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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邪神

    “爱君,还没好吗?”

    房间里的女孩将粉色头盔抵在地上,侧身一躺便慵懒地攀扶在金属壁旁,蕾丝边的红裙摆垂落,几缕白发正散乱地搭在肩膀,光线迷离,那微微鼓起又突然泄气的脸颊一下子把她打回原形,好像一只美丽的蛙蛙公主……

    咔哒-咔哒-

    书架上的复古黑时钟正一丝不苟地工作,当指针旋转到刻度九时,面前的奇怪金属箱还是毫无动静,于是梨野原本的好心情一扫而空,指腹反复摩擦,头脑风暴搅动着面部变化,皱眉?傻笑?

    小恶魔:要不要吓一吓爱呢?

    小天使:他那么胆小…真的可以吗?

    哒-

    弹簧跳转,锁扣轻启,是舱门被打开的声音,一只清瘦苍白的手正巧搭在了女孩的边上,青紫色的经脉似大地上隆起的山川,指骨分明,修长纤细。

    好看的手……

    “「Happy Ending疾风神路线」终于通关了!小梨,接下来…要选哪条路线?”

    藏在阴影之下的男孩像一只躲在角落的老鼠,细密的黑色刘海挡住了面容,藏在衣衫下的手悄悄收紧,言语之间夹带着某些显而易见的紧张和期待,腼腆、昏暗、拘谨,是与那张脸一点也不相符的气质。

    窗外光线倾斜,一明一暗刚好割裂了彼此的空间,闪闪发光的蛙蛙公主听到了心跳加速的声音,扑通!扑通!为什么这个人永远都是那么可爱,真是可恶的万人迷属性!仰身向前便是轻轻一点,柠檬汽泡水味的甜蜜瞬间溢满了整个空间。

    “梨…我……”是一张红透了的漂亮脸蛋。

    大成功!

    小恶魔抱着肚子哈哈大笑,白色翅膀的小天使害羞地捂住了脸,俏丽迷人的蛙蛙公主习惯性地伸手,揉乱了那头毫无审美的黑锅盖!

    “笨蛋小爱!那当然是开启「Perfeg御雷神路线」!”

    这可是她好不容易打听来的,这条路线最甜!男主角最帅!女主角最温柔!

    【新阶段木叶忍者培养游戏开启,您选择的是《御雷传》】

    舱门再次封闭,爱与梨野的意识同步进入只属于忍者的全息世界,虚拟与现实的交汇,谎言和死亡的再现,过去那段被掩藏的真实历史将以另一种方式被后世熟知,而这对“命运之子”也将在下一个时代书写属于他们自己的篇章。

    【您的数据正在加载中……】

    【人物数据正在加载中……】

    【初始地木叶隐村加载中,请耐心……】

    咻——

    一柄苦无破风袭来。

    【你是谁?】

    “忍者宇智波。”

    欢迎来到杀伐战乱,刀光剑影,无限追逐理想和平的残酷世界。

    忍者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

    第四次忍界大战结束之后,黑袍黑发的独臂少年在木叶隐村告别了鸣人、小樱、卡卡西等人,桀骜之鹰折翼起飞,一场只属于宇智波佐助的“赎罪之旅”就此拉开序幕。

    流水潺潺,步履匆匆,顺着南贺川下游的方向往西走,一道黑色身影留步在某处木制平台的尽端,凛冽的风声呼啸而过,湖面泛起粼粼波光,然后环湖的树影像癫狂人群那样摇摆。

    一切就像那时候,豪火球,还有父亲……

    有些藏在心里的东西一下子跑了出来,同样的位置,将火属性查克拉汇集于胸中手上快速结印,赤色烈焰从嘴中喷出,一瞬间便覆盖了半个湖面,炙热又刺痛,就像曾经的宇智波一族声势浩大却转瞬即逝。

    那时候火球不大,父亲失望地转身离开,只是一个眼神就让他明白。

    自己一辈子都不可能比得上哥哥。

    可现在,他依旧只能满怀失落地蹲坐在平台边缘看向水面上倒映的身影,那张脸熟悉又陌生,好像是他,却又不像他,时间就像一个绝对不会停止的巨大滚轮,十七岁的宇智波佐助再也不会因为一个区区的豪火球之术比不上哥哥而难过,微风吹拂荡起涟漪冲散了湖面上的人影,那道黑色的身影若隐若现,脚步踏过泛旧的木板。

    扑通——

    是石子掉落水中的沉闷声,那种感觉冰冷刺骨,无力挣扎,时隔多年依旧无比清晰,少年再次低头看着那张混沌的脸。

    是鼬……

    驳岸一下子横隔了两个世界,苍穹之上是断臂落败的丧家之犬,深渊之下依旧是那个纵身一跃,孤独地淹没在南贺川之中的小小少年,黑色的衣角被掠起,转身不再停留。

    他看见湖底清澈,也明白曾经追寻之人再无踪迹。

    风沙尘土,少年掸了掸沾灰的衣袍继续前行,一切的腐败破碎都是过往曾经,就像这里——宇智波的警务部,小时候鼬曾背着佐助走过,然后小小的孩子出于好奇询问。

    哥哥,为什么那里会有宇智波一族的族纹?

    那是属于宇智波一族的荣耀!

    记忆里的鼬总是很温柔,无论问什么都可以得到哥哥耐心的回复,发稍微动闭上眼,那些过往好像再一次浮现,他不贪心,只想要回到那个和鼬心意相通,一起梦想长大成为警务部成员的一天。

    再睁眼却只剩满地残余的狼狈。

    曾经繁荣的过去都随着时间和死亡一起消亡,警务部的存在早已连同上面的团扇族纹一起消失不见,零星的乌鸦啼叫,被隔绝在木叶边缘——宇智波一族的族地,一切的痛苦黑暗伴随着脚步深陷,碎石断木横亘在道路上,墙角荒草肆意生长,他试图走过回忆里的每一个角落,脚步错落显得此地更加阴森寂寥,这就是现在的宇智波。

    哇—哇——哇哇—

    三两只乌鸦从头顶飞过,毫无人烟的荒凉之地居然因此显得有几分生机,少年抬起头望向某处虚空,刺眼的红瞬间吞噬所有,一切似幻亦如真,灭族之夜的那个晚上,曾经相识、相亲的族人就像破碎的玩具般横尸在地上,血色黑夜,圆月诡狭,那个站在电线杆上俯视他的写轮眼依旧存在,黑夜将死亡赋予新的意义,用鲜血染红了那轮明月,从此这罪恶人间只剩他苦苦挣扎在复仇深渊。

    指尖发颤,好像只是站在这里就会回到那个晚上,少年忍不住抚摸那双异色眼睛,永恒的万花筒写轮眼,六道仙人传承的轮回眼,明明已经得到了鼬的眼睛,明明已经成为能够撼动世界的至强。

    为什么却觉得喘不上气?

    鼬,最后的宇智波又该往哪里走?

    四周空寂潦倒,从前总以为复仇者必须斩断羁绊才能前进,可现在就连一直追寻的仇人也死了,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一丝苦笑不知觉地挂上,指尖擦过额头,那个人死前也是这样轻点然后划过一道血痕,抱着必死决心也要杀掉的叛徒却放过了自己。

    可笑……

    脚步缓缓抬起却又快步离开,少年不再回头,这一处的虚假、真实皆被抛诸脑后,喜怒哀乐与他无关,苍白的面容如同一张待书写勾勒的白纸,淡漠麻木,好像真的已经不在意那些过往是非,佩恩之战留下的废墟不断倒退,一个又一个脚印落下,然后又是一个意外踩空进入另一片荒芜之地,大开的地下密道,南贺川神社中千手扉间的指责与怒斥一下子钻进了耳朵里。

    宇智波一族就是天生邪恶的一族!

    心中怒火翻涌,画面重演连同诅咒一起涌入脑海,有卖干货的爷爷奶奶,有坏脾气的大叔,有几个总是偷偷跟着鼬的讨厌鬼,还有…止水,他们都只是努力生活在木叶的普通人,会说、会笑、会和过去的他打招呼,温暖,善良,像无数个普通人那样辛苦又幸福地活着。

    他们都很好,至少比他好……

    嘴角微扬的笑意很快又消失不见,少年只能低下头掩藏自己,现在的宇智波佐助与他们平行在两个世界,他活着,变成了这群魑魅魍魉之中的人间过客,而那些人在他离开之后又会变成血色之夜下不会动的尸体。

    邪恶?

    被屠杀的宇智波一族怎么会是错的一方?

    一个外族人怎么可能了解什么是真正的宇智波!

    千手一族凭什么认定宇智波一族就是邪恶!

    宇智波一族错在哪里?

    到底是谁定义的正义?

    独行者不合时宜地转身弯腰,庄重鞠躬便是作为生者告别死者的最后礼仪。

    大家,往生极乐……

    乌鸦啼鸣,时光交错,一下子拉长了介于生和死之间的锁链,那片废墟之中的黑色逐渐与衰败交融,腐坏的木桩掩埋了一切的痕迹,无论八岁还是十七岁,这里只属于宇智波佐助。

    记忆里应该有一面印满宇智波族纹的高墙甬道一路通向家门,其中有一个族纹被他的哥哥用手里剑破碎,可现在站在废墟之上环顾却连墙体都消失不见,什么都没有…再抬头黑红相间的写轮眼完善了记忆里的一切。

    他记得家门口的位置,记得鼬跪在这里的那个黄昏,记得那个人对着宇智波的族人和父亲道歉。

    可是,哥哥为什么要流泪?

    胆小鬼躲在门后偷听却一点也听不懂大人话里的意思,但那双写轮眼不会骗人,那个人明明那么难过地道歉了,明明已经和好了,明明说好了要永远在一起,胸口沉闷,反倒想嘲笑自己那时的愚蠢。

    一切都太晚了,鼬已经死了……

    同样的位置,同一双写轮眼,有些时候不得不承认幻术是个好东西,至少现在还可以用写轮眼构建虚假,现实里,残破的木制推门发出嘎吱的声响,无人居住的家只剩下蛛丝缠绕在墙角,入口的台阶,他的哥哥曾经在这个地方告别,往里走,指尖掠过一根木桩划过一条跨越时间的痕迹,直到现在他还是很想知道母亲那时没说完的话。

    父亲到底是怎么和母亲说起他的?

    是喜欢他?还是…讨厌他?

    父亲好像从来都没有在意过他,从前忍不住嫉妒鼬,可后来却什么都留不住,宇智波也好,木叶也好,母亲也好,在那位族长大人的心里他和哥哥会是什么样子?

    是孩子?还是工具?

    踏过堆积的废墟,灵活地踩在断木之上,微风吹拂黑袍的衣角,站在某处止步不前,直到压制住心中那番汹涌澎湃才继续走,这里有父母曾经被人用白线描绘的痕迹,那时候也和现在一样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死亡后血色斑驳的身体,又是那种掐住脖子的窒息。

    恨吧!恨吗?到底该恨谁?

    鼬吗?可他已经死了,所有的一切该结束了,那个晚上,那个人脸上的血和泪都将和写轮眼一起与他终生不再分离,过去、现在、未来,从此以后宇智波只剩下他一人。

    在经历漫长的复仇之路后,少年终于找到了那个答案,是爱,是恨,是死。

    不久之前,佐助遇到了秽土转生后的哥哥,时隔多年跨越生死再一次心意相通,在灵魂回归净土前,鼬靠着他的额头说——爱他,相信他一切的选择,鼬…那个人总是这样,在佐助以为自己可以了解真正的他时又变得捉摸不透。

    佐助,让我看看你选择的未来吧……

    一切回到了起点,少年在思考过后得出一个结论——这个世界是错的,鼬也是错的,世界和平与保护木叶并不会产生冲突,至少他已经找到了改革的方法,无论用什么手段或是需要牺牲谁的未来,少年一点也不在乎,宇智波佐助会成为燃烧忍界一切黑暗的火焰,用绝对的武力集中所有的仇恨成为全世界的唯一敌人。

    他会实现哥哥的梦想。

    那个时候少年壮志酬筹,为了这个世界的和平,无论是谁都不能阻拦他!无论是谁挡在前面,他都会一视同仁地全部杀掉!直到最后在终末之谷与鸣人的决斗,一天一夜,血肉搏杀,他发自内心的想要杀掉这个世界唯一的朋友。

    为什么非要这么执着?为什么一直挡在他的路上?为什么会在那个吊车尾身上看到了鼬的身影?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杀掉他,杀掉他,杀掉他!

    鸣人,别那样看着我!

    哥哥,我真的错了吗?

    鼬?鸣人?别再……

    最后,他输了。

    光影透过破损的窗户交错切割,投影在这个才十七岁的少年脸上,白皙端丽的面庞不知何时已被泪水覆没。

    宇智波一族的荣耀、宇智波一族的爱、宇智波一族的恨到最后只剩一个人。

    他要走了,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做。

    在白眼的有效视野里,那个身着黑袍的少年从进入这个如同废墟一般的地方后,就像一个普通人一样走过停留。

    宇智波佐助是第四次忍界大战的功臣,也是木叶一直以来的叛徒,他明明和他的同族一起挑起战火,最后却选择向木叶赎罪,执着了那么多年,背叛了那么多年,居然转性回归木叶,真是难以置信!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直到第七班带着他和同样断臂的鸣人回来,落魄如败犬却凌厉有锋芒,那个宇智波佐助还是一点没变。

    开始泛黄的树叶飘落,四个戴着面具,穿着灰色背心护甲、黑衣黑裤的暗部忍者正在远方监视着宇智波一族的最后幸存者。

    头顶犬面具的暗部忍者蹲在地上学着小狗的模样,无聊地刨着土。

    “雏田,佐助在干什么?真是不懂为什么要监视他,明明我们已经是同伴了!”

    “牙君,不是说好了要用代号称呼吗?你现在应该叫我兔,还有佐助君可能在自己家?”戴着兔子面具的女性暗部忍者停下白眼的观察,温柔的语气略带指责。

    “牙。”语气平静甚至没有一丝起伏,戴着半张虫面具的志乃走到牙的身边,把手撑在他的脑袋上,帮他戴好面具。

    “既然五代目火影大人命令我们去监视宇智波佐助就应该严格执行,走吧!他已经离开了。”

    戴着鹤面具的领队往众人身后走去,从无人可见的角度透过面具的缝隙,那里面是一双日向一族特有的白眼。

    半个月之后的火之国某处森林,佐助计划去寻找宇智波一族曾经踏足过的痕迹,便一路向着水之国的方向前进,普通忍者之间的战斗一般是一对一,但现在少年却被一群自称是“宇智波”狂信徒的人包围,在严词拒绝这群人的邀请无果之后,忍者之间的战斗就在刀光剑影之中展开。

    这是从木叶出发后遇到的第二批,没想到刚解决完上一批就来了新的,还真是让人厌烦,手里剑灵活地随着指尖操纵的动作旋转,钢丝凌厉,利器带着锋芒穿梭在战斗的间隙之中。

    还剩七个人。

    左臂断了之后,单手结印的同时搭配忍具的操作变得有点麻烦,表情冷淡却带着一丝不悦,佐助决定速战速决,黑袍随着动作被掀开,右手抽出别在腰背处的短刀,锋利的刀刃附带着千鸟的雷遁,像是鬼魅融入了黑夜,如疾风迅雷般穿梭在敌人之中,刀光剑影,做出犀利地击杀,众人倒地不起,最后只剩一人跪坐在战斗场地中央——一个满脸都是奇怪图案的妖艳女人。

    短刀直指女人面门,她哭泣着跌坐在地上不停地往后退,像是被这碾压性的战力吓傻了。

    “请不要…杀我!”

    收刀入鞘,既然对方选择投降,佐助也没有欺凌弱小的打算。

    “他们还没死,你可以带他们离开。”

    一阵诡异的笑声突然从身后传来,十七岁的天才忍者不曾回头也没有看见女人原本充满畏惧的表情扭曲癫狂,只是傲慢地认为那个古怪的女人正为自己的侥幸脱险而庆幸,好运?忍者的世界不死不休但宇智波佐助有自己的准则。

    “这就是宇智波一族的力量吗?如果我得不到,那别人也休想得到。”

    “邪神大人,我将献给你所有的一切,请降临这个世界,请吞噬掉宇智波一族最后的血脉,吃掉他!毁掉他!哈!哈哈哈!”

    原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的身体不知为何突然全身抽搐,青筋暴起,仿佛承受着什么巨大的痛楚开始大声嘶吼,一切都显得太过诡异!佐助站在那些失去意识的忍者们中,将手里剑握在手心保持警惕。

    “宇智波一族的末裔!我诅咒你将永生永世在地狱受到无止尽的折磨、背叛、追逐,战斗永不停止!”

    那些痛苦的嘶吼也无法遮掩女人逐渐狂放的声音,话音刚落,她就和周围那群人瞬间化为血雾,留光一闪,挥出去的手里剑只是击空洞穿,最后打在身后的树上,这片区域所有的血雾以那个女人原本的位置为中心聚拢收缩,最后快速凝结在一起变成一个深红色的血珠,漂浮在空中。

    血色圆润,诡异虚幻。

    少年试图取回手里剑击打,珠子随之破裂,与此同时禁忌仿佛也被一起打破,一扇厚重高大的石门凭空出现,随之而来的便是拴在门上的八条锁链一条一条崩碎破裂。

    咔—咔—咔—

    描绘于石壁上那繁复冗杂的封印也消失不见,一只畸形扭曲的青色巨手从里面推开石门。

    这一刻异端降临人间……

    单凭肉眼观察都能明白情况有多诡谲,不详、邪恶、未知!心脏跳动,嘴角张扬,有个声音告诉他,这个怪物一定和他追寻的东西有所关联。

    “饿。”

    那颗扎根在手心的猩红眼球贪婪又邪恶地注视着战场上唯一的活人,祂痛苦嘶喊,无措尖叫,阴冷粘腻的黑色浓雾不断从扭曲的空间缝隙中泄露,如有意识的活物般包裹在肢体周围,甚至从石门中伸展出更多,更多,更多,直到不能再继续,直到一只巨大的手完整占据这片空地。

    “好饿。”

    一股血腥恶臭的味道从祂的身体向外扩散,右臂摆动确认情况,佐助皱了皱眉,刚才一瞬间身体好像完全不能动弹,是一种瞳术吗?

    【天手力】

    重重勾玉,淡紫邪魅,利用轮回眼快速将自己与周围的武器置换,原本停留的位置被那只怪手紧紧掌握,再晚一秒就会被黑雾吞噬其中。

    【天照】

    万花筒写轮眼释放不灭黑焰配合着天手力,从不同角度、位置进行攻击,身姿灵活,攻击迅猛。

    【炎遁·加具土命】

    黑色的火焰变换成一把长矛,向怪物眼睛的位置袭去,如破空之势,势不可挡。本以为这一击可以直接贯穿,但赤色长矛却在靠近一定距离之后被那些奇怪的黑雾阻挡、吸收。

    天照失效了?

    “哈!好痛!啊!好痛!”怪物嘶吼着发出怪叫,声音不断从门后传来,此刻那只掩藏在黑雾之后猩红大眼因为天照的灼烧已经完全闭合。

    机会!佐助继续潜身靠近,如白色闪电般雷性质的查克拉汇集在右手,千鸟已准备就绪,紧张的气氛在一瞬间如满弓的弦被拉扯到了极点,森林寂静,树叶飘落,一切蓄势待发。

    “佐助!等一下。”

    随着一声怒吼,地面上出现一个大坑,戴着犬面具的暗部忍者和身边赤红的狗挡在佐助身前,一脸警惕地看着那团黑雾,佐助收起千鸟,凝视着眼前这位来自木叶的不速之客,之前便感觉有人鬼鬼祟祟地跟着自己,木叶的气量不过如此。

    “你?”

    “是我,犬冢牙。”

    摘下的面具和赤红的犬兽,还真是熟人,所以现在的暗部已经落魄到连这种人也收吗?

    “怎么办,犬冲过去了,佐助君会不会生气?”戴着兔子面具的女忍者正单手结印,忧心地观察着不远处的情况。

    “现在的情况还是希望他们能赶紧离开。”

    戴着鹤面具的领队此刻也偷偷运用白眼观察,额角冒出冷汗,一向引以为傲的冷静自制在目睹邪神降临人间的瞬间就被轻易瓦解,没想到外面居然还有人能召唤出这种程度的邪神……

    “走!千万不要被祂碰到。”

    状况的诡异,局势的险峻,让佐助来不及反应就跟随在牙和赤丸的身后快速撤离,曾经作为敌人的忍者们保持着一致又敏捷的步调,如游鱼入水悄无声息地穿梭在树林之中,而那个怪物的身影在快速地行进中逐渐倒退成一个消失不见的黑点,只剩从远方传来的声音。

    “饿……饿…”

    赤丸灵敏的嗅觉搜寻着其他同伴们停留过的痕迹,四肢矫健仿佛丛林之王肆意自由地狂奔,指引着身后两人快速前往会合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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