不用的教室有许多桌椅,但都被移到墙边去了,正对她的地方有一面十分气派的镜子,借贝丝女士的话来说那就是非常巨大的镜子,足足高到天花板。

    这个奇怪的镜子顶部刻着“厄里斯·斯特拉·厄赫鲁·阿伊特乌比·卡弗鲁·阿伊特昂·沃赫斯”。

    大概是一代又一代的教师喜欢搜罗来些特殊的玩意,艾里起初没把它当回事。

    但是随着她渐渐走近,镜中的画面却越来越显现。

    毫无疑问,这个女孩儿看到了自己的爸爸妈妈,还有里德尔。

    他们四个人带着五颜六色的围巾和手套,其乐融融地站在圣诞树前。

    这就是里德尔曾经说的五楼奇怪的魔镜吗?

    可是他当时说什么也没看到。

    “看来你发现了它,艾里。”

    邓布利多手里还夹着几本书,应该也是刚下课。

    这几天的他看起来很疲惫,但仍旧是平和的模样,仿佛那些纷扰并没有扰乱他的心神。

    “教授,这是一面能够看到回忆的镜子吗?”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镜子。

    “这面镜子的作用不是看到回忆,孩子,”他顿了顿,显然知道了艾里看到回忆是为什么,“我给你一点暗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看到的就是他自己。”

    艾里明白了,这是一面看到欲望的镜子。

    她转身不再去看它。

    艾里理了理自己的表情,对面前的邓布利多说:“那您看到了什么,教授?”

    邓布利多望着这个与里德尔越来越像的女孩儿,他仍轻松地回应:“我只看到了一双羊毛袜,艾里安娜。”

    艾里安娜,阿利安娜,她和邓布利多妹妹的名字多么相似。

    过了一会,邓布利多开口说:“你的父母是两个很伟大的人,艾里。”

    艾里心一惊,难道他魔力已经高深到能够看见他人镜子里的欲望了吗?

    “不,他们只是…”艾里正要说什么,却被打断了。

    “作为曾经最优秀的傲罗,我为他们的牺牲感到遗憾。”

    什么?

    邓布利多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

    她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他深邃的眼睛。

    “什么?”

    “很抱歉现在才告诉你,艾里,但你一直是被人爱着的,永远都会是。”

    邓布利多的神情有些悲伤。

    “你知道斯图尔特?”

    她并没有特指哪个人,而是意指这个家族。

    “是的,他们保护了你,能让你平安的长大是唯一的夙愿。”

    保护?保护自己不受那些血脉至亲的暗害?

    什么狗屁家族。

    她姓莫里斯,她的父亲是一个古董书店的店长,她的母亲是这世上最爱她的人。

    她永远不会忘记。

    或许是艾里沉思时的表情真的不算太好,邓布利多又说:“现在你在霍格沃茨,保护你是我的责任,艾里。”

    说的真好听,自己被吊在地牢七天七夜的时候他又在哪里。

    艾里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在邓布利多提到斯图尔特家族时升起如此多的怒意与敌意。

    或许确实如贝丝女士所说的一样,她已经和里德尔越来越相似。

    “我很抱歉没有保护好你…但请你务必相信学校,不要去干一些危险的事情。”

    艾里觉得邓布利多总是在把自己当个孩子看,但她不是那群天真无忧的学生们。

    望着长者关切的目光,她极力想挣脱,不管那目光里是怜悯还是真心关怀,总之她非常急于跳脱这个总把她当作孩童看的地方,总有一天她会为自己的两对父母复仇。

    但她一直是一个表面上的好学生。

    “谢谢您,邓布利多教授,我会听您的话的。”

    她露出了和里德尔一致的微笑。

    随后艾里走出了教室。

    邓布利多望着她的背影,目光里仍然是担忧居多。

    这个失去了双亲的女孩儿又遭到来自许多人的威胁,他由衷地希望艾里不要被仇恨与恶意蒙蔽双眼,迷失人生的方向。

    ………

    “艾里,与我做交易就不要有任何东西瞒着我。”

    此时的弗兰克手拿两杯黄油啤酒在艾里对面坐下。

    他们正在霍格莫德的三把扫帚酒吧里,这既不是特定的周六,艾里也没有监护人签名。

    但这自然难不倒密道小能手弗兰克。

    “我本来没想瞒着你,这毕竟是我的私事不是吗?”

    她嘬了一口,人中上出现了白色的胡须。

    最近的气温骤降,马上就快要到年底了,他们没有穿着校服,而是各自穿着自己的毛线衣。

    “说吧,上次我看那个里德尔在你都不敢吱声。”

    他顺势往座椅后背一靠,满足地享受着黄油啤酒的味道。

    “你就不怕里德尔都不知道的东西,我为什么会告诉你吗?”艾里露出一脸坏笑。

    “我说你怎么这么信任我,原来是在这里摆我一道呢…”弗兰克佯装很惊讶的样子,“不过我们之间就是交易,规矩你我都知道。”

    他说的没错,互相拥有把柄的人才最安全。

    艾里安娜早就对弗兰克做过所有方面的背调,他没有任何问题,只是一个比普通学生更加聪明的学生。

    “拿去看看,我的合作伙伴,”艾里往桌上放了一本破旧的经书,“别太张扬了。”

    弗兰克伸手拿起它,前后翻了翻:“古英语?…怎么还有拉丁文?”

    “冷静,这又不是什么天书。”艾里说。

    “它和吊坠有什么关系?”弗兰克抬眼问她,“你又想框我?”

    “用它查清斯图尔特家族的秘密,包括吊坠。”

    艾里重新把哥哥的那枚吊坠拿出来小心翼翼塞到他的手中。

    弗兰克皱眉,他顿了三秒说:“斯图尔特家族?...我觉得这里面有危险,我不参与了。”

    他说完就准备把手心里的吊坠还给艾里,但她早把手抽走了。

    “我需要你查清关于1910年左右这个家族发生了什么,越详细越好。”她轻声说。

    “就只是这样?”弗兰克狐疑地挑眉,“你是他们家的人?”

    艾里没有回答,但她相信弗兰克会自己发现的。

    “这次我买单。”她将手中的四西可放在桌上,起身走出了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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