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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啦啦

    卡洛的父亲还想再说点什么表达歉意,时闻钦却已挂断电话,随手将他拉黑。

    时闻钦说:“听清了?”

    江总面色赤红,“听清了。”

    时闻钦问时佳羽:“你还想在亚斯宁工作么?”

    时佳羽迟疑片刻,摇摇头,她在亚斯宁工作的这段时间实在算不得开心,又经历了卡洛搞的这些事,上到江总,下到韩川,皆选择了包庇卡洛,时佳羽恼得再不想看见这些人。

    何况今天闹成这般情景,风言风语只怕传遍了公司,以后再想安安静静上班不可能了。

    “算了吧。”时佳羽说。

    江总立刻陪笑,“这事都是误会,怪我眼瞎,大水冲了龙王庙,伤到自己人了。”

    时佳羽听到这句话,火气顿时更旺了,这算什么?难道这件事换个家境普通的北漂,就得吃了这哑巴亏吗?

    别人的委屈难道就可以视而不见吗?

    法律和公平在这帮人眼里到底算什么?

    时闻钦冲法务点头,法务拿来一个文件夹,递给时佳羽,打开是亚斯宁所在商务楼的房产证。

    泽安产业园外的这片区域规划成商业街,时闻钦那时有闲钱,顺手买了几个商务楼,亚斯宁刚好租在这里。

    时佳羽愣住,房产证的主人已经在时佳羽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变成了她。

    法务把另一份文件打开,是亚斯宁的租房合同。

    时闻钦淡淡道:“两年前我同意把这楼用市场价的三分之一租给你们亚斯宁,只是因为佳羽需要一份离家近的工作,你们亚斯宁和她专业配适。现在她不想在亚斯宁工作,我们的租赁关系就此结束。”

    时佳羽骤然抬头看时闻钦,这些时闻钦从来没告诉她。

    江总脸色大变,他一直以为自己能用三分之一市价租到这个商业楼,是因为他和泽安的某个中层领导相熟,对方给他走内部价,万万想不到还有这层原因。

    离开这里,他上哪去租市价三分之一的商业楼。

    而且他选这里不仅为了房租便宜,更因为这附近有帝都最大的花圃,有最专业的种植养护团队,方便他们开展业务。

    时闻钦看破他的想法,讥笑:“你以为花圃为什么能免费开在这里?你当他们的种植养护团队是哪里来的?”

    时闻钦没再解释,众人都已听懂,花境师的工作需要她们经常跑花圃,如果不是为了时佳羽工作时少跑几步路,普通的花圃哪能免费开在寸土寸金的帝都。

    这个种植养护团队原本在华南,两年前突然转来帝都。原来原因在这里。

    时佳羽怔怔地看着时闻钦,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时闻钦做了这么多。

    “违约如何赔偿,法务会跟你们对接。”时闻钦说。

    亚斯宁签订租房合同时,由于房租极低,时闻钦这方的违约金很低,即便亚斯宁拿到赔偿,也不够他们短期再找一个新商业楼。

    江总还想再协商,时闻钦已经起身,走到时佳羽面前,伸手拉她起来,阙玉也跟着起身,他来这儿谈生意不过是为了给时闻钦卖个人情,给时佳羽赚点项目提成,现在时佳羽都不打算在这儿干了,他的花境合同自然也就作废。

    “走吧。”时闻钦说:“东西有人给你收拾。”

    阙玉心明眼亮,才不去做电灯泡,和狄岳跟在他俩后面,走着走着两人便消失了。两位法务,一位去和亚斯宁对接租房合同违约的问题,另一位去收拾东西。

    有时闻钦在,安保人员也不会跟着。

    于是等他们走出门,只剩时佳羽和时闻钦了。

    两人静静地走在路上,谁也没有先开口。阳光正好,穿过树叶撒在地上,变成斑驳的光点。

    时佳羽心里千头万绪,有心和时闻钦说几句话,可要说的太多,实在不知从何说起,她想问问房产证的事,想问问和亚斯宁的租赁合同,想问问花圃,想问问养护团队,更想问问……

    他最近到底在忙什么……

    从这儿步行回泽安大厦不过十几分钟,两人沉默了大半条路,眼看就要到泽安大厦,时闻钦只要踏进那个门,又会变成工作狂模式,错过这次,再难找机会了。

    时佳羽轻轻开口:“哥……”

    时闻钦轻笑,“还要叫我哥?”

    时闻钦慢慢跟在她身边:“你该知道,没有哪个哥哥会这么对妹妹。”

    时佳羽侧头,这会儿终于感受到一点时闻钦的压迫感了。

    她忍不住笑起来。

    “笑什么?”时闻钦问。

    “不告诉你。”时佳羽快走两步,超过时闻钦,只留个背影给她。她悬了几天的心终于在此刻放下,这才像时闻钦,决定忍的时候,不声不响,一旦决定出击,必定是草灰蛇线瞬间引爆,雷霆之势,逼得她无路可走,只有一条选择。

    果然,两年前就开始埋线。

    时闻钦不紧不慢,时佳羽走了几步见他还没跟上来,回头挥手:“速度,你乌龟爬呢!”

    时闻钦笑了笑,走得更慢了。

    时光在此刻无限拉长。阳光,树荫,还有她,就这么一直走着也挺好。

    时佳羽等了一会儿,眼看他像个倔毛驴,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只好跑回来,“你干嘛呢走这么慢。”

    时闻钦拿她刚刚的话堵她嘴:“不告诉你。”

    “嘁。”时佳羽问:“你这几天忙什么呢?”

    “辛建业最近在找我的麻烦;时岳在催我替他还赌债;我把于海霞时松那两口子弄回老家,于海霞去找爸闹,爸找我茬;爷爷的遗嘱公证也在办,他资产太多,需要不少时间;爷爷和妈妈之间有财产纠纷,需要处理;还有个杜马信贷,非说我在他们那儿借了4亿美金,应当是时岳的新赌债。”

    时闻钦语气轻松,平静地说这些事,只听他轻松的语调,全然听不出这每一件事的凶险,时佳羽却听得头皮发麻。

    时佳羽先捡最不重要的问,“于海霞找爸闹什么?他俩……”时佳羽觉得有些违和,人和人差距太大时是很难做朋友的,纵然当年当过同事,能有多深的交情?如今于海霞原地踏步,时承已经走到绝大多数人都要仰望的地位,他们关系却不见消减。

    时闻钦随口说:“他俩是前任。”

    时佳羽惊住:“什么?”

    “他俩不是在工作单位认识的。”时闻钦说,“于海霞勤工俭学时,在爷爷家当过保姆。那时便认识了。”

    “后来呢?”时佳羽问。

    “因为性格不合分手,爸性格强势,于海霞也要强,两人在一起成天吵架,便分手了。没想到又分到同一个单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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