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玉牌?

    魏锦想起了先前杏儿同自己说的当今圣上想要从自己女儿中选一位去和亲。

    望着眼前这个过分成熟的女儿,这个二女儿总是替父亲分忧。

    魏锦望着这个女儿,脸上写满担忧,道:“不说这个了,怜儿,我听说了和亲的事了。你……,你父亲,怎么说的呢?他有什么打算。”

    云钦怜闻着这茶的清香,不急不慢的喝了一口,面带笑容,才缓缓开口道:“母亲,这茶真好喝,你给我包几盒嘛,我也好回去慢慢品尝的。”

    魏锦眉头皱了皱,揉了揉太阳穴,端起放在一旁的茶水,抿了一口,才缓过来道:“怜儿,你也在这里给我说胡话,好了好了,我会让杏儿给你包几盒拿回去让你慢慢品尝的。”

    云钦怜手肘撑着桌面,手上拿着茶盏,来回晃了两下,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飘忽。

    若是有外人在场,定会被云钦怜这幅模样迷住吧,就像是花丛中的妖精,迷惑人的双眼。:

    云钦怜歪着头,道:“母亲,我已和父亲说过了,我……”

    云钦怜望向窗外:“我会前去和亲的。”

    魏锦满脸担忧,不知怎么表达,满腹的话,从嘴边表达出来就变成了:“怜儿,当真是委屈你了。是做父母亲的没用。”

    云钦怜将茶盏放下,缓缓开口道:“母亲,能为父亲分忧,是我的荣幸。不要为我担忧才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您说是吧。”

    魏锦依然愁容满面,还没有开口,就听到丫鬟翠儿屋外传来的声音:“老爷,夫人正在和二小姐谈话呢,您里面请。”

    云飞季踏步往里走,一到屋内就看见自家夫人和女儿在谈论。

    云飞季深情地望着魏锦:“黛儿,我此番前来就是为了怜儿和亲之事。”

    黛儿是魏锦的闺名,云飞季和魏锦从小一起长大,云飞季来找魏锦时,便常唤黛儿,。

    一时间,屋内寂静了下来。

    云飞季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下。杏儿端来茶盏给云飞季倒茶。

    云钦怜面带笑容:“父亲,尝尝吧,这茶好喝着呢。”

    云飞季端起茶盏就一口牛饮下去,半分味道没有品尝出来,眉头紧锁,面露难色。

    魏锦垂眼,轻声道:“夫君,我知此时你也不可左右,只是苦了怜儿这孩子,南国那么遥远,这路上不知要遇到多少艰难困苦。”

    云钦怜连忙坐到魏锦身旁,手轻轻抚上魏锦的肩上,拍了拍,开口道:“母亲,不必担心孩儿,左右也就一个半月的路程,没什么的,再说了这事儿到底还得南国太子亲自来决定,只是皇上希望这和亲公主从我们这府上出去,到底这结果,还得南国太子来定夺。”

    云飞季闻言,便被自己女儿这番话语给震惊到了,当今世上谁敢在背后议论这当今座上的那位,如果不小心被皇帝察觉,一不小心,项上人头那可就不保了。

    云飞季握住扶手,手上不知用了几分力,将扶手握的紧紧的。

    回神过来,就松开了,对着云钦怜说道:“怜儿,慎言,这圣上的事儿可不是我们能多言的,隔墙有耳,可不能白白落他人口舌啊。”

    云钦怜苦笑,微微抿了一口茶水,似乎想要淡去充斥在口中的苦味。

    魏锦看着自己女儿这么难受,心中也是百感交集,但自己却做不了任何事儿。

    云飞季又缓缓开口道:“怜儿,皇上告诉我,南国太子会在十天之后到达京城,到时候会给南国太子举办欢迎宴,你到时候要出席。这是皇上亲口交代的。”

    说完这些,云飞季只觉得头疼,不知道为什么皇帝对自己这么敌视,连自己女儿也被盯上。

    云钦怜低头,眼睛眯了眯,再抬头的时候,脸上看不见笑容了,声音低沉道:“父亲,我知道了,不管怎么说皇上都希望这位和亲公主从我们府上出去。我只希望到时候别让姐姐和三妹妹去才好。”

    云飞季听到了女儿这番话,一时间只觉得十分震惊,没想到女儿宁愿自己一个人受苦,也不愿让自己姐妹牵连进来。

    魏锦听到这番话,思绪很乱,只是轻轻地道:“怜儿……,罢了罢了,我只是一个妇道人家,帮不了你什么,我就为你备好宴会上要用的服饰吧,母亲这里有一套翡翠头面”

    话落,魏锦挥了挥手,让杏儿将头面端上来。

    “母亲能为你做的不多,这套头面你就收下吧,宴会上好佩戴。”

    云钦怜摇摇头,一脸无奈道:“母亲,其实没有必要那么自责,我很感谢了,这套头面很棒的,你瞧,这不也帮助了我吗?”

    说完,云钦怜便挥手让小丫鬟将头面带下去。

    云飞季看着母女二人深情对白,一时间也觉得苦涩,护不住女儿,缓缓开口道:“黛儿,不必忧心。怜儿,这件事是皇帝来决定,宴会规定三品以上官员家属必须前去,所以柔儿和灵儿也是要去的。”

    云钦怜一时头疼,怎么还有这么多糟心事。

    回到自己院内,云钦怜莫名松了一口气,这和亲本来也不是自己要去的,心下还是会有不满的成分,如今听得自己的姐姐妹妹也会有这种遭遇,一时间心情糟透了。

    夏芷倒了一杯茶,看着自家小姐皱眉的模样,定是遇到了不好的事,所以语气轻缓了道:“小姐,喝茶。”

    云钦怜从夏芷手中接过茶盏,微微抿了一口就放下了,手指敲打着桌面。

    夜幕降临,宁静的京城却有一位不速之客的到来,误打误撞,进入了丞相府。

    忆怜院内,月光的映照下,有一道人影闪进了云钦怜的闺房中,窸窸窣窣地翻找着什么东西。

    云钦怜的睡眠本就浅,听到有动静,悠悠转转就醒来了。

    云钦怜以为是自己的丫鬟,带着迷糊地口音开口道:“椿月,是你吗?正好,给我倒杯水来吧。”

    那人听到有人在说话,转头一闪就来到了云钦怜的面前,捂住了她的嘴巴。

    云钦怜一瞬间也有一丝慌张,但随后就冷静下来了。她知道来人肯定有什么目的,才会在大晚上的闯进丞相府,还在自己这里翻箱找柜。

    于是乎,云钦怜试着将那人抵在自己嘴上的手挪开,和他谈条件。

    却听见那人传来低沉的男声:“别动,我只是来找东西的,只要你不要叫人,我保证不伤你分毫。”

    云钦怜听见这话,就去看这人,月光的映衬下,云钦怜能勉强看出这人的眼睛很好看,像宝石一样,不知是月光的关系,他的眼睛有些深蓝色的感觉。

    那人看着云钦怜没有反应,就试着把手松开。

    云钦怜见自己的嘴巴终于得到了释放,开口道:“你要找什么东西,我这里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你去费这番功夫。无非就是些俗气的服饰首饰,再说你怕是用不上。”

    那人见云钦怜这么冷静,也是诧异,心中想着:这京城女子都是这般胆大的吗?倒是拙见了。

    “看你这么爽快,我也就直接问了,你有见过玉牌吗?”那人也不拐弯抹角了。

    云钦怜心中狐疑,开口问道:“玉牌,什么玉牌,我这里怕是没有你想要的东西,还望这位公子能速速离开这里。”

    那人眯了眯眼,眼神变得犀利,像是在辨证眼前这人说的真假。

    “小姐,您这是醒了吗?怎么也不叫奴婢啊。”屋外传来夏芷的声音。

    那人望向门外,听得声音很近,回头看了眼云钦怜,开口道:“会在来的。”

    说罢,就向窗外去了。椿月进来的同时他就从窗外逃走了。

    云钦怜望向窗外,还在想着他的那一番话,玉牌?什么玉牌?从来没有听说过云家还有玉牌这回事。

    夏芷一进来就看见小姐坐在床上的,急急地走了过来,一面还在询问云钦怜:“小姐,你醒了,怎么也不叫奴婢,就这么坐着。这可是大冬天,会着凉的。”

    说完就将云钦怜靠在床头,手还将被子掖好。

    “椿月,给我倒杯水吧,我渴了。”

    “好的,小姐。奴婢这就去。”

    这一瞬间,云钦怜觉得这个夜很漫长,像是知道了好多秘密,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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